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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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晚膳再让人去叫你。”
“嗯。”玉倾之点了点头。
南宫煦夜低眉,看着玉倾之放在身侧的右手,食指上被纱布围了一圈。他拿起他的手看了看,“手还疼不疼?”
“一点皮肉小伤罢了,不疼。”
南宫煦夜放下他的手,柔声道:“这几日莫要抚琴了,待这伤好了再碰。”
“嗯,倾之记下了。”
、7三千情丝
之后,南宫煦夜去了书房,玉倾之回了寝房。
南宫煦夜手里捧着一盏茶,背靠着椅子,桌面的书翻开之后便没再翻页,眼睛看着书页,思绪却不知去了哪里。
今日在忠国候府,玉倾之和百里奕祯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里,心里一直在说服自己,玉倾之与百里奕祯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分离,如今分离了这么些日,见着了定是有些欢喜的。
所以,玉倾之眼中流露的光芒和百里奕祯处处的呵护都是正常的。
只是,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介怀的,毕竟,毕竟那是他的倾之。
一杯热茶握在手中,还未揭开茶盖,便已经凉了。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书房中,暗得只能看得见物件的轮廓。方才仙歌在门口站过一会儿,本想进来为他点上烛火,看他沉思的摸样便又退了下去。
直到用膳时,仙歌才进书房来,“王爷。”
南宫煦夜回过神,放下那盏凉了的茶,顺手将放在桌上的书卷拿起,无奈房中太暗,看不了书,便又只得放下。抬头看着来人,“怎了?”
天色不早了,按照王府平日里的作息,也该是时候用膳了。
南宫煦夜应了一声,而后从椅子上起来,绕过了书案,提步出了书房,向着膳房走去。
而在身后的仙歌只定定地看着那心事重重的背影,心中一阵感慨。以前的王爷哪会这般心不在焉。
深宫中整日闲得无事的皇后娘娘想要见一见传闻中虽是个男儿身,却长得倾国倾城的熙阳王妃,即自己本该称为兄嫂的人。
那日熙阳王去了祺宁宫探望了太后,路过御花园。穿了一身金灿灿凤袍的皇后娘娘也正好见着了熙阳王,搭了几句话。
而后,皇后娘娘提及了熙阳王府中的那位王妃,说是从未见过面,想见见,不晓得方不方便。
皇后娘娘开了口,熙阳王倒也不好拒绝,便应下了。
回到府中问玉倾之意见时,玉倾之也没甚不乐意的。于是,隔日熙阳王上朝时,便将熙阳王妃也一同带进了皇宫。
皇后是16岁便进了宫的,爹爹是当朝尚书令,祖父是深受太皇重用的侍中,也算得上名门千金。在后宫之中呆了四年的女人早已经学会了耍心机,把后宫之中的其他几个妃子收得服服帖帖,无论是当着面还是背地里都不敢与她皇宫娘娘对着来。
每日吃斋念佛的太后鲜少管后宫嫔妃的事,所以,这后宫已然是她皇宫娘娘一手遮天。
皇后娘娘召见熙阳王妃的地方设在了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凉亭之中,置了大理石的桌椅一副,桌上还摆了茶果。
大抵是觉着唤一名男子为兄嫂有些不大合理,皇后娘娘脑门一转便说:“本宫以后在无外人的时候称你为玉哥哥罢,不晓得你会不会介意。”
玉倾之回道:“左右只是个称呼,随皇后娘娘的意罢。”
皇后用一条金线绣成的凤帕半遮住唇,勾了勾眼角,“既然玉哥哥不介意,那日后本宫便这样叫你了。”
一双眼睛贴在人家身上看了又看,脸上微微泛了红,心中也起了波澜。
皇后娘娘面若三月桃花,毫不避嫌地看着玉倾之,“玉哥哥生得这般美,怕是会让天下间的女子羞愧不如。”
玉倾之错开她直视过来的眼,道:“皇后娘娘过奖了。”
皇后又问:“玉哥哥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
“闲暇时会粗略翻阅几本诗词,权当做是打发时间。”
皇后端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本宫也喜欢看一些诗词,古今几位名家和翰林院几位老学士写的都看过,只是,都不大喜欢,不晓得玉哥哥喜欢得哪位大家的?”
