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一个萌宝宝-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彦斌吃惊的下巴差点脱臼。
怎么说她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就把她丢在站牌不太合适吧。
她像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王助理,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王彦斌觉得自己有点为难,分明看到老大脸色已经难看的要命,他怕一旦答应下来就会死的惨烈。
但是如果不答应下来,看傅忻寒冷漠的样子,大概他也是没个全尸的,于是点点头:“你说!”
“我从现在开始向酒店请假要处理一些事情,后天去上班!”
王彦斌几乎要傻掉,明明老板就坐在她身边,刚刚还给她包扎了手。
“另外我的车子大概坏掉了,麻烦你帮我找汽修厂的人拖走,过几天我再谢你!”
王彦斌要哭了,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老大,然后觉得自己像是个利用工具,可怜的他都不敢放她下车,怕她一下车后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拆穿入腹!
车内寂静的像是末日前的平静。
“不用跟我那么客气,其实……”他总情不自禁的看自己老大,怕啊,怕的要死。
实在是车里的空气,都像是凝聚成冰山了,他感觉自己快被冻住了。
车子真的在站牌那里停下,王彦斌吃惊的看着她就那么下去,却因为老大的脸就马上开车离开了。
其实王彦斌最好奇的是,他刚刚打电话确定她刚刚失去了父亲,但是她出来以后反而一滴眼泪也没再流,不像是刚开始那么疯狂的满脸眼泪了。
而他老大也是沉静的不像是平日里的老大。
“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去哪里送她过去?”
王彦斌看到站牌前淋着雨在等公交车的女人再也忍不住问一句。
既然老大可以忍受她身上湿漉漉的脏兮兮的跟她坐在一起,为什么不肯送她去要去的地方,她现在肯定很需要帮助,
“她不需要!”
他却冷冷的一句。
明明他就在她跟前她却宁愿去求别的男人,她怎么会需要他的帮助。
既然她不需要,他又何必热脸贴着她的冷屁股。
她不是不需要,是个人都想帮她一把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说。
王彦斌没再管,反正老大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他也不打算多管,倒是又想起她的话,问:“那要帮她修车吗?”
“按照她说的去做!”
“那要给杜之南打个电话给她请假吗?”
……
傅忻寒没再说话,王彦斌却已经知道自己老大沉默的原因,于是打电话去找人给她修车了……
她依旧站在雨里,此时多紧站牌低下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反正都湿透了,低着的头终于因为听到公交车来而抬起。
上车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还剩下的两个硬币,然后坐在空荡荡的某个靠窗的座位。
一直在发呆。
却在到家后立即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洗了一下吹干。
阿姨吃惊的问她:“何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醉一边在门口低着头换着干的鞋子一边淡淡的说:“我父亲死了,我要去趟大伯家商量些事情!”
就像是在交代一件别人的事情,阿姨吃惊的站在客厅里看到她拿着包离开。
“这孩子怎么……?”却又想到何醉眼里的空洞,才突然明白过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又去打扫卫生。
她出门前就给出租车打了电话,于是她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出租车已经等在那里。
她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说:“小姐今天这鬼天气要多加钱哦!”
她眼都没抬,坐在后面打开自己的包:“出发!”
司机很明了遇上不缺钱的就立即出发。
而她拿出手机找出那天在酒店存下的何凡的号码拨过去,何凡还在公司处理公事,听到手机响原本只是打算看一看就继续工作,他工作时候不喜欢接电话,但是看到电话上显示的人名字刚放下的手机又被他拿了起来。
让秘书先停止汇报工作保持安静,他接起电话,稳稳地声音:“喂?小醉!”
她低着头,听着何凡叫她小醉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入到了心里,然后莫名的就鼻子一酸,眼眶里滚烫滚烫的:“哥,我爸爸出事了,我现在想知道大伯的具体位置。”
“他在公司还没走,你直接过来!”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王监狱长最近很忙吧,我们何家的人出事竟然连个电话都不能给我这个老朋友?”
王监狱长老奸巨猾的声音:“哎呀呀,抱歉抱歉,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打来问何明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他在监狱里自杀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
监狱长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一件芝麻绿豆。
倒是他,已经拿着手机往外走:“今天你先下班吧,明天再说!”
“可是总经理,你晚上的应酬……”
“取消!”
------题外话------
何大帅哥是个不折不扣的优质股哦,亲们可要细细看呢!
11 男人?你么?
“取消!”
他说着就已经出门,留下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一个人在那里愣住。
今晚的应酬可是省长亲自邀约。
她到他公司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门口。
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站在门口淋着雨等她的那一刻,她像是终于不用再坚持的就跑过去:“哥!”
然后钻进他的怀抱里,那一刻,她终于可以软弱一下下,紧紧地抱着他,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再也抵不住内心的泛滥。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把她抱的更紧,然后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已经哭肿的脸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后背。
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要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受了伤,刚要问什么的时候她心有灵犀的摇摇头:“不要紧!”
他又看她一眼,知道她现在最想的是什么就点点头然后拥着她往里走去。
而公司不远处那站在车外抽烟的高大身影却没人发现。
她是真的需要帮助的,但是她需要的不是他的帮助罢了。
心里暗自好笑,既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来?
