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厨房历险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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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看看你做过的事,有哪件是上得了台面的?不是泡吧就是泡妞,不是吸毒就是飚车,你是不是除了闯祸之外什么都不会啊?整天顶着个‘经理’的头衔招摇过市,你就不嫌丢人么?就不怕被别人耻笑么?”
“谁敢耻笑我?让他们笑一个试试,老子弄不死他们的!”阳浩也炸毛了,恶狠狠道。
“哼!”哈夫登从喉咙深处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着自己对他的蔑视。
阳浩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他就骂,“你个洋鬼子敢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你!”说着就跨过阳煜。打算挥手打他一巴掌。
阳煜来不及阻止,就看到哈夫登迅速出手捏住他的手腕,然后长腿一伸,准确的踹在了他肚子上,阳浩吃痛闷哼,想捂着肚子弯下蹲下,可是手腕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别提多难受了。
哈夫登手腕轻轻一转,就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嚎。阳煜拍拍他肩膀,示意先放开,毕竟是兄弟,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阳浩捧着自己剧痛的手腕躲到离他们最远的小沙发上,眼泪汪汪的控诉,“你你你!你竟然还动手!”
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你竟然会功夫……
哈夫登拿出丝帕擦了擦手,然后当着两兄弟的面,把用过的帕子扔进了垃圾桶。
阳煜抽了抽嘴角,“亲爱的,那是我送给你的。”哈夫登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难道你就不能再送我一条吗?”
阳煜使劲咽了咽口水,“呃……当然可以。”
阳浩边对着手腕呼呼吹气,边打量他们之间那过于亲密的言行,心里瞬间想明白了,原来这两人够达到一起去了,还腻得跟一个人似的,看来这个外国男人肯定也是个骚货,要不然怎么能把他那个热面冷心的弟弟迷得一愣一愣的呢。
只是不知道这副身体做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阳浩过于猥琐的表情和眼神连阳煜都看不下去了,为了防止他再被哈夫登痛揍,不得已开口道,“作为弟弟,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私生活,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即使爸妈会纵容你,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到时候别怪我不年兄弟之情。”
“好了好了,知道了!比老妈还啰嗦!”阳煜不耐烦的挥挥手,伸出被扭痛的手腕,“这是你小情人先动的手,我现在受伤了,那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
阳煜不解,“什么表示?”
“医药费啊!等下去看医生难道不用花钱吗?还有我这里啊,很痛的知不知道?!”阳浩指了指被提到的那个地方,理直气壮的向自己弟弟伸手要钱。
阳煜不想和他纠缠下去,拿出钱包就想给他钱“医药费”,但被哈夫登阻止了,“我不信你身上没钱。”
阳浩望天,“我是穷光蛋。”
“刚才也是你要非礼我在前。”
“但却是你先动的手。”
“我那是正当防卫!”
“瞎说!我本来就是想单纯的给你一个朋友似的拥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眼看着又要动手,阳煜赶紧把钱塞到这位祖宗手里,然后像赶苍蝇似的把他轰出了办公室。
没有阳浩的存在,空气是如此新鲜!
哈夫登对阳煜表示了发自肺腑的同情,被暴躁的阳老大压在沙发上狠狠蹂躏了一回。
被赶出来的阳浩甩着手里讹来的钞票,溜溜达达地走出大厦后,立刻就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面前。车里坐着两个戴着墨镜,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男人。
阳浩把钱随意的仍在他们面前,“赏给你们的。”
“谢谢大少爷。”其中一个男人迅速将钱装了起来。
“不过这钱可不是白拿的。”阳浩仰着头闭目养神,“去查查哈夫登的来历,或者是阳煜在哪儿碰到他的,然后再派几个人盯住他的行踪,只要一有情况就立即向我汇报。”
“是,我明白的。”
“还有。”阳浩睁开眼,面上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样儿,眼底透着一股寒冽,“这个老外身手不错,切记与他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被发现了那就赶紧跑,知道吗?”
墨镜男点点头,“知道了!”
阳煜揉了揉还在痛的手腕,心理恨恨想,早晚有一天他要折下那朵目中无人的黑玫瑰!
干了半个多月的翻译工作,哈夫登觉得自己的汉语水平得到了很大提高,起码和同事之间交流不再那么费劲了。某天晚上,他特意数了数自己能够准备发音的汉字,惊讶的发现竟然有四百个之多了!
这让中尉先生非常自豪,并对现在这份乏味枯燥工作的好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因为学习汉语对他来说,绝对是个挑战。
无论是发音词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因素……总是学的相当不容易。
克劳斯决定下个星期就要来中国为自家心爱的蠢猫补办一次蜜月旅行,还要来找哈夫登叙叙旧。阳煜虽然对此事表示强烈不满,但立志要成为一个十佳小攻的他,只能以哈夫登开心为嘉奖,以哈夫登的苦闷为鞭笞,违心装笑脸迎接即将到来的“情敌”。
J市国际机场,哈夫登举着牌子站在人群最前面,伸长脖子寻找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阳煜则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打翻了醋缸子、
最先看到的是戴纳那一头闪瞎眼的黄毛,紧接着就是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人推着行李车,慢悠悠的随着人流刚走出来,就看到举着牌子晃来晃去的哈夫登。
废话不多说,出了机场,四人挤进了一辆轿车里,各自的理由都是离不开自家那口子。所以阳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哈夫登、克劳斯和戴纳坐在后面,几个大男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坐在一起,一路向饭店行进。
“你们打算在这里呆多久?下一站去哪里?”哈夫登和阳煜坐在一边,看他们收拾着带来的行礼。
克劳斯把衣服挂在衣柜里,“大概三天吧,不过后面的行程还没有确定下来,可以让阳先生参谋一下,最好能体现中国文化特色的城市。”
戴纳趴在床上,叼着薯片,“我要去云南!去大理!听朋友那里的天特别蓝,水特别清,女孩特别漂亮!”
