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妻令如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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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儿,你别想用这招来骗我,我才不会相信!”他笑得极为阴柔,满脸深情不悔,“我是那么的爱你,为了你,我牺牲的,放弃的,太多太多了,别拒绝我,好吗?”
语毕,他俯身而下,却没想到,掩藏在被窝下的脚突然高高抬起,昏暗的房内,一声粗哑的男性嗓音高昂响起,“柠儿,你当真这么狠心么!”
“是你逼我的!”锦柠恨得咬牙切齿,一个劲儿的让自己别哭,四哥说的对,局势对自己越不利,就要越冷静,才不会让慌乱的思考麻木了自己的理智,起码,刚才她那么狠狠的踹下去,短时间内,他肯定无法对自己做出什么不愧的行为,现在只能默默的将希望放在冷枭身上,希望他回去的时候,发觉到自己失踪了,会快点来找她!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他捂着下半身,声音极为的痛苦,眼圈泛着红色血丝,“别想抗拒,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事到如今,锦柠也不怕了,她冷笑一声,“方怀,你还算男人么,除了会逼女人之外,除了会阿谀奉承之外,除了靠家里的势力外,你还能做什么,我要是你,早就自杀死去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方怀现在的职位,还是靠着锦家和翟家的面子,外人给他提升上去的,外人只当他背景雄厚,其实不然,锦家根本没人把他当盘菜,翟家也没人把他当回事!
“别想激怒我!”方怀笑道,慢慢的坐在她旁边,纵使两人短时间发生不了关系,没关系,慢慢来,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眉峰,越过她潋滟的紫眸,来到了挺巧的鼻尖,再到嫣红的嘴儿,“真是尤物,我想,你肯定还是个雏儿,还没有谁能碰过你,对不对!”
“呸!”锦柠呸了一声,暗骂无耻,“方怀,丧心病狂也得有个程度,我是不是雏儿不重要,重要的是,破我雏儿的男人,肯定不会是你,绝对不会是你!”
她说得极为笃定,方怀却听得火山爆发,扣着她的下颌,“不,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别再给自己扣上水性杨花的骂名了,你只是我的,就连你那层最私密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的话,说得很露骨,锦柠咬牙,狠狠的咒骂,要是这种程度还能淡定,那就有鬼了!“方怀,你就算禁锢得了我一时,你能禁锢得了我一世么,他们只要没见到我回去,只要在知道我失踪了,他们一定会马上找来,到时候,我看你要怎么办,我看你如何在两家人之间立足!”
“无所谓,只要能得到你,就算让我马上死去,我也无所谓!”方怀哈哈大笑,大掌在她一头乌黑的长发上滑动,“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锦柠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兽性大发,明明她刚才那一脚是下了狠劲儿,为什么他会......
男人低低的笑着,享受她脸上惊恐的表情,他的话,很温柔,也很恐怖,“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嗯?是不是觉得我恢复得太快了!”
“你在这房间做了什么手脚?”她惊恐问道,现在才发觉房间的气息不太对劲,她身上依稀有温热的感觉,方怀勾唇邪肆笑道,“别紧张,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快乐的天堂!”
“方怀,你无耻!”她气得浑身发抖,“你快放我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原来你爱我爱到想杀了我!”他笑了,“没关系,这样,就算我们到了地狱,也能做一对恩爱的鬼夫妻!”
“来吧,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一起来享受这快乐的天堂吧!”语毕,他俯身而下,锦柠别开脸,身子软趴趴的,浑身无力,痛楚感渐现,“方怀,你混蛋,快放开我!”
“不放,死也不放!”他说着,手渐渐靠近她的身子,锦柠突然咬住他的手,狠狠的咬着,带着痛楚的眼神恨意十足,仿佛要将他手中的肉撕开,方怀大怒,大掌往她的脸上甩过去!
她脸被拍得往左边侧过去,火辣辣的痛楚感并没消耗掉她的理智,凭借着最后的力气,嘶吼着,“冷枭,救我!”
“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随着他的话刚落下,门被狠狠地踹开,门外走进来的人,风风火火,带着一股狂动的怒气,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锦柠已经被抱在一个温热且熟悉的怀里,而方怀,则被冷枭踹在地上,方怀受力,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却还是笑得阴柔,“怎么样,被我碰过的女人,你还想要么!”
冷枭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她的颤抖,锦柠抓着她的衣领,“我没有,我还是你的,他还没机会碰我!”
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她说着就想拽下衣领证明自己的清白,冷枭却扣住她的手腕,“我相信你,你别怕,我来了,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他脸色铁青的对着地上的男人,方怀擦拭着唇边的血液,“别以为你戴了面具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别以为我还像当年那么傻,让你捏在手中尽情亵玩,只要有我还在的一天,我就绝不会让你们安心的在一起!”
“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冷枭问,立即有人上前,拽着他,先行离开一步,锦柠生怕出什么端子,“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给他应有的惩罚罢了”看出她的担忧,冷枭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对不起,我来晚了,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放心!”
有他的话,锦柠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身体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将她的恐惧看在眼里,男人心中一痛,他没想到,方怀竟然会破釜沉舟,中途甩开他们的车子,如果不是他一直都有在她身上植入芯片的话,恐怕这次的事,她会发疯,终究,还是他太大意,太自信了!
冷枭将她带回公寓,帮她洗了澡,洗了头,全身都按她的吩咐,洗了好几遍,直到皮肤浮现一层浅浅的红晕,直到他自己看不下去了,才将她劝服,抱她起来,擦干身子,穿衣服,再放到床上,全程,都是温柔宠爱,呵护细腻!
