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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厨房历险记-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厨房历险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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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伯特霍尔德怎么看那笑容怎么绝扽刺眼,不再理会他们,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戴纳长舒了一口气,克劳斯长臂一伸,他立刻就跟没了骨头似的,靠在男人怀里,两人低声说着别人听不清的悄悄话。
正在这儿蜜着呢,管家先生来到门边轻咳了一声,“少爷,阳先生来了。”
克劳斯不悦的皱眉,“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戴纳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明明是你让人家这个时候来的啊,好了,我和你一起去。”
听到这话,克劳斯的脸色才算好看一点。
施陶芬贝格家族是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天主教贵族,六十多年前,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上校密谋刺杀希特勒,最终遗憾的以失败收场,而家族也因此受到了牵连,在很久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被看做是叛国者、
时至今日,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刺杀行动被德国人们认定为“壮举”,成为了抵抗法西斯主义的民族英雄,施陶芬贝格家族才得以沉冤昭雪,重新得到了本应该就属于它的地位和荣誉。
克劳斯每次想到那次暗杀行动,都感到非常可惜,如果听进了戴纳的劝告,或许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阳煜和哈夫登坐在客厅里,小黑没有跟来,因为有没有他在场真心不重要。
听到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两人站起身转头看去,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下来,前面的那个身材高大,相貌英挺仪表堂堂,很有男人味。后面的那个个子稍微矮一点,但身量修长,长相俊美,尤其是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清纯中透着些妩媚,漂亮极了。
阳煜抱着手臂打量他们,心里啧啧道:挺般配的一对啊!刚想对身边的哈夫登调笑两句,一扭头就发现他正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震惊地看向楼上的两个人。
“纳纳,你怎……”阳煜的一句话还没问完,就听到两声整齐的惊呼。
“哈夫登?!”
“你?!”
只见那个漂亮男人大力扒拉开挡在身前的高个子男人,三步两步冲到哈夫登面前,用同样震惊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不确定的有喊了声,“瓦尔纳·哈夫登?”
但哈夫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后面那个皱紧眉毛打量自己的男人,只是还没开口,对方就先说话了,“真的是你?”
克劳斯心里突然迸发出的极度喜悦让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能表达对上帝的感激,只能瘫着脸瞪对活生生站在面前,情绪同样非常激动的老朋友干瞪眼。
哈夫登试探着伸出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真的是你?”
克劳斯点头。
“我的上帝……这不是在做梦?”
克劳斯摇头。
哈夫登终于笑了出来,那是发自内心最快乐的笑容,猛地收紧双臂,和男人抱了个满怀!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告诉他,克劳斯真的活过来了,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不是上帝开的玩笑!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都让哈夫登深深的沉醉,他忘了身后的阳煜和戴纳,满心思的都是这个重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
在一旁站着的两个男人同时黑了脸。
戴纳把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响,但碍于两人之前的情分也拉不下脸来去把他们分开。阳煜就没那么多顾及了!好家伙,这都搂了多久了?还不撒手!
哈夫登只觉得胳膊被人用力拉开,然后撞进一个强势的怀抱,让人感到心安的气息扑面而来,抬眼看过去,瞧见阳煜也正皱着眉看他,不过倒也没说什么,估计是在给他留面子。
克劳斯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摸下巴——不对劲!
戴纳气哼哼的走过来,伸出爪子在他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还特意来了个旋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疼得克劳斯当下脸色就变了。
豹子先生无辜的看向自己的宝贝:怎么了这是?
蠢猫呲牙:让你不知道节制!
豹子先生干咳两声,打断了另外两只“含情默默”的对视。哈夫登下意识的要把阳煜推开,却反而被抱得更紧。
“放手!”哈夫登脸色不自然的低声喝道,余光观察着对面两人的反应。
“凭什么?”阳煜收紧手臂,挑眉,“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胡说什么!他们是我朋友!”哈夫登握住箍在腰间的手臂,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
阳煜撇嘴,不怎么情愿的放开手。
克劳斯清清嗓子,“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会在今天这种情况下见面。”说着,看了看阳煜,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对于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之很麻烦。”两人用德语交流,戴纳听起来没问题,不过阳煜是一点都没听懂。
哈夫登把自己的遭遇笼统的讲了一遍,当然,他和阳煜之间的纠缠被自动过滤掉了,潜意识里,他不太想克劳斯知道这些。
“既然阳先生帮助了我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们的朋友了。”克劳斯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倒是很大方的接受了阳煜,“看在哈夫登的面子上,你哥哥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只是请你转告他,在斯特加特,施陶芬贝格的姓氏可不只是是摆设。”
虽然阳煜不怎么满意他臭屁的口气,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只好低声下气的说,“谢谢你,施陶芬贝格先生。”
“不必客气。”克劳斯淡淡说道,然后看向哈夫登,脸色立刻像春风般和煦,“这真是太神奇了,我们竟然还有机会相聚!感谢上帝!等下我告诉你我这半年多的经历……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和戴纳已经领了结婚证,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哈夫登心中一紧,但脸上还是微笑着的,“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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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网速太渣了~所以我就偷懒了……


、ψ(╰_╯)

重逢的喜悦已经让克劳斯完全忘记了好友对自己的别样心思,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说着自己重生之后怎样思念戴纳,又花了多少时间去寻找他,然后才表达了对哈夫登的担心和想念。
戴纳在一旁沉默的听着,他发现哈夫登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了。
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两人一进一出,意外的碰在了一起。
戴纳洗完手,抱着手臂靠在墙上,对刚出来的哈夫登冷笑,“怎么?现在是不是正在想什么办法把我弄死?”
