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枭,辣宠冷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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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你老板的作息时间、兴趣爱好、喜欢的颜色、钟意的品牌、讨厌的食物,各种生活的细节可详不可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记在笔记本上的重要行程。”
丁蓉洁秀气的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的背景被他挖了出来不说连工作习惯都被知晓还有什么隐私可言,从包内取出纸巾,擦拭一下,然后说道。
“如果你能查出我的背景,难道不能自己查出白总的?”
“你可真是像你的领导,这么懂得独善其身,撇清关系。”
“谢谢夸奖。”
“请吧,丁秘书,让我看看你有多了解你的副总。”他来是因为白艾,不是和丁蓉洁针锋相对的。
丁蓉洁伸出手按了按皮包,那里有一只录音笔,只需要轻轻按下开关就可以把所有对话都录下。
她用低软的声音叙述着关于白艾的一切,其中有真有假,只为了迷惑兰思定。
丁蓉洁说兰思定听,时间渐渐流逝,终于到了尾声,当丁蓉洁表示该说的都说完了,兰思定从自己的包内掏出一只最新型的录音笔放到了桌上,用两指按住推到了丁蓉洁的面前,斜挑唇角而笑:“这是我们今天的谈话录音,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拿回去交给白艾以表忠心。”商业手段他还是懂得。
“不过她现在在去夏威夷的私人飞机上,估计你还得提心吊胆的等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丁蓉洁切齿,差点掀桌,没见过这么会洞察人心、且无耻的男人。
深吸口气稳定下波动的情绪,“先生,无论你是谁,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话未完她手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接起,却听到兰思定闲凉淡泊的声音:“我的电话。”
丁蓉洁捏住手机被气的彻底无言以对,挺直后背,虚眯着眼瞪着兰思定:“对于你的行为我可以报警。”
“你请便。”
、第六十七章 骆方志
西山别墅区,一声咆哮能震碎客厅悬挂的雕花顶灯。
“兰思定,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有没有告诉你,随便你怎么折腾,就是不准玩女人。”
“有。”兰思定坐在白色皮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金融杂志,表示对他父亲大人的怒火视而不见,一身浅灰色的时尚衣着和整间古朴别墅显得格格不入。
“有?有,你还给我老子唱这出?你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兰平川气的来回踱步,一份娱乐报纸被他捏在手里,抖得阵阵凌乱,他就是想不通自己兵马一生怎么能生出这么个二五不着六的儿子出来。
兰平川见不得兰思定不以为然的样子,气不过上前一抓夺下了他手中的杂志摔在桌上:“你是不知道我有高血压,生气随时有脑血栓危险,你把我气死了是能掌权还是能赚钱啊?”
“知道自己有高血压就不要这么小心眼,你更年期不是去年已经过了吗?”多大岁数了还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老子一枪崩了你。”
“思定,你不应该这么跟舅舅说话,要不是舅舅把消息压下去,你现在就成狗仔队追逐的明星了,再者说了,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跟长辈说话讲求个圆润得体,你实话实说没错,但戳人痛处就不对了。”
兰平川虎目点燃两把怒火,瞪向坐没坐相、没大没小还喜欢插话的年轻男子:“骆方志,你是帮你舅呢?还是挤兑你舅呢?你不要以为老子不是你老子就不会收拾你。”
骆方志甩着媚眼邪魅狷狂的笑:“舅舅,我只是在教思定要对长辈有礼貌。”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一搭一唱干脆去登台唱戏。”
“舅舅,我要真和思定去唱戏,您可要第一个来捧场,我俩的首刊给您留一份。”
“骆方志,你再给老子多一句嘴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发配边疆去守风?”
兰思定拾回桌面上的财经杂志抖开,闲散的说道:“我要是你,就把他调回军区当教官。”守边疆对骆方志来说可谓清闲如人间天堂。只有委以重任让他肩负使命,用新兵蛋子占据他所有的休息时间,这才是对骆方志的弱点一击即中,能要他的命。
“兰思定,你忘恩负义,我可是来帮你的。”虽然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成分多点,顺带煽风点火,可罪不至死,用不用剥夺他的自由。
“调回来方便你近距离看我演戏。”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收门票,免费看。”
“你真是混蛋中的极品。”
“还好和你有区别。”极品中的蠢货,明知山有虎偏要来送死,这么义无反顾……他不死谁死。他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想想回来了还出的去不。
各大首长的车在家门口都堆满了,就为了逮他骆方志,特种部队的尖子,了解世界上所有著名战役,武器专家,特训高手,国家花大价钱培养军事人才不是为了让他看山头的,一身本事不发扬光大,非要跑到深山老林里去扎点,美其名曰保家卫国。
、第六十八章 安内攘外
兰思定看一眼窗外的人头攒动,收回视线时含笑道:“把你朋友叫进来和你一起吃午饭?”
骆方志俊脸扭曲,浓眉一簇:“你打电话通知他们来的?”谁跟外面那群豺狼虎豹是朋友,真把他们叫进来,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
兰思定回道:“门口有站岗。”他用不着这么麻烦。
骆方志饮恨,为了看兰思定的笑话,他这次是豁出去了。
“小兔崽子,你俩拆台拆完了吗?拆完了说正事。”兰平川浩然正气的打断两人的对话,不允许自己被忽视,非要插在小辈中做大。
“兰思定你说说你,老子给你取个思定的名,你一天野的不像样,名声不好就算了现在居然给我搞花边新闻。”
“您不是把新闻都夭折了么。”
“新闻夭折能改变你玩女人的事实吗?”兰平川一阵虎啸。
“谁跟您说我玩女人呢?”明明是他被白艾玩了,而且还给了钱。
“那报纸上登的是什么?啊!你当我瞎啦。”
“你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
儿媳……?兰平川吼的顺风顺水,忽听兰思定的话,一腔怒火似被冷水熄灭,化作滚滚浓烟堵在嗓子眼,涨红了一张老脸。
“未来儿媳妇?”坐在兰思定身边的骆方志一声尖叫,不但表示了自己的惊讶也代替兰平川的错愕,一个恶狗扑食,骆方志跳到兰思定的跟前,殷殷期盼的视线带着钩子瞅紧了他的脸,“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已经发展到什么关系呢?你破处啦?”
