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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81部分

小说: 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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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斐鸣只是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杜九思,客气道:“只不过举手之劳,张导可见外了。能看到张导导演的作品,这可是我们全国人民的福气。等到哪天推广到海外了再获个奖项,别忘了我那份微不足道的援手就成。”
“一定,这是一定的。”张导对易瑾止没有丝毫的眼力劲,可对曾斐鸣,却眼力劲十足,并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对杜九思的垂涎,“九思拍了好几个镜头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正好,咱们曾特助在这儿,这种好事就让曾特助做了,我就先走了。”
走的同时,还不忘将杜九思身后的小助理给喊走。
虽然做得很明显,但曾斐鸣却并不介意。
他现在的人生,仿佛只有跟杜九思有关,才会不变得那么迷茫,才会感觉到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意义。
“今天见到了易瑾止,还满意吗?”他开口,嗓音却带着一丝促狭,“自从被放出来,你可是心心念念地想着他,可他倒好,甚至都从来没想过想法子将你从监狱里头捞出来,更别提去看你了。”
不过一下,便将她给抵到了那刻参天老树上。
树叶繁茂,却并未因这寒意而掉落,反倒有着瑰丽之美。曾斐鸣的手毫不客气地在杜九思身上摩挲,却并不急切,反倒循序渐进。
夜色迷离,天际的月光清莹,流泻满园。
杜九思还来不及说话,便觉得身后的内/衣扣子被扯开,而胸前的位置,也有了一丝异样。
“瑾止他……”
“瑾止啊,依旧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这么叫他。”头,一把埋下。

☆、一百零九、身上多了那一层,就觉得能蒙混了?

