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厨房历险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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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煜拉开更衣间的门,指着里面那一排排挂满衣服的衣架,“咱俩身材相仿,你可以暂时穿我的衣服将就一下,等过两天有时间我们再去买新的。”
哈夫登迟疑,“这恐怕不好吧。”
“没关系,你在我家的一切开销都会从薪酬中扣出去,怎么样?”阳煜早就对他那一身土了吧唧的行头有意见了,不过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他拴在身边,不惜任何手段,“我刚刚又有一个想法,对你来说并不困难,或许还会喜欢它。”
哈夫登的兴趣被成功挑起来,“说来听听。”
“平时我的工作很忙,一日三餐都是在饭店凑合一顿,其实我还是喜欢家里的饭菜,所以我想,你不是要学习厨艺吗?这可是能够锻炼提高水平的好机会,当然,我会亲自教你的!”阳煜说得眉飞色舞,最后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手把手的教!”
撇开某人的不良用心,这个建议比做翻译的那个更挺吸引人。哈夫登快速权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像除了答应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再说他也不想拒绝。
就这样,哈夫登中尉大摇大摆的住进了阳老大的公寓,为了交付生活费,只能用自己的体力和脑力的双重劳动来做交换。
窝在沙发上的狼先生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脸惬意的看着系着粉红色围裙在厨房忙乎的兔子先生,喝了口热水,舒服的叹气——真贤慧!
折腾了一上午,没来得及吃早饭的两人都有些饿了,哈夫登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个鸡蛋卷缩在角落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最后还是有请狼先生亲自出马,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花来。
阳煜倒是很淡定,拿出鸡蛋,面粉和大米,又从储物间拎来一个小南瓜和一把香蕉,兜里还揣了两个黄澄澄的大橙子。
“你这是要做什么?”哈夫登不解的问道。
“好好学着点,有时候午餐做起来也很简单的。”阳煜自信一笑,随即从橱柜里拿出豆浆机和焦糖酱。
把南瓜洗干净,削皮切成小块,和大米一起泡在豆浆机里,暂时不管它。
阳煜把切开的橙子,水果刀和一把小银勺塞到他手里,“用刀沿着果肉边缘划开,然后用勺子把把果肉完整的取出来。”
“哦,好的。”哈夫登站到他身边,动手做了起来。
阳煜则是把掰了两根香蕉,剥去皮之后切成薄薄的小片,然后在面粉中直接打入鸡蛋,搅拌成面糊。
待炒锅热了之后,便在锅内刷了一层油,用勺子舀出面糊,让它自然滴落在锅底,其实面积不用太大,那样既影响美观又不能一口吃到香软的香蕉。等一面凝固后,压上一片香蕉片,然后再翻面定型就OK了。
阳煜手脚麻利,很快就摊好了一小盘香蕉煎饼,那边哈夫登也做好了,就等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客厅柜子里有些葡萄干和酸梅干,你去拿过来。”
“好。”
趁着这空档,阳煜按下了豆浆机的“果蔬浓汤”项按钮,厨房里立刻响起了嗡嗡的声音。哈夫登把两种干果各抓了一点,放在料理台上,阳煜拿过被完美分离的橙子皮和果肉,啧啧两声,“你的手艺还真不错。”
说完,就把果肉切成块,装进小碗里和干果拌合在一起,淋上一些焦糖酱,搅拌均匀。这焦糖酱的多少是按照个人口味来放的,阳煜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便多放了一点。
最后将拌合好的果肉和干果装进橙子皮里,再淋上一些焦糖酱,两道酸甜可口的焦糖香橙盅完成!
哈夫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双骨节分明双手像变魔术似的做出这些漂亮又可爱的小吃食。而此时,豆浆机里的米糊差不多也好了。
阳煜拿出两只素白的方形小瓷碗,将打好的南瓜米糊倒进去,那南瓜和大米混合在一起的香甜味让人闻着就觉得食欲大开,还有脆甜香酥的香蕉煎饼,热乎乎,香喷喷的,有一种异样的甜蜜划过食道,渗进了五脏六腑。
“呵,不小心做了一堆甜品出来,你没有意见吧?”阳煜招呼他把东西都端到客厅去,哈夫登拿着香橙盅,笑道,“这些吃的看起来很棒!”
“那就好,”把盘子和粥碗放在茶几上,阳煜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时已经摘掉围裙,扔到一边的椅子上,“中午先凑合一下吧,下午我们去买点菜,好好做上一顿!”
“嗯,好!”哈夫登没意见,在他落座之后,才拿起筷子对他点点头,“请允许我失礼了。”说着,就夹起一块香蕉煎饼,吃得欢畅。
阳煜自己虽然没那么礼数,但却非常喜欢哈夫登的贵族涵养,把餐纸放在他手边,开始享受两人第一次单独的午餐。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事小事把时间都给磨叽掉了,还写了一篇【上校】的番外,所以没来及更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还有一更!妹纸们请大力的抽打我吧!