玉倾之回道:“倾之读诗词皆是不求甚解的,古今名家亦或是名不见经传的虽都翻过,倒是没有偏爱哪一位。”
皇后特意找话题,玉倾之都只是淡淡应和。
问他游历了那些名山古川,问他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玉倾之皆恭恭敬敬作答。
坐在凉亭之中聊了一些时辰。
皇后起身过来,握过玉倾之放在身侧的手,看着他的眼神带了些暧昧,“坐了这么久,本宫想起来走走,玉哥哥也陪陪本宫罢。”
玉倾之缓缓抽开手,道:“皇后娘娘想去哪里走走?”
手中一空,皇后心中微微一怔,连忙又道:“玉哥哥这是第一次进宫,本宫就带玉哥哥游一游这御花园罢。”
玉倾之还未来得及答话,旁侧一个声音便道:“这御花园倒是个不错的地方,本王也想游一游,不晓得皇后娘娘可觉着本王扰了雅兴?”
皇后闻言看向凉亭外面一身蓝色麒麟袍的南宫煦夜,眸中微微划过一丝心虚,随即道:“王爷来得也正是时候,本宫也正打算带着王妃游一游这御花园呢。”
南宫煦夜说着便要过来牵玉倾之的手,方才将玉倾之领到御花园由着宫女带来此地,他去朝堂上朝,今日没甚大事要议,便早早下了朝。
下了朝便径直来了这里。
皇后那句亲昵的玉哥哥不敢当着熙阳王的面叫,心里也是对熙阳王几分敬畏的。
三人一起游御花园,南宫煦夜牵着玉倾之的手,指着一棵树说,那是他小时候栽下的,没想到已经长得这般大了。还说,小时候在莲花池旁练武,一不小心还掉下去过,差点溺死。
而皇后则被冷落在一旁,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自己便成了摆设的。
待熙阳王和王妃游了御花园,出宫之后。
皇后这才回到了方才接待玉倾之的凉亭,坐在玉倾之方才做过的位置,端起玉倾之喝了一半的茶,眉眼携笑,将粉色唇微微靠近杯沿,微微伸舌在杯沿处扫过,过后便似怀春的少女那般脸红心跳。
唇角勾了勾,口中呢喃,“那般美的男子嫁给一个男人,真是可惜了。”
旁侧的宫女见她这般行径,微微打了个啰嗦,皇后娘娘的一记刀眼刷在那宫女的身上,好不凌厉,“若是敢乱造是非,小心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宫女立即抖着身子下跪,“女婢不敢!”
“最好是不敢。”她说着又用手指轻抚了抚那只杯子,视线落在茶杯上那繁复的纹饰上,回想着方才玉倾之的一言一行,心中便一股暖流划过。
徐州地处中原,因着近几年异常干旱,庄稼颗粒无收,民不聊生,百姓靠着朝廷的救济粮过日子。两年前,经群臣商议,决意要在徐州与江州开凿一条运河。从江州水坝引水至徐州,以缓解徐州的旱情。
如今运河修建两年,按照预定,只差一年便可以竣工。
而正在此时,两年前派去负责监督运河修建的刘大人因着劳累过度,如今缠绵病榻。
朝廷之中有人谈论起此事时皆是摇头晃脑的,“这刘大人能在徐州那个地方支撑两年已是十分了不得了,我听说徐州那个地方,白天太阳一照,能把人烘干,怪不得连庄稼都不长。”
“可不是,如今徐州的百姓也都往别处迁移了,朝廷花再多的银子修一条运河,恐怕作用也不多大。”说完,又是相视一眼,互相气。
徐州夏日的气温高,朝廷之中没有人主动请缨前去接替,修建运河一事又耽搁不得。
皇帝一时也不晓得委派哪位官员前去,便在朝堂上议起了此事。
草堂下议论纷纷,却没人愿意出列。
龙榻上的皇帝扫视着群臣,眉头紧锁,本来就被此事烦心了好几日,如今见着这样的一片景象,便更加愤怒。抬手一拍龙椅的扶手,喝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朝廷命官,平日领着朝廷俸禄,享受荣华富贵倒是十分勤快,如今提到为朝廷办事,却一个二个畏首畏尾,成何体统!”
