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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24部分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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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别开脸说:“找水喝。”
曾一骞垂首看到地上一片狼籍,不禁失笑。找服务员来收拾好,再倒了杯温水递给她,顺势坐进沙发里。
何处大声喝住他:“别过来。你又干什么?”
曾一骞不理,只把目光放在她手肘上,问:“刚才我弄疼你了?”
何处一时大窘,脸上烧烫,觉得一分一秒也不能在他面前呆着,闷声说:“很,很晚了,你回你房间睡吧。”
曾一骞微微一愣,反而低声笑了:“我是说你的手。怎么破皮了?”
被曾一骞这么一笑,何处心里更窘迫,恼火地说:“拿水的时候磕破了。你刚才不是走了吗?回来干吗?”
曾一骞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安静地看着她,“这家宾馆不提供晚餐,我想你累了,或许想吃点东西,所以出去买来。”
何处一听,大声道:“谁累了?”
曾一骞桃花眼微眯,笑意更浓,戏谑的说,“即然不累,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何处“腾”地站起来,使劲把他向外推,“你这个流邙,马上给我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曾一骞笑着反手捉住何处的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何处使劲想抽回手,想挣脱开,却是怎么都不得力,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何处坚决地说:“曾一骞,你放开。”
曾一骞揽着她,开始垂首吮吻她的耳垂。这是个敏感的地方,何处浑身打了个战栗。上身被他禁锢住,何处只能抬脚狠狠踩在他的脚上,“放开!”
曾一骞吃痛,松开手,“你这个小丫头不是咬人就是踩人,力气还怪大,跟个小刺猬似的。”
何处懊恼地大声说:“我就是像个刺猬,总比有人心怀不轨好。”她认定,今天这件事是曾一骞预谋为之。
曾一骞吻着她的耳盼,声音低沉又涩清,“你说我心存不轨吗?”
“要不然你以为我说谁。你现在出去,立马,要不然我棍棒伺候。”何处一手指着门外。
“怎么了?怎么又发脾气,是不是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你不快乐?”曾一骞试探的问。
何处又气又恼,真想一脚把他从窗户踹出去。而此时曾一骞又贴了上来,环抱着何处说道,“我有事跟你商量。”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回北京后见见我爸妈,好不好?”曾一骞柔声说道。
何处吓了一跳,心存的委屈刹时烟消云散。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这见父母可是头等大事。说不定见了后,她与曾一骞也就拜拜了。
愣了片刻,何处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曾,曾一骞,这事是不是太急了,先缓一缓好吗?”
曾一骞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急,可能吓着何处。她必定年龄小,结婚对她来说可能还是曾没想过的事情。再说,今天强行得到她,这小丫头还不知心存多少怨恨呢,心想,还是先放一放,等回北京再说。
又亲了亲她,温柔的笑着说,“你不是渴了吗,我再去给你倒杯热水,女孩子要少喝冰水。”说着起身让服务员送来一壶花茶。
茶水送来,曾一骞倒了杯茶,用嘴细细吹凉,说:“小心烫。”才端给何处。
何处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张开嘴等待曾一骞喂。曾一骞小心的喂着水,还问她,“烫不烫?”