克劳斯一把掐出他腮帮子,拧来拧去。
阳煜翘着二踉腿,抖啊抖,“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夫登瞪了他一眼,对克劳斯说,“那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吃,这次有很多蔬菜和调料,肯定比在德国做的好吃多了。”
戴纳不高兴的嘟囔,“为什么是给他一个人做?那我呢?”
哈夫登瞥他,“咱们之间还没到那种地步,你可以吃薯片和面包,当然还有牛奶。”
“偏心!”
“随你便!”
“好了!吵吵什么啊!”阳煜烦躁地站起身,看哈夫登,“走不走?”
克劳斯拦住他,“这是一点小插曲,何必这么认真。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的。”
“哦?”阳煜挑眉,“那你是不是把纳纳当成给你小情人解闷的玩具了?他们明明就是互相看不对眼,你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在旁边看笑话。你究竟有没有把他当作朋友?难道在你的认知中朋友就是用来消遣的么?”
克劳斯本来只是想打个圆场,没想到却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心里很不爽,皱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戴纳和哈夫登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他们在一起斗个嘴,吵个架完全没有问题,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别跟我来这套,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发生过什么事我已经才的□不离十。以前的事追究起来没意思,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不把他当回事,但他却是我心里的一块宝,就像你的小情人在你心中很重要,在我眼里就是个只知道唧唧歪歪的大麻烦。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把话挑明。”阳煜面色阴沉的看着他,声调平稳冷酷,“既然纳纳已经选择和我一起生活,那就请你离他远一点,别总是来打扰我们。这里是中国的J市,不是德国的斯图加特,所以在这个一亩三分地上,我说了算。”
克劳斯与他对视,脸色难看到极点,因为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过,而今天,这个中国男人,在很认真的威胁他。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两人交谈的声音并不算小,哈夫登和戴纳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也是一沉。
虽然不希望看到克劳斯生气,但哈夫登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刚刚对自己表白了的阳煜。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出来,但那句“心里的一块宝”的效果比一百句“我爱你”强悍的不止一点半点。
戴纳赶紧挡在他们中间,对阳煜说,“对不起阳先生,我知道一直以来我对哈夫登的态度不是很友好,但真的不是因为讨厌他,只是……只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我发誓,我的确没有一点恶意的!”克劳斯拽他,却被他甩开,“克劳斯和哈夫登的友情是绝对不用怀疑的。在他失踪的几个月里,其实克劳斯一直都很担心他,还特意派了人去找,所以请您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否认他们的感情,这不公平!”
阳煜挑眉,“那你想怎么样?”
戴纳看他,一字一句道,“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我希望您试着能接受我们,就当是看在哈夫登的面子上。”
克劳斯皱眉不语。
哈夫登则是吃惊的看向戴纳,“你……”
“我说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的,这句话不是一时兴趣也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戴纳伸出手,“希望你给我个机会。”
一时间,三个人都在等哈夫登的决定。
“不。”他低声说。
戴纳失望的垂下手,克劳斯也觉得很心痛。
但紧接着他又说道,“不应该是你请求我,而是我来请求你,给我一个能和你做朋友的机会,让我可以照顾你。”
戴纳的心瞬间从谷底回到云彩上,激动地抓住他的手,笑道,“我愿意!非常愿意!”哈夫登反握住他,也很激动,“谢谢。”
另一边,阳煜对克劳斯耸耸肩,“这算不算是皆大欢喜了?”
克劳斯摸下巴,“可能是吧。”
阳煜翻了白眼,感觉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简直蠢透了。但哈夫登可不这么认为,告别克劳斯两口子,回到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人给压墙上狠狠亲了起来。
忽然被这么热情对待的狼先生完全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此时的心情,要知道他的兔先生在这方面一直走的是矜持路线,主动调情的次数少之又少,搞得他每次都有那么一点点小郁闷。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热情?”阳煜咬着他的嘴唇,将人往卧室里带,“是不是被那两只秀恩爱的货给刺激了?”
哈夫登却等不及了,直接把他推到在沙发上,然后一个飞扑,把某只还没回过神的色狼死死压在身下,双手更是急不可待的开始脱他衣服,嘴里还念叨着,“阳煜,我想要你。”
某只傻呵呵的笑道,“我也想要你!”
端庄的兔先生瞬间狼化,绿着眼睛呲着牙打算吃掉这只呆呆的狼狗。
本来还沾沾自喜以为可以大饱艳福的狼先生摊开四爪,露出肚皮任他肆意揉捏,但到越到后面越感觉不对劲,直到兔先生掰开他双腿想往里面挤的时候,心中一惊,连连大呼上当。
好家伙,原来自己不安分的情人想反攻!这怎么能行!如果真的被攻下了岂不是里子面子都丢完了么?
所以狼先生奋起反抗,和看似柔弱实则强悍的兔先生展开了一场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