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欢-婚在迷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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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子脸色微微有些尴尬,仍是陪着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处理好纠纷,薛澜肖就带着简单离开,回去的路上,薛澜肖只顾开车,也不吭声,只是神色古怪地握着方向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其实他开车的时候一直不太爱说话,但他脸上表情绝对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那个斌子是谁?为什么那些流氓都听他的?”
“斌子是酒吧的老板,背景复杂,黑白两道都买他的帐。”
“但是我看他好像挺怕你的。”
“怕?他才不会怕我。记不记得港悦横湾那块地?他想在最繁华的街道上租个商铺。你要知道,现在找我的人都快挤破了头,他怎么可能不卖我面子?”
“你打算租给他?”
“租是要租,不过不急,商人讲究的是利益,他这个事还欠些火候。”
说到商场上的事,她是一窍不通,再加上刚刚秦天母亲一口咬定她和薛澜肖串通一气,她对这个就更没什么兴趣,于是就靠在椅背上玩手机游戏。
*
回到别墅的时候,阿姨已经睡下了,两个人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去睡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仿佛不敢相信,她竟然能和薛澜肖在床上这样和平相入。要知道,他平时不是和她吵架,要挟她就是把她压在身上吃干抹净,这次君子了一次,她反而觉得不自在。
其实她打心底里还是有一些抵触,但是她总是告诉自己,什么事都发生过了,还答应要给他生个孩子,如果连最简单的同床都难以接受,生孩子岂不是天方夜潭?
这么想着,心里果然就开释了一些,累了一天,困意渐渐袭来,她坚持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半夜里,简单起来上厕所,解决完毕,回来的时候,忽然想起白天的那枚袖扣,于是蹑手蹑脚地绕到另一头,拎起他的裤子往兜里摸。
摸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换了个口袋,还是一无所获。她清楚地记得,被薛澜肖放进了口袋里,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她放下裤子,又去找她的上衣,悉悉碎碎间,忽然一个声音从头顶爆出来:“你在找什么?”
她吓了一跳,一回头,看见床上那半截暗暗的人影,差一点就蹦起来:“你……你醒了?”
薛澜肖拉开床头灯,好整以瑕地看着她:“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翻口袋?”
简单意识到这么做,的确有小媳妇担心男人出轨的嫌疑,脸上不觉一热:“我,我只是想……”
“想要这个?”薛澜肖摊开手掌,那枚金色的袖扣果然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他该不是睡觉的时候也拿着他吧?难道,他早就料到她会找?
简单想要伸手去拿,他却合上手心,把手收回去。
“给我!”
他不理她。
“薛澜肖,把袖扣还给我。”
他仍是不吭声,反倒一侧身,手脚麻利地把床头灯给关了。
“你什么意思!”简单着实有些生气,横眉立目地插起了腰。
“睡觉。”
他说着,果然就躺了下去,伸手把被子盖上。
简单不服气,那枚袖扣是她送给秦天唯一贵重的礼物,对她来说有纪念意义,他凭什么霸占?
她越想就越是激愤,于是爬到床上去找他抢。
“薛澜肖,把袖扣给我。你留着又没有用处,我是要留作纪念的。”
他攥紧了手心,闭着眼心不在焉地哼道:“别胡闹!”
“谁胡闹了。”她吸了一吸鼻子,“把袖扣还给我!”
他不肯,她就下手去抢,他推挡了几下,忽然就顺势抱住了她,身子一翻,将她压在身下。
简单来不及反应,一阵天眩地转之后,身上就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她被他压的动弹不得,还没反抗,他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唇,狠狠地吮咬,狂烈非常,简单听着他浓浓的气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一边吻,手一边向下游移,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挑开胸衣,慢慢抚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她的皮肤很细,很软,像是一块很大的QQ糖,他揉搓着,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那双手仿佛要穿透皮肤,一直摸进她的心里去。
“薛澜肖,你放开我……”她嘤咛了一声,明明是在反抗,在他的耳朵里却像是一种变相的诱惑。
“又不是第一次!”他不肯停,反倒把她的双手反翦起来,一边吻着她的胸脯,一边开始褪她的睡裤。
他强迫她也就算了,现在又出言侮辱,简单只觉得一股怒意向上激迸,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开始反抗,鲤鱼打挺一般,不顾一切,结果动作大了一些,险些踹到他的脸。他终于失去了耐性,胴眸一黯,三下五除二地解除她身上所有的阻碍,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去。
她麻木地承受着他的索欢,就好像是汪洋里的一条小船,乘风破浪,在波涛中沉沉浮浮,最后撞在礁石上,拍碎、散落。
他白天才刚刚做了一场,结果晚上这一次不逊于白天,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不知魇足。他与她十指交缠,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还似乎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宿,等他从她身上翻下去的时候,窗外似乎已经隐隐地泛起了晨光。简单全身是汗,如同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大概是被他吻的太久,她口干舌燥,舌尖也已经变的冰凉,微微动一动,就觉得身下一阵阵地潮涌。
她确实太累了,如果照这样的速度和频率,她迟早是要被他压榨干。
简单稍稍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坐起来,摊开掌心:“现在,可以把袖扣给我了吗?”
