穿越:村姑戏"呆"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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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看看肖正轩那无动静的脸,就知道这林张氏是装出来的:“大伯,嬷嬷的手断没断,你说不成我说也不成。我看还是得找个大夫来诊断一下,要是真断了,我说了,别二十两银子,就是五十两我也出。”
憋着心中怒气,林里生不屑的问:“你出得起吗?”
林语斜眼看了他一眼:“你有这本事拿吗?要不你现在就把你娘这手折断去?我马上给你银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折断亲娘的手?除非他林老三不想姓林了!他气得一噎:“好你个死丫头!我…”
肖正轩看着林里生冷冷的问:“你要怎么样?想动手不成?”
那冰冷的凌厉的样子,让肖正轩脸上的疤痕再加突兀,看着林老三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正在争执不下时,族长终于进了门,看到族长,林张氏又是一阵大哭,然后不解气的狠狠的看着林语骂:“族长堂兄,这两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这次您要是不把他们开除出族,我就跪死在您家门口!”
族长冷冷的看了看林张氏:“弟妹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让堂兄我做个糊涂的族长不成?一来只听你一面之词就把两个可怜的孩子开除出族,难道他们不是你的亲孙子孙女?”
林里生知道族长是被亲娘那句跪死在他家门口的威胁话动怒了,他赶紧陪罪说:“族伯,您别生气,娘年纪大了有点老糊涂了,她今天也是被这两个小畜生气晕了才糊言乱语的,您可千万别记在心上。”
族长转向他林里生问:“你是说是林语这丫头指使肖家老二,把你娘的手折断了?”
林里生其实也没有亲眼看见,可是媳妇和娘都这么说,再加上林张氏痛得直抽气,想必这事就算是林张氏挑起的,可小辈折了长辈的手总是不应该的:“族伯,这肖家老二呆呆的,如果说不是那死丫头指使的,他知道什么!”
林语冷笑着看了林老大说:“看在你年长的份上尊称你一声大伯,我看你年纪也不大的,怎么就老眼昏花了?我说了,要是她的手真的断了,族长爷爷作证,今天的事不管是哪个的不对,我陪五十两银子给她!不过,大家都看着,你可不能现在故意去把你娘的手给折断了!”
“你放屁!我是人,又不是畜生,我会把亲娘的手故事去折断?哪个乡亲帮个忙,帮我林家请个大夫过来,我要让这小贱人心服口服!”林里生再次被林语的话气得口不择言了。
林桑搬来了几要凳子,族长指挥着林里生扶林张氏坐下,林张氏手一被碰,立即嚎叫起来,让旁人好奇的看着她的手,有人在心中想,也许那手真的有事了!
“江大夫来了!”
第46章
八月二十七;靠山屯出了两件大趣事;一是肖家那个呆子,竟然不知从哪雇来一辆镇上人都没见过的八抬大轿;接的是林家曾被王庆退亲的长女。。luanhen。
第二件就是这林家的假女儿;拜过月老庙后竟然半路腹痛无法行礼;后请大夫一诊断,竟动了胎气;有了身子两个来月不说,竟然滑胎了!
此事一出,整个靠山屯人津津乐道:这林家这下可真是出大名了!
八月二十七日下午。
王家大院喝酒的人已退去;王朱氏一脸鄙视的看着林柔说:“你真是把我们王家的脸都丢尽了!要不是看在你带来的嫁妆份上;我早就让人把你给送回去了!”
林柔满脸通红的低着头,等王朱氏走后,她对着王庆哭哭啼啼:“就怪你!当初我就不同意来着,是你说不会出事不会出事的!这下好了,所有的错都是我的了!呜呜…”
王庆也烦死了,他没想到自己成了全镇人的笑话!
现在林柔还在怪他,于是他没好口气的说:“当初你不也是喜欢来着,怎么能怪我一个人呢?”
一听王庆的话,林柔脸一红不好意思哭了,沉默了一会后突然睁大双眼恶狠狠的说:“是她!对,就是她!”
