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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2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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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网吧,没有人发觉她在无声的哭泣。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此,当彼此都为了爱情背负沉重的包袱,还不能把痛苦告诉另一方。这样的感情有多脆弱。
听见有人叫她,停步四处张望。曾一骞跑上去,见她拼命擦眼睛,忙问:“又怎么了?”仔细一看,脸上满是泪渍,黑色的睫毛膏被她揉得惨不忍睹。忙说:“别乱擦了,越擦越难看。”
何处被他拉着上车,竟然没反抗。柔顺的都有点不像她。如此脆弱的时候,纵然是对讨厌的人,她也愿意和他说说话。
曾一骞从抽屉里掏出一包湿巾,“用这个擦擦吧。”她接在手里,对着后车镜将脸上的残妆擦干净,露出一张白皙素净的小脸。
曾一骞柔声问:“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何处抽了抽鼻子,没好气的说道,“我的钱全被你榨去了,没钱交学费了,下个星期我就被迫退学了。”
何处也是个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主。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
曾一骞注视着她发红的眼圈,鬓角还有尚未擦干的泪痕,笑着说,“我今天就是卡还给你的,你不是不出来嘛。”
何处冷哼一声,低头不说话。
曾一骞见她低垂着小脸,一脸阴色,不复刚才的张扬跋扈。不再追问她为什么哭,说:“你想去哪,我送你。”
何处柔顺的点点头,“我想喝酒。”声音软软嚅嚅的。
曾一骞知道她心情不好,于是带她到天上人间,大厅里人满为患,摩肩接踵。曾一骞一进来就引无数人关注。经理更是热情迎接。
看到曾一骞拉着何处,神色了然,露出暧昧的笑,也不再多做打扰。
虽然心情不好,何处还知道防着曾一骞,无论如何也不到他的专用包厢里。
曾一骞执不过她,就陪她在喧闹的迪厅里喝酒。伤心失意,何处三杯酒下肚,已经有醉意了。红着眼睛说:“我以为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伤心绝望的事了。”
曾一骞问,“什么事让你伤心绝望?”
何处不说。
曾一骞试探着问,“与你男朋友闹别扭了?”他估计,这丫头不会为他制造的那点挫折,痛哭掉泪的。
何处缓缓点头,又摇头啜泣,自语道:“他们可以不喜欢我,但为什么还要抵毁我去世的爸爸!侮辱我妈?我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没有贪污!”
曾一骞抿了口酒,看来事情不是他想得这么简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原来只是个没有父亲的可怜孩子。
神色了然。想了想转开话题,“何处你今年多大了?”

、41 酒醉

曾一骞想了想,转开话题,“何处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何处一杯酒又下肚。“不过再有几个月就十九了。”
曾一骞不动声色的给她倒了一杯。怪不得这丫头第一次见面就叫他大叔,算起来,自己大了她近一轮。他还一向认为自己风华正茂,正当盛年,人人都称赞他年轻有为。
可他眼前的小丫头才十八。
他笑道,“这么说你还是天才少女喽?”
何处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打着嗝说“不要崇拜姐,姐只个传说。”
曾一骞嗤笑,这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你怎么那么小就上大学了?”难不成跟他一样,丈着聪明连续跳级。
“我本来就入学早,我高一那年家里发生了大变故……后来爸爸走了……萧逸也上大学了,我不想留在家里看别人怜悯嘲笑的目光……就在高二那年试考,考上了就来北京了。”何处打着酒嗝断断续续的说。
曾一骞问,“为什么考北京的学校,这里有亲人?”
何处缓缓的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因为萧逸提前来北京念书,就是现在也没有后悔过。她做事不喜欢后悔。
爱就爱了,错就错了,她愿意承担。
再想起此事,眼泪又不由自主流下来。
曾一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带你去兜兜风好不好,把所有烦恼都抛掉。”何处的手肤若凝脂,柔若无骨,异常细滑。
曾一骞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何处不但拒绝,还拿眼瞪他,把手抽回来,揉了揉,警告说:“曾一骞,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我不客气。”别以为她喝多了就趁火打劫。
曾一骞看着她无语,起身说:“我去洗手间。你乖乖坐这,不要乱跑。酒吧里可什么人都有。”
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丫头拐走。这个何处喝醉了怎么还这么难缠。
何处摆了摆手,“嗤笑”一声,以为她第一次来酒吧呢。
可等曾一骞回来时,何处已不在座位上,他从人群里瞅了一下,一眼看到何处正和一个年轻小伙子鼻尖对鼻尖的,大跳贴面舞。
那人的手已开始不规则的在她腰间游移,来回摩挲。看得他心头火大,三步两步的挤进去,把她拉了出来。
何处脸色绯红,眼波流转,“干嘛?我还没……唔,跳够呢?”胃里的酒一阵翻腾被她压了下去。
“再跳下去,你就尸骨无存了!”曾一骞把她拉出酒吧,这丫头就防他的本事,让他不火大都难。
被他踉呛的托出酒吧,何处已有些把持不住,曾一骞点的是他的专贡酒,帝王。虽口感好喝,后劲十足,不常喝的,一杯就醉。
何况她连喝了四杯。被风一吹,打了酒嗝,酒精开始袭脑,抬头看着曾一骞,突然觉得如此顺眼,那么好看那么好看。
只是他说什么她有些听不清。
身体打了个转,脚下一软,直接撞在他怀里,有了依靠的感觉真舒服。然后何处就痛快淋漓的在这个“依靠”身上大吐特吐,然后翻了翻白眼,晕了。
*
何处觉得很热,她觉得自己好像睡在火炉旁边。炉火热热的,暖暖的烤着她,却很舒服。脸上也有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轻抚过她的鼻尖,她想伸出手来挠挠,却发现她竟然连动也动弹不得,有什么东西束缚了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了里面。
思想很混沌,也很想继续睡。可是脸上依然很痒,手臂依然无法动弹,她这才不甘心的睁开眼睛,恍惚中,一张男人熟睡的脸在她面前。
柔软的枕头,舒适又宽大的床,而她正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搂在怀中,男人呼吸平稳,他的热气夹杂着他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庞,刚刚那鼻尖的瘙痒,应该就是这气息引起的。
这气息很熟悉,让她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朦胧中,依稀联想到那个早晨,她与曾一骞在荒野的郊外,相拥而眠。
什么?曾一骞?
何处猛得睁大眼,梦幻瞬间烟消云散。
竟然不是在做梦!
窗外的月光很好,何处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真的是这段时间一直与她纠缠不清的曾一骞。
“啊”——
何处尖叫一声,此时此刻,她已完全清醒过来。
曾一骞原本睡得正香,突然被何处的喊叫声猛然惊醒。他蹭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迅速环顾了四周,最后将视线聚焦在何处身上。
曾一骞对上何处那双愤怒又惊慌失措的眼睛,不由邹了眉头。
边月光下,曾一骞看不出何处的脸到底是红里透着惨白,还是白里透着惨红。
他懊恼地挠挠头,伸手摸索到床头的电灯开关,房间内顿时明亮的起来。
灯光突兀的充斥在周遭。何处闭了一眼,酒精令人头疼欲裂,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再睁开眼睛,再次肯定,她不是在做梦,这个漂亮的充满危险的房间确实不是她的宿舍。