他眼里的光芒瞬间泯灭,仿佛一崭灯结束了它的生命一般。他凝视着她的脸,就像不认识一般细细地端祥了一阵,忽然就抓着她的手腕往卫生间里去。
她被他拽的七劳八素,但也只能踉跄地跟着,结果进了卫生间,就见他把袖扣往马桶里一扔,抬手按下了冲水按钮。
“我的袖扣!”简单似乎是不相信薛澜肖会这么做,微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但为时己晚,就见那袖扣在马桶里随着水流旋转了几下,瞬间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你怎么能这样?”她突然情绪失控,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拼命地撕扯着,“你明明知道这枚袖扣对我的意义,你怎么能这样?你赔我袖扣,赔我袖扣!”
刚刚经历那样一场浩劫,她早就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现在这样一发泄,就像一个十足的疯子。
薛澜肖起初并不躲闪,任她的拳手雨点儿一般地落下来,但她一直不依不饶,最后竟然抓伤了他的脸。
“你闹够了没有?”他欺斯底里地咆哮了一声,“不就是一枚袖扣?不就是一个人家不要的东西?秦天死了这么久,你还是忘不了他?”
“是,我忘不了他!我就是忘不了!我爱他,我们俩在一起那么多年,无论是什么,都无法把他的名字从我的心底抹去!”
薛澜肖冷冷一笑,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脊背,慢慢往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目光迎向他的:“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你的身体?还是别的什么,嗯?告诉你,你签了合约,进了薛家的门,拿了我的钱,就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你没有说不的权力,也没有喊停的权力,更没有去想着别人的资格。现在的你,只能按照我为你布好的棋局向前,没有半点回头的余地!”
薛澜肖说完,穿好衣服就绝决而去,只剩下简单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里瑟瑟发抖。
简单病了,发烧,还差一点晕在卫生间里,要不是阿姨跑上来叫她吃早餐,也不会在卫生间的角落里发现她。她因为哭过,眼睛肿肿的,就那样迷迷糊糊,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阿姨吓的不轻,立即给薛澜肖打电话,打了半晌,薛澜肖那边都是无人接听,阿姨只好先打120,把简单送到医院去。
去医院的路上,阿姨又试图给薛澜肖打电话,这一次倒是接通,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声,阿姨愣了一愣,说:“我找薛先生。”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夫人病了……”
“你是他们家的保姆吧?他在开会,没空,我一会儿让他打给你。”
“可是……”阿姨还想再说几句,但电话却喀嗒一声挂断了。
第八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3530 13:15:32 本章字数:3671
简单晕晕噩噩地做了个梦,梦见了秦天,但他离她很远,她近一点,他就倒退一点,像是永远都抓不住的海市蜃楼,无论她多么努力,他都同她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目光和煦地看着她笑。
“秦天!秦天!”她大声喊,喊着喊着,身边又忽然多了一个人,是薛澜肖。他拿出一份合约来,目光莫测地看着她:“简单,你已经签了合同,不能再反悔。”
“不!那不是我愿意签的!”她大声喊着,“我是没有办法,我是真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那不过是借口,小单,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真的是因为走投无路吗?”他说着,忽然侧目看向秦天,“秦天,你觉得呢?”
“我就是走投无路!”她紧张地望向秦天,秦天依旧是不说话,但脸色却有了变化,于是她不顾一切地解释:“秦天,我是为了简凡的病才……”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秦天的脸就开始一点一点地模糊,仿佛是放进了搅拌机里,扭曲、溶解、慢慢地消失。
“秦天,你听我解释!秦天!秦天!”
她急了,眉头皱着,似乎是想哭。半急半哭之下,开始手脚并用,仿佛在空气里抓着什么。
阿姨见她这样,赶紧按住她正在输液的胳膊,低声安慰她:“夫人,作梦哩,你这是在作梦,别怕,别怕啊。”
如此一来,她果然就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目紧闭,蜷着身子,安静的就像是个睡在子宫里的婴儿一样。
薛澜肖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抿着嘴,不说话,倒是阿姨主动拿了药单来给他看:“先生,夫人得的是急性肺炎,你瞧,开了这么多的药。”
薛澜肖朝着药单扫了一眼:“她喜欢耍小孩子脾气,所以你多费心,务必让她按时吃药、按时吃饭。”
“知道了。”阿姨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先生,医生说夫人的肌腱受过伤,昨天缝合处又有不同程度的轻微撕裂的现象。”
薛澜肖眉峰一挑:“然后呢?”
“医生让小心,说她暂时不能受刺激,更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
薛澜肖恩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简单的额头。
她还是发烧,烧的脸白的毫无血色,嘴唇起皮。她眼皮沉沉地闭着,睫毛覆着,微微落下一道暗影,偶尔不安分地眨动几下,怎么看都有一种悲恸的神色。
他知道她是真的伤心了,以前他再怎么打击她,她都像一根顽强的小草,横生遍野。可这一次,她竟然伤心到缓不过来。
“我知道你想要,可是真的不能给。”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流连,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对阿姨说:“这几天我要出差,你好好照顾她,我在医院的账户里留了一笔钱,足够支付医药费的。这些天的行程排的比较密集,不是开会就是洽淡,我给你一个专线号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可是先生……夫人她……”
薛澜肖自嘲一般地笑了笑:“没关系,这段时间,她不想见到我!”
*
简单是咳嗽醒的,咳的肺都疼了,于是像个撒娇的孩子,委屈地找阿姨要止咳露。阿姨说没有止咳露,于是给她端了水,她喝了几口,扬起苍白的小脸问:“薛澜肖呢?”
“先生来过,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后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