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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50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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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是何等心思?看着何处突然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又岂会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究竟都在琢磨些什么?他的小丫头,别的好处不说,最乖的就是永远都知道什么叫做“吃一堑长一智”,时刻牢记什么叫做“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他要是不积极点儿趁此机会把她给拐回家,指望着她主动地向自己靠拢那是想也不要想了。
耍无赖其实也是被逼的呀……大队人决定再在这里扎营一天,因为晚上,曾一骞要办一个篝火晚会。
曾一骞本就是个吃喝玩乐的好手,不知何时,早让人运来一批吃喝物资,不一会儿就连在周边安营的其他民族都纷纷赶来凑热闹,更不肖说下午和他们一起跳舞的白族小伙子们,不一会儿一个简易的篝火会就演变成了一场民族大联欢。
众人喝酒的也有,划拳的也有,喝酒跳舞的也有。这片美丽的土地赋予它的子民能歌善舞的天赋,那些美丽的白族姑娘们围着跳跃的篝火尽情地起舞歌唱,饶是再郁闷的人,也会渐渐放开胸怀。
如果说,曾一骞用他慷慨富绰交朋友不难,那么丁浩用他的平易近人更是很愉快与他们打成一片。彼此勾肩搭背喝酒唱歌,简直热络得一塌糊涂。
丁浩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情歌来声音清雅嘹亮,振奋人心,何处听得热血澎湃,跟着众人拼命鼓掌,被曾一骞回过头来恨恨地一扫,立刻把手给放了下来。
何处在心里腹诽,他个ABCD的,她又不是出轨,干嘛怕他啊。一扭头,恰看见一位摩梭姑娘从人群后走过来,站在曾一骞面前,跳了一段优雅的舞姿,华丽的民族服饰,衬得整个人窈窕匀称,颇具野性美。
何处知道某些少数民族对来客跳舞是最普遍的礼仪,只是感觉这姑娘的举止,眼神怎么那么*裸啊……
她不经意间扭头,正对上丁浩似笑非笑的眼睛,丁浩勾着嘴角说:“你看这姑娘多热情。”
当然热情。任何稍有眼色的人都不难看出曾一骞在这一群人中是非富即贵的,而曾一骞更是盛名在外,被人认出来毫不稀奇,惹得这帮小姑娘们春心萌动也不稀奇。
何处只是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想了想,竟然觉得像那些古代小言里常常出现的场景,她刚才喝不少酒,这里的酒又极其刚烈,慢慢地酒劲儿上来,只觉得浑身火热,意识轻飘飘的,现在再这么一晃神,以致于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穿越了。
而这时,那位摩梭姑娘又给大家唱了一首《泸沽湖情哥》,这首歌何处曾经听过,大致记得其中的意思是:“远方的朋友,欢迎你到泸沽湖来,哎嗨嗨,是哪一条河水养育了你,是哪一阵风把你吹来……你看那高山上的花,是否和我一样鲜艳,你看那水中的云啊,哪朵是你,哪朵是我……”
小姑娘的歌声婉转清亮,清脆如出谷黄莺,十*岁的女孩娇艳如花,根本不掩饰眼里的热情和期待,只是不知道曾少是不是也觉得她这朵娇艳的花比山上的花还要亮眼?这个酸溜溜的想法让何处胸闷气短,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何处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曾一骞,那家伙竟然正在专心致志地听那朵“骄艳的花”唱歌,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再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导,这王导也喝了不少酒,一撇一开始的严肃,正咧着嘴,笑得无声却极其猖狂,标准看好戏的嘴脸。
何处一气,顿时拧起眉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自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她刚喝了酒,两颊粉红,潋滟的眼波盈盈如水,王导猝不及防,视线对上她的那一瞬间心里竟然“咯噔”一跳,神色突然僵住。这一幕落进曾一骞眼里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心想这丫头可真能给他惹桃花,一个古溢他就不说了,在这里他防一个丁浩还不够,又来一桩!

、158 恋爱进行式(二)

摩梭姑娘表演完毕,众人立即大声地鼓掌叫好。王小受本就是这里最活跃的一个,一整个晚上不见何处有所表示不免心有不甘,撺掇着大伙儿一起哄她上台为曾少表演一个节目。
借着曾一骞的这个引子,即卖了曾少面子,又达到让何处表演的目的,这帮人混得熟了,为了激她简直就有些荤素不忌。
何处被他们闹得没办法,只得扭头向某人求助,却忘了曾一骞那家伙其实比谁都想要看她出丑,表情虽然似笑非笑,眼睛里却明明写满了期待。
何处的心思一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情,抛开平时拘束,无所顾及。让人心无杂念,心底的热情也随即涌了上来。
场中的设备一应俱全,曾一骞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何处虽然学了十几年的舞蹈,可近几年别说练了,连偶尔跳跳也不曾有过。上场之前还不忘先给曾一骞打个预防针:“我要是丢了你的脸,那可怪不得我!”
曾一骞笑得一派喜气:“当然不会。”事实上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她离他而去,他却仍然记得这个热闹的泸沽湖之夜,她当风而舞的样子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是临时起意,想不出别的办法,身上的长裙勉强算作舞衣,又向刚才那位摩梭姑娘借了两条彩袖。
何处长得虽然娇小,但是胜在玲珑有致,身体非常柔韧,大家开始也只是为了哄曾少爷高兴而已,谁知当音乐响起,场中广袖翻飞,楚腰款摆,真真叫人明白什么叫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竟然哄对了人,难怪刚才曾少爷不慌不忙,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王导煞有介事地感叹:“长袖拂面为君起,扬眉转袖若雪飞。曾总这下开心了吧?”
