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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兽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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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
韩碧善心花怒放,再将一杯酒灌入了秦小官口中,“你这书生!过是舌齿伶俐!却不知你所说话之中,却有几句是真!”
“句句是真!”
美酒入喉,秦小官压抑着的胆量又大了起来,他对韩碧善轻声说到:“在下对夫人自是心仪、敬佩!不敢有一句谎言!”
韩碧善将俏脸凑进了少许,对着秦小官轻声说到:“先生对碧善,只有心仪敬佩之情吗?难道先生只是将碧善当作金家的三夫人吗?”
韩碧善说完,娇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秦小官的眼睛了。
原本他也想从这孽债中抽身出来,但是此际,当他感觉到韩碧善对自己的默默温情,书生终于犹豫了,并且他不得不承认,韩碧善所具有的娇羞无限的风情,那是柳琦琦所不具有的另一番风姿,让这初经世情的书生砰然心动,不禁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于是,秦小官折中地说到:
“夫人!在下自然早已视夫人为平生知己了!”
韩碧翠听书生之言,知他对自己并非无意,料想他一定是为俗礼所阻,才对自己不敢有所举动。于是韩碧翠也不心急,又再给书生送了一杯酒,这才说到:“先生既然视碧翠为红颜知己,当可知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
秦小官赶紧吞掉喉中的酒,惊讶地看着韩碧善:“难道夫人竟然要在下上刀山、下油锅不成?否则,何来‘士为知己这死’的话呢?不过,就算夫人要在下赴汤蹈火,我秦小官也在所不辞!”
韩碧善探得书生之意,满心欢喜,笑着说到:“碧善怎么会舍得让先生上刀山、下油锅哩!就算要先生赴汤蹈火,碧善也必定舍身相陪的!来,先生,让碧善再好好的敬你一盅!”
话说“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还真是不假。
韩碧善这一盅真可算是敬得好,好就好在这盛酒的杯子。这一盅的酒杯,既不是龙泉青花瓷杯,也不是西域水晶杯,更不是秘藏的古藤杯,确是那韩碧善轻启檀口,竟以口为杯,以舌为渡!
如此饮酒之法,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能拒绝!当然,若那等母夜叉行之,自然是风趣尽丧。
秦小官在和着佳人兰香的美酒催发下,苦苦压抑的豹子胆又开始活动了,让这书生的胆气愈来愈大,终于点燃了他的色欲之火!
屋子里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两人的衣服也正一件一件的少着。
人都道“食色性也”,但是在美食与美色面前,自然都选了后者。哎,真可惜了这一桌的好菜,两人忙着腾云驾雾赶往巫山,竟连看也不再看一眼了。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三十一章 行蝉附 怨妇初解忧

色胆包天不自由,情深意密两绸缪。
贪欢不管生和死,溺爱谁将身体修。
秦小官有豹子胆相助,这色胆自然也是大得超乎寻常,几杯酒一下肚,哪里还勒得住自己那匹小野马的缰绳,只想好好腾越驰骋一番。
还真是个酒色伤身!这韩碧善明明是邀书生前来饮酒吃菜,要将他身子好好滋补一番,谁知道呢,这补身子变成了压榨身子,恨不能将这书生的骨髓都一并吸干。所以说,她这舌头一入那书生的口中,哪里还肯再拿出来。抖动着舌尖,呵着兰气,吐着香津,就此显弄起手段来了。
好个书生!
秦小官心道:“你这娇羞的可人儿!莫非是想吸干我书生的精髓吗?你岂知书生我乃是虎狼之躯,铁铸的筋骨,哪里是你能撼动的!”书生一边想着,一边也振起舌头,于那韩碧善的香舌缠在了一块。
秦小官虽然初逢甘露不久,但是却已经算不得一个新手了。为何?