王庆被林柔这个举动弄得莫明其妙,他不解的问:“什么是她?她是谁?”
林柔整张小脸都狠厉起来:“还有哪个谁?就是林语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定是她搞的鬼!今天午时我们俩同时在月老庙,她在手上涂着东西,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什么嫩肤霜,用了可以使皮肤变得白净滑嫩!我很好奇,就要了点涂在双手上。”
王庆看着林柔狠毒的样子不高兴的说:“人家涂东西又没涂到你身上来,涂了也是你自己要来的,怎么能怪人家!再说大夫都说了,你是吃了什么凉性东西才出事的,这跟人家涂什么哪来的关系?”
林柔双眼直盯着门外狠毒的说:“我才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呢!这个庸医他看得出什么!肯定是林语这个小贱人使的坏,我饶不了她!”
王庆本身因林柔要早嫁林家逼得林语嫁给一个呆子,他心里一直不舒服,这会再看到林柔把所有的错又算到无辜的林语声上,他“哼”了一声冷冷的说:“有什么错先想想自己,不要动不动就把错算在另人身上!”
林柔一谔,立即委屈的哭了:“庆哥哥,我真的没有乱怪别人,为什么林语那个时候会拿出那个东西来?一定是故意害我的。唔唔唔…”
王庆才不相信那个清雅动人、柔情似水的语妹妹是这种有心机的女人,听了林柔的话后他盯着她冷冷的问:“你说她自己也涂了?”
林柔老实的点点头,王庆再度压制心中的厌烦说:“她又不知道你有了,怎么可能故意拿东西来害你呢?如果那东西真的有害,难道她自己害自己?”
林柔抽泣起来:“庆哥哥,她一定是觉察到了什么!”
王庆对林柔这一定要把错算在别人身上的做法讨厌多了不少,但想着还要把她的嫁妆弄到手,然后再想法子把林语接进来,只得柔声说:“好了,别哭了!反正事情都出了,你再哭哭啼啼也没有用。乖,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在哭哭啼啼中渡过!”
王庆的温柔终于使林柔停止了哭泣,她依上王庆的胸膛问:“庆哥哥,孩子没了你会不会怪我?”
王庆懒懒的说:“不会!怪你也没有用,反正咱们还年青,以后要几个有几个!睡吧,明天早上还得起床敬茶呢!”说罢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身边嘟着嘴的林柔。
林柔还想说自己明天起不了床,可是身边的人已呼声已起,她白天躲了大半天,实在是睡不着,看着王庆的侧脸,回想起刚才王庆为林语争辩的样子,心中一股怒火横生:“林语,最好你不要再想着庆哥哥,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喜酒风波
肖家老屋小院子里,林桑从十里香叫了十桌酒席,请来了肖正轩住在老屋周围的族里十几家族亲,来为他和妹妹的成亲增添喜气,一时间小院里热闹非凡。
热闹的消息传到肖家院子里,肖三嫂气嘟嘟的说:“娘,您还坐得住呀?二哥请了十桌大菜免费请族里人吃呢!孩子们都多天没吃过荤了,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肖李氏大吃一惊:“你说什么?老二请了十桌酒席给别人吃?”
肖大嫂这时也赶进来说:“娘,没错呢,刚才老屋那边的牛大嫂在说,老二那热闹极了呢。”
肖李氏一拍衣服:“快走,把孩子们都带上,叫上你们各家的男人才兄弟,再去园子里叫上你爹,我们去看看!”
小虎远远的看到院子里人头潺动,立即拉着肖三嫂的手说:“娘,您快看,那儿好多人!”
肖李氏拍了他一巴掌:“知道那儿人多,还不知道赶紧跑过去?拉什么拉,把路都挡住了!”
因为听说二伯那有吃,小虎被打痛了也没哭,跟在肖李氏后面跑了起来。
肖正轩一身大红新袍,被修过的脸显得年青起来,脸上的疤也没让人觉得那么狰狞,肖氏一堂叔站起来笑着说:“来,今天我们大家为大侄子的好事干一杯!”
