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后很猖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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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神色各异的众人一眼,慕宣垂下眼帘在心底琢磨着凶手:赫连琪直接排除,那丫的没有脑子,这么精妙的连环计,决不是那脑子能想出来的。也不是美女蛇,刚才她眼底虽有期待却没有杀机,应该是早知有人要对付自己,顺带推波助澜而已。那剩下的就只有莹妃和柔妃了……
“皇上驾到!赫连太子驾到!麟王殿下,枭王殿下,瑞王殿下驾到!”
一声通报声,止住了鼠窜的众人,也止住了慕宣接下去的猜测。
“参见皇上。”
慕宣永远是那个不合群的人,在众人皆下跪的时候,收回了查探兰妃鼻息的小手,反倒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裙,一边看着东方羽带着大部队走近。
哟呵,今儿是什么日子,人可都齐了,东方麟、东方枭、东方瑞、赫连星,还有一个不在朝为官的无尘。
“平身。”看也未看众人一眼,东方羽径自走到慕宣跟前,紧盯着慕宣的眼睛,意味不明的说道:“朕的皇后,你这里可真是热闹啊。”
慕宣朝天就是一个白眼,这皇帝脑袋秀逗了吧,这都什么情况了,还在这里探她的口风。
对于某女不雅的举止,东方羽只是一声轻笑,转首对着已起身的美女蛇问道:“淑妃,这是怎么回事啊?”
“回皇上,刚才臣妾们前来探望妹妹,后来便陪着妹妹饮茶聊天,不料兰妹妹骤然浑身抽搐,没多久就……”说着,美女蛇就跪在了地上,“请皇上为兰妹妹作主!”
慕宣又是一个白眼,她发现她如今越来越爱翻白眼了,真不知是这古代的风水不好,还是这群人的脑子不好使。东方羽能这么快赶到这里,而且还带着大部队,明显是有备而来,这淑妃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朕的皇后,你可有什么要说的?”东方羽听完,回头问道。
慕宣再一个白眼,靠,她的眼睛都快抽筋了,这皇帝要不要这么幼稚,用得着这么称呼她吗?他在提醒别人的同时,不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神经病!”最终定论。
“皇后是在说朕吗?”东方羽眯眼,他虽然不知道神经病是什么,可从字面上也能理解一个大概,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她了,让她现在这么无法无天。
“你说是,就是吧……”无所谓的调调,反正他这个皇帝都不着急,她急什么。
每次见到慕宣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东方羽就恨不得掐死她,为什么好像任何事都伤不了她分毫,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急着为自己辩白吗?她怎么可以像一个没事人一般,不但对死尸没有任何惧怕,还有心情打击他。那自己收到风声就急忙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边东方羽心绪复杂,那边一群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慕宣总能让他们出乎意料,刚才他们踏进院子时,她不正是在检查尸体吗?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望着一群晦暗莫深的美男,慕宣心里就忽的冒出这句话,顺嘴也就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嘴角集体跳起了抽筋舞,‘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这倒是她真实的写照,她什么时候解释过了?一向就是随心而为……
此刻诡异的气氛,赫连琪沉不住气了,上前缠着东方羽娇声道:“皇上,这伊人可是杀人了,你不是应该先将她抓起来吗?”
“放肆!菱皇做什么决定,何时轮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指手划脚。”
赫连星的呵斥声,换得慕宣狐疑的一睹,这赫连星表面上是在替东方羽教训自己的妹妹,可她怎么觉着他像是在给自己解围来着?
对于慕宣疑惑的目光,赫连星只是友好的笑笑,慕宣也就不放在心上,既然人家都谦虚不要人情了,她当然是不拖不欠最好咯。
见慕宣迅速调转视线,赫连星眼底闪过阴霾,转瞬即逝……
“皇后,你是不是应该对朕解释一下?”不着痕迹地挥开赫连琪的手,东方羽面对慕宣沉声问道。
慕宣撇嘴,指了指地上的兰妃,“喏,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这女人死了。”
“你……”轻描淡写的语气,东方羽接下去的话愣是被某女堵在了肚子里,这算什么解释,分明就是陈诉事实,再说,这些话淑妃早就说过了。
“皇后!”
