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穿肉文的姿势不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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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混蛋,你这是耍流氓呀啊疼呀。”
风林菀鼻尖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风丛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双手开始转移阵地,熟门熟路的往她衣服里钻。
风林菀是真的哭笑不得,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风丛樑,他在她心中一直是理智狠戾的,这也是第一次见他喝醉。
两人几乎是同时从警局出发,也不知道他车速是多快,她才刚到家,他竟然就满身酒味的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风林菀双手被他压在身侧,脑袋左右闪躲着逃离他似乎带着雷达的嘴唇,你来我往间,额头,耳垂,下巴,凡是直接和空气接触到的那一面,都留下过他的痕迹。
“你再不停下来我让你断子绝孙哦。”
风林菀左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右手却准确无误的握着抵在自己腰间已经叫嚣许久的某物,可是她的威胁之后,那货却并不见消退,反而在自己手掌中变得更粗更坚硬,那喷薄的热力和凸起的血管,一下一下的在她掌心里跳动。
“呵,都有能耐敢联合算计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风丛樑并不理会她的叫嚣,眼里的清冷已经被浴火取代,在眼里熊熊燃烧着,仿佛要喷薄而出,将人烧成灰烬,直至湮没成风。
这可是风林菀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聪明伶俐”的把风丛樑给算计进去了,幸亏有管家大人指点,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那样做,只有她自己的话,起码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从她开始把算盘打到风丛樑身上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承接他怒火的准备,反正他也不至于杀了她,顶多也就是三天下不来床而已。
第一次都是他的,而且也是唯一一个和她负距离接触过的男人,况且自己也无耻的享受到了那份别样的快乐,即使再退一步来说,自己既然为了生存下去,就没想过在风丛樑面前做贞洁烈女过。
相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或许跟着他依附着他是一个尚且不错的选择!
风林菀内心颤抖着,脸上却表现得平静无波,手里握着的某物也不知不觉的松了手,那瞬间却明显听到了风丛樑鼻息间发出的难耐的呻呀吟。
“握着。”
“不要。”风林菀侧着臻首,轻垂着眼帘,自己也鄙视着自己这作死的状态,但是谁让实践出真知呢,风大总裁就是吃她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干脆直白的回答,“你在生我气。”
风丛樑微怔,而后勾起嘴角,眼里的因为酒精染上的浑浊也变得分外分明,故意挺着身子往她身上撞了一下,满嘴的酒气在她脸上喷个正着。
“呵,风大小姐原来还看得出我在生气呀,难得。”
风林菀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讪笑着转移话题,“你起来,我背疼。”
风丛樑纹丝不动的压在她身上,手指轻佻的撩起她衣服下摆,满意的看着那白皙的肌肤和中间那闪着灼灼光辉的肚脐眼,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闭一阖微微的颤抖着,仿佛在想客人做着最诚挚的邀请。
自己身上的黑色衬衫扣子噌刮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不可避免的看着她因为痒意而扭动避让的身子和眉间轻蹙成川字的饱满额头。
风丛樑故意挺动着身子,看黑色的纽扣在她白皙的皮肤映忖下,只余一个细小的黑点,刮蹭出一道道微不可见的红痕。
风林菀受不了他这样的刻意撩拨,一把握住他□粗硬的物体,那力道绝对不是要伺候他的意思,疼得风丛樑立马皱了眉头,嘴里发出了清晰的惊呼声伴随着疼痛声。
“你干嘛?”
面对着风丛樑暴怒边缘的怒吼,风林菀继续保持着她那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和风丛樑斗,硬碰硬等同于自寻死路,只有按照他的意愿做,你才能得以活得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这真的是在摸爬滚打中总结出来的肺腑之谈。
“不是你要我握着的吗?”那嚅嚅的语气,真有点小王子傲娇耍无奈时的姿态,撩拨的某人更热血沸腾了。
风丛樑是算到有人帮她了,凭这段时间她表现出来的智商,还不至于能把赵汀,苏河,还有他也一并算计进去,而这个帮她的人,不用想也能猜到,就是那个一开始长篇大道理阻拦他去警局的管家大人,而且他一定会执意不听劝恐怕也是在他预料之中。
“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刚刚还硬气的拒绝干嘛呢?”
“呃”风林菀实在是难以启齿,可是谁让眼前的人是毫无下限可言的主,闭了闭眼朗声回答,“你不觉得你兄弟在我手心里在茁壮成长吗?”
“所以呢?”
这男人竟然以“今天吃饭了吗?”的轻松语气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原谅风林菀脑袋没他聪明,经验没他吩咐所以活该被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老老实实的回答,“所以在它再变得更大之前放开是明智的决定。”
“那现在呢?”
“不是你逼我的吗?”风林菀呆呆的回答,没发现她此刻呆萌的表情再一次成功的刺激到了某人的欲望,她手里的某物正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疯长。
“过两天开学?”
