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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夫君四个,不嫌多-第32部分

小说: 夫君四个,不嫌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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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凤眸微眯起,果然这女人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

“原来如此呢!”面前的人惊讶地握住梁似锦冰冷的双手,“我竟不知锦贵人还是家姐的救命恩人。”说到三年前突然离奇失踪的姐姐,芸贵人抹着眼泪就嘤嘤哭起。

“锦贵人有所不知,我本名梁诗韵,是梁府十女,你所问的梁景年正是家父。而那所救之人也是我的姐姐。三年前家父本是欲将姐姐送入皇宫享受荣华富贵的,但是姐姐却在入宫的前一天与人私奔了。家父曾经出动过整府家丁去寻找姐姐,最终却一无所获,想不到竟是被贵人家人所救。”说到这里,身侧的抽噎声愈加的嘶声裂肺,更甚至连梁似锦本人都差点被她所编造的假象给欺骗了。

与人私奔?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私奔之事是梁景年自己提出的吧,如若不是,她那不过才寥寥几面的表哥也不会死了。想到那个痴情种子唐沐风最后赴了原身‘梁似锦’的后尘,悲伤的氛围从她的四周散发而出。

看着梁诗韵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楚模样不似作假,梁似锦强忍住心底升起的无名怒火,嘴上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样子。

“哦,是这样啊。那,咳咳咳……”不知道是不是怒火攻心造就的肺咳,还不等梁似锦说下面的话,从肺部传来的阵痛惹得她重重地咳嗽,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小腹间也起了刀刺锥身的痛楚席卷了她的全身。

“咳咳咳……”

“锦贵人,你怎么了?啊~你怎么吐血了。”瞧到梁似锦嘴里咳出的黑血,梁诗韵被吓的一时间六神无主,一下子看看身后同样被吓的面色如纸的宫女巧儿,一下子又看到梁似锦痛苦地在床上打滚叫疼。

“巧儿别愣着了,快去找萧太医啊!”多年在后宫磨练,让梁诗韵及时的镇定下来,从容不迫的吩咐着身后的巧儿。

“你没事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握起绣帕,刚准备擦拭掉梁似锦嘴角的血丝,这会儿,屋门被打开了。梁诗韵以为是巧儿回来了,转过头,正要没说话,脸颊就被来人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她被掌风刮倒在地,看着来人,凤眸里蕴含着委屈的泪光,“皇上,你为何要打臣妾?”

“哼,为何打你,你自己心里有数。”琥珀色的眸子里此时燃烧着满满地仇恨火焰,望着地上的梁诗韵,仓墨彦冷哼一声,跨步就走到梁似锦的床前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到梁诗韵掐指在梁似锦的脖子上,那一刻他的心几乎忘记了跳动。他好怕下一刻锦儿真的会死在自己的眼前。

此时梁诗韵也意识到刚才在为锦贵人擦拭血迹时,不小心擦到了她的脖子,虽然当时她的手势的确有些令人产生歧义的感觉,但是她绝无弑杀锦贵人的心。

“皇上,臣妾没有……”

“滚!朕不想再见到你。”还不等梁诗韵解释完,仓墨彦回头就冷冷地抛下这句话。

小林子随驾而来,听到仓墨彦的怒吼,机灵地给梁诗韵打了个离开的眼神,“芸贵人,皇上这几日心情不佳,你还是莫要惹怒了才好。走吧,小林子送你出清华宫吧。”语落,就领着梨花带雨的梁诗韵出了清华宫。

梁诗韵一走,仓墨彦才放心的探回了床上,却见梁似锦秀脸扭曲地翻滚在床上,两只双手摸着胸口和小腹,直呼痛楚,“好痛,好痛……”

此时的梁似锦的身体就跟燃烧在万丈火焰山中一样灼热难耐,尤其是胸口和小腹上的灼痛就跟火焰苗跳动在上面一样,想灭又灭不掉,只能痛苦又煎熬的存在着。不停地翻滚在床榻上,反而愈加的增添了火势,梁似锦整个人都布满了汗水,瞬间床褥被浸湿了一大半。

仓墨彦看着梁似锦痛苦地模样,心被紧紧地搅和在一起,却只能手忙脚乱地干瞪着,什么也做不了。

门外适时的响起小林子的声音,“皇上,皇上,巧儿把萧太医唤来了。”门后响起小林子喝退巧儿的声音,下一秒萧太医就走进了屋内。

看到萧太医,仓墨彦的眼前顿时一亮,可是想到他可能还没研制出解药,俊脸咻地拉下,上前一把揪住萧太医的衣领,“萧太医,朕让你研制的解药可有结果?”

