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私宠 作者:顾晚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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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六岁的时候苏玲被父亲扔出家门,被他救起,他的心就为她敞开,他曾发誓,要守护他一辈子,就像当年,苏玲的父亲被警察抓走,苏玲哭闹不休时,也是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时苏玲说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他。
而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楚韩起身默默地看着苏玲,同样红肿的双眼,却有着不同的情绪,楚韩顶这个和苏玲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然而,苏玲却避开了,从未如此慌张的避开,楚韩以前想吻她,她就哈哈大笑,说很尴尬,而现在,是不耐烦的避开。
楚韩知道,他是真的失去苏玲了。他的手慢慢地从苏玲的身上放开,苏玲有些不忍,想过去抓住他的手,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楚韩,我们下次再谈,我真的有重要的事。”
苏玲匆匆离开,楚韩只觉得,这一离便是永久。
黎靳夕发话,苏玲怎能不听,今天必须找到黎靳阳,就算让她苏玲上刀山下油锅,都不能得罪这两号人物,可是她要怎么去找?想了想,她又回去找楚韩。
楚韩没有料到苏玲会回来,欣喜地不知所措,可是苏玲一张口,就让他的笑意冷却了下去。
“楚韩,帮我找找黎少,他好像是真的不见了。”
苏玲开口,楚韩就从未拒绝过,就连这次,心里万分不愿,他还是为了她义无反顾的帮忙,楚韩毕竟是大商电子的少东,人多识广,想找一个人还是挺容易的。
黎靳夕坐上车就往Bazar婚纱店开去,黎靳言和何年试礼服?她怎能让他们如愿,可况,若是黎靳阳在黎耀辉的手里,她手上也应该捏着黎靳言当筹码不是吗?
车子飞快的开往Bazar,然后停了下来,黎靳夕一下车,就透过玻璃窗看见黎靳夕笑容满面的穿着礼服站在何年的面前,从何年的侧脸就可以看出,他在对着黎靳言笑,这一幕,为何这么的扎眼?
黎靳夕掏出手机,拨通秦雷的电话,说道:“陪我试结婚礼服。”
黎靳夕在外面看见黎靳言换了好多套礼服,秦雷才赶了过来,张口就说道:“我把叫我对你随传随到,但是,试结婚礼服是什么意思,我们订婚是造假,你现在要和别人订婚,不是往我头上戴绿帽子?”
“你少废话!”
秦雷见黎靳夕的视线一直看向里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黎靳言着米黄色拖地长裙,显得格外高挑,裙尾如瀑布般泻下,倒是与平日大相径庭,这样看来,也是美人胚子,果然人靠衣装,再看向黎靳夕面前的何年,他顿时明白了黎靳夕的意图。
搭上黎靳夕的肩膀,就说道:“亲爱的,我们进去试婚纱吧?”
黎靳夕的眉头紧皱,秦雷对她使了使眼色,她在跟着进去,说道:“你也不是很笨。”
“那时,我一般不在外人面前展现我的聪明才智。”
何年瞥见秦雷拥着黎靳夕进来,脸色顿时僵了,自从错手亲自将黎靳夕肚子里的孩子害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曾经无数个夜里在小区的楼下徘徊,却不敢上去,反而看见刘一鸣经常去献殷勤,如今,她和秦雷出现在这里,却是瘦了好大一圈,让人格外的心疼,他好像上前去拥抱她,可是不能。
四目相对,黎靳夕的眼里只有恨意。
黎靳言见黎靳夕一进来,何年的目光就又落在黎靳夕的身上,她立刻提起裙摆,挽住何年的胳膊,何年的目光被拉回,低着头不做声。
黎靳夕淡淡一笑,同样挽着秦雷走过去,说道:“你们也在呀?”她打量了黎靳阳一番,“这件礼服很适合订婚,恭喜!”
黎靳言咬了咬牙,不想应声,最后又警惕地说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黎靳夕回道:“我们来试结婚礼服。”
黎靳言即刻就问道:“你们要结婚了?”
