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求偶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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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章 带你去散心
台风过后,天气又恢复了以往的严热。火辣辣的阳光直射下来,晃得人睁不开眼。幸好病房里有空调,顾海西才可以躺在床上惬意地看小说。
她正看到紧张处,眼前突得一暗,窗外的光线被挡住了。这医生也太没眼色了吧,没见她正看书呢。抬头正欲说两句,却一下子怔愣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男人,此刻年轻帅气的脸庞上露着淡淡的笑,一双眼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阿乐!”顾海西从怔愣中恍过神来,笑着站起身,朝那个叫阿乐的男人扑了过去。
“小心,你的腿!”闻乐忙展开双臂接住顾海西。这女人还是笨笨的,一点都没有改变。
记得以前上学时,他跟这丫头同班,可是都将近一年了,这丫头也不知道他是谁。有次,是这个丫头值日,他没有戴校徽,丫头拦住他问:“喂,你是哪班的?”当时没把他给气歪啰,哪班?可不就是跟你同班。所以呀这丫头有时候真得很迷糊。
“死家伙,你终于出现了么?我还以为你穿越去火星了呢。”看着这家伙人模狗样的,好好的,顾海西轻吁一口气,终是放下心来。
闻乐扶着顾海西小心翼翼的坐到病床上,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小丫头,别没大没小的,叫哥,知道不,叫声哥来听听?”
顾海西努嘴,这是他们俩一惯玩的游戏。闻乐比她年长一岁,特别喜欢顾海西叫他哥,而顾海西呢,才不乐意叫呢,总是“阿乐”或是“闻乐”地叫着。
以前,顾海西可看不惯他了,就觉得他跟个小混混似的,不学无术。上学那会儿,自己也不知什么地方跟他犯冲,那家伙老是跟她作对。那时她是班里的纪律委员,可闻乐呢三天两头地迟到。实在逼急了,她跑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闻乐,如果你明天再敢迟到,我就告诉老师去。”
结果还没等顾海西跑去告诉老师,她对他的印像就彻底改变了。那是一个晚自修的放学时间,以前顾海西放学回家都是有同学结伴的,可巧那天要结伴的同学请假了,顾海西只能一个人骑单车回家。结果骑到半道就遇上了一群小混混,当时她吓坏了,脑子出现的全是电影放的那些恐怖画面。正当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闻乐从天而降,仿若一个勇敢的骑士,在千均一发之计救她于水火。
所以结果可想而知,顾海西简直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对他哪还有什么想法。小混混就小混混呗,也不见得不好。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闻乐在顾海西的眼里依旧是个小混混。
“这么久没有联系我,你去哪了?”顾海西兴致勃勃地问。
“有点事情出去了一趟。”闻乐答得甚是随意,他做的有些事情还真是不能让这个丫头知道。
顾海西叹气,“闻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找份安定的工作吗?以后还得娶媳妇呢?”闻乐在她的眼中,仿佛从来就没有安定过,上学时是混混,毕了之后工作,他依旧是个混混,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呢?他不担心,她却为他担心。
闻乐见丫头为他担心了,心中倒底不忍,于是开玩笑地说:“哟,小丫头骗子,倒教训起哥来了。放心吧,哥心里有数。”
有数,有数,他心里都有什么数呀?顾海西就觉得这男人就是个最没谱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虽然她对这个男人没有生出什么男女之意来,但她真当他是哥,哥这样,做妹的能不担心吗?
“丫头,给你的礼物。”闻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的事确实是不好跟这丫头讲,希望有一天天下大白时,这丫头能理解。
“什么呀?”顾海西麻利地接过,一看,“盒子挺漂亮的,里面装得什么?”
“前段时间去越南,见有人在刻这个东西,挺好玩的,我也就刻了一个,怎么样,像吗?”闻乐拿过盒子里的小人偶,放到自己面前,比了比,问海西。
顾海西看看闻乐,再看看小人偶,“嗯,还真挺像的。你这是把自己送给我?”
“是啊,时刻带身边哈。”闻乐也说笑道。
两人就这样说了一会儿话,要走时,闻乐想了想,还是坦白道:“小西,这次见面之后,我可能又要过很久才能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的,知道吗?”
“你……你又要去哪里?”顾海西听闻乐这么讲,眉头皱得死紧。
“秘密。”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神秘?”顾海西显然很不悦,但知道闻乐要走,又不忍, “那你手机开着好吗?”
“好。”闻乐回了这么一句,倾身抱了抱顾海西,毅然走出了病房。
蒋清明进来时,见到的就是那样一副情景:小丫头曲膝抱着,头朝门口的方向歪着,眼睛也不知看向哪里。你进来时,感觉她的眼睛是盯着你看的,可要瞧仔细了,又觉得她根本就不是在看你。小丫头的头发有些长,披散在肩头,如一缎黑色的丝绸布,软软的、柔柔的,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把。丫头的五官很端正,眼睛大大的,双眼皮,正经看你时特别有神彩;鼻子高高小小的,很秀气;嘴巴呢,唇红齿白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咳,想歪了,蒋清明摇摇头,把自己的神智拉回来。
“ 小丫头,怎么了,不开心?”蒋清明瞧她那副神情,只觉有些心疼,这个丫头,她应该是单纯而快乐的,且不应有什么忧愁。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明显有心事,会有什么心事呢?他突然间就很想帮她,至少让她快乐。
顾海西将曲着的双腿伸长,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向后稍稍倾斜,眼睛转而望向天花板的某一个角落,状似轻松地说:“我只是在医院里呆烦了。”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蒋清明想都没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当顾海西坐上蒋清明的车,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堂堂北辰集团的董事长也会做偷偷摸摸的事。要知道他们是从医院里偷跑出来的,要是被医生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着呢?