这书生先前可真是饱读诗书,将一本《素女经》、《皇帝内经》已经悉数背下,并经过反复推敲,对于养身、阴阳交合之术已经颇有心得,再经过柳琦琦这欢场好手的调教,可以说这书生对于阴阳之道已经略有小成了。所以书生一边引舌吸掇着韩碧善的香津,用于补充精气;一边以舌尖为引,将男子的阳刚之气渡了过去,挑染着韩碧善体内的情欲。正所谓内经所载:
“凡阴阳之要,阳密乃固,两者不和,若春无秋,若冬无夏。因而和之,是谓圣度。故阳强不能密,阴气乃绝。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
秦小官便深知这阴阳调和的重要,是以他并不急于同韩碧善欢好,而是手口同施,百般嘶磨,直到韩碧善已经浑身火热、轻喘潋潋,娇躯轻颤的时候,秦小官这才逐渐放开了小驴马的缰绳,携着韩碧善一同在那欲望的原野中欢快地奔驰起来,一直向那没有尽头的尽头。
置身在情欲马背上的书生,澄明地心境中浮现出一曲艳丽的小词:
交颈鸳鸯双戏水,并头鸾凤两穿花。喜孜孜连理同枝生,美甘甘同心共带结。
美妇只将唇儿贴,书生笑将俊脸偎。罗袜高挑,金莲穿空,酥胸荡漾新月春。金钗斜坠,鬓发凌乱,搏弄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恰恰莺声,揉搓万种妖娆。柳腰儿摆春意浓,樱桃口喘星眼朦。世人只道匹配姻缘好,却不知偷情滋味真个美!
正所谓“野花可比家花香”,这男人,都只道偷情滋味美。哪里知道“风客淫气,精乃亡,邪伤肝也。”,若不知晓这其中之道,荒淫之下,阴阳之乱气,必定身心俱伤。
只是这书生却又另当别论了,且不说他的身子骨硬朗非凡,便是这阴阳调和之法,他亦颇有心得,正所谓“圣人陈阴阳,筋脉和同,骨髓坚固,气血皆从。”只要行得其法,阴阳合和,便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韩碧善自从跟了金山,何曾享受过如此的待遇。那金山的身体整日被酒色所腐,又不懂什么阴阳调和,方过四十便已后劲不足,身体不支,虽说还不至于等同那三寸钉的武大郎,但只怕也是强不了多少了。哪及得这俊俏书生,血气方刚又惯解风情,试问韩碧善如何不喜?恨不能显尽手段,讨得这俏书生的欢心。
最是这深闺怨妇,情欲一动,便难以自禁。久旱逢甘露,那是非要寻个欲火焚身、身心俱毁不可!
秦小官观其娥眉之中那紧锁的一点忧思,知道韩碧善定是久不遇宠,腹中忧丝聚结,才会如此郁郁寡欢。不禁对其怜心大起,要在今日好好疼爱她一番,并为她解开心中的忧结。
心念到处,秦小官已然有了头绪,想出了一个曼妙的姿势。你道是何?正是白乐天在《长恨歌》中所提的——
“在天愿作比翼鸟!”
据说这典故乃是说唐玄宗和杨贵妃的风流韵事。比翼鸟,乃是美化之说,秦小官曾在素女经中读过,此种姿势名曰:
蝉附。
“蝉附令女伏卧直伸其躯男伏其后……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这说的是采用蝉附之姿,能消除女人因喜、怒、忧、思、悲、恐、惊等七种情绪导致的病症,此类心理病症亦类似医书所提及的“抑郁症”。
书生知道,这韩碧善芳华正茂,正该是让男人好好怜惜的年纪,可是金山呢,他那物件早已经只剩下排尿的功能,便如太监一般,如何能让韩碧善得到抚慰呢?使得这如花一般的少妇,眼看还未完全绽放,就要因为缺少甘露的滋润而凋零。
于是,秦小官不再因为道德礼仪而自责了,反而心头涌起了一阵强烈的责任感,他觉得自己应该将这些可怜的女子从失落地深渊中拯救出来,带着她们飞向幸福的云端。
在书生那写意的姿势之中,韩碧善逐渐忘记了最后的一丝羞耻,额际间所积累的忧结也跟随着书生的动作逐渐褪去。这一刻,她真的幻化成一只欢快的小鸟了,迎合着书生,向幸福的云端飞去……
悠扬婉转的莺喃燕语中,巫山的雨一直下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雾散云开。
“秦郎!~”
韩碧善喜极泣泪地说到,“今日碧善方晓这巫山云雨之妙!真是如在云端,竟知水乳交融之味!碧善偷得今日之欢,便是死亦是无憾了!”