被皇帝这么一喝,群臣立即俯首道:“请皇上息怒!”
、8情伤·金玉良缘
龙椅上的人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睛扫视着那一群弯腰的臣子,连旁边站着的老太监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后,有一人出列,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愿意担当此任!”
朝堂之上,所有的目光皆落在了突然出列的人身上,那人一身绯色官服,正是忠国候百里奕祯。
龙椅上的人立即龙颜大悦,“百里爱卿,你这话可是当真?”
百里奕祯再作揖道:“欺君乃大罪,微臣不敢。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微臣确实想接替刘大人的职位,为朝廷尽一点绵薄之力。”
在场的官员也都松了一口气。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去,苦差事自然就落不到自己的头上,而此时皇上的怒火消了,皆大欢喜。
皇帝下令,命百里奕祯明日立即启程前往徐州监督运河开凿,不得有误。
下了朝之后,立即有官员随在百里奕祯后面搭话。
“侯爷,您此番可是做了群臣的大救星啊!下官佩服佩服。”
百里奕祯抬头挺胸,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倒也没做什么,身为朝廷命官,本该为朝廷效力。”
“呵呵,侯爷说的是,不过呀,经过此番,等您日后回来,定是能得皇上重用。”
百里奕祯回道:“张大人抬举了。”
“不抬举不抬举,侯爷本就是栋梁之才,日后必定能成一番大事。”户部员外郎张启恒道。
百里奕祯侧眼看了看旁边献殷勤的人,唇角勾了勾,眸子中泛起点点波澜。
晚上,临睡前。
玉倾之为南宫煦夜宽衣。动作依旧一丝不苟,不急不躁。
南宫煦夜便低着头看着他,随口提起,“忠国候今日在朝堂上主动请缨前去徐州监凿运河,明日便要离京,这一去不知要多久,你可要去送送?”
玉倾之将他的外袍脱下之后便转身搭在衣架子上,背对着南宫煦夜便说:“不必了。”
听玉倾之这么说,南宫煦夜心中竟似放下了一块石头。
提步靠近玉倾之,南宫煦夜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从后面揽住他,脸颊贴着他的颈窝,鼻息扑在他的耳边,他轻声唤着,“倾之……”
玉倾之直直地立在那里,开口问:“王爷这是怎了?”
南宫煦夜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幽谷兰香,似享受那般微微闭了闭眼眸,“只是想抱抱你罢了。”
玉倾之一动不动,任由他揽着。
“倾之……”南宫煦夜拖长了声音唤着。
怀里的人应了一声,“嗯。”
收紧了环住他腰部的手臂,他感叹道:“有时,本王即觉着你在眼前,触手可及,又觉着你远在天边,遥不可望。茫然之中,全然不晓得,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王爷多心了,倾之就在王爷面前。”
南宫煦夜微微睁开眼睛,胸口离开他的背,抬手放在他的肩上,将他转过身来,面对这面,看着他那张眉目如画,道:“是啊,倾之就在我的眼前。”
人在眼前,心可在?
玉倾之抬眸对上他的眼,南宫煦夜便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而后道:“时候不早了,歇息罢。”
第二日,百里奕祯从京城出发,前往徐州,另外还带了工部几名懂得土木的小官一同前去。
百里奕祯走后没多久,户部的员外郎张大人便急得跳脚,一问才晓得。昨日他请了忠国候在府中饮酒,为他践行。
谁知,后来,张大人喝多了点酒,变得不省人事,忠国候被家丁送了回去。
第二日才发现,忠国候的玉佩落在了府中。
正好此时熙阳王路过,便问了缘由。
张大人如实说了后,南宫煦夜便道:“是什么玉佩,可重要?”
张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用上好丝怕包裹住的玉佩,是一块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