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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夫君四个,不嫌多-第33部分

小说: 夫君四个,不嫌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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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么痛?

修长白皙的手掌摸着自己莫名跳动的心口处,不规则的悸动,不曾感受过的担心,感觉如同洪荒猛兽抵挡不了的席卷着全身上下,直至四肢百骸都承受着类似凌迟的痛楚。

忽略掉心底的无名电流,桃花眼骤然的闭上,可是脑海里却总是出现梁似锦的一颦一笑,蹙眉若嗔,淡笑若媚蛊惑着他的神经。

“唉~”悲叹地轻吁一声,红若胭脂色的薄唇扬起苦涩又难以置信的弧度,“可别告诉我,我真的是爱上了那个女人。”一个让他亲自送到别人怀里的女人。心里悠悠地接下这句话。

想到那个女人有可能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桃花眸威凌地眯起,翻开被子就预备去皇宫。出府想起了什么,吹了个脆耳的口哨,府外的巷角诡异般的出现了个身着白衣长袍的普通男子,只是那人长相明明是一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面容,那面上的眸子却是极具浩瀚灵气,一双洁净水眸无尘无波似是不染尘世浩土,若神若仙。

看到那白衣男子的出现,萧楚琅居然眸中含敬佩地望着他,礼貌颔首道,“辰。”

“狼主。”听到唤声,白衣男子微微倾身,谦卑地做了个揖。

“辰,还记得当初你答应的事情吗?我给了你声音,你替我办三件棘手的事情。”

“记得。”闻声,白衣男子毫无惧色地昂首,眸中淡尘无烟。

“那好,你记得便好。我现在就要拿到传闻中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莲。”听到男子答应,萧楚琅迫不及待地提出要求。

男子听出了萧楚琅话里的急色,水眸迟疑地凝视了眼对面的人,最后点了点头,消失在了巷角。

片刻,白衣男子手里已是执着一朵垂着点滴雨露的天山雪莲,在萧楚琅异样的眼光下,将雪莲递给他,“记住,你还有两次机会。”淡淡地磁声,掺合着些许警告的意味,落下这话,男子步履无痕地消失在巷口,就像来时般,来无影去无踪。

府门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萧楚琅就这么呆愣地看着无影无踪地巷口,端起手,桃花眸深深地凝视着手里还滴着雨露的雪莲,不解地低喃,“他,究竟是什么人。”那么俊俏的功夫,为何会被人弄瞎了双目?可若非如此,他也就得不到那人的帮助了。

“罢了,只要他不是我的敌人,又有何设防的。”盯着手里的雪莲,萧楚琅邪肆而张扬的笑起,有了这解开百毒的雪莲在手,锦儿定不会死了。

萧府门外人影窜过,萧楚琅的身影顿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同样是从围墙上跃过,直逼清华宫内的主人寝屋,等到看到床榻上略显健康红润的面容时,萧楚琅伸出雪莲的手顿了顿。

不是说快要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吗?怎么面色一点也瞧不出?桃花眸里闪过疑惑。

正在这时候,床榻上的梁似锦剧烈地咳嗽起,嘶声裂肺的咳嗽听的萧楚琅心乱如麻,这会儿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中毒至深了,边抱起梁似锦的身子,边将天山雪莲的花瓣放入唇间嚼烂,忍着心底的悸动,薄唇贴在了稍显粉嫩的唇瓣上,顺着唇齿交缠间,他唇内由雪莲嚼出的蜜汁缓缓地融入梁似锦的喉间。

就这样反复如此,直到那双薄唇紧紧地舔舐着那双水嫩红唇,桃花眸里此时酝酿着滚滚地欲念,可他还是忍住了腹间的暖流,只是唇畔相贴,就已经让他久久不能平息心里的燥火。

“怎么办?我有些舍不得让你进宫了呢?”手指穿插着梁似锦的青丝间,交叉环绕,错综复杂,仿佛此刻的心一样迷惑不解。




50

50、风雨,前夕 。。。 
 
 