“行了,叫魂呐!”掏了掏险些失聪的耳朵,慕宣不耐烦的嘟囔道:“你让我说什么,不就喝个茶喝死了人,你问我,我问谁去?!”
东方羽心梗,也不再指望从某女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转首对无尘说道:“神医,有劳了。”
无尘颌首,走到兰妃面前蹲下,开始检查兰妃的死因。
慕宣一边欣赏着无尘飘逸的动作,一边暗中观察着莹妃和柔妃,在柔妃听到‘神医’两个字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凶手是谁,心下已然有了定论。
检查完尸首,无尘又检查了一下茶水,才拱手回道:“回皇上,兰妃娘娘的死因是中毒,而且是两种极为猛烈的毒药,所以才会导致七孔流血的情况。而在下刚才检查过茶水,除了兰妃娘娘饮用的茶水有毒,其他的均无毒。”
慕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两种毒?
刚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兰妃中的何毒,所以并不知道她中了两种毒,若一种是柔妃所下,那另一种呢?
还有,下毒之人如何确定那杯水是兰妃喝下,而非其他人?
这样看来,凤栖宫里至少有一个内奸……
仔细回想刚才上茶的情形,慕宣眼底闪过一道精芒,没想到啊,内奸居然是那个比碧儿还小的丫头,这皇宫果然是个腐蚀人心的地方!
众人显然也很诧异,两种烈性毒药,一种足矣置人于死地,何须两种这么麻烦,况且还有可能出现以毒攻毒的现象,唯一的解释就是,下毒的有两个人。
“刚才是谁沏的茶?”东方羽也不是一个笨人,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直接责问起了那群宫女。
“回……回皇……皇上,是……是奴婢。”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浑身抖得犹如筛子,声音也是磕磕巴巴的。
不待东方羽询问,慕宣就在一旁说道:“行了,不用再问了,下毒的人不是她。”
见众人投来疑问的视线,慕宣只能继续解释道:“不管指使的人是不是我,最后沏茶的人都免不了被牵连,你们有见过这么蠢的下毒者吗?若她真是下毒者,终究逃不过一死,只怕如今不是畏罪自尽,就是畏罪潜逃了,那里还能轮到你在这里审问?”
众人闻言,皆是恍然大悟的直点头,可有人偏偏见不得慕宣好——
“你怎知她不是故意如此,以避开嫌疑呢?”赫连琪嫉妒地瞪着慕宣,凭什么这女人什么都好,就连脑子也比自己好使。
“说你蠢,你还真蠢!”毫不吝啬的丢给赫连琪一个鄙视的眼神,“‘嫌疑最重的人,偏偏最不惹人怀疑’,若她能有这个觉悟,还不如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先不说东方羽会不会在一怒之下杀了她,光是涉嫌毒害皇妃这一条,她今后就别想在宫里边有好日子,你觉得她还会这么做吗?”
这赫连琪还真是蠢得厉害,自小在宫里长大,居然还不清楚宫里面的规矩,宫女若是涉嫌害死皇妃,无论她有没有做过,以后的妃子为了避嫌都不会重用她。得不到重用的宫女,最后只能被调去‘辛者库’那样的地方被活活累死,有这么找罪受的下毒者吗?