“要我给你在八宝山订预留VIP吗?”
“我死无所谓,当兵死得其所,但你是让我死不瞑目啊!你的初夜我居然没有现场?”扼腕的痛苦冲淡了骆方志的担忧。
兰平川顺手捞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朝着口不择言的骆方志砸了过去:“混账东西,你还想在旁边?要不要老子给你送台摄影机,你好来一段现场直播?”
骆方志抱着烟灰缸大惊:“舅舅你什么时候这么开放啦?”
“给老子滚一边去。”兰平川踹走了骆方志,铁马金戈的堵在了兰思定的身边。
“儿啊,你跟报纸上的女娃子认识多久啊,这么快就准备定下来啦?你才二十九岁,要不要再多玩几天?不然你换个丫头,我看隔壁家老侯头的孙女就很不错,爸做主给你们牵线搭桥,要不明天……不,就下午你们见个面。”刚才还横眉怒目的兰平川,转眼低眉顺眼,笑的一脸的褶子全透出森森的慈祥。
兰平川虽然纵容兰思定,但是婚姻观念却很守旧,人说娶妻娶贤才能安内攘外,军人更是如此,在他心中军人世家的结合是最完美的,军政联姻也属于强强联手,报纸上的姑娘眼神太冷、表情太寡淡、样子太招蜂引蝶,一看都不是简单角色,更何况还是个经商的,身边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心智老练城府深,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他的儿子。
兰思定淡淡而语:“你看上哪家姑娘了,不妨自己娶回来,反正妈常年都在非洲,我也理解男人的需求。”
“老子立马替你妈一枪毙了你。有撺掇自己老子出去风花雪月的儿子吗?”
、第六十九章 悲催的人生
兰思定从小到大听枪毙两个字听到麻木,从小时候的害怕到如今的淡定,丢开手中的杂志正色道:“老头,我要出国。”
“你出国干什么?”兰平川的心跳突了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追你儿媳妇。”
……
兰思定常年呆在国内,不是因为他恋家,而是因为他被公务缠身实在走不开,这些麻烦事全是眼前的老头给他分派的。昨天夜里他之所以回家,就是为了给老头子提个醒,免得这边遇事捉急,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没门,国防部的事一大堆,你撂担子走人,想把老子累死啊。”兰平川气呼呼的回绝,什么女人这么大的排场,还没过门就让男人追着她跑,他可不承认兰家有这样的儿媳妇。
兰思定道:“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不是征得你的同意。”国防部遍地是人才,少他一个国家依然矗立,不会因为他兰思定不在就举步维艰。
“你是个军人,想出国,你通过总参外事局的审核了吗?你得到总政的批准备案了吗?”
“老头,你别忘了我在国防部是打散工的,对外挂名职务也是联合国军事观察员。”所谓联合国军事观察员接受联合国维和差遣,出入境用不着层层把关。
他这十四年没有休过一天假,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光周休攒起来都可以环游世界了。
骆方志点头附和:“舅舅,思定说的是事实哟!”他这个表弟在政治场上可谓是综合型人才,身负着众多职务,安排看上去相当不符合规矩,横跨军政不说,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总装备部哪哪都把他当宝,人才么……总是有最特别的待遇,出于对他的身份保密,更是有国家领导人直接任命。这么悲催的人生让骆方志光想都胆颤。
兰平川火大:“滚!”
骆方志立刻马不停蹄的滚到厨房去冲咖啡,天干物燥大家火气都大,喝点咖啡……压惊!
“老子可以把你列入黑名单,到时候任何机场都不会接受你的出入境。”兰平川威胁兰思定。
“你开心就好。”一个把面子当饭吃的老头,要是真的敢对外封杀自己的儿子,将家丑外扬,他兰思定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骆方志握着咖啡壶大声说道:“舅舅,思定有国际飞行执照的,你最近记忆力大不如前了啊!”
兰思定不坐飞机完全可以自己开,海关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这家伙因为自身关系还享有外交豁免权,只要驾驶私人飞机完全可以在他停靠的任何一个国家停靠。
“骆方志,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信,当然信了!”“舅舅,你要是想家母因为给唯一的儿子送终而回国的话,那您随便处治,我没有意见。”骆方志夸张的回应,从他进门到现在,这短短的时间舅舅都崩人多少回了,威胁来威胁去老是一样也不嫌嘴酸,以前被他崩过的人现在不都还活蹦乱跳的么。
、第七十章 夏威夷
兰平川噎了噎,粗声粗气的说道:“你少拿你妈来吓唬我。”对他的大姐兰平月,兰平川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骆方志的母上大人兰平月是个十分开朗的人,说的难听点其实就是个话唠,只要是人就没有她搞不定。饶是脾气火爆的兰平川在面对一母同胞的姐姐照样甘拜下风。
兰思定去意已决,兰平川莫法,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不受人掌控,当初为了把他丢进部队,可是活生生打断了他的肋骨也没换到他的松口,还是他姑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把这小子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