何处确实渴了,连喝了三大杯,从未喝过这么舒服的茶。曾一骞那个少爷伺候起人来,可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让人身心舒畅。
喝完茶,曾一骞还问:“身上还疼吗?我帮你揉揉。”还没待何处反应,曾一骞的手袭了上来,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揉动,偶尔给捏一下,显然很有经验的样子。
身上的酸涩感确实轻了很多。何处闭着眼睛红着脸享受着曾一骞的服务。还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而这时,曾一骞抓住何处的手,慢慢亲,何处的手十分漂亮,形状优美,是真正的“指如削葱根”,骨架小巧纤细,柔若无骨,皮肤异常细腻,几乎看不出毛孔。十指修剪的干干净净,指甲上也没有涂任何东西,泛着健康莹白的光泽。
曾一骞抿住她食指,上面残留着他的唾沫,十分挑逗。
何处一开始任他亲着,必竟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些小便宜,再说她不是不喜欢曾一骞。只是自己坚守的堡垒被他打破后,心里有些委屈罢了。
待曾一骞的手拉下她的领口,大大方方伸到衣服面去时,何处不由得按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
何处穿了个V领毛衫,这更方面了曾一骞进一步攻城掠地。
曾一骞可不管,一把将何处拉到怀里,隔着V领毛衫,在她身前亲吻。这次何处很快就有感应,难耐的仰起头,微微气喘。她这样的菜鸟哪经的住曾一骞这种手段,在他怀中扭来扭去,让曾一骞越发忍不住了。
大手伸向她的牛仔裤,只是何处的牛仔裤是新买的,没有拉链,只有三排扣子,扣得死紧。曾一骞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大有一气将它剪了的趋势。
何处趁着这空档,缓过气来,红着脸将他好不容易解开的俩扣子又扣回去,拉了拉胸前明显变得褶皱的上衣,心中在想,为牛仔裤真是防狼的好工具,早知道有这效果,就应该穿着它泡温泉,还穿什么比基尼啊。
曾一骞初尝何处的美好,哪会停下手,喘了一口气,拉着何处的手伸向自己,口里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我疼……”
何处红着脸咬着唇推开他。“曾一骞,你给我滚蛋!”她身上还疼呢。
曾一骞反手抱住,又是磨又是蹭的,嬉皮笑脸的说:“好宝贝,那你帮我好不好。不然老公心身不健康,将来是会影响你‘幸’福的!”何处僵着身体坐在沙发边。
曾一骞见她没拒绝,立即打蛇随棍上,按住她的手开始调教她,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何处抿着唇,这个当口连话都说不出口,哪骂的出来,之前那次两人如同打仗,她只顾着反抗,没顾得害羞,现在羞得脸要滴出血来。她一直都知道曾一骞很色,可哪知道色成这样。
难道是因为彻底得到了她,一下子全部原形毕露了?

、130 回北京

这样尴尬害羞的时刻,何处觉得仿佛有一世纪之久。她觉得有点累了。
毕竟生涩,许多地方都做的不好,曾一骞强行压抑着,渴望更多。又想到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要求,何处吓的手一紧,用力捏了下,生气的骂:“曾一骞,你太过分了!”得到她后,就可以这样对她肆无忌惮。
曾一骞哑着嗓子说,“有什么要紧的,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会马上结婚的。”又说,“我又没有毒!”
说话间,曾一骞拥着何处倒在沙发上,半天都不肯爬起来。
何处又羞又恼,恨恨的说:“都怪你,弄到我裤子上了!脏死了!”又推又打,曾一骞头埋在她胸前,享尽艳福,哪肯起来。他恨死那条裤子了,巴不得多弄点上去。
何处见他又隔着衣服又乱来,越发无耻,又急又怒,这下是真生气了,手危险的伸到他的危险地带,冷声说:“你可要仔细了!”卡在最要命的地方,随时翻脸。
曾一骞在她手上吃过苦头,再说今天晚上也已经差不多了。只是第一次吃到她,那美好的感觉让他怎么也停不下来。现在看再继续下去,恐怕这丫头真翻脸了,于是暂且放过她。
毫无遮掩的坐起来,何处恨极了他的下流无耻,今晚这一过,曾一骞是彻底的毫无拘束的放开了。
何处气的将抱枕往他怀里一扔,骂:“穿上衣服滚蛋!”自己跑去洗手间清理。在今晚这前,他们也有过好几次擦边走火的亲密接触,包括在泉池里打破最后一道防线,都没有被像他现在提出的要求吓到,直骂他无耻之至。