“皇上,老臣没用,还未……”还不等人说完,仓墨彦抓着萧太医的衣领就甩到了地上,老太医老胳膊老腿的经不住摧残的仆倒在地,吓得爬起来跪倒在地,“皇上,老臣没用,老臣没用。不能为您分担忧虑。”

“滚,滚!朕让你滚啊!”清华宫内雷霆一吼,宫中上下都被这声怒吼吓得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萧太医老身体一个抖索,供着身体就出了清华宫,走前连仓墨彦的脸都不敢看。

“小林子,朕前些日子拟的皇榜,可有人揭?”

“皇上,还,还没有。”跪在地上的小林子,听着这问话,吓的白了脸,连头都不敢抬起。

“什么?朕之国土万里,黎民上亿,竟连一个区区良医也无?难道朕的朱雀国人全是扶不起的阿斗,皆是庸才之辈?混账,混账!”

床上被病魔毒药缠身的梁似锦感受到仓墨彦的无力与愤怒,苍白的脸上无力地睁开凤眸,吃力地朝着仓墨彦伸起手,“皇上……”

“锦儿!”听到梁似锦的叫声,仓墨彦急急地走到她的身侧,“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痛!都是朕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朕还算是什么皇帝。”说到最后,他的话里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皇上,锦儿没事。只是希望皇上能答应锦儿一事。”疲惫地睁着双眼,梁似锦知道自己的毒药发作了,自己若不制止,怕是活不过明日辰时了。

“锦儿,你说,只有朕能办道的,必定会为你做到。”紧紧地握住梁似锦的双手,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手心传入仓墨彦的手间,他第一次害怕起了死亡,用着自己火热的脸颊贴在梁似锦冰冷的手上。

出乎意料的,梁似锦居然会向仓墨彦提出,“杀了锦儿吧,锦儿不想再受锥心的痛,死后希望皇上能将锦儿葬在龙啸宫内,锦儿希望日夜能陪在皇上的身边。”闭上凤眸,眼角缓缓地落下绝望的泪。

仓墨彦没有想到梁似锦会提出这个要求,琥珀色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睁大,眼里聚集着狂风暴雨,“锦儿,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对待朕,明知道朕……”

“锦儿~”看到梁似锦不知道从哪里堆积的力量,一头撞在床里侧的墙壁上,鲜血顿时顺着头额滴落。

看到梁似锦昏倒在床上,仓墨彦忍着眼眶里的晶莹,双膝徒然的跪倒在地。身后的小林子恍惚间,竟觉得仓墨彦的背影削瘦了许多,本来就不健硕的身子,此时越发的瘦弱轻盈,仿佛风一吹就会到。




49

49、宫夜,无眠 。。。 
 
 

子夜,清华宫内,小林子担忧地望着梁似锦床前的仓墨彦,都三个时辰了,皇上都没有离开过锦贵人的床前,本来还精神抖擞的眸子里此时都蕴满了血丝,俊脸亦是憔悴不堪。

“皇上,回宫休息吧!”

守在梁似锦床前的仓墨彦,听到小林子的催唤,抬起布满血丝的眸子瞧了瞧窗外,此时天黑皎月出,四周都笼罩上寂静的氛围,偶尔还能听到清华宫内的蟋蟀鸣叫声。

可惜此时的仓墨彦可无力再享受那所谓的春日夜鸣声,极度疲乏地从床榻上站起,“小林子,走吧。明日再来看锦贵人。”最后琥珀色的眸子恋恋的不舍地忘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娇人,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绝望。

对不起,锦儿,朕没用。到现在还没找到解药救你。

“皇上!”临走至清华宫门口,小林子突然俯身到仓墨彦的耳边。

“什么?又是冥花宫的人做的。”听完小林子报备的事,仓墨彦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颤然的杀念,“让李牧速来御书房找朕。”语落,头也不回地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冥花宫人几次三番的来刺杀他,究竟是什么人派下的绝杀令?

