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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34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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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嫣然看了何处一眼,凌乱的头发,满是泪痕的脸颊,浸满酒液的衣服。这个女孩此刻看起来很狼狈,却依然遮挡不住她独特的美丽。甚至有点我见忧怜的意味。
这就是她捕获男人心的法宝吧。薛嫣然心底冷哼一声,走到何处面前,轻轻拍了拍她肩,温柔的说道,“你无需太过担心,他会没事的。我会让最好的医生救治她。”
何处茫然的看着她面前的女子,无形中就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虽说何处不认识她,此时如同抓了棵浮木,她抓住薛嫣然的手,急切的说道,“萧逸送去哪家医院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薛嫣然摇摇头,满脸关心的说道,“你现在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很不好,应该回去休息。医院的地址,我会通知你的。”说完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来,转身对夜场的经理嘱咐一下,又对何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何处想追出去,腿却哆嗦的盯在原地动不了。
经理见她脸色苍白,眼睛哭得通红,缩着肩站在角落里,甚是可怜。以为是吓着了,挥手道,“反正快下班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何处还沉浸在悲伤的思绪里,担心着萧逸的伤势,半晌才缓缓点点头,到后台换了衣服,木然走出天上人间。
农历十月底的北京天气日渐渐冷。刚下过雨,有些积水的路面落满黄叶,冷凛的北风夹杂着黄色的沙粒卷进衣龄里,迷得人睁不开眼。她现在为了省钱连公交车都不坐了。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骑上她那辆二手自行车,车头摇摇晃晃的坚持着回了S大。
疾风又是一阵狂啸,风沙迷了眼,车头没把稳,何处就这样翻了下来。
自行车不高,却摔得很疼。好不容易将腿从车子下抽出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一侧的手肘和膝盖痛得她直冒冷汗。接近午夜的十二点,寒冷的晚上,四周连个人都没有。
何处坐在地上突然觉得好累。以前她每天都要学习要打工,每天最晚一个睡觉,最早一个起来,披着衣服坐在床头听着其他人的梦呓。她坚持了几年都没感觉到累的日子,仿佛突然被抽空了一般,精、气、神刹那磨砺得一干二净,几近虚无。
心,突然觉得好难过。为自己,也为萧逸。何处坐在地上捂着脸,不知道多久,感觉到指缝的凉意才知道自己又流泪了。
一个女孩坐在空旷的校园马路上是相当诡秘的,抬头时那双噙满了泪的眼睛似乎充满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付迪飞被自己的“艳遇”骇住了,本来打算要帮忙的话噎在喉咙里,直到她缓缓站起来才回过神。
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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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像明天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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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迪飞被自己的“艳遇”骇住了,本来打算要帮忙的话噎在喉咙里,直到她缓缓站起来才回过神。
竟是她?
将曾二砸伤的那个女孩。
“没事吧?摔着哪里没有?”付迪飞问。下了车才觉得今天晚上很冷,风象刀子似的扫过脸。见她不说话,弯腰抚车,急忙上去帮她一把。
“谢谢。”
“你住哪栋宿舍,我送你。”他看她的车链条掉了,这么冷的天校园里也没什么人,自认一个女孩子推着车走回去可不安全。他也不等她说话,走去后面开了越野车的尾箱。
看她犹豫,付迪飞自信受到微弱的打击,“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绝对是对社会有益无害的那一类人。”说着将自己的脸往何处面前凑了凑。
何处微扬了下唇,夜色里一双黑瞳如宝石般散发着幽深隽永的光。眉颦蹙而欲啼,抬目凝睫却又顾盼流光,只是少了几分艳色,多了些清纯。
她惊诧,“是你?”
付迪飞静了静神,接过她手上的自行车丢进后厢里。“我记得你是中文系。”
“嗯。”上了车才觉得脸上的泪渍更加冰冷,何处拭下眼角,为刚才情绪失控而窘促。
付迪飞点点头。车里音响放着张玮《HIGH歌》搭着车里的热风,热烈激扬的调子和着背景乐,潮水般排空而至。他顺手关掉,车厢里宏大的声场突兀的结束,更觉得如窗外的梧桐树夹道般岑寂。
下车时何处再三道谢,看见越野的尾灯消失在转角才意识到,自己又忘记问他名字。
S大给付迪飞安排的宿舍条件相当不错,新楼且带了装修。国内的高校带着中国人特有的崇洋之气,在国内苦读四年,考个国外的名校,在学术报刊上发表几篇引人注目的论作,让他一来就是教授的头衔。比起从政,他乐得轻松。
当然,付迪飞在S大的位置并不仅只依靠光鲜的履历,他的《实证金融》《货币金融学》以及选修课《应用语言学》在学生中间因为独特的教学方法和视角都是相当有口碑,上座率很高的热门课程。
房间一直开着暖气,他脱了外套走进书房。曾二少出国一个月,消息全无。乔曼没胆子上天入地寻人,今天把电话拨他这了。他想想按下曾一骞号码。
“你小子,风花雪月惹的事让我来给你结帐?”
那边是敲击键盘噼噼叭叭的声音,几分钟后才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还当你想我了,大老远的专门打个电话来呛我?”
“你的乔曼关心你归期呢,电话都找到我这来了。”
“我当什么事呢,她是寻思着法子要钱呢。女人,给两儿好脸色就蹬鼻子上眼的,长行市了!”
付迪飞听他语气不善,调笑,“你这口气好象被谁搞了一把又没搞爽的样子。谁得罪你了?”
