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不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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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曹子睿有些诧异的问道。
曲终摇摇头,抬眼睨着面前这个优秀帅气的男人:“没什么,我们走吧!”
她想说:为什么我爱上的人不是你?
而他怎会不明白?只是不愿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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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三十分,白以灏终于走进了会场,他的出现总是能让人移不开眼,就如此刻,不过二三十步的距离,堪比星光大道的红毯。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会场,眸底的失望一闪而过,她果然没有出现。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走到一旁的席位坐下,公关部的经理开始了今天的主题,简单的寒暄客气一番,随即请出了白以灏。
白以灏再次上台,手腕里挽着的是戈恩予,有不少的记者在下面轻声赞扬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云云。
镁光灯闪烁,白以灏轻描淡写:“关于最近的传闻,我们宁氏和戈氏今日郑重的对媒体和大众做出一个交代,宁氏将会跟戈氏结为姻亲,我白以灏将于今年内迎娶我身边的戈小姐……”
“嘭”的一声,会场的大门被打开,曲终挽着曹子睿走进了会场,而这一举动直接吸引了媒体记者的目光,纷纷将机位移向姗姗来迟的人。
四目相对,台上的人淡定的浅笑,台下的人从容微笑,在公众面前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法粉碎绯闻。
而在他们谁的心中,又是谁变幻出一把无形的刺刀,这一刀下去,斩断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
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改变,于他们而言,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只能承受,怪只怪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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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氏和宁氏在股价在宣布婚讯之后开始回升,三天验收成绩让股东大赞满意,一向打压曲终的梁季此刻也无话可说。
会议后,曲终单独请梁季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梁季喝着曲终亲手泡的茶,不时的打量着曲终,而曲终慢慢的抬眸看向他:“梁叔,听说当年跟我爸打江山的时候,您是最狠也是最利落的一个,戈氏有今天的地位,您确实是功不可没。”
梁季眉眼一挑,没想到曲终会这么说,颇有些得意的回复:“没想到你爸还对你讲过我们以前的事?”
“当然,戈氏江山怎么说也有您的一份功劳。”曲终淡笑,随即继续:“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要亲手摧毁您亲手打下来的江山,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一听此话,梁季脸色大变:“恩念,没有证据,这可不能胡言乱语。”
曲终将梁季的丰富表情看见眼里,藏在心里:“证据?哦?您是说您亏空公款,利用空壳公司大量打压戈氏股票的证据?那是要我交还给您呢?还是按程序交给警方处理?”
煞白的脸色暴露了梁季的情绪,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从一开始就小觑了这个小姑娘,以为少言寡语的曲终是个好糊弄的主,没想到,人家暗地里把他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想怎么样?”梁季无话可说,把柄在人手,他能怎么样?
曲终轻呷一口茶,看向梁季:“梁叔,看在您是老臣子,曾经又为戈氏拼过命,我也就不追究您了,至于亏空公款的事,您填上这笔账,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
“还不上是吗?”曲终一语道破,向濡的办事效率她确实要佩服,铁证如山,那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梁季一下子没了话,颇为颓败的撑着沙发的扶手。
曲终站起身来,将之前让律师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递给梁季:“签了他,我可以不追究。”
梁季惨白的脸上带着愠色,他腾地站起来指着曲终:“原来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我的股份。”
“也要梁叔您其身不正才行,不是吗?”曲终冷冷的看着梁季:“对了,听说您的私生子在瑞士……”
“够了,我签……”梁季已经心如死灰,没想到连他在瑞士藏了个私生子都知道,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却着实不简单。
梁季将转让书扔在桌子上,随即准备转身离开,身后响起了清洌的声音:“梁叔别忘了风风光光的离开戈氏,您想怎么说我绝不阻止。”
“我明白……”梁季已经无力再抗辩,怪只怪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太过轻敌才落得如斯田地。
门开了又被重重的合上,‘嘭’的一声,击碎的是曲终仅存的良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良知这个词语已经离她远去。
她疲惫的躺靠在沙发上,久别的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滑落,朦胧中出现曲念的面孔,曲终想伸手去触摸,手未触及,容颜不再……
到底是一开始就错了,还是错也要继续错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高烧,家里人吓着了,就怕是那可怕的禽流感,幸好烧退了,但是被勒令不准玩电脑,要多休息,今天好多了才上来码字,等久了吧~~
身体不佳码出来的文文似乎都很沧桑,我尽力了,其实说起来也离完结不远了,我就是这种越往后面越卡的那种,蜗牛的速度还希望筒子们包涵哈!最后一天清明假期,露总孤独的在被窝里度过~~哎~~
、曲六十四
近日来,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关于白以灏和戈恩予的婚事;另外的一个新闻就是戈氏大小姐的男朋友不但是享誉国际的音乐鬼才;其真实身份是前副省长,如今刚刚调任到帝都任重要职位的曹一平的小儿子。
戈氏宁氏的新闻席卷了整个媒体的大小版面,可谓是空前绝后。
盛朗的办公室里;一个身材高挑;长相靓丽的女人正目瞪口呆的睨着手上的那份报纸;她始终无法相信不告而别的曲终竟然跟报纸里的戈家大小姐长的一模一样。
盛朗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挑着眉将关琳琳的表情尽收眼底;她俩果然是好朋友,发起狠来能做到六亲不认。
关琳琳将报纸甩到一边;直接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盛朗;不由得嗤笑:“这就是你让我回国的理由?”