秦小官轻拥着怀中情动不堪的佳人,笑着说到:“夫人!如何说这‘死’字呢,若是身死,却还如何继续享受这个中滋味哩!嘿嘿,更何况,还有诸多妙处,你还不曾尝过哩!”
韩碧善仰着脸说到:“你这书生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过是说说罢了,哪里就舍得这么死去啊!只怕就算是做了鬼,喝了孟婆汤,也忘不了今日与你欢好的这消魂蚀骨的滋味啊!”
秦小官暗想,我用寻着素经之法如此这般的侍候你,也算对症下药,你如何还能不舒心展眉,消魂一回。于是便笑着问到:“夫人,比之以往,你可觉得心中有何不同之处吗?”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韩碧善柔声道,“不知为何,人家跟你欢好过后,便觉得心中畅快不已,不再似平日一般,忧心忡忡的。便是现在,人家躺在你怀中,虽然明知道法理不容,却一点也不害怕!秦郎啊,你究竟对人家动了什么手脚,碧善半会儿也不想离开你!还有,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不许你叫人家夫人!”
秦小官见韩碧善如此女儿之态,忍不住想调笑她一番,便故作惊讶地说到:“好像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什么都由不得你了吧,夫人?”
看见秦小官一脸的邪笑,韩碧善将头埋在了他怀中,动情地说到:“秦郎啊,你真是人家的客星!告诉人家,是不是因为你刚才那奇怪的姿势,碧善才变得这么不知道羞耻了?”
“正是如此!”
秦小官低着头,轻吻着她的面颊,“碧善你可曾听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吗?刚才,我们两人正是作这幽雅的姿势。这姿势不仅雅观,更有舒缓心情之妙用,其中滋味,你已经体味过,也不用在下多说了吧!”
“比翼鸟?”
韩碧善若有所思地说到,“好美丽,好贴切的名字!秦郎,人家还觉得有点心结未曾解开,我们就再比翼齐飞一次吧?”
说着,韩碧善温柔地缠绕了过来。
秦小官不再言语,只顾款傍香肌,轻抚玉体。
巫山之天,何日方晴?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三十二章 论关雎 贵妇心怅然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先生,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什么意思呢?”
在秦小官的循循善诱地调教下,金盆这小子早已经背完了《三字经》,现在已经开始诵读《诗经》了,这也算是进境神速了。尤其是书法一项,这小子已经颇有了几分火候,一手正楷写得是方方正正,像模像样的。这刻他读至这《关雎》之处,似是难以明白,所以发言相问,并隐藏笑意。
秦小官暗想,这果然是男人天性。当年他读至此处时,也隐隐觉得这首诗有点艳丽的成分在里面,好像是一个男子在寻求配偶一般,在河岸左顾右盼,找寻美女的踪迹。岂知这却大错特错,这诗乃是赞扬周文王的后妃的德行,并非所谓浮士浪子寻求配偶的轻薄劣作。
为了断绝金盆这小子的色心,秦小官笑着讲解到:“这《关雎》之诗,乃是赞扬古时候周文王后妃的德行。文王在求窈窕淑女时,是‘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窈窕就是内心很安静,很慈善的,纯善的女子,并非是说女子身材好。诗中的文王希望得到这样的一位女子来做他的后妃,来帮助他齐家、治国、继而平定天下。……”
“先生真乃有见识之人!如此解说真是精彩!”
待秦小官讲完,门外响起了几下掌声,身披紫色貂皮大衣的舒贤妮笑着走进了书房,后面还跟着一个丫鬟,手提着一盒精致的点心。
秦小官早听出了舒贤妮的脚步声,见她进来,从容行礼道:“夫人安好!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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