“烦。”曾一骞与好友也不顾及,开始报怨,“你说我从中国飞到美国出个差容易嘛,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女人的纠缠,这边竟然还有一个等着我,正经事干不了,竟天天陪她逛街。
付迪飞轻笑,”能让曾二少耐着性子陪逛街的可没几个,陪未来老婆shopping是荣誉啊,别人还没那资格。“
曾一骞低低诅咒了句,”打住啊,老婆这名头可不能随便安置。我还想潇洒几年呢。等我回北京,咱们哥几个凑一起乐乐,喊上严肃,顺便去三亚晒晒太阳,打几场高尔夫。“
”阿肃忙得脚不沾地的,一个月有二十天陪着他老婆,剩下的时间搞公司,你真应该跟他学学。“
曾一骞挑了挑眉,换了一种口气,”托你打听的事办了没?“
付迪飞楞了一下,然后笑起来,”你就消停点吧,左拥右抱的还不够?人家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到你这好了,弱水三千,瓢瓢都不放过。有空多哄哄你家苏云凉,早点娶回来是正经。哪天东窗事发,看清楚你真面目,老婆长翅膀飞咯,你哭都没处哭。“
”别介,挤兑我呢?我那点事你以为她不知道?她那叫揣着明白装糊涂,等我哪天犯了傻娶进门,新帐旧帐攒一块儿算。“
曾一骞搞不明白苏云凉干嘛对他情有独钟,小时候穿了白裙子就往他家跑说是要作二哥哥新娘,把两家大人哄得乐乐的。
怎么看他们家那位杰出青年曾大哥比他入眼得多。她非要着了魔一样黏糊着他不放,搞得家里人全部把她当作未来的小儿媳妇。
曾一骞也一直发挥着绅士风度,对这个内定的老婆礼数周到,爱意却不足。
他虽然是浪漫中人,却对爱情没什么憧憬。夫妻、男女对他而言不过是伴侣关系,唯一的区别是床上还是床下。迟迟不入苏云凉温柔的陷阱更不是因为还没找到真爱,而是还没玩够。
而对他的若即若离,苏云凉即不怒也不恼,象是胜券在握一般,知道他无论怎么流恋花丛也得迟早归航驶进她的港湾。
终于她出国了,并扬言暂时没有回国的打算,曾一骞理所当然的认为她这是在Saygoodbye。灭了所有人的心思,也让他舒了口气。
没想到他一只脚刚踏上美国的国土,苏云凉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拉他又是逛街,又是PATTY,要不是看在世交的面子上,他早就怒火走人了。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捉摸,曾一骞脑中滑过阳光下那一侧俏丽的身影。一个月没见,倒还真有些想念。
当然,曾一骞并没有放弃何处,只是打算先将这事冷一冷,过段时间再说。俩人关系闹的这么僵,何处对他印象很不好,而自己也弄的心浮气躁,灰头土脸的,所以先沉淀沉淀。步步紧逼既然不是办法,那么就放长线钓大鱼。不过何处这条美人鱼还真是不容易上钩,得有点耐心。
前段时间急攻近切,大失水准。终于认识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怪自己在她身上用错了方法。于是他改变策略,暂时以静制动,先蛰伏不出,静等时机。
*
何处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往医院跑。
葛荀一把抓住她,问,”你知道萧逸住哪家医院吗?“
何处愣住。她不知道。颓废的坐回床上,双手捂脸,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到家了。
葛荀看着她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何处出的状况太多了,让人实在替她担心。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葛荀接起。
放下电话,葛荀疑惑的对何处说道,”萧逸在301干部医院?“
瞬间,何处就蹦起来,拉着葛荀就往医院跑。
何处推开门,看见萧逸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背对着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左眼青紫,肿得老高,几乎和鼻梁一样高。
何处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她竟不知道他伤成这样,她走过去躬下身,从后面抱住了萧逸。
萧逸身子一僵,然后他轻轻地说:”是安安吗?“
何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眼泪已经把他的衣服浸湿,可她还是停下来。只不过半个多月没见面,他的脸已瘦了一圈,摸着都有些膈手。
何处紧紧握着他的手,难受心疼得直掉眼泪。低低的俯下身来,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伤处,”很疼,是不是?“
萧逸摇摇头,用力扯出一个笑容给她看,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已经变型的小盒子,缓缓的打开,一根编织精细的红绳上系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锁。
何处愣愣看着萧逸,嗓子里窜起一股浓浓的酸涩,一直抵达眼睛。她十五岁生日父亲曾送给她一只刻了名字的玉锁,却不小心被她遗失掉,哭了好久。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跟你那块相似的……昨天是你生日,我请假连夜赶回来……想给你惊喜的。她们说你又去打工了……所以我去天上人间找你。“萧逸看着她,声音嘶哑,一席话,说的断断续续,异常艰难。将玉锁轻轻的戴在她的脖子上,说,”安安又长大一岁了。生日快乐。“
何处抱着萧逸哭得泣不成声。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赌气,我不应该再去天上人间打工。你原谅我。我只有在你面前,还有一些可笑的自尊心。我不知道我的自尊心把你害成了这样。对不起。“
何处语无伦次,声泪俱下。
萧逸眼角滑落一滴泪,说道:”我以前走到哪里,你都会到哪里。你不在我身边,我很不习惯。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你不知道,你对我说话的语气特别的疏离。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何处哭得说不出话,萧逸替她一遍遍擦着眼泪,擅长弹钢琴的细长手指滑过她的脸,他说:”我们都有一些可笑的自尊心。我那天看见你和他在一起,还说不用我管教你,我生气得脑子都糊涂了,什么话都倒了出去。可我一回去就后悔了。我们都有对不起对方的地方,所以我们扯平了。“
何处点点头,像是个得到救赎的罪犯。
萧逸又摸着她的头发,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只相信彼此。不管疾病、生死、贫富,我们都不会分开。“
何处又点点头,他说的话是如此动人,她已经沉迷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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