一百零九、
一声呻/吟自杜九思口中溢出,身体愉悦的同时,她的脸上却因抵触而有了几分细密的汗意:“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他对我不闻不问,我没有任何怨言。”
怨言嘛,自然是有的。
自己都要被关十年了,接下去的人生都要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自己爱的人甚至也是曾经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却对她的生死完全不顾,就连为她请个律师都不曾。
这样子的爱,让她心寒妨。
她是有错,可她不过是太爱他。
她不过是想要告诉他事实真相。娶一个为了其他男人生下了个女娃的女人,去做那个便宜父亲,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芪?
她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而他也曾承诺过有朝一日绝对会娶她,至于家里头老爷子给他安排的叶璃,是因为老爷子处于弥留之际,他无法做到那般大不孝才不得不应下的。
可曾经那些话还历历在耳,他却又要娶叶璃了。
她不过是在他追到美国时与他短暂地见了几面便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了,他却真的将她彻底忘记了吗?
明明世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特意留下那样一封信离开,特意在信中违心地祝福他和叶璃并且还委婉陈述自己的身世卑微完全配不上他。这样子,不是更能够激发他对叶璃的恨意,不是更能够激发他对她的怜惜吗?
可最终,叶璃不过是给他弄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野种,便轻易让他相信了,便轻易让他决定昭告世人娶她了!
那她这些年故意避着他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努力提高着自己又算什么?
知晓自己的身份与他的是天壤地别,她一步步那么努力地往上爬,那么努力地终于爬到了让公众认可的地步,这又算是什么?
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可他呢,到头来却根本就不愿意再坚持当初对她的承诺了……
愧疚吗?
不,她不需要。
她需要的,是他的人他的心。
可笑自己当初还坚信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即使好几次机会甚好,一向传统的他有了几分醉意终于不再维持那绅士风度时,她居然还将他推拒开来。
若知晓怀上个孩子就能够让他那般付出那般毫无保留地对待,那会儿她就不该推拒更不该产生那样荒谬的念头。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竟是误了她一生!
若是她那会儿就将身子给了易瑾止,那接下去的她也不至于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
耳畔传来一痛,竟是曾斐鸣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这么不专心?每一次和你亲近点你就这样抵触,这清高的性子还真是激发我的那些个性/趣啊。”
“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我真的爱瑾止。”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再加上那眼中迷离的湿意,这明显便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只是她背在身后的手,竟是一点点紧拽。
曾斐鸣埋首在她胸前,节奏有序,顾不得她的神色。
自然,也就错过了她唇畔划过的那一抹恨意与狠绝。
“何必呢?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么执迷不悟,我对你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就不会回转身看我一眼吗?”
不复之前对待她时的重意,这一次,曾斐鸣放缓了语气,竟透露出了自己难得的脆弱。
有些人,念念不忘求而不得。
另一些人,又何尝不是?
“那你又何必对我执着?”杜九思身子竟忍不住一缩,快意划过,却又强制将他带给她的感觉压下。
终于,曾斐鸣不再放低自己的姿态,而是带着一抹残忍揭开一个事实:“装什么装?你如果真的爱易瑾止,你那层处/女/膜又是谁给你破的?别以为我当真不知道这件事,有些东西,不是补一补那里就可以瞒天过海的。”
隔着裤子,曾斐鸣不过是草草动了几下就释/放了出来。不过那张脸上,却是浑身舒爽过后的身体通畅。
杜九思也在刹那被攫取住了心神,却迫使自己忽略那抹感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你每次我都这么畏畏缩缩隔靴搔痒,是怕有人知道后对你不利呢,还是你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本钱碰了我呢?”挑衅的意味,明显十足。
尤其是她唇畔那弧度,竟是格外刺眼。
曾斐鸣明显动作一滞,最终恨恨地用纸巾收拾好自己,又慢条斯理地穿戴妥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那是因为太过于爱你吗?爱你,所以想要尊重你,在你对我还有排斥时,不愿轻易要了你的身子。不过很显然,你并不理解我对你的体贴。更甚至是,肆意挥霍我对你的好。”
蓦地蹲下/身,顾不得身子底下因为他的随意糟/蹋而起的狼藉,杜九思猛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入其中
tang,那般清冷的一个人,竟是瞬间便委屈地哭了起来:“是,我挥霍你对我的好,可我宁可不要这种好,宁可坐在那冰冷的牢里,面对四面白墙,面对劳动改造,面对每天的行动束缚。我也想好好过一生,但你们谁都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我出了事,除了你,再也没有被人对我伸出援手。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无法做到违背自己的心……”
这般孤高清冷,却又柔弱纤细的人儿,就这般恣意地哭泣着,那一声声,应和着那冷风阵阵,竟是凄婉至极。
曾斐鸣不由地产生一抹悔意。
明知她对易瑾止念念不忘,他却这般处处逼她。
自己,确实是太操之过急了些。
何况她现在对于自己的碰触也不似先前那般抵触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攀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媚态尽显。
他丝毫不怀疑,接下去的日子,他绝对可以让她对自己产生爱意。
即使没有爱,也会依恋,也会有依赖之情。
对,不能将她吓坏了。
只要她不逃跑,她最终便还是他的。
“好了,别哭了,这妆都花了,待会儿让张导瞧见了,这闲话可就传出去了。”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曾斐鸣为她整理起被他挑开的内/衣。
提到张导,他倒是想起了一茬:“我让他故意在易瑾止面前表现出对你的垂涎,不过似乎很可惜,易瑾止对此无动于衷,竟还是不忘和省长的约见,对你没有过多在意啊。”
“他肯定警告过张导了。”对于这一点,杜九思却是深信不疑。易瑾止的性子她多少还是清楚些的,只不过,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她想要的,是他为她大打出手,是他直接为了避免她遭受践踏而将她带到他身边。
不过,既然他已经知道张导对她别有所图,想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接下去,相信一切会很简单。
他终究,还是会将她带回他的怀抱的。
靠在曾斐鸣身上,手臂圈紧他,杜九思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你顶头上司估计会对你有意见的。”
“好。”竟是将她从自己身上捞了出来,然后在她的脖子上种上一颗明星的痕迹,“替你做件好事,让张导彻底明白你是我的人,同时,如果运气不差明天易瑾止来找你的话,倒是可以让他好好瞧瞧这个痕迹。知道你过得水深火热被人潜/规/则,估计他心里头可是不好过呐。”
说完,竟是替她拢好被风吹散的乱发,然后潇洒地往前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四处查看一下是否有其他人的出没。
不过这些倒是不必担心,这位置极佳,一般人不会出入,尤其是大树遮挡,摄像头分布在位置明显区,这儿根本就不可能会被发现。
所以,他才故意让张导带她走这条路。
然后来个巧遇。
顺便在易瑾止还在不远处时就这样要了她,享受那样的刺激。
眼见曾斐鸣一步步走远,杜九思收回自己的思绪后,却狠狠地抹了抹自己脖子上被他折腾的痕迹。
他是故意的!
可她,却无力抵抗。
她可以表现得清冷拒他于千里之外,但这样,很容易便将和他的关系弄僵。唯有时而拒绝时而接受,才是能让他继续为她所用的最佳条件。
只不过……
她是希望易瑾止知道她有可能身处狼窝甚至随时都面临失//身的危险不假,但她可不希望易瑾止真的认为她已经失了身子。
若不然,她这么千方百计,又有什么意义?
她想要呈现在他面前的,是最完美的自己,美好无缺,白玉无瑕。
一副千锤百炼的破败身子,她还不至于傻的送上去。
*
省长姓梁,四十五岁,处于这个高位,这个年龄已经算是轻了。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身子健实,腰杆很直,眼神很犀利。似乎每一次的对视,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只不过,这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对于易瑾止,却是没有产生任何的压力。
长期居于高位,易瑾止自己就练就了这种给人产生压力的本事,自然对这位梁省长的眼神免疫。
不过这会儿自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时候该放低姿态便得放低姿态,该抬高自己便抬高自己。有利,才会有双方的合作。有些话,还是得委婉地放出去。
离开的时候,易氏财团的两名高层先出去了,易瑾止在最后,却是再次拜托:“这次的事情实在是给易氏带来不小的震动。这事还得劳烦梁哥多费心了。”有些称谓,自然是不能舍掉。
这个年纪,喊叔太老。喊哥,却也表明了自己的低姿态,不让人排斥。
梁省长应了一声,却又不解:“这事你家那三位大人物,
随便拉出来一位都能摆平吧,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我了?”
“没办法,他们眼高于顶,瞧不上我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愿意出手啊。”自然,他不会说这件事,就连家里那几位都没辙。
上头的那位,权力似乎大得通天。
而他,唯有先套住眼前这个对于此事不甚清楚的人,才有可能让接下来的日子省心些。
省长的位置,不可小觑。
起码比他父亲市长的位置,高了一大截。
若能够用他的威信将那些无孔不入的新闻震慑下去,也便可以判断那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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