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后很猖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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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买什么?”
邪教的人都是一副德性,或者说妖邪带出来的人都是一副德性,不苟言笑,不多言语。
“我还没有换洗的衣物呢……”
不等慕宣说完,银狐就道:“尊主已经替小姐准备好了一切,胭脂水粉,珠钗佩饰全在梳妆盒里,衣物全在衣柜里。尊主说小姐只喜白色,属下们全部准备的白色衣物,小姐若不喜欢,可吩咐下人再去买。”
若非银狐浑身没有一丝恶意,慕宣还真得怀疑这小丫头针对自己,把她的后路全堵死了。苦着一张小脸,撇了撇嘴,郁闷道:“得,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能出去嘛?”
“是。”
“……”慕宣小嘴微张,愣愣地盯着银狐。
强人啊!能不能别拒绝得这么酷啊,让她想生气也生不起来。
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量做到严肃认真的道:“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银狐终于露出了第二个表情,古怪的睹了慕宣一眼,继而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小姐房中有汤泉,无需备水。”
“……”
当一个总让人吃瘪的人,遇上一个能让她吃瘪的人是什么感受,采访一下此刻的慕宣,绝对的真实记录。
郁闷至极的沐浴完毕,一出来见到还是银狐那面无表情的俏脸,慕宣更加郁闷了……
“狐啊……”慕宣情真意切,肉麻兮兮,声韵悠长地呼唤一声。
银狐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姐,连一贯的冷漠也有破功的迹象,“小姐有事请吩咐。”只要别折磨她的耳朵就行。
“没事儿,就是想叫叫你。”
“……”
“狐啊……”音波折磨继续。
银狐不自觉抖了抖,一向清冷无波的眸子微闪,嘴角可疑的抽动了一下,“小姐有事请吩咐。”
“狐啊……”
“……”
“狐,狐,狐……狐啊……”
在超声波一百零八次的攻击下,银狐终于破功了,很给面子的唤了一句台词,“小姐,有事儿您就说吧。”
“狐啊,给我讲讲你家尊主吧。”为达目的,慕宣誓要将这腻死人不偿命的嗲声维系下去。
谁料,银狐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几乎在慕宣问出口的同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小姐喜欢尊主?”
寒,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啊?
慕宣先汗一个,脸上的笑一僵,遂即又黏了上去,摇着银狐的手臂,讨好道:“好银狐,你就给我讲讲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错了,妖邪不是敌人,而是她要拿下的男人。以前皆是随心而欲,如今,她要讲求战术,争取一拿一个准儿。
还好,银狐为人虽冷,心倒不坏,加上被慕宣纠缠得实在没办法,为了耳朵不再遭受荼毒,果断的选择了出卖妖邪,以换取自己的耳根清净。
从银狐的叙述中,慕宣得知:妖邪,银狼,银狐,皆是邪教前任尊主邪茂松的徒弟,三人都是被邪茂松救下,然后沦为他的杀人工具。直到妖邪乘邪茂松练功时偷袭,杀了他,三人才终于摆脱了血腥的生活。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明里是上下属关系,实际又有点像亲人,有种特殊的情感,所以妖邪当上尊主后,他们二人也就成了妖邪的左右使。
呃,故事很简单,可慕宣却知道,能够杀掉一个从小养大自己的男人,必定是九死一生。加上邪教前任尊主邪茂松,也就是邪教的创始人,传说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三人在他手下办事,必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有些心疼的瞧着银狐,“狐啊,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依旧是腻死人的调调,却多了一份关心。
银狐眼波一闪,遂即恢复如初,淡淡的道:“银狐很好。”
银狐面上虽无一丝波澜,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涟漪,邪教上上下下全是男人,就她一个女子,自小在男子堆里长大,让她学会了坚强和冷厉的同时,几乎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需要人关心和呵护的女人。
直到这个女人的出现,她是一个异类,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和力,让人不自觉放下防备,加上她自来熟的性格,让人很难对她产生排斥。她眼中不带虚假的心疼,让人想要溺毙其中,永远也不要再出来。
慕宣不知道,对于一个长久处于阴暗的人来说,对光明总是有一种近乎痴狂的向往,也有种近乎变态的毁灭。不同的人,处事方法不同。她身上光明的力量让银狼和银狐想要留住,想要保护,对东方麟和妖邪来说,就会想要破坏,或者毁灭。
幸而,她出现在一个特殊时期,而她又是那种很懂得把握机会的人,也就在那阴暗的世界里寻找了一丝缝隙,死皮掰咧的硬钻了进去,破坏了原有的阴暗与和谐,搅乱了所有人原定的轨道和宿命。
因此,邪教因某女这个异类的加入,产生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
用慕宣的话来说,她更喜欢邪教这群人,他们坏也坏在明处,不用你费尽心思去猜测揣度,可以肆无忌惮的展露自己的本性,包括……呃,调戏。
没错,邪教上上下下几乎无人不知,小姐对尊主有意思,日日上演调戏画面,可他们尊主大人就跟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地下豪赌就此展开。
例如,某夜。
某女故意只着一件肚兜,一条亵裤,外披一件白色的薄纱,身上散发着自然的幽香,缓缓地向妖邪的房间溜去。
推开房间一看,没人,应该还在前厅议事,就斜躺到妖邪的床上,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诱人的姿势,等待着某男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慕宣等得快睡着时,终于听见外面有一丝响动,立马精神一震,一手支起螓首,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一手自然的放在小腹处。
“小轩,你怎会在我的卧榻之上?”推开房门,见到不该出现在房间里的人,妖邪一脸困惑。
“人家的床睡着不舒服,就想来你的房间看看,谁知一睡下就舍不得起身了。”理由早就想好了,慕宣应对自如。
“那我明日便找人换了它,你今晚就歇息在此吧。”
“好,好!”慕宣欣然应允,可是妖邪的下一句话却将她打入无边地狱。
“我今晚去睡书房。”
说罢,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徒留慕宣仰天哀叫……
色诱一,失败!