“我们这是去哪?”顾海西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有点好奇,也有点奸计得逞的快意。
蒋清明专注地开着车,就是不用去看,他也能想象丫头此时脸上露出的笑意。“去了你就知道了,现在保密。”
“又是保密?”顾海西嗤之以鼻,“喂,你们男人是不是有很多秘密?”那个闻乐是那样,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她简直烦透了这些所谓的秘密,不是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吗?
蒋清明笑,这丫头急了,难道先有人许了她一个秘密吗?“如果是想给人意外的惊喜,那自然是保密,一下子说出来就没意义了。当然在我这里,除了今天,其它的,在你面前没有秘密。”
“其它的?”顾海西眼珠子转了转,非常没心没肺地说:“其它的关我什么事,表示一点儿都不关心。”
“没良心的丫头。”蒋清明没好气地嘟囔一句,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跟想象的一样,又软又柔。
“喂、喂,小些开车。”顾海西适时地将按在她头顶的熊爪拍落。跟这个男人相处久了,发现这个男人还是蛮好说话的。
这个男人平易近人,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个男人很细心,总是能想她所想;这个男人脾气不错,对她总是细语轻声……
车子开出市区,向近郊的方向驶去。可能是大中午的原因,路上的车辆并不多,所以他们的车子一路驰骋,好不畅快。
近郊的公路两旁全是水田,现在的水稻长势很好,绿绿葱葱的,到了秋天就该是一副黄澄澄的画面了。今天天气好,远山蓝天白云,看得特别清晰。
顾海西突得就想深深呼吸一口窗外清新的空气。摇下车窗,她还来不及深深呼吸,热浪却滚滚而来,她忘了,现在是夏天,热啊!
她的这个举动却逗得蒋清明哈哈大笑,这丫头真是可爱!
车子开过近郊的公路,又向盘山公路前进。盘山公路一圈又一圈,绕得顾海西头晕,在她以为快要被绕晕了的时候,车子“嘎”一声停了下来。
“丫头,下来吧,到了。”
正文、第6章 蒋清明很好
“禅—明—寺。”顾海西站在古刹前,抬手遮着强烈的阳光,嘟喃着小嘴念着牌匾上的字。“蒋董,你不会带我来拜佛吧?你是唯心主义?”
“带你来散心,这里空气不错。如果你想拜拜,我也不反对。”蒋清明笑笑,走过去,很自然地牵起顾海西的手朝寺院内走去。
跟小丫头相处了将近一个月,小丫头的进步是可喜的。比如,之前她尊称他为“您”,现在已经很自然的改为“你”了。再比如,之前在他前面,她说话不自然,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现在她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已经不顾他是什么大老板了。比如现在她都敢揶揄他了。
在顾海西的眼中,中国的庙宇建设大都大同小异,而这个“禅明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在大雄宝殿同门庭之间建了一个很大的池塘。现在正值盛夏,池中种满了睡莲,白的、黄的、粉的、紫的……各色花朵开得正艳。偶有一阵风过,花姿摇曳,好不美丽。
相传有一个小沙弥,师傅叫他去给菜园里的菜除草,可是这个小沙弥分不清菜和草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把菜和草一起除掉了。等到师傅过去一看,只剩下最后一株了。虽然只剩最后一株,但这个寺庙里却有吃不完的菜,而这个池塘,就是最后一颗菜生长的地方,所以这池塘叫做“圣菜池”。
这个传说当然是蒋清明讲的,但在顾海西看来,这方池塘叫“睡莲池”更贴近意境,谁叫池塘里种满了睡莲呢?
两人走近大雄宝殿时,顾海西一眼就瞟见了坐在佛像前,敲着木鱼念经的大师级和尚。
蒋清明捅捅顾海西的肩,小声说:“要不要去拜拜?”
“当然啦。”顾海西屁颠屁颠地跑向前,跪在蒲团上,然后双手合掌,嘴中嘟囔几句,这才虔诚地拜了三拜。其实神佛这些东西,顾海西并不信,拜拜只是许自己一个美好的心愿罢了。
回到蒋清明身边时,蒋清明好奇地问:“刚才你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我的腿快点好。”顾海西很坦承地道。
“这个愿有什么好许的,你不许,你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蒋清明泄气,“我以为你会许早点遇到好姻缘之类的。”一般女孩子进寺庙不都是许这个愿多么,偏就这丫头不一样。
顾海西正想反驳,那大师级和尚已经念好经了。他站起身,直直朝蒋清明走了过来。
“空智大师,别来无恙啊?”不等那大师级和尚打招呼,蒋清明先问起了近况。顾海西想,看情形,蒋清明跟这个大师级和尚一定相熟,还说自己不来拜,肯定是常来拜的货。
“甚好,甚好。”空智大师笑得很是爽朗,目光却朝顾海西那边瞟了过去,“这位是……”
“哦,一个小朋友,呆着闷了,想出来走走,所以我就将她带到大师这来散散心。”
小朋友,都一把年纪了,还小朋友?亏他叫得出口,顾海西觉得自己都快要脸红了。这蒋董,脸皮可真够厚的,而且他那笑,越看越觉得像狐狸。
“两位,那就请随我到厢房喝杯清茶吧。”空智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带头朝厢房走去。
大师的厢房很简朴,里侧放着一张床,床旁边是一个柜子,再旁边是一张木凳。外侧放着几把椅子,椅子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套茶具。此刻开水壶里的水正烧开,“咕噜噜”地往外冒热气。
“哇噻,大师,你这后面是茶园吗?”顾海西一进厢房就看到了左侧一排开着的窗户,而窗户外是一丛丛绿油油的茶树。
大师笑着点点头。
“茶是春天采下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