站在门口的小林子得令,咻的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原地。

一个时辰后,清华宫墙后突然冒出个黑衣人影,谨慎地环顾着四周,不见防守纵然跃上了围墙,直逼主人的寝屋。

“嘎吱”一声屋门打开,一个黑影闪入,屋内四周黯黑无光。

“锦儿,醒醒,醒醒!”黑衣人双手触向床上的梁似锦脸上,只觉一股粘粘稠液沾湿了自己的手,蝴蝶面具下的傲戾鹰眸闪过疑色,把沾湿了不明物体的手指放在鼻翼间嗅了嗅,竟是人血,血中还隐匿着微弱不觉得曼陀香。

难道锦儿真的中了冥花宫的毒?而且中还是江湖中最毒的‘七星子’,传闻中此药者除非是得到了至阳至刚的药引子解救,否则药石无灵。

想到‘七星子’的毒性是会吞噬掉肉体的所有器官以及大小肠胃,蝴蝶面具下的鹰眸闪过怜惜、不舍。

“锦儿,你不会死的。”坐到床上,男人扶起梁似锦的羸弱的娇躯,从袖间取出一瓶不明液体就倒入了她的嘴里。

嘴里荡漾起一股腥臭味,还不等昏迷中的梁似锦反应,那液体瞬间通过食道融入胃部。

“呕~”胃中一阵翻滚,梁似锦忽然地睁开眼,对着蝴蝶面具男子的怀里就吐了上去。

恶心的粘液粘在夜行衣领上,鹰眸里闪过不自然地薄怒,但在接触到梁似锦似翻了白眼一样的倒回了床上,心又不自觉地担忧起。

“锦儿,锦儿……”脱掉外袍,男子置身一件束身黑衣,身材伟岸地弯曲在床榻上,手撑而下,面首下对立的就是梁似锦雪白无锡的秀颜。

睡梦中的梁似锦似乎真的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柳眉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毛扇轻轻地抖动着,蝴蝶面具男子看到这一幕,欣喜地的神色顿时出现在眸中,“锦儿……”紧紧地环起女人的娇躯,他几乎将自己一辈子的生命都花在了拥抱她,如果可以他有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定时在此,那样他能永远留在她的身边,不离不散。

可是,他怎么也无法忘记竹林里与她缠绵后,她那美丽的凤眸里露出的恨,那恨几乎灼伤了他整个神经,然后侵蚀他的所有。离开后,她可知道他有多后悔,后悔没有以她第一个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后悔那夜自己的粗鲁疯狂。可是,他又多么的思念那夜的风月,每每入夜他总会梦到与她缠绵悱恻。

心里一阵阵的锥心痛,他知道那是她的惩罚。

“锦儿……”薄唇悲清地落在梁似锦的洁白光露地额头,桀骜地鹰眸里此时洋溢着深深的悲鸣、痛苦,“等我。”轻轻地呵气在梦中人的耳畔,落下一句轻吟地诺言,男子起身离开了清华宫。

无名的泪水从梁似锦的眼角滑落,随着面色的红润而起,她的神情反而变得愈来愈伤怀,“莫言……”梦里,她坐在春锦楼闺阁里等着莫言回来,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他无声亦无情地离去。

胸前的红光袅袅升起,打着圈儿的绕着梁似锦整个身子,好似在疗伤,又似乎是在温暖着睡梦中人冰冷的心,暖暖的红光几经跳跃,须臾又隐回了她的胸前,消失殆尽。

同一时刻,不同地方。萧楚琅长夜无眠的靠在自己的床榻上,沉着面色,回想着今晚父亲在晚膳时无意间泄露的话,他说锦贵人中的毒恐怕熬不过今晚了。这是明明与他做不了多大的影响,她只是他的一个棋子,死了也就死了,他可以重新再找一个送进宫就可以了。可是为何他的心那么痛?

修长白皙的手掌摸着自己莫名跳动的心口处,不规则的悸动,不曾感受过的担心,感觉如同洪荒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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