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婶子说:“大家都说说祝贺的话吧,希望大侄子以后日子越过越红火!”
“好!早生贵子!”
“家庭和睦!”
“干杯!”
“慢着!”一声大喝从门外传来,众人往门外一看,只见肖李氏怒目圆睁看着各桌上的菜食,见已被吃得七七八八,她再次怪叫一声:“老二,你这个丧良心的、黑心肝的小子,竟然有这么多的银子请些不相干的人来大吃大喝,确不舍得多给你老娘一两银子,你真该千刀万剮!”
这可是她儿子的成亲宴!众族人听到肖李氏的叫骂脸色大变,坐在上方的肖氏族公开口说:“肖李氏,你当娘的是这么骂亲生儿子的?你还有没有口德?德才有没有来?叫他过来见我!”
肖李氏可是肖家出名的泼妇,刚一开始,她还被族公的喝问吓倒了,可一想到他在自己儿子这吃吃喝喝有来劲了:“堂叔,叫德才做什么?是不是不用包礼的喜酒喝多了也会醉,想叫他扶您回去?”
族公被肖李氏这一讥讽,立即脸色变成猪肝色,确实今天来吃酒饭的没有一个人包了礼品!
肖正轩看族人被娘说得满脸通红,他心中很是愤怒,可是在族人面前他不能对亲娘发怒,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说:“娘,您来了?请到桌上坐!”
肖李氏“呸”的一声破口大骂:“你这没出息的家伙!娶个别人不要的女子,你倒当作宝来对待,还花这么多银子来请一群不相干的人吃吃喝喝,你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坐坐坐,坐什么?叫我吃别人的残茶剩饭?”
肖正轩还真有点烦亲娘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因为这是亲娘,他打不得骂不得扔不得,让他无可奈何又让他心生厌烦。
肖正轩在意今天是他与林语的大喜日子,就算他不怕肖李氏的咒骂,可是他不想让她碰林语一句,于是他闷闷的说了一句:“娘,这不是我花的银子!”
“呸!你就是要骗亲娘也不用说这种谎话,不是你花的银子,难道还会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这黑心肝的家伙,媳妇还没上床呢,就开始不听娘的话了?”肖李氏听到儿子光天化日说瞎话,立即开口怒骂。
一旁的族公见指挥不动肖李氏不说,一个妇人还在那个儿子的成亲席上指手划脚的,他气得手指颤抖着说:“你这泼妇!儿子成亲不主动出头来相帮不说,还说这样黑心肝的话来赌孩子的心,你还算什么亲娘?德才那死小子呢?快快给我找来,我要找族长说去,要让他休了她!”
肖李氏一听更加有侍无恐:“堂叔,您老年纪大了眼也花耳也背了!我没犯七出哪个能休我?我犯族规了?我骂自己这没良心的儿子,有吃有喝不叫亲爹亲娘来,难道错了!”
眼见肖李氏要跟族公对上了,都是长辈他哪个也不能拦,于是肖正轩只得哀求的说:“娘,请您别再说了!”
肖李氏一巴掌打了肖正轩脸上:“我打死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当年怎么就不给我死在外边?你死在外边我,我没了想念。你既然回来了,敢如此不把亲娘放在心,还要你回来做什么!”
当第二掌要刮上肖正轩脸上时,林语跑出来及时的抓住了肖李氏的手:“婆婆,要是您想出气就拿儿媳妇出气吧!这酒席是儿媳妇的哥哥置办的,因为您是他的亲家,所以不好意思请您亲自来,要怪就怪儿媳吧!”
族里众人听了林语的解释,心中暗自摇头,这肖家何是出了这样的悍妇?这肖德才还是个男人么?
“什么?你哥哥置办的?哼,我才不相信呢!就你林家那个穷样子,我不信这么有银子呢!外面传我儿子给了你五十两银子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