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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男王妃]先宠后爱-第6部分

小说: [男王妃]先宠后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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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才发现,忠国候的玉佩落在了府中。
正好此时熙阳王路过,便问了缘由。
张大人如实说了后,南宫煦夜便道:“是什么玉佩,可重要?”
张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用上好丝怕包裹住的玉佩,是一块玉玦,更像是一块玉环的一半,张大人说:“王爷,您别看这玉玦比不上大多数奇珍异宝,这可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说着还凑过来指给熙阳王看,“王爷您看,这上面还刻了字的。”
上面刻着的是金玉二字。南宫煦夜还不明白,问:“这有何寓意?”
“这寓意可大了,听闻,这玉佩是要去月老庙里求的,要两个真心实意方能得到这玉,本是一个玉环,上面刻着金玉良缘,若是求得,玉环便会被分成两块,金玉、良缘两人各带一块,如此两人便会白首不相离。”张大人看着玉玦叹了一口气,“昨日侯爷还拿出来看得十分宝贝,怕是想到要与心上人分离,心中苦涩罢。”
一提到心上人,南宫煦夜便想到了玉倾之。那一日回门,玉倾之与百里奕祯的一举一动历历在目,再听张大人提及这玉佩,心中千般万般思绪。
张大人继续说:“现在侯爷已经走了,没这玉佩在身,不晓得他会不会心不安哟。”
南宫煦夜好心提醒道:“侯爷走得还不远,若是此时快马加鞭,还能赶得及。”
张大人茅塞顿开,眼睛亮了亮,道:“多谢王爷指点,下官这就托人送去。”
南宫煦夜看着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小跑着远去的户部员外郎,眸中微微黯淡,心中只念着,与百里奕祯互定终身的不要是他才好。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逃不过。
那是在百里奕祯离开京城后的第三天。
南宫煦夜在寝房梳妆台上看见了一方锦盒,这锦盒是玉倾之与他成亲之后便有了的,只是,南宫煦夜一直不晓得里面装了什么,如今看着,心中却有些好奇。
看着做工精致的小木盒,南宫煦夜心中沉重,最后决定打开看看。动作十分轻盈,不疾不徐。当那精致的小盒子完全打开之后,便可见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块玉玦。
南宫煦夜心里一惊,将玉玦拿在手中仔细察看,才发现上面刻着的正是良缘二字,与百里奕祯那块上面有金玉的玉玦,正好是一对。
原来,之前所担心的还是真的。
不觉后退了一小步,南宫煦夜手心握着那块刻了良缘二字的玉玦,心中绞痛。先前,玉倾之待他冷淡,他只当是因为之前两人并没甚交际,若是相处的日子长了,或许玉倾之便会转变。他一直等,一直忍着,不去强求他。
但是,现在看来,是错了。
若是一个人心中早已有了别人,并不是时间长了就可以转变的。
南宫煦夜握着玉玦的手指节泛白。
在玉倾之眼中,他南宫煦夜到底算什么?