纵使如此,她却还是不安,抓着他的袖子,“我怕,你陪我会,等我睡着了,再离开,好不好!”
“好!”理解她现在的惊恐,他倒了杯牛奶,又点了熏香,锦柠刚喝完牛奶后,在冷枭说不到几句话的时候,已然沉沉入睡,她不知道的是,冷枭在牛奶里面,下了安眠药!
直到她入睡的时候,隔了没多久,七七开门进来,萧穆跟在身后,七七问,“她睡了么!”
“嗯,麻烦你们了!”在她额际上落下一吻,冷枭交代了几句,匆匆离开,七七还想说什么,人已经不在了,萧穆叹气,“由他去吧,该解决的事,总得有个了断了!”
翟家大宅,佣人全都被遣散到后院,大厅中,气氛黑沉沉一片,四个黑衣人,背手而立,地上,被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谁的方怀,翟老坐在沙发中央,翟国栋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而韩雪,则坐在距离方怀不远的地方,哭得昏天暗地,太多咒骂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翟老和翟国栋都觉得不堪,却也没开口!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紧随着不愠不火的身影渐渐逼近,蜷着一股潜藏已久的怒气,他睨了看大厅中的人,踱步走到沙发旁,优雅坐下,点了烟,细细的抽着,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他看着地上的两人,神情晦涩不明,翟老和翟国栋,一致将脸别开!
韩雪见他进来,憋了整晚的情绪在一瞬间,火山爆发,她踉跄着起身,颤抖的手指,指着他,“翟卫离,你好狠的心,阿怀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竟然将他打成这个模样,我要去告你,我一定要去告你!”
冷枭冷笑一声,声音尽数是无情,他悠然起身,踱步到韩雪身前,韩雪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往后退了几步,他慢幽幽的将烟蒂掐灭,嘴唇勾起,“你以为我会怕你?”
“好,我们走着瞧!”韩雪阴狠道,她的话,让翟老和翟国栋不自觉的蹙眉,却仍旧是不语,暗暗观察形势,他们都不相信,他们翟家的孩子,会无缘无故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走着瞧?”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你想跟我怎么走着瞧,从以前到现在,一直跟我说走着瞧,现在,也该是有个了断了吧!”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花瓶中的火红色玫瑰被他掐下,玫瑰中的刺深深的陷入他的指尖,血液慢慢渗出,男人却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今天,我过来,就是想过来做个了断!”
他悠然坐下,看着韩雪,又看了眼地上昏死过去的方怀,蓦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枪,扔在琉璃桌上,“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韩雪惧怕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敢当着翟家两位长辈的面,如此嚣张恣意,身子的无力感让她险些坠倒在地,却还是凭着最后一丝力气,软着身子,扶着墙壁走到翟国栋身前,“爸,老公,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有出息的孩子,你看,当着你们的面,他都敢如此,可见背地里,你们看不见的地方,他是怎么对我跟阿怀的!”
她说得伤心不已,泫然欲泣,加上儿子浑身是伤,说出的话,更为悲愤,她愤恨的等着冷枭,咬唇,直到伸出血丝,“今天的事,你要是不给我和阿怀一个交代,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翟国栋蹙眉,掌心握紧,沉声道,“阿离,凡事适可而止,有什么误会,可以说出来,都是一家人,不要闹得风风雨雨,没个平息的!”
翟老点头示意,表示赞同,随着他的话而下的,是一声无情的枪声,方怀痛喊,韩雪惊呼,连忙跑到方怀身旁,却被四个黑衣人拦下!
“阿离,你别太过分了,我们都还没死!”翟老顿然起身,抖擞着白胡子说着,冷枭勾唇冷笑,“我不是翟卫离,我是冷枭!”
他的一句话,彻底将关系断的干干净净,翟国栋仿佛吃了黄莲般难受,翟老亦是如此,思及此,两人纷纷沉默,不再说话!
那边,韩雪看着儿子膝盖处不断渗出来的血,心疼不已,去又被黑衣人拦下,不得上前,心痛无法言喻!
方怀哀嚎着,冷枭踱步上前,黑衣人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清俊的身子缓缓蹲下,抬手勾起他的下颌,“痛吗?”
“够胆就一枪解决了我,不然,日后我定会让你后悔万分!”身上的疼痛感加深,方怀痛的恨不得快点死去,他没想到,冷枭如此阴狠,死了命的折磨他,每次都是恨下手,却又不至于要了他的命,正是因为如此,才更痛苦,恨不得手中有一把枪,解决了自己!
“杀了你?”冷枭反问,手慢慢的往下移动,在膝盖处停下,对着枪口处,狠狠一掐,“啊……翟卫离,你这个王八蛋,杀了我,快杀了我!”
黑夜中,大厅中,哀嚎声不断,悲戚得让人不敢靠近,冷枭唇边的笑意加深,“我怎么舍得杀了你,还没玩够呢!”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方怀疼得满地蜷缩,韩雪在旁边哭着要上前,却被黑衣人拦住,“翟卫离,你快住手,快住手啊!”
砰!紧随着,一声枪声对着顶上开了一声,冷枭吹着冒烟的手枪,勾唇阴狠笑道,“当年,你们让我承受的痛,加上今天的痛,我会一并要了回来!”
“杀了你们,是绝对不可能的,在我兴趣还没消灭之前,你们,必须,陪着我,慢慢玩!”
他的话,说得极为慢,明明很轻的口气,却让人觉得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