曾一骞却是若无其事的跟在她身后,说,“刚才出去给你买了缓疼药膏,我给你擦上好不好。”
何处僵硬着身转过去看着他手中的药膏,一把夺了下来,“我自己擦就可以,你出去。”说着把他推出洗出间,将房门关上。
门外的曾一骞还依然说道,“你自己不方便吧,我给你擦。”
靠,他给擦才不方便吧。
何处看着镜中的自己,脸又红又烫,像煮的熟鸡蛋。
过了不知多久,何处才从洗手间出去,曾一骞倚在门框上等了很久,见她总算出来,笑着说,“我以为你打算在洗手间过夜。”
何处瞪他,愤愤的想,将她吃干抹净现在说风凉话,恨不得将他踹出去。
可是看在曾一骞眼里,何处的俏脸却是眼波流动,红颜如花,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现在的何处已不能再撩拨,只能洗个冷水澡。
再出来时,何处已经睡了。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横躺在床上睡得毫无顾忌。曾一骞翻身上床,紧拥着她,像每个体贴温柔的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入睡。
*
回北京的路程很顺利,不过回北京之前,何处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参加了曾一翩的签名售书,她写了一本《我重生后的时光》,很受广大少女的青睐。
何处问曾一骞,为什么不在北京出版,跑到这里来。
曾一骞替她戴上围巾,说道,“我前姐夫是北京最大出版商,有他在,我姐的那些书别想出版。”
何处似懂非懂,从书架上拿下来翻了翻,里面有很多句子让她折服,比如我从勒紧我的枷锁中挣脱出来了;比如我仰望天空,黑暗使我振奋之类的。
一群读者排了长队等着曾一翩,有个小姑娘特别崇拜地看着她:“百合姐姐,能不能和我合个照?”
何处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见书店里的横幅上写着:妖之百合签名售书会,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妖治与宁静的融合。
这个海报让何处差点站不住脚,只能一半妖治一半宁静地远望曾一翩。
曾一翩抬头,大老远地冲她招了招手,“何处,你是来要签名的吧。知道你会来,我特意给你留了二十本,想送谁送谁。”
何处一步一步踱过去,排队的少女们看着她的眼睛中都散发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
曾一翩提了一撂书给她,翻开扉页,她在上面特别艺术地写着:
致何处:
祝你和曾一骞在爱情的道路上携手共进,也真诚地希望你能够在艺术道路上继承我的衣钵。
妖之百合
2013年2月4日
签名旁边画了一朵疑似“长在泥巴里的树开出来的花”。
何处继续在原地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地震惊,一边震惊一边想曾一翩虽然不靠谱,但人还是很真诚很厚道,每本都写这么长其实也挺不容易。接着她翻到第二本,就看见里面格外醒目一行大字:赠言同上。妖之百合2月4日
为表示曾一翩时间紧张需要抓紧一分一秒进行艺术创作,同时也为了摆谱,签售会持续了1个小时匆匆结束。
何处看见有一两个排在后面的少女露出了忧伤的神色,凑近了对曾一翩说:“那些少女读者排了挺长的队,不如我分两本给她们吧。”
曾一翩拽着她昂首挺胸地迈步出去,一出去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分你个头,剩下的都是托。”
何处疑惑地说:“啊?”
曾一翩挺郑重地和我说:“何处,我那书的读者都是有点社会经验,人生比较惨淡的,比如像你应该会挺有共鸣。那些少女悟不到个中酸甜,纯粹是来打酱油的,摆完谱我们看好就撤。”
何处突然有点好奇了:“你这书写的是什么啊?”
曾一翩回忆了一下说:“写的是一个苦情少女,死了爹,娘也跟人跑了,只有一个青梅竹马与她相伴,却不料她又被一个富豪公子相中,从中作梗,强娶豪夺,终得美人归。只是那公子并没有因此而珍惜,没过多久又迷恋上其他女子,而那苦情少女,因为思念前郎,又怨恨富公子的薄情,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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