、42 我告你非礼

何处腾得坐了起来,毁恨的拍拍自己头,喝酒误事,真的是至理名言。
当曾一骞把他那张帅得迷人的脸慢慢凑到她眼前,她的心呼得散了架。
这酒后*的狗血桥段不会也已发生在她身上了吧。
自己千防万防,贞洁烈女般不为他的金钱折腰。这好,昨晚个竟自己送上了门。
这哑巴亏吃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何处开口就想骂曾一骞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还没张开嘴,眼泪先哗啦哗啦如豆子般滚了下来。
“喂,喂,喂,你又怎么了?”曾一骞一个头两个大。这丫头昨晚上真是把他折腾得够呛。吐了他一身不说,还得像伺候婴儿一样给她擦脸,擦脚,喂水。这丫头倒好,醉了还知道防着他,单给她擦了把脸就挨了好几拳头。
“你!迷(女干)酒醉少女!”何处边抹眼泪边指控。
“何处同学!”曾一骞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你昨晚吐了我一身,还胡搅蛮缠,非缠着我带你回家找爸爸,我没有把你扔在大街上就不错了,你还恩将仇报,这样诽傍我。”
何处听他这么一说,努努嘴,“你怎么不送我回宿啥啊?”不管怎么样,只要没失,身就好。
这也不怪她,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躺在陌生的地方,曾一骞又一直扮演着大灰狼的角色,让她不往歪处想都难。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还完整,该有的衣服都在,除了脑袋有些疼,身体其它部位都很正常。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本慌乱的情绪也变得平稳了。
又将视线移向曾一骞,看到他只是解开了几颗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肌,西裤腰带还好好的在它们该呆的地方。何处别扭的别过目光。
曾一骞黑着一张脸。他有气床气,虽然不严重,但是对刚睡着不过一个小时就被人吵醒,心情实在是不爽。
见曾一骞脸色不善,何处也识相。他这个时候生气比一脸淫笑让人安慰多了。
再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况这还是在他的地盘上。想了想还是说点好听的,清了清嗓子,说道“谢谢您收留我。”然后又补了句,“不好意思还吐了你一身。”
曾一骞本就不真同她计较,见她如小媳妇般细声细气的,又故意逗她,“你知不知道我那衣服很贵啊?”
何处翻了个白眼低头嘟哝,“大叔,我昨天吃的东西也很贵啊。吐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啊。”
曾一骞哭笑不得,“何处,你真难缠!”
好话也说了,何处觉得该回去了。跳下了床找自己的鞋子。跟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使没怎么着,心里也不舒服,何况她又不待见他。
“你不睡觉干嘛?”曾一骞问。双眼盯着她纤细的脚踝,灯光下脚趾圆润小巧,竟觉得性感非常。
何处摇摇头,“我得回学校。”
“现在都零晨二点多了,明早再送你回去不行吗?”曾一骞诱哄她。
“不行,我今晚必须得回去。”何处沉着脸说。
如果萧逸知道她又一次彻夜不归,又会生气的。只是,萧逸在今晚已是艮在她胸口的针,每想起他一次,就沿贴着每一口呼吸而疼痛。
曾一骞眉头微皱,眼睛半眯,一个翻身又趟下了,对何处摆摆手,道,“你要走,我也不揽你。路上小心。”说完自顾自的闭上眼,也不管她。
何处愣住,一个人仵在地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她身上没钱,本意是想让他送她回去的。就是不送她回去,好歹借些钱给她啊。
这个男人怎么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啊!
看着躺在床上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的曾一骞。何处翻翻白眼走到窗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以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如果离学校不远的话,走回去也行。
结果,一眼看到了极具代表性的央视大厦。
除了感叹曾一骞有钱外,也哀叹自己徒步从这里回到学校的路程可达个三个小时之远。
最主要的问题,是现在深更半夜的,最近治安又不太好,想想还真没那勇气徒步走回去。
何处傻了半晌,咬咬唇,走到床前,柔声细气的开口道,“大叔,你能借我些钱打车吗?”
她知道跟人借钱,语气不能太冲。即使对方是她讨厌的曾一骞。
床上的男人没有声音。
何处往上提了口气,扯了扯嘴角,努力表现出求人帮忙的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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