“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跪在地上的宫女闻言,一个劲儿的给慕宣磕头,直到额头磕出血了也没有停下。
“行了,你快起来。”慕宣终究是心有不忍,上前将那名可怜的宫女拉了起来,见她额头正不断的往外渗血,转头对一旁的无尘问道:“你身上有什么能止血的药吗?最好是不用留疤的,毕竟伤口在脸上,若是留下疤痕这辈子就毁了。”
温柔的望了慕宣一眼,无尘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瓶递给她,慕宣也不客气,伸手便接了过来,打开瓶盖一阵冷香袭来,令人身心舒畅……
“冷凝香!”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冷凝香,那是什么东西?”慕宣一边替那名宫女涂上药膏,一边嘀咕着。见药膏刚擦在伤口上,血立马就止住了,慕宣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将剩下的药膏递给那名宫女,“剩下的你自己拿回去擦,这两天记得别沾水。”
“奴婢不敢!”那名宫女一见,双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幸好慕宣及时制止,不然她又要磕头了。
“我说,你这人傻了吧,给你,你就拿着,矫情个什么劲儿?还有,伤口都没好就磕头,你是不想要命了吧?!”对于这些见风使舵的人,慕宣倒也不是特别反感,毕竟这都是环境所迫,只要不来招惹她,一切皆可随意。
“谢娘娘关心,奴婢今后定当尽心尽力的服侍娘娘,绝不敢有一丝异心。”那名宫女泣不成声,在后宫里见惯了拜高踩低,人情冷暖,能够遇上一个真心待她们的主子,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呃……”慕宣一怔,自己迟早是要离开皇宫的,她如今当着众人表明心迹,以后谁还敢用她?算了,以后再说!将那个宫女从地上硬拉起来,直接将药瓶子丢给她,转头道:“好了,说正事。”
赫连琪疯了似的冲上前,一把抢过宫女手中药瓶,对着慕宣质问道:“你这女人是傻了还是疯了,冷凝香千金难求,你居然将它赐给一名宫婢?”
慕宣疑惑地眨巴眨巴眼,这无尘都没心痛,她心痛个什么劲儿?转头看向一旁的无尘,“我要送给她,你没意见吧?”
“东西给了宣,自然是宣的,宣想要给谁就给谁。”无尘仍旧一副淡然的模样,却说出让赫连琪牙痒痒的话。
“你听见了?”慕宣斜睨了赫连琪一眼,夺过她手中的药瓶丢给那名宫女。
纵然在场大部分人觉得慕宣不识货,可人家神医都没意见,她们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
可是在有心人的眼中,慕宣和无尘之间的互动却显得如此不寻常,无尘的纵容带着淡淡的宠溺,实在引人深省。
慕宣不想再在某些无聊的事情上纠缠,伸手直指那名年纪最小的宫女,“你,出来说说下毒的感受吧。”
“娘娘,奴婢冤枉啊!”那名小宫女闻言,立马跪在了地上,也是一阵猛磕头。刚才见识慕宣的‘善心’,她本以为慕宣会出面阻止她,谁知她磕得头晕目眩,对方也没有一点动静。
“行了,我就是让你说说下毒的感受,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见那名小宫女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慕宣才不急不缓地开口。
此言一出,众人也跟着一阵摇晃,有她这么盘问人的吗?说说下毒的感受……
“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尽管头很晕,小宫女还是坚持着最初的说法。
“你不会是想随便抓个人来顶罪吧?”咱们的胸大无脑者又发言了,对此,慕宣采取自动屏蔽。
“从沏茶,端茶,上茶,中间一共经过了三人的手。沏茶的排除了,其次怀疑的就是上茶之人,因为能够准确将有毒的茶放在兰妃面前,只有上茶之人才能办到。”
小宫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请娘娘明鉴,奴婢是端茶之人,并非上茶之人。”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端茶的人。”
“那娘娘为何还……”
“停!”眼见小宫女又要狡辩,慕宣忙抬手止住她接下去的话,“这正是你的狡猾之处,沏茶,端茶,上茶,三个人里面,你是最后被人怀疑的一个,也是牵连最少的一个。将茶水从偏厅端到院子里,不长不短的一段路,你却是最有作案时间的一个。”
“那她如何得知,哪杯茶会递给兰妃呢?”东方瑞扭着小蛮腰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