曾一骞哪还看得着他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心上人,脸上神色痴迷。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个曾氏集团的大BOSS,身边美女无数,却这么钟情一个小姑娘。
丁浩看了曾一骞两眼,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火光映到他的脸上,闪显出一丝阴霾,很快又烟消云散。微笑着举起手里的酒瓶和王导碰了碰,两人心神领会,摇头笑笑各自喝酒。
一曲舞毕,满场叫好不绝,何处却不免有些气促,毕竟放下这么长时间,刚刚又喝了不少酒,活动了一阵酒气上来,脑袋微微有点发晕。没等走回座位,曾一骞却一把把她给抱住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叫她心里一暖,身体越发柔软。
而曾一骞把她抱在怀中,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任谁都看得出他有多么高兴,满眼都是快乐的星星,眼底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柔情。此情此景,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亲一个!”立即赢得满场声援,大家齐声呐喊:“亲一个!亲一个!”
何处羞得无地自容,脸藏在曾一骞怀里,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但这想法根本没能得逞。
曾一骞有力的手指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瓣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她的唇上,何处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喝多了,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叫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后来想想简直都快要疯了。
场中的气氛因此达到顶点,众人热血沸腾,纷纷过来敬酒,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喝多了,散场后相互扶持着回到帐篷。
何处不管不顾的“咕咚”一声就要往睡袋上倒去,而曾一骞手还揽在她腰上,猝不及防顿时摔倒在她的身上,何处“啊”的一声,哼哼唧唧地抱怨:“疼。”
“疼?”曾一骞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嘴角,又把脸凑过去亲了亲,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嘶哑难耐,“这样呢?还疼不疼?”
何处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声笑语中,心脏被巨大的快乐包围,脸上笑容未退,盈盈的眼波好似秋水。这个轻柔的吻叫她身心愉悦,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曾一骞笑起来,薄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性感而迷人。何处看得心里头痒痒的,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谁知纤细的手指才触到他的唇瓣,却被他突然间一口咬住,她惊得整个人一哆嗦,轻声抗议:“不要。”
他哪还理会她的抗议,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灵巧的不经意扫过她小小的指尖,何处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防备轰然倒塌,她惊喘一声还未回神,曾一骞的唇骤然间落了下来,带着无法阻挡的霸气和掠夺,将她整个人一股脑地困在其中……
何处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泸沽湖夜晚的气温是很低的,她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睡在了冰天雪地里,迷迷糊糊中往里靠了靠,手掌不经意间触到一片滑腻,入手有点凉,但仍是温热的,意识混沌,有一瞬间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现在究竟身在哪里,但是忽然间脑子里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差点没跳起来。
完了,她又着了曾一骞的道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傻到单纯地以为一男一女赤身果体地抱在一起只是为了方便取暖。何况曾一骞又是色狼中的色狼。
深夜的泸沽湖一片寂静,四面除了风吹湖水声,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自己急促的心跳,何处躺在帐篷里,用毯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心里混乱而不安,她与曾一骞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了。虽然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可她觉得自己很羞愧,嘴上一直强调着婚前不发生性行为,可实际上,她每次都沉沦他的温柔之下。
何处是个表面严谨,内心里也是十分传统的女孩。和萧逸在一起的时候,曾没敢越雷池半步,她觉得一个好的女孩应该在新婚夜把自己奉献给丈夫。
可自从遇到曾一骞,她发现所一切都不按自己的轨道行驶了,跟曾一骞的这些事,以前都是连想都没想过的。难不成,她已经喜欢他到放弃自己原有的自我了吗?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何处不知道自己这个变化到底是好是坏,竟失了眠。
这时帐篷外忽然一阵疾风吹过,耳边一阵扑簌,黑暗里自己身边的那人似乎不胜寒冷,身体微微地哆嗦了一下,何处回过神,这才惊觉自己和曾一骞竟然还睡在睡袋上,只有一条毯子,而她把整条毯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
曾一骞睡得很熟,似乎是醉得深了,梦中却仍然不忘伸长手臂把她紧紧地束在怀中,双腿紧紧缠住她的——这样的姿势,暧昧而温暖,叫她的心里抑制不住地涌上一股暖流,这温暖慢慢地一点一滴蔓延至全身。
何处低下头,重新审视起自己身边的男人,没有灯,只有丝丝微弱清冷的月光从帐篷顶上透进来,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英挺的轮廓。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何处忽然笑了起来,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呢?笑着的他,生气的他,耍酷的他,郁闷的他,失望的他……何处忽然发觉自己脑子里的影像要比想象中清楚许多,也许他在她心里远比她以为的要重,只是她一直对他逃避惯了,不愿意承认罢了。
何处伸出手去想把曾一骞给摇醒,刚唤了声:“一骞……”话未说完,嘴巴已被人给堵住了,她“唔”一声,才知道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可恶,居然还装模作样骗了她半天!
她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想把他给推开,手掌抵在他赤。果的胸膛上,他的喘息忽然乱了,压在她嘴上的双唇力道忽然加重。
何处虽不是未经人事,可之前那次完全是被他偷袭的,两个就跟打架似的做完,哪有什么经验可谈。现在又被他偷袭,脑子里却一迷蒙一片,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他。只能感受着曾一骞温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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