银狐身影一闪,人已来到一群吃苍蝇的教众面前,二话没说,小手一摊,一干人等非常默契的掏腰包,献上可怜巴巴的月俸。
又是一日,邪教,书房内。
柔软的贵妃榻上,身着软丝纱衣的某女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头青丝,美眸不时偷瞄着不远处的妖邪,眸中溢满了不解,对美女能够无视到这种地步,她还真是第一次见,难道这世上还真有柳下惠?或者,这男人是个性无能?
想到这里,慕宣浑身都不自在,那她以后岂不得守活寡?
“喂,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有意让纱衣随着动作下滑,露出莹白如玉的削肩。
妖邪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随口淡淡的应道:“嗯,快了,小轩累了就先回房睡吧。”
“你……”慕宣气鼓了腮帮子,三步化作两步冲到书桌面前,一把夺下妖邪手上的书,双手撑着书案,恶狠狠的质问:“难道你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意?”
妖邪终是动了动眼皮,抬起眼帘瞧了她一眼,一眼,真的就只是一眼,复又垂下眼帘,“好了,看过了。”
“……”
什么叫得意忘象(指只取其精神而无视其形式),慕宣想她算是深刻的认识到了,恨恨的剐了妖邪一眼,气忿地摔门而去。
所以她没有看见,在她离开之后,妖邪放下了手中的书,银眸紧盯着房门处,眸中溢满了痛楚……
色诱二,失败!
银狐身影再次一闪,众人欲哭无泪的献上老婆本,垂头丧气的散去。
诸如此类的色诱事件,在几日内上演了无数次,均已某女失败而告终,也让银狐赚满了荷包。
邪教,主楼内。
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入,慕宣躺在软榻上仅是斜睨了一眼,就将小手摊了出去。
下一刻,一个扁扁的锦袋落入她的手中,随手掂了掂,微微蹙眉,“这次怎么才这么点儿?”
银狐满头黑线的站在一旁,这个无耻的女人,一面勾引尊主,一面暗地里下注买自己输,不管勾引成功与否,她都不会亏,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心里鄙视着,声音却还是无波无澜:“教众已经对小姐不报期望了。”
“哦。”慕宣点了点下唇,似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抬起小脑袋,兴奋的问:“要不,下一局咱们换刺激点的?”
日日色诱,这还不够刺激么?银狐嘴角一抽,毫无感情的道:“小姐想赌什么?”
“呃……”这一问,可把慕宣问倒了,能赌的都赌了,还有什么方法能榨银子呢?
想来想去,慕宣发现一个很可悲的事实,她居然失去目标了!
……
“哎……”
其实,人的本质都是无聊透顶的,特别是无事可做的时候。当某女将邪教上上下下玩了个不得安宁之后,叹气这种重复又不闹心的技术活儿,又回到了嘴边。
“哎……”
没碧儿在身旁数着,也不知道这是第几百次叹气了,怎么突然很想那个小丫头呢?早知就将她也带出来,奸细归奸细,她倒也从未害过自己,至少还愿意陪自己胡闹。
“哎……”
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叹气成了家常便饭呢?再这样下去她会发霉的……
“小轩,怎么了?”妖邪刚处理完邪教的事务,一踏进这里就见某女在那里唉声叹气,不免疑惑道。
“参见尊主。”一直守候在侧的银狐恭敬的行礼。
妖邪挥了挥手,她便自觉退下了。
瞥了某男一眼,慕宣动都懒得动,他还好意思问,引诱失败,她能不发愁吗?
“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见慕宣愁眉苦脸,妖邪不由紧张道。
“没……”慕宣有气无力的回道。谁敢欺负她啊,她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只是连唯一的兴趣爱好都被这男人打败了,她怎么可能还有精神?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强打起精神道:“妖邪,咱们去逛街吧!”无尘他们或许已经到洛阳了,她得去‘醉仙楼’看看。
“这……”看着某女兴奋的神情,妖邪实在不想拒绝,可……
慕宣很快便察觉出妖邪的异常,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阳光下银光闪闪的发丝,露出一抹了然,难道,他从来没有上过街吗?心,突然有些难受,这个男人外表冷血,杀人如麻,实际内心极度脆弱,他要的很简单,只是被当作正常人对待而已。
脑中灵光一闪,打了一个响指,“我有办法!”
拉起仍在愣神的妖邪就向医庐冲去,按照记忆调配染发剂,和能改变眼眸颜色的药物。
一个时辰后。
“还是银发银眸比较好看。”看着被自己一手改造的妖邪,慕宣扁了扁嘴,嫌弃道。虽然现在也能算个绝世美男,可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还是银发银眸比较适合他。
妖邪不敢置信的盯着铜镜里的男子,那,是自己吗?
或许,当一直期盼的愿望突然实现,每个人都会不知所措,妖邪亦是如此,有那么几分钟,他整个人都处于震惊和呆滞状态。
“小轩!”
回神后,妖邪猛地站起身,将不远处的女子拥入怀中,浑身轻颤着,口中痴痴地念道:“你果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慕宣能够理解妖邪的激动,不过,早知这样就能让他投怀送抱,她何必还搞那么多花样,害得她以为自己魅力打折了。轻抚着他的后背,口中不满地嘀咕:“你丫的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一时的,药效顶多能维持一个月。还有,不能有太大的情绪变化,否则又会变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