风丛樑再一次神迹般的转移话题,风林菀还呆陷在上一个话题当中,压根儿忘了她曾经玩火自焚之后打算伙同向水妮逃跑的事儿,那笔帐貌似还没来得及和她算计算计,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就后天呀,还要参加军训。”
风丛樑认真的一颗颗开始动手解她短袖胸前的纽扣,低垂着眼帘,好似对待的不是一件普通的衣物,而是一份价值上亿的合同一样认真,直到前襟敞开了,露出了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住的形状好看,被内衣束缚着只在中间露出微不可见的一条细缝的浑圆时,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其中一直揉搓着,饶有兴致的开口,声音里是每次欢爱时常见的低沉慵懒,“那可得抓紧时间了。”
直到胸前的胀痛感袭来,风林菀才慢慢咀嚼出风丛樑那句“那可得抓紧时间了”是什么意思,这个精力永远不是旺盛可以形容的男人,这次更是给了他肆虐的借口,风林菀毫不怀疑以他的性格,她可能直接从床上上车去学校都有可能。
风丛樑抱着她在地毯铺成的房间里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知道怎么安抚它吧?”风丛樑说着,饶有意味的看了眼胯间紧抵着她双腿间的昂扬,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狠好不好,当心遭报应?”风林菀正过身子,跨坐在他双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歪头愤愤不平地望着他。
“呵,我这是教你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第一课,并不是谁都可以去算计的。”风丛樑箍住她的细腰,说完毫不留情的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留下清晰的齿印,显然还没有从被算计的恼怒中恢复过来。
风林菀紧绷着身子,抗拒着风丛樑的力量,一只手放开勾住他的脖子,捂着刚刚被他咬痛的地方,委屈异常的轻触着眉头,“我我已经道过歉了,况且你只是多跑了一趟路而已。”
风丛樑不满她的抗拒,又在胳膊上加了三分力,迫使她一下子撞进他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额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巧撞在他下巴上,结果却还是她先开始呼痛。
“啊知道了,我下次绝对看见你绕道走。”
“嘀咕什么呢?”
“啊没有,这次能不能放过我,军训很辛苦的,第一天就缺席或是表现不佳那不是丢你那两幢楼的脸?”风林菀用额头顶住他脑门,故意嗲着尖细的嗓音,说着服软的肉麻话。
“听说小女孩都比较迷恋军人?”
这次又是什么神转移,风林菀搞不清楚她不就提了句军训,怎么这人还感兴趣了。但是据不完全统计,一般女孩子都会喜欢霸气侧漏的军人,而且据说帅哥一般都在军营里,“好像是这样的。”
“那就不要参加军训了。”
“真的?”风林菀仰起头开心的笑着,本来就相当饱满的胸脯更显挺拔了,□刚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就开始变得坚硬,暗红色的乳晕周围细小的白点也清晰可见,更衬托出中间无比美艳的突起。
她可是从初中直到大学,经受了三次军训的摧残,没想到在这里来还不得不接受第四次,天知道每次军训之后,即使是每天把防晒系数百分之百的东西往身上快擦出件衣服来了,可是每次都不可避免的从娇俏可人的小美妞直接进化成土著居民了。所以,大概能理解到爱美的她有多不喜欢军训了,即使那里有帅气的兵哥哥也吸引不了她。
风丛樑探头含住了一颗早已在空气中傲然挺立的殷桃,精心的吸吮起来,“要不别去学校了,嗯?”
“啊啊”风林菀抱住了胸前的头颅,即使已经习惯了风丛樑每次带点血腥味的亲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嘶哑的呻呀吟,“不要,要,要对得起那两幢楼才行。”
“两幢楼算什么,谁让你这么可口呢。”
“风丛樑。”
“叫哥哥。”风丛樑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紧拥着她雪白柔软的身体,用脸蹭着她弹性十足的前胸。
“现在?”这样的时刻叫他哥哥,难道他真是变态?真想要找乱伦的感觉?还是这样的畸形之恋一直存在在他的脑海里?
“对,此时,此刻。”
“哥哥”风林菀不敢再惹恼他,她可还没有大胆到算计了他之后再去挑战他的威严,那绝对是活腻了的姿态,而不巧,她现在是极度想要活下去,所以暂且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虽然他是没下限这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她可还没有摸清风丛樑的底线在那里。
“呵,这才乖。”风丛樑把双手从她的后腰处□了她腰际,轻支撑起休闲的棉质长裤轻轻拍打着那两瓣柔软的大花瓣。
“既然这么乖,你能不能轻点,尼玛的真的好疼哟。”风林菀再一次双手抱住了他脖子,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也开始学着去享受这份不可避免的欢愉。
风丛樑右手的手指把棉质的内裤从她深窄的沟壑里挑了出来,左手的中指在她微微张开的微微颤动上不停的点着,头颅埋在她肩头上耳语着下流的话语,“我要□去了?”
“你不觉得这样很变态?”风林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以□那里,太色呀情了
“就是因为变态才选择它的宝贝儿。”风丛樑在手指上加了力,两个指节进入了她奇紧的洞穴里,勾住了内壁褶皱,一勾一戳的挑逗着她敏感异常的神经。
“嗯嗯变态”风林菀缩着臀肉,皱着柳眉,发出苦闷的吟哦声。
“除了混蛋流氓就是变态,你没有其他词汇了吗?”风丛樑的手指改为按在了□的顶端,压住了充血□的□,抱怨完就开始快速的晃动起来。
“啊啊这,这几个就可以完整的概括,概括你了,不需要锦上添花。”风林菀的身体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如果不是她事先箍紧着风丛樑脖子,后腰被他揽着,肯定尖声跳了起来。
风丛樑哧了一声,兴致盎然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危险的眯了眯双眼,呼吸变得急促而清晰,“嘴上不饶人的女人特别不可爱。”
窗外已经微光乍现,风丛樑□着身材健硕完美的身躯,有着八块腹肌却又不是肌肉男的那种凶猛,是风林菀喜欢的一种身板,拉开一扇淋浴的玻璃门,里面的女人已经坐在冰冷的地上睡着了,娇嫩雪白的身体在水雾中散发着朦胧的微光,看得欲望刚刚消下去的男人立马起了反应。
俯身半蹲在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把温热的水流在那柔软的地方抹开来。
越来越重的力道让风林菀懵懵懂懂的清醒过来,通过漫天雨雾看着身上作恶多端的男人,嘤咛了一声,“靠,还来呀。”
风丛樑从后面一把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