、9醉酒·强取

当有一日,发现了自己心爱之人与别人早已互定了终身,会是什么感觉?心痛,苦涩,麻痹,还是说会憎恨?
南宫煦夜恨不起玉倾之,即便有一日玉倾之拿着剑指着他,刺入他的心脏,他也不会恨他。
因为他喜欢他。
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七年前,在那个月色清明的晚上,见到了一身紫衣的他,当年,玉倾之也不过十一二岁。
他误将他当做了女子,不晓得为什么,见到他第一眼,心中便笃定了那是位女子,世间长得那般美的,一定是个女儿身罢。可是,他错了。
那美若谪仙的人儿分明说了,“阁下误会了,在下并非女子。”
南宫煦夜当时是怔愣的,原来,还有男子可以长得这般精致无暇的。
倘若那日见的正是名如假包换的女子,那他熙阳王是不是就不会被冠上一个断袖王爷的称号?
酒入愁肠愁更愁。不大宽敞的庭院之中,南宫煦夜命人将灯笼全都灭了。只留下月光余晖将他的身影和石桌上的酒坛子照得几分清明。
心中太过苦涩,做什么都掩盖不了心中的烦闷,便在这鲜有人来的庭院独自饮酒。酒是埋藏在地底下多年的好酒,浓厚甘醇,入口冰凉,几杯下肚,全然不再苦闷。
不停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只要一刻不喝,心中那股抑郁之气便会滋长,蔓延全身。
他的倾之,他在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倾之,原来,心里早已有了别人。怪不得,怪不得他看那人的神色会那般不同,怪不得他会待他那般冷淡。
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再也倒不出酒,便举着坛子重重往地上一摔,十分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那原本完好的酒坛子在地上支离破碎。
而后,他跌落在石凳上,侧脸贴着冰凉的石桌,眼前几分迷离。
他醉了。
酒量再好,如他那般喝,也是会醉的。
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等候已久的仙歌看着他醉酒后的身影,心中亦是苦闷。她万分敬仰的熙阳王,如今这般落魄,全因为那个人。
唤来小厮将王爷扶到房中歇息。
推了寝房的门,一身紫衣的玉倾之还未睡。见了小厮扶着的熙阳王便快步过来,远远便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酒味,玉倾之看一眼烂醉的南宫煦夜,看着门口的仙歌问:“王爷怎的喝这么多酒?”
仙歌瞥了玉倾之一眼,眼色却是不善的,“王妃若是想知道,便等王爷酒醒后自己问他。”
玉倾之没再问,南宫煦夜抬头看见了玉倾之,便挣开了扶住他的两个小厮,“倾之……”
他摇摇晃晃地要往他那边去,玉倾之见他要过来,便主动去扶住他。刚好接触,南宫煦夜便将身子全部覆在他身上。
仙歌使了眼色让小厮们离开,而后将门房关上,退了下去。
南宫煦夜搂着玉倾之,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手臂用力将他收紧,是要揉进骨子里,“倾之,我的倾之……”
玉倾之被他用力搂着,身子动弹不得。
南宫煦夜紧紧搂着他,问:“倾之,我南宫煦夜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玉倾之不答,只柔声道:“王爷,你喝醉了,倾之扶你去歇息。”
南宫煦夜并没有松手,而是再加几分力度将他禁锢在怀里,继续问:“你的心中可有半点我的位置?”
玉倾之再次沉默。
他不答,南宫煦夜反而自己答了,“于我来说,你玉倾之便是此生挚爱,心中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
松开了玉倾之,南宫煦夜努力站定,一双因醉酒而变地红润的眼睛看着他,食指和拇指捻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与他四目共对,“倾之……”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两人的双唇间,南宫煦夜重重吻了下去,不再是平常轻柔的吻,带了些侵袭和占有。允着他的唇瓣,力度上更像是在噬咬,而后撬开他的牙关直入,一手稳住他的后脑,一手稳住他的腰,在他的口中每一处都落下自己的印记,动作有些粗鲁。
玉倾之不挣扎,忍着痛任他欲|为。
粗暴的吻离开了唇瓣之后便落在脖颈,牙齿扫细嫩的皮肤,留下一片带了水渍的红色,他一边吻着他,一边唤他的名字,“倾之……倾之……”
醉酒后的他狂|乱了,心中郁积的那股闷气总算找到了宣泄。往后退几步便是床榻,往后一倒,玉倾之背后着床,南宫煦夜随即覆了上来,压在他的身上,吻着他露出来的肩膀。
衣物太碍事,他便用力一扯,伴随着一声布料撕破的声响,玉倾之的上衣便被除去了。被他这般粗|暴的对待,他没有推拒,亦没有喊出口。咬着牙关,忍着这痛楚。
南宫煦夜对他的渴望连自己也无法想象,太久,从七年前便在心里一直唤他的名字,倾之,倾之。
七年后,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身上衣物除尽之后,两人便毫无阻隔,玉倾之闭了眼睛,咬紧牙关忍着他给他带来的痛楚。在南宫煦夜进去的那一霎那,更是撕裂般的痛,眉头一紧,额头上早已沁出了几层薄汗,身下的被单被他抓得不成样子。
但是,即便如此之痛,他也没有发出过一丝一毫的声音。
南宫煦夜在他身上毫无节制地索取,每一次进出,便引起一阵剧痛,身子也只是微微颤抖,全身却似要散架那般。
迷离之中,还听见南宫煦夜在他耳边语不成调地唤着:“倾之……”
平日里清醒时,总要顾及他的感受,不强迫他做任何事。醉了便没有那些顾忌了,他想要他,从新婚那晚便一直忍着。
总以为日子长了,他的倾之就会愿意了。却不想,他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心痛却无处宣泄,也只有喝了酒,醉了,才会这般毫无顾忌。
第二日天亮之时,南宫煦夜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撑着床面坐起来,反射性看一眼旁边,那个位置早已经空了。
看着乱得不正常的床,还有床单上留有的一些血迹,心里一惊,昨晚醉酒后的一些场景虽记不大清,但是还是记住了一些片段。
脑海中浮现了一些片段后,头痛加剧,仿佛就要炸开。
昨夜,他分明强取了玉倾之!
那床单上的一些血迹刺痛了南宫煦夜的眼睛,眼角红了,可想而知,昨日的玉倾之有多难受。
心里惭愧,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生怕会伤了他,到最后,还是伤了。
在地上捡起了衣裳穿好,开了房门出了去。
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仙歌,仙歌低头唤他,“王爷。”
南宫煦夜正想问王妃在哪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昨日他那般伤他,又怎能再有脸见他?
仙歌说:“仙歌准备了醒酒汤,王爷喝下罢,会好些。”
南宫煦夜摇了摇头,“不必,本王好多了。”
仙歌没再提醒酒汤的事,看着一脸心事重重的熙阳王,她兀自说:“王妃今日很早便起了,方才我见他在前厅用茶。”
南宫煦夜心里一愣,他在前厅,以往只要仙歌说了他在哪里,他便可以立即过去。只是现在,脚上如灌了铅,怎么也提不起来。
脸上的愧疚之意可见一斑,他移开话题,“等会送杯热茶到书房。”
他正提步要走,去的是书房。仙歌在后面提醒,“王爷,你还未用早膳。”
南宫煦夜停住了脚步,低沉的声音,“早膳也一并送来。”
其实,就算送来了,也不会有胃口。本文由魔爪小说阅读器下载。