于是把烟头碾灭在脚底,回忆着她刚刚冲到那个男人怀里的情节发恨的上了车:“回去!”
王彦斌发动车子,难得傅忻寒坐在副驾驶,他看了老大一眼,然后专心的开车,不敢乱说话。
在他们走后不久她也跟着何凡到了公司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说你想说的,我会在旁边帮你。”
何凡认真的叮嘱,她点点头,打开门后两个人一起过去。
现在何家是她大伯的大家长,想让她父亲入了家族的墓地就要经过这个老练深沉的男人的点头。
何耀自然早就在一开始知道弟弟死的事情,却在何醉跟何凡来说明情况后还是一阵沉思,像是在仔细斟酌着什么。
然后抬眼看了看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孩,一别五年,这女孩身上倒是多了些不一样的气质,有种能独当一面的气场。
不过这女孩始终对他而言不够看的,倒是开了口,淡淡的道:“你回来五个月都不曾到我这儿一趟,今天若不是你父亲出了事,恐怕咱们伯侄之间还不能碰面嘛!”
偌大的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的沉闷,甚至比外面黑暗的天空更灰沉,她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来,看着那宽大昂贵办公桌里面坐着的如冷酷帝王般的大伯静思一秒:“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父亲的事情您能答应。”
“答应倒是能答应,不过,我对你们两个都有要求。”他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虽然是养子,但是却也是唯一的儿子。
何凡当下就知道这要求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却还是一口答应:“没问题!”
何醉吃惊的抬头看他,没想到他这样答应,她大伯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从来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
这一场下来他想要的对他们都将是不公平的,对她不公平也就罢了,她是为了她父亲,但是他呢?
纵然知道他对自己的那份情,此刻,她却是不愿意的。
“没问题?那么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办葬礼。”
何醉吃惊的抬起头,不办葬礼?
“你爸爸是我兄弟,他要葬在哪里我很清楚,但是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对我们何家来说是怎样的讽刺你不该不知道?”何耀的眼神沉沉的有一股不容违背的霸气,那是经过多少年在商场上混出来的痕迹,是怎么都无法抹掉的凉薄。
兄妹俩从他办公室出去的时候何醉抬起头:“刚刚你为什么说没问题?”
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牵起:“对你,我能做的并不多!”
他低低的,温暖的声音,虽然带着淡淡的忧伤,她却莫名的心里又一阵热,眼眶就一下子湿了。
什么都没得再说,或者这一生注定相欠,她又伸手搂着他的腰到他怀里:“哥,谢谢你!”
纵然谢谢那么多余,但是还是要说这句话。
“让我送你回家?”
公司门口她离去前他问道,已经下班。
她摇摇头,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对他笑了笑。
是的,她还能笑的出来,尽管眉心疼的要死掉。
他担忧的皱着眉:“我不放心!”
于是他送她回家,就算她上楼以后他也许久都没有离开,就看到楼上某个窗户上亮了亮,然后看到她站在那里挥手。
他不会在不经过她邀请的时候就上去,打动方向盘就算在不舍的还是离开。
对她,今晚他很不放心,可是又不想让她再多加麻烦。
晚上吃饭的时候阳阳还问:“谁欺负你了么?要不要男人去给你报仇?”
她一愣,原本就吃不尽东西,还不能从父亲的突然离去回过神,却还是苦笑了一声:“男人?你么?”
有时候娘俩聊天就这样……冷幽默。
“哼,家里除了我一个‘男人’,还有别的么?”小家伙眨着眼一副他是家里唯一男人,顶梁柱的感觉。
她再也忍不住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嗨,‘男人’,以后就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你可要对我好?”
阳阳眨眨眼,似是想起什么的样子突然若有所思:“上次去看外公的时候外公也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她听到外公两个字的时候就觉得眉心疼的厉害。
深深地夜,还是一阵阵的细雨,当她哄儿子睡后孤独的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的时候,终于,楼下的某个地方,停着一辆白色新款保时捷。
------题外话------
咱们家宝贝是超级疼惜老妈的小大人哦!
12 谁的孩子?
那辆车一直停在那里,从傍晚一直到天微微亮。
驾驶座的男子微微合着眼,稍显疲倦的容颜却依旧不能打碎他的强大气场,对于外面渐好的天气仿若未见。
王彦斌受命把车开到她家门口,去敲门送钥匙的时候却没人让他进门。
何醉开门王彦斌就要往里看的样子,她立即把门关到只剩下一个小缝:“王助理你找我有事?”
“你的车修好了!”他拿着车钥匙,有点不高兴被拒之门外。
本来还想看看女同志的家是什么样子。
她笑了笑:“谢谢!”说完立即关了门。
‘啪’一声,让人禁不住吓一跳。
她却一转身就做深呼吸状,差点就被发现了,那小东西正在自己穿衣服呢,一直皱着眉,不喜欢自己穿。
要是被发现她还有个儿子,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来。
她这才回到主卧,从窗口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停着的那辆保时捷,
看着王彦斌过去,看着里面驾驶座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坐到后座。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