魔狼宫,朱雀国顶级杀手组织,二十年前以一双夺命银环惊现于武林,传闻银环一现谁与争锋,只要是被银环选中的人,要么成为聋哑人要么死于非命,其人死状惨不忍睹。宫门中人宗旨是‘银命两清,悔者,挫骨扬灰。’,意思是只要你付得起银子,他们绝不让被杀之人苟活于世,但是如果你该在杀人之后后悔,那么即使你逃到了天涯海家,你也会被宫门众人追杀至死,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因为魔狼宫的宗旨残暴嗜血,毫无人情颜面。故而武林中人几乎不敢与之较真,他们忌讳夺命银环,也恐惧银环创始人魔狼宫宫主,传闻此人血腥残忍,是个茹毛饮血之徒,到了他手里的人要么被做成人棍,要么被剥削人皮做成真人蜡像,行为举止堪比野兽豺狼。

而就在人人畏惧的魔狼宫里,却住进了个宛若天人的神仙俊男,他面若潘安,形如竹韵,容颜之上一双星眸似山间的甘泉清澈圣洁,高挺坚立的鼻翼下有着一张天然比拟的玫瑰薄唇,唇畔微勾似笑非笑之感更显倾城之色。

此时,这宛若天人之姿的男子正靠在魔狼宫内的西厢房屋内,背依在古朴镂空的窗户上,隔着木窗之间的缝隙眺望着天尽头,水色星眸间尽显恍惚之色。

男子背影萧索地静立在窗前,连他自己都忘记站了多长时间,甚至连双腿麻痹也不自知。半晌,亦或是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的时间,玫瑰红唇轻轻地开合,“锦儿,你在哪里?星辰好想你。”一句相思话,充满了凄哀浓情,可惜那身处不知何处的佳人,可否会知道世上有一个痴人正在傻傻地找她?

星眸忽地变的飘忽不定,眼底的泉泉山水渐渐地浑浊稀泥。

朱雀国皇宫,清华宫院。

清晨,天际才刚露出点点红晕,仓墨彦就带着小林子和萧太医风风火火地望清华宫去。

“萧太医,还不给朕快点!要是耽误了贵人的病情,朕诛你九族。”考虑了一晚,仓墨彦终究放不下梁似锦的死去,天一亮就吩咐萧太医煎好解毒汤药,期间少不了割腕输血。

小林子在后头担忧着仓墨彦手上的伤势,可又不敢忤逆主子,只得紧紧地跟着,“皇上,您慢点。您才刚输血,可别伤到了身子。”

仓墨彦着急着梁似锦的病发情况,恨不得现在就到了佳人的床前,可惜武功不能显摆于人前,正在他有力无处可泄的时候,小林子这么一句话直将他恼了去,抬脚就给了小林子一记重踢,“朕的事,由不得你个小奴才管。”

“啊哟~皇上哎~”小林子受不得阻力,被踢到在地立即龇牙咧嘴地叫出了声,委屈地腹诽了几句还是巴巴地跟了上去。

“锦儿,锦儿,朕来了……”仓墨彦人还未到梁似锦寝屋内,因为担忧一晚而萌发地喑哑声立马响了起来,步入寝屋,仓墨彦撩起梁似锦床前的蓝色帷帐就扶起她,“萧太医,还不将你手里的汤药给朕,难道你要守着当宝?哼。”

一记冷哼吓得萧太医老身子怔了怔,马上端起药就递到仓墨彦跟前。

拿起汤药的仓墨彦正要给梁似锦喂药,突然想起什么事,怒火盛烧地琥珀色双眸扫向床前的萧太医和小林子,“都给朕下去,没有朕的口语,谁都不许进来。”

小林子和萧太医领命下去,离开的时候碰到刚闻声起来的晴朗和骄阳两姐妹,晴朗是个聪明的人晓得屋内是有什么位高权重的人,转身就拉着懵懂不明地骄阳回了屋子。

屋内,仓墨彦温柔似水地端起药,轻轻地搅拌着汤药,担心会烫到昏迷中的佳人,特意吹去了一勺的滚烫。只是梁似锦昏迷在际,汤勺对着紧闭着唇畔,怎么也灌不下去。

睡梦中的梁似锦感觉到自己的唇上有什么不明物体蠕动着,以为是春季也出了什么苍蝇蚊子的,心里升起不好的念头,凤眸抖动豁然地睁开,入目就是那双熟悉的琥珀色的双眸,眼底的深情与不参假意的担忧让她心思乱麻。

