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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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出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神开始跟着他转,我害怕有一天我忘记了辰哥哥,我不要这样,我想离开。可是我再也不能像以往一般潇洒离开了。我知道我再也忘不了他,我是不是罪该万死。哈,我怎么能在辰哥哥的面前说别的人呢。”
“他后宫三千,他说的爱又能保持多久。可是,辰哥哥,你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吗,他居然说,后宫三千都是因为我对其有好感,才纳入皇城的,这多么的荒谬可笑。哈哈……”
“辰哥哥,我不喜欢他的,我只爱你,我怎么能忘记你呢。二十年了,你在罗裳的心里呆了二十年,他,十年都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辰哥哥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他一句一句不停地说着,说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了些什么。一会笑一会哭,那脆弱单薄的身子,就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倒下去,与冰棺内的美人一同睡过去一般。
他想:若是,能一直一直陪着,永远也不出去那该多好。那样他就不用想那个被他伤了心的男人会怎么样。皇城内,佐苑
“想不到你还是挺狠心的,居然真的是一路追杀熙涟。你也不怕被你家公子知道吗?”罗帐内,佐岚勾着歌浅的下巴,在他的嘴角琢吻一下,“是本少的技术好,还是醉离将军的技术好。嗯。”
歌浅反身而上,坐在佐岚的腰部上,“要是被陛下知道,你可就是死罪。反而我,我只要说,是你耐不住寂寞,强上了我,就单醉离就可以把你杀死。”
“你舍得吗?”勾上歌浅的脖子,把他拉到胸前,“再说,陛下怎么会来我这。我跟他,根本什么事也没有过,就连在床上,也都一次也没有。”哈,他棠周国最受宠的男妃,居然还从未与陛下同床,说出去谁信。大概还会被笑死吧。
歌浅不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佐岚苦笑两声,推开歌浅走下床,随意拿过屏风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所以,我们各取所需,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熙涟。只要他死,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挥袍注视着歌浅,“所以,接下去的事情,你准备好了没有。这一次,不死也要他疯了。若是办不成,死的可就是我们。”
歌浅应着,心里却在冷哼。哼,一起死,他不会死,死的那个人只会是他佐岚。
“放心好了,就算他们回到上甘城又怎么样,我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场好戏。”歌浅哼哼笑了两声,那笑竟有点癫狂。
而此时帝宫殿前,也并不太平。自从棠轻恺把一堆烂摊子扔给英澜、醉离、战南后,帝宫前就没有一刻安宁过。
“你要去哪里。”帝宫前,英澜拉住醉离的手臂,“为什么我说的你不听,你维护的那个人,你知道他背着你做了什么吗?你不愿相信,还是你不敢相信。你不要骗自己了。”
“放开。”醉离低眼看着拉着自己的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侮辱歌浅的话。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侮辱他。是他说的吗?他说什么你都信,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却不相信我。”英澜感觉自己很悲哀,他为这个人付出的,他却没有看见一分一毫,却还在质疑他们之见的感情。
“是我自己看见,亲耳听见的。你让他离开我,英澜你说我不相信你,可你又在背后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醉离也恨,他信任的兄弟不支持他,却还要自己最爱的人离开。这难道也不荒唐吗!
英澜沉默,醉离却说上了瘾,要把罪状一一数出,“从认识歌浅到现在,我从没有如此的清醒过。你说我被他蒙蔽,他却在我的面前说尽了你的好话;你说我不信任你,我把自己交给你,你却干了什么;你说我变了,不,是你变了,你变得小心眼,斤斤计较,不分是非。英澜,为什么你就容不下歌浅。”
“醉离,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回仓余边境吧,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一样。那天你也这般说,你说……”
“够了。”怒喝打断英澜的话,手中的佩剑猛然指向他,“不要跟我提那天晚上,不然我们就连兄弟都做不成。”
“兄弟。哈。”英澜看着指着自己的剑,“你还有把我们当兄弟吗。有人会拿剑指着自己的兄弟的吗?有人会在背后算计兄弟的吗?醉离,你就承认吧,你的心早就被歌浅那狐狸精迷住了。来啊,往这儿刺,刺深点,免得以后你看着心烦。”英澜点着自己的胸膛,却在一步一步向着醉离靠近。
“喂,喂,闹的过了啊。大家都兄弟,这是干嘛呢。”战南站在一旁看不过去了,他要是再不出来劝劝,这两个人估计就该要打起来了。
英澜说:“醉离,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还是执意相信他,那就不要后悔。”
把剑收回,醉离也毫不示弱,“爱上歌浅,我就没有打算后悔过。”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多谢提醒,不送。”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背着风,踏着夕阳下清冷的余晖,渐行渐远。站在中间的战南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我的陛下啊,你快点回来吧,属下实在累啊!
古庙火苗乱窜,小黑给两大爷铺好草席正好看见一鸽子停在破烂的窗柩上,正好晚餐还没有着落,于是提着剑,就把鸽子给削了。
“晚上吃烤鸽吗?太好了。小黑黑我要吃鸽腿。额,这只鸽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小桑突然蹿出,捡起地上的死鸽子左看右看,突然从死鸽子的腿上解下东西,“啊,小黑你死定了,你把陛下的鸽子给杀了。”
小黑惊悚了,“小桑将军,你确定这是我们陛下的鸽子。”
“嗯哼。”
“小桑将军,这可不能全怪我,刚刚你可是也想吃来着。要不,我们……”
于是,两人围着开始合计了。先把死鸽子身上的信拆下来再说。再于是吧,棠轻恺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只鸽子在火上烤着,他问了一句,“鸽子啊,很不错。”
两人凌乱了,坐在地上都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在颤抖。
罗裳还在不停的对着项辰说着,好像要把这数十年的发生的事情都要跟他说一遍他甘心。
“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可漂亮了,花是紫色的,我带了花籽,等过几天我就把它洒在上甘城的每个角落。到时一阵风吹过,空气都会是清凉的。”
而冰室的门外却已是另一翻的天地,
项家的大门被一群人踢开,恶霸临头走了进来,“项老爷,听说解罗裳回来了,我来看看他,多年没有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你是……”项父疑惑,上甘城并没有这号人啊?