哈夫登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冷水冲洗着自己的双手,“对不起,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戴纳走到他身后,从镜子里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手脚,虽然我没有证据向克劳斯告发你,但枪械室的门肯定就是你锁上的,对不对?”
当年密谋失败,克劳斯一心要将保全戴纳,所以便和自己的副官,也就是哈夫登中尉,联手将他藏进不起眼的枪械室。但在他们安顿好昏迷的戴纳打算离开时,这位中尉先生趁克劳斯转身不注意,悄悄把枪械室的大门上了锁。
如果戴纳醒来打不开门一定会出声呼救,这样一来,他就会暴露,下场可能就是被党卫军逮捕,当作密谋份子交给纳粹人民法庭审判。如果戴纳不呼救,那结果可能就是饿死在枪械室里。
“你还能活着出来,我深表遗憾。”哈夫登擦干净双手,在镜子里和他对视,“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你们结婚对我来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你本来就没有希望,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局外人。”戴纳不客气地指出他的痛处,“别忘了,让尼娜夫人坠楼身亡,让克劳斯成为鳏夫,让刚出生的双胞胎失去母亲,都是谁一手造成的。上辈子我没有拆穿你,这辈子我也没这个打算,但我希望你离我的男人远一点,因为你们只能做朋友!”
尼娜的死一直是哈夫登犯下的最后悔的错误,他曾经在她的目前忏悔,但从来都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原谅。今天旧事重提,他实在无法再像当初那样理直气壮的去反驳什么了。
戴纳看他脸色苍白的呆站在那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便缓和了语气,“刚才我都看出来了,那个阳先生对你很在乎,”
“是的,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哈夫登深吸口气,大方的承认了。
“那就好好把握,毕竟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不是件容易事,你已经错了一次,那就不要再错第二次。我和克劳斯都会支持你的。”戴纳拍拍他肩膀,“你说我虚伪也好,私心也罢,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上帝给了我们重新来过的机会,请好好把握吧。”
哈夫登眼神闪了闪,“你能原谅我做过的事?”
听他这么问,戴纳倒是轻松一笑,“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再计较又能有什么结果?只要你不再纠缠克劳斯,我非常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哈夫登狐疑的看他。
戴纳露出闪亮亮的大板牙,“我可是认真的!”
克劳斯和阳煜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半响,阳煜清了清嗓子,“呃……你和纳纳是朋友?”
克劳斯疑惑,“纳纳?”
“就是哈夫登。”
“是的,我们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并且他还是我之前工作的助手。”
阳煜点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关于他以前的事?”
克劳斯眯眼,“你喜欢他?”
阳煜摊手,“如你所见。”
“好吧,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克劳斯起身走到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酒杯,“来喝一杯怎么样?然后说点只有我们才能知道的事。”
阳煜则是接过酒杯,笑道,“完全可以。”
等到两只小受君回来时,两只小攻君正在边那儿喝边聊看起来很哈皮。戴纳一屁股坐在克劳斯身边,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气把里面剩余的葡萄酒喝了下去。
哈夫登沉默的坐在一旁,谁都没有挨着。阳煜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自从见到这两位朋友之后,他就变得怪怪的。
在回酒店的路上,阳煜看了眼依然不说话的人,莫名地有些烦躁。“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
哈夫登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窗外,“没什么。”
才怪!
“那两个人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一见到他们,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呢?”阳煜不傻,他看得出来哈夫登对那个克劳斯的台态度很不一般,即使他们是所谓的好朋友,但在离走时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哈夫登觉得心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对他的质问继续保持沉默。
“停车!”
行驶在幽静小路上的奔驰车来了个急刹车,司机和小黑不解的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老总。哈夫登也很惊讶,转头看他。
阳煜眉头皱得死紧,探过身,把哈夫登那边的车门打开,沉声道,“这里里庄园还不算远,你可以立刻下车走回去。”
哈夫登瞪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是什么意思?”阳煜月说你越觉得心烦,“你不下车?那行,我下车!”
说完,就打开车门跨了出去,一丝犹豫都没有。
“阳煜!”哈夫登连忙追出去,拉住他,“你怎么说走就走?我……我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通,心里感觉很麻烦。”
“算了吧,你知道你脸上的表情有多明显吗?”阳煜甩开她的手,“那个叫施陶芬贝格的,是不是就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啊?”
“不……”
“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我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哈夫登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有承认,“你别胡思乱想,克劳斯是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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