“皇上?你怎么来了。”不自然地移开仓墨彦温暖的胸膛,梁似锦疲乏地问着,身子的软趴让她神经恍惚,依稀的记得昨日她毒发,不忍疼痛地昏迷过去,接下来什么的,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瞧到仓墨彦手里端着的暗红汤药,梁似锦顿时了然,心里正是一股感动升华,可转念想到仓墨彦连自己的血的不肯捐献救她,脸色又是变了变,最后竟是变成了她看着他,久久不语。

看到梁似锦的醒来,仓墨彦又惊又喜,但惊喜中却又发不乏疑惑。或许是刚才太过关心梁似锦的病情,倒现在他才发现梁似锦的脸色已不复昨日那般青色酱紫,红润有光泽的脸颊下根本看不出中毒的痕迹。琥珀色的眸子深深地眯起,半晌,他勾起唇,佯装不知地把汤药递到她的嘴边,“锦儿,既然醒了,快把药喝了吧。”

毕竟是皇宫后院皇帝的天下,梁似锦点了点头,却在碰到碗底的时候,将它搁置在了床侧的矮几上。仓墨彦看到这一幕,脸色发黑的凝眉而起。

“锦儿,为什么不喝?”

“太烫了,锦儿想等到药冷了些再喝。”梁似锦扬起白玉般的香颈,撒娇地嘟起嘴,凤眸巧笑。

“你……”这是仓墨彦第一次看到梁似锦如此女儿娇态,脸颊红绯若桃,鲜嫩嫩的肤泽,大有一亲芳泽的欲望。

梁似锦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当然明白男人露出的眼色,假装身心疲惫地躺回了床上,“好累,这才刚醒,怎么我犯困了。”

“皇上……”

“怎么了?”看到梁似锦脸上的困意,仓墨彦浅笑地付出了行动,薄唇轻点了点凝脂般的玉肤上,唇间的软嫩让他有一刹那的恍惚,却是转瞬即逝。

“朕先走了,不过你可别忘了喝药。”那是他的心血,也是他的真龙血,为了救她,他甘愿顶着杀手肆集的环境下,冒着失去一个月功力的风险救她,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喜欢上了她,还是为了利用她?反操纵萧楚琅。

梁似锦躺在床上,听到渐渐远去的步伐,这才睁开精光闪烁的凤眸,刚才躺下之际,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并不似以往的疼痛刺骨,仓墨彦离开时她还暗地里把了脉,脉相宛若普遍,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盘膝打坐,丹田内的内力运了一小周天,半晌,凤眸再现。

果然她真的解毒了,瞥眼望向矮几上的汤药。若是仓墨彦给她解了毒的,那他为什么还那么严谨地让她喝完这碗药?他刚才的脸色也不对。可是不是仓墨彦,又会是谁?会是萧楚琅吗?脑海里闪过桃花眼的主人肆意妄为的戏谑,梁似锦嘴角闪过嘲弄,若是他就不会把她送入宫了。

那又会是谁呢?梁似锦在身上搭了件轻薄如纱的红色外衣,虽是解了毒但还是会有头重脚轻的感觉,刚下床眼前就黑了黑,扶着床柱许久才清明。

凤眸扫到矮几上的汤药,梁似锦想也没想就将它倒入一旁的盆景里,汤入了花盆除了溅起点点的水渍在外,盆景还是盆景,一点也没有被怎么浇灌的样子,就跟梁似锦此时的心一样,即使仓墨彦送了这药水,她的心还是冷若寒冰。

“要是真愿意救我,为何连一点血也不愿意为我付出?”粉嫩的唇畔吐露着伤人的话题。

站在窗外久久不愿离去的人影看到汤药倒入盆景的那一幕,琥珀色的眸里顿时升起了怒怨。梁似锦,你就是这么对朕的真心啊!甩袖,愤愤地离去。

可惜屋内的梁似锦并不知道屋外还有个人,为了她,真心化作粪土一文不值。

“火鸡,你刚说什么?是面具男和萧楚琅救的我?”梁似锦难以置信的问着脑海里出现的声音。她刚才正纳闷是谁给他解的毒,火鸡却告诉她是她最不愿意的两个人救的,这叫她情何以堪?

嘴角飘起惨淡的笑弧,梁似锦到现在还是不相信,“火鸡,我没工夫和你打马虎。昨晚昏迷的时候,到底是谁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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