恶霸四周看了看,眼里闪着让人恶心的光,“看来今天有很多的客人,本不应该打扰的,但实在想解罗裳的紧,还望恕罪。”
“方恶霸,你居然还敢到上甘城来,十年前你还没有被我三兄弟制服吗。”每次看见这方恶霸,他都会想起他们三兄弟干那些事,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就算方恶霸每次见到他不是躲着自己走,就是绕道走,还是让凤墨几度的不满。
“呸,凤墨,老子想收拾你想了十年了。十年前你们三个兔崽子不仅剃了老子的头发,还让老子一弯不直。十年前老子能收拾得了那两个孩子,今天就把你们全部都毁了。”方恶霸指着大家一个一个数过去。可他的心在颤抖啊,要不是那个人说事成后给他白银万两,他才不愿把杀人的事情说话出来。
方恶霸的话一说出来,就惊了全场的人,“你什么意思,十年前,你把两孩子怎么样了。”解当家率先冲了上去,把方恶霸给提了起来。
“解当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惊吓了我,你们可谁都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了。”方恶霸拍了怕解当家的手,示意放自己着地。
“当年啊……”
大家屏息听着。
“当年,我在城东树林里听到小解爷对辰少爷表白,辰少爷当时答应了,那个情真意切,让人酸的牙齿都要掉了。可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辰少爷又离开了。”方恶霸顾自坐下,几个牛瞪眼,下人不得不给端上茶水。
“还有呢?”项父催促,难道这十年他都错怪罗裳了?
冰室里罗裳跪坐在冰棺旁,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方帕擦着冰棺,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可惜我现在失去了武功了,保护不了自己。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努力的,最多三个月我就能跟以前一样了。”
“辰哥哥,我要先出去了,不然大家该担心了,明天我再来陪你。”
大堂,方恶霸享受着上宾的待遇,在大家的注目下,他才接着又说道,“当年那三孩子实在调皮的很,我就找人教训了他们。三孩子不是经常出入青楼小倌楼吗,那我就让人教教什么叫男欢,谁让他们得罪本大爷的。”
“你,你说什么。”项父跌坐在椅子上。
“我杀了你。”凤墨冲上去,却被方恶霸带来的人隔绝了。
“你畜生。”解当家气得跌坐,扶着桌角不停地咳嗽。
“老爷。”两夫人扶着自家的相公,“方恶霸,你不得好死,十岁孩子你都不放过。”解夫人狠狠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从来不敢相信,温柔如水的倾世熙涟公子,小时候既然被……
李张三犹豫了,不知道这消息是写还是不写进信里呢?而且,刚刚陛下跟熙涟大人吵了一架,也不知道这信到底还要不要写?
“这还不是精彩的,最精彩的是,正好被辰少爷撞见了。没有办法,本大爷只好让人把两孩子打晕,没有想到手下下手重了。”方恶霸说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嘴角甚至还勾着得意的笑。
“十年过去了,你为什么现在突然来说这个。”重殇很快找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哼,要不是有人出钱要买解罗裳的命,本大爷宁死也不愿在踏足上甘城这地方。”方恶霸冷哼。“本大爷……”
“那你就去死。”方恶霸的话还没有说完,暴怒的声音从后方传出。众人惊觉,罗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处,清冷的双眼此时像从火里走出来般,染红了双瞳。他一步一步,捏紧了手里的折扇,“那你就去死。替辰哥哥的一起,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他竟已来到了方恶霸的身边,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只一下,就把他的脖子扭歪了,却还没有让他死。“让你如此轻松死去,岂不便宜了你。”罗裳手中的折扇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只在瞬间他便挑了方恶霸的手筋。而下一刀割在方恶霸的脖子上,伤口不深,却能让血流不止,慢慢地干涸而亡。
这一切可以说发生在瞬息间,等众人晃过神,方恶霸已经倒在地上,只剩出的气了。
罗裳颤着身子,呼吸像是生死边缘绵长的等待,他的双手应用力撑着椅子而青筋尽显。他低着头,扶着椅背才勉强站稳脚,染了血的折扇差点从他指尖掉落,却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不敢抬头,他抬怕看见大家怜悯同情的眼。
他低笑出,还是做不了缩头乌龟,“你们,知道了。”
“义父,您……”沧寒上前两步,想要抱抱他,却不敢去触碰。
“我很好,不要担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问题,可他却不敢转动头脑一下。每每眼角只是瞥见方恶霸影子,他都会惊慌更加无措。
“义父,您不要这样。”沧寒哭着紧紧抱住罗裳,却感觉有什么正在一滴一滴落下,滴在他的脸上。
沧寒抬头看着,罗裳的扬起的嘴角正在一滴一滴,更多的血从嘴角流下,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上。鲜艳的红色血液似要穿透他的瞳孔,带着他满心的慌乱。他怔怔看着,连呼吸在那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