盛朗放下手中的打火机,微微坐起身来,凝视着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找了两年多,你就不好奇你的好朋友是不是报纸上的千金大小姐?”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关琳琳没好气的白了盛朗一眼,随即说道:“有那个闲心不如去照顾好你的莺莺燕燕。”
“你一定要见面就说这些?”盛朗收起了平日里的痞气,言语间微微的有些薄怒。
关琳琳丝毫不在意盛朗此刻的模样,她只是带着微笑看向盛朗:“我们难道还有什么可以谈的吗?”
“好,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是不是你好姐妹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盛朗不想在纠结与两人的恩怨,只好退回到原来的话题。
关琳琳起身,就这么盯着盛朗,随即开怀一笑,转身的刹那淡淡的开口:“盛朗,你记住,我早就不是当年的关琳琳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往外走,高跟鞋撞击地板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击碎纹丝不动的人,关门的瞬间,不知是门里还是门外的人隐约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那般的生动,又是如此的撕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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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曲终忙着一起大型的合作案,当她跟海外的合作商以及宁氏开完视像会议以后,余晖已至,她才发现自己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进食。
关了电脑才隐约感觉到饥饿感,于是她急忙收拾了一下,就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下停车场取车。
曲终跟白以灏有一个共通点,即使身居高位也不喜欢用司机,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一般都是自己开车。
而此刻,曲终已经开着车驶出了停车场,越过戈氏大厦,刚刚驶入马路,就蓦地瞥见路口站在那里睨着她的女人,不顾一切的走到马路中央,伸出双臂,阻挡她的去路。
曲终的内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往事浮现于脑海之中,一幕幕犹如电影,正在往回倒退。
刹车,下车,几乎是一气呵成,此刻连曲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而面对她的后果是什么她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她真的很想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好朋友,那个总是爱臭她却以心相待的好朋友。
“曲终。”关琳琳看到走到她面前的人,不由的唤了一声,此刻的她可以说是迷茫的,她有一张跟印象中的曲终一样的脸,可是其他的感觉却又不太一样。
“你是曲终吗?”关琳琳再次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曲终这才从怔忪中醒了过来,仍旧没有开口,就这么睨着关琳琳不说话。
这个时候的关琳琳有些急了,她上前扶着曲终的肩膀,再次问道:“你是我的好姐妹曲终吗?”
这一声近乎质问之声是真的把曲终给问醒了,她抬起手掰开肩膀上有些颤抖的双手,恢复了常态,尽量的掩饰眸中的汹涌,她说:“这位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原谅我,现在无法做回你认识的那个人。
说完转身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声音:“你是她,你骗不了我,你就是她。”
曲终转身睨着关琳琳那张总是完美无暇的脸,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小姐,我不是她,你真的认错人了。”
说完,直接快步走到车的左边,拉开驾驶室的车门,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她怕再多呆一秒,就会承认自己是谁,只因为他们太了解对方,甚至于比自己还要了解。
就在她闭眸呼吸的时候,副驾的门被打开了,关琳琳毫不在意的坐了进来,关门,系安全带,然后回归女王的姿态瞅着表情有些微微愣怔的曲终。
她在笑,笑着说:“不好意思,因为你长得太像我的好朋友了,可能真的认错了,不过既然有缘,就交个朋友吧!”
“我不需要朋友。”曲终拒绝。
关琳琳才不理曲终的冷言冷语,继续自说自话:“我想我认识你的男朋友,你能带我见见他吗?”而后又补了一句:“方便的话……”
“……”
“你是怕我抢你男朋友?你对自己太没自信了吧?”
“……”继续无语。
“老朋友叙叙旧,别那么小气了,姑娘。”
听着久违的唠叨,曲终的心是开怀的,可是,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琳琳,你又何苦如此呢?
发动引擎,握紧方向盘,曹子睿,麻烦就交给你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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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睿是做梦都没想到曲终会领着关琳琳过来,吃惊过后是正常的笑容,他睨着关琳琳看了半响,才总结出一句话:“这么久不见,漂亮了不少!”
“承蒙夸奖。”关琳琳向来不会谦虚,人家夸她她会觉得理所当然,除了一个人。
曲终回房换衣服,关琳琳就去曹子睿那里找突破口:“曹子睿,你老实的告诉我,她怎么了?”
曹子睿一边煎着牛扒,一边故作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她怎么不认得人了?是失忆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你倒是告诉我啊!”关琳琳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曹子睿转过头看了一眼关琳琳,然后又去看牛扒,嘴里却在说:“她不是我们认识的曲终,她是戈家的大小姐,你看过新闻该是知道的。”
知道个屁,刚刚从澳洲回来,一年到头四处跑,哪有时间看新闻,要不是盛朗的越洋电话,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回国。
“她跟曲终长的一模一样。”就是不相信天下间真有长的一模一样却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曹子睿关火,将牛扒装到盘子里,继续回答:“我刚见到她也跟你一样吃惊,接触下来才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除了长的像,脾气性格穿着打扮都不一样。”
“是吗?”关琳琳表示怀疑。
“是啊!倒是你,听说你几年来一直在国外,怎么回来了?”一定是盛朗,白以灏还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关琳琳接过刚刚煎好的牛排,一边往饭厅走去一边说:“你管我,这两年你们走的走,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