、10心怀愧意

还未走到书房,在长廊便见到了迎面而来的紫衣男子。他换了一身衣裳,不过还是紫衣,似乎,从新婚那晚见过他穿红衣之后,便没再见过他穿其他颜色的衣裳。
南宫煦夜怔在那里,看着玉倾之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心中想,或许,玉倾之心里面并不愿意见他。
提步要走,不敢面对他,想落荒而逃。
一转身,后面便传来了玉倾之的声音,“王爷。”
南宫煦夜止步,再回过身看他。眼睛不经意扫过他的唇角,还有些被咬过后的乌青,虽然不太大,但是还是看出来了。这是他昨晚咬的,想来,他那一身紫衣里面还有无数的伤痕。心里愧疚更甚,南宫煦夜只得微微低了头,不敢再看他。
玉倾之倒是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只说:“倾之让人备了醒酒的汤药,王爷喝一些罢。”
方才这句话仙歌已经说过了,南宫煦夜说不必。而玉倾之说这话时,南宫煦夜点了点头,好不容易从喉咙挤出一个字,“好。”
玉倾之今日却是起得早,现下太阳升起也没多久,他便已经沐浴更衣,还在前厅用了茶,唤人去伙房备了醒酒汤。
那碗醒酒汤,南宫煦夜一滴不剩地喝完。放下了碗,身后有丫鬟将空碗收走。视线不经意又扫过他唇角的乌青,脑海中还浮现了床上的那一些血迹,南宫煦夜心里揪紧,昨夜,到底伤他到什么程度?
若是将他的衣裳解开,里面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映入眼帘,心里又该是怎样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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