“你说呢?”黎靳夕不答反问,挽着秦雷就进去了。
何年的心头一怔,眼看着秦雷的手搂上了黎靳夕的腰,黎靳夕笑的好像,很开心!
黎靳言挽住何年的胳膊笑道:“阿年,小夕姐姐也要结婚了耶。”
何年笑了笑,没有做声,握紧地拳头连关节的都渐渐地发白。
不一会儿黎靳夕就穿着婚纱出来,何年从未见黎靳夕穿成这样,如同女神降临,霎那了芳华,然而那全身透出的距离感,只让他心疼,明明站在他旁边,牵着她的手,甚至,笑着亲吻她额头的人,应该是他何年,可是,他却将幸福葬送,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何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淡淡地说道:“小言,我突然想起了还有点事,我们先走吧,这件就很好了。”
“阿年,我还没试好。”黎靳言拉着他,不情愿离开。
何年没有办法,自从黎靳言自杀醒来,就变得特别的依赖人,特别的敏感,医生说不能再刺激她,只能顺着她,可是,顺着她,他不好过。
黎靳夕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见黎靳言去换衣服,穿着婚纱朝着何年走过去,缓缓地,一步一步地那么的慢,似乎永远搜走不到他的身边,秦雷站在一旁看好戏,只要这个女人在,总是有好戏看。
黎靳夕脸上带着讽刺地笑,慢慢地靠近何年,照理说,现在应该掉几滴眼泪,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愧疚不是吗?可是她是黎靳夕,她骨子里都是骄傲,只有用骄傲的方法,终于,快到何年的面前,何年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挪了挪。
黎靳夕的步子加快,突然不稳,倒在了何年的身上,时隔再三的再次拥抱,两个人的心里都是别样滋味,黎靳夕紧紧地抓住了何年的胳膊,又恨又爱,心里的委屈顿时泛滥了出来。
何年也是紧紧地搂着她,很紧很紧。
“阿年,我照了照镜子,我也觉得这个比较好,那就这件吧……”
黎靳言从试衣间出来,眼前的一幕似乎是自己看过多次的画面,看的再也不愿看:“你们在做什么?”
黎靳言冲过去推开黎靳夕,长裙绊住,黎靳夕差点摔倒,何年急忙将她搂在怀里,黎靳言更是受了刺激,大声嚷道:“阿年,你放开她,你怎么可以抱着她?啊……你快放开她。啊……”
黎靳言抱着头大声尖叫了起来,何年将黎靳夕放开,黎靳夕的嘴上勾起了一抹笑意,黎耀辉让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黎靳夕不好过,不是变得敏感神经吗?她就让她更神经!
何年将黎靳言抱在怀里哄了哄,黎靳言始终不见正常,何年没有办法,只好抱着黎靳夕直接离开。
黎靳夕盯着他们的背影,握紧了拳头,秦雷走过去说道:“爽吗?”
黎靳夕白了他一眼,直接去换衣服。
秦雷在外面问道:“黎靳言怎么变成那个样子?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激她呀?”“赶快让你刚刚带过来的人跟着他们,不准让他们回黎家。”
“你要做什么?”秦雷问道。
“你最好在我把衣服换好之前,把这件事情办好!”
秦雷万分无奈,白了换衣间一眼,掏出手机吩咐事情。
黎靳夕换了衣服,就和秦雷匆匆地追赶何年,何年并没有待黎靳言回黎家,而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停了下来。何年看上去十分沉重和疲惫的样子。
黎靳夕一下车就走了过去,黎靳言靠在一旁的座位上,好像睡着了。
“出来,我有事和你说。”黎靳夕主动来和他说话,虽然知道不是好事,但他回头看了看黎靳言,犹豫了一刻,还是出去了。
走远之后,黎靳夕说道:“今天是我不对。”
何年一愣,黎靳夕继续说道:“阿年,我们谈谈,看在孩子的份上,让秦雷带黎靳言去医院,我们谈谈。”
何年只觉得事情不简单,可是却不想拒绝,秦雷已经过去何年的车里,准备待黎靳言走,何年本想去阻止,黎靳夕突然将他紧紧地抱住,“阿年,你现在不和走,就永远就都没有机会。”
何年一愣,没有再拒绝,黎靳夕载着何年离开,脸上勾起一抹笑。
黎靳夕开着车子带着何年在外面晃悠了好久,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何年问道:“你拖延时间是为了什么?”