共处一室的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在这期间,阳煜交给哈夫登很多东西,都是些生活需要的最基本的技能。
进了三月,春天来了,天气逐渐转暖。
哈夫登伸了个懒腰,拉开浅蓝色的窗帘,让外面的阳光肆无忌惮的洒进来。洗漱完毕后,换上阳煜为他买的衣服,抖擞着精神,开始这一天的工作。
当年他做克劳斯的助手时,从来都是把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连办公桌都擦拭的一尘不染。现在虽然寄人篱下,做起了家庭保姆,但丝毫不影响他工作的积极性。
这是一种骨子里的严谨和刻板。
有时候阳煜感到很困惑,因为和哈夫登相处时间越长,他就越了解这个男人,可在另一方面来说,他并没有真正看透他的心,他的情。
眉宇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化解不开,好像心里承载了太多难过,无法倾诉也逃脱不开,就这样让它如复一日的在心底沉淀,最后结成一层污垢,蒙蔽了感情和理智。
哈夫登的温柔和和善是用来伪装漠不关心的绝佳武器,他从未试图向谁打开心扉,冷静的近乎冷漠。柔和典雅的贵族气质能轻而易举地抓住身边人的心,但却从不理会,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好像从过去到现在,只有一个人才能唤出他心底最柔软最真挚的感情,可遗憾的是,那个人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阳煜想彻底了解他,包括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坚硬外壳把他包裹的密不透风,没有任何缝隙可以让他钻空子,所以一向自信的阳老大也有点苦恼了,
这天晚上,阳煜和几个狐朋狗友泡了半宿的酒吧,而陪在他身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直用她的大胸脯在他手臂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这要是以前,阳煜可能还有心情陪她玩一会,不过现在,他脑子装的全是独自在家的哈夫登,所以对女人的挑逗无动于衷。
凌晨一点半,他才找了个借口脱身,开着车一路狂飙地回了家。
哈夫登抱着靠枕歪在沙发上打瞌睡,忽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连忙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向门口,果然是阳煜回来了。
“纳纳”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脱下鞋子和外套,摇摇摆摆的走进来,看到一直惦记的人正等着自己,心里涌起一丝暖意。
“喝了这么多?等一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哈夫登扶着一身酒气的他坐在沙发上,说完,就去了浴室。
阳煜觉得嗓子跟火烧似的,便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一口气喝下,感觉好多了。“下个星期我们去德国,你的护照我也已经让人去办了,不过因为你没有身份证所以有点麻烦,时间也要长一点,”
他的声音很低,哈夫登出来后才听清楚,表情有些错愕。
“怎么?还是不想回去?”
“不,”哈夫登擦擦手上的水珠,来到他面前,“我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说着勾起嘴角,轻松一笑,“也许是我太小题大作了,那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到时候你只要把自己带过去就可以了。”阳煜揉揉发胀的额角,站起身,摇晃了两下才站稳,然后一把拉住哈夫登白皙的手掌。
哈夫登皱了皱眉,想抽回手,却被对方更大力的阻止了。
男人高大的身材和冷冽的气息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像克劳斯一样,只要往那儿一站,不说话,就自然而然的让人心生畏惧。
但两者之间又有本质上的不同,一个是学识渊博,深沉稳重,另一个是不学无术,霸道无理。可即便差距这么大,在气场上,他们却惊人的相似,也就是戴纳经常嘟囔的“王霸之气”。
阳煜摩挲着他有些粗糙的掌心,非常暧昧的动作,但看起来又很正常,哈夫登隐隐感觉到危险的因子,便手上使力,想甩开他的手。
一直将大尾巴藏起来的狼先生终于要主动出击了,他抱住已经警惕起来的兔子,脚下一绊,两人都齐齐的倒在沙发上,并且还顺势将人压在下面。
哈夫登使劲推着他肩膀,脸色气得发红,“快起来!你该去洗澡了!”
“你的身体这么舒服,我可舍不得就这么起来。”阳煜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含住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嘟囔,“你不觉得我现在很有男人味么?”
“唔!”被强吻的兔先生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就在这个空档让这个流氓占尽了少便宜。
直到感觉嘴巴里探进来一条滑软的小东西,才惊觉自己没有反抗!哈夫登屈起膝盖狠狠踢向男人的肚子,不成想这么狠辣的一招却被他轻松躲开,而自己的一条腿还落在了他手里、
“老子就喜欢热情的。”阳煜抬起他的小腿架在肩膀上,撸起裤腿,紧实白嫩的小腿顿时暴露在眼前,再看看身下人恼羞成怒的眼神和红红的脸颊,被酒气蒸腾的脑子一热,便把嘴唇贴在了他小腿内侧,还极□的用舌头舔了两下。
哈夫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骂道,“阳煜你醉了!快放开我!”边扭着身体,想把男人从身上推下去。
阳煜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他乱扑腾。哈夫登的身手是很不错,但和这个从小打遍无敌手又进行过系统训练的阳老大相比,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等到他累的直喘气的时候,男人才淡定的开口,“纳纳,忘了那个男人,跟我好吧。”
哈夫登一惊,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也停止了挣扎。
“我会对你好的。”阳煜的态度很认真。
听到他这么说,哈夫登反而镇静下来了,他眨着眼睛看进阳煜的眼底,但那里蒙着一层酒气,看起来太不真实。
“对不起,我认为我们能成为好朋友的。”
其实这句话一点都不伤人,与其勉强在一起,到最后伤人伤己,还不如现在就说清楚,双方少走许多弯路,也能保留住不希望失去的友情。
阳煜粗重的呼吸中带着冲鼻的酒味,“他不喜欢你。”
哈夫登闭了闭眼,稳住了心神,“我喜欢他。”
“可是他已经死了。总是想着一个死人有什么意义?他活着的时候没有给你回应,即使死去,心里也不可能有你。”阳煜今天不打算放过他,言语间咄咄逼人,“别傻了,这里是中国不是德国,你如果想要好好生活下去就必须重新接纳新的爱情。而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哈夫登皱紧眉头,“看来你醉得不轻。”说着就要推开他,不想再听什么胡言乱语。
阳煜抓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抱着他歪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动弹,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对哈夫登恼怒的咒骂充耳不闻。
突然,一阵优美的钢琴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哐哐哐”的砸门声。
哈夫登拍拍身上的男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