车子陡停,黎靳夕停了下来,说道:“知道我拖延时间就好,你以为,我真的还有话和你说吗?”
何年的眼神一紧,“你要对付小言?”
“你很关心她嘛。我就是要对付她,怎么了?”
“她都成这样了,说到底都是我害的,我……”
“是你害的,不是我。我要怎么对付她是我的事。”
何年没有做声,片刻,一把扣住黎靳夕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就算你要摆脱我,我也要缠着你!”
、第九十四章 还是狠不下心
何年没有做声,片刻,一把扣住黎靳夕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就算你要摆脱我,我也要缠着你!”
何年的舌尖长驱直入在黎靳夕的唇齿间摩擦,黎靳夕只觉得头脑一热,待反应过来,挥拳就重重的打过去,何年自然是知道黎靳夕的招数的,很快变钳制住了她,在狭小的空间里,黎靳夕根本无法动弹,何况她内心的抵触不足以让她摆脱他。
何年将她的二只手反扣在黎靳夕的头上方,从额头一路下滑到颈间,黎靳夕冷冷地说道:“何年,你再不住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何年停下来,一双深邃地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我停下来,你就会原谅我?”
“你做梦!”黎靳夕想都不想就说道。
何年自嘲一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停。”
何年的吻重重的落到黎靳夕的身上,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啃噬,几乎疯狂的啃噬。
黎靳夕的心在颤抖,何年似乎拼命地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她想抗拒,想挣扎,可是全身都是软的,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对他彻底狠不下心来?黎靳夕闭着眼睛说道:“还在前不久,你亲手害死我的肚子里的孩子,那时你的孩子,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黎靳夕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到何年的脸上,何年一惊,抬头看着黎靳夕,她仍是咬着牙,倔强地闭着眼睛,何年有些不忍,可是,能这样放过她吗?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放手?与其让她心如死灰,还不如跟着她一同燃尽。
“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吗?既然你那么舍不得,那,就再拥有一个。”
何年说完,大手很快的伸进了黎靳夕的包臀裙里,裙子很短,几乎不废吹灰之力,他凭着记忆扯掉她最后的防线。
黎靳夕猛地睁开眼,身体已经被何年跟钳制住,只好拼命地推他,可是无论她打也好,他就是无动于衷。
终于,他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么的炙热与敏感,带动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没有欢快只有索取和疲惫。黎靳夕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他总是能很快的挑起她的所有的兴奋点和气愤点。
何年见黎靳夕不动,扯起一抹笑,他越加的灵活,更加的温柔,黎靳夕只感觉想沐浴在云端,又酥又麻,痒,心里更痒,热,热的想要叫出来。
何年带笑,盯着黎靳夕迷糊的神情,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一丝疼惜,“黎靳夕,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听话多了。”
黎靳夕又羞又怒,狠狠地咬上了何年的脖子,正当她咬的起劲,咬的正欢时,只感到身体更加的承受那突如其来的力量,快要将她的整个人贯穿,黎靳夕咬着何年的肉,哼了一声。然后咬的更起劲,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咬的越是厉害,何年的动作就越大,车子都在跟着摇晃,黎靳夕半醉半欢,被何年整的体无完肤,只是死死地咬着他。
何年低哑地嗓子在她的耳边说道:“光咬着是没用的,小夕,难受,就叫出来。”
黎靳夕仍是拼命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