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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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玉倾之眉眼携笑,“江南的曲配上江南的剑法……”
“必定天下无双。”南宫煦夜默契地接着玉倾之的话。
两人目光交汇处,便心照不宣。
不出所料,最后一局是平局,没有谁输谁赢。最后,玉倾之抚琴,南宫煦夜舞剑。
琴配上剑,倒也是十分风雅的一件事。
宇岳和仙歌在长廊后的柱子看着那边舞剑的白衣男子,离白衣男子不远处的亭中,坐着一名着华贵紫衣的男子,修长白皙的食指在琴弦上拨动,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偶尔抬眼看着亭外舞剑的白衣男子,唇边的浅笑便缓缓淡开。
仙歌在宇岳旁边说:“王爷今日练剑为何不让你陪练?”
宇岳用怒了努下巴,示意仙歌看亭子里的人,“王爷有人陪着。”
仙歌见他一副失宠的摸样便道:“怎么,王爷不找你练剑,你心里不自在?”
“不是。”宇岳一脸泰然,眼睛直直看着那边抚琴和舞剑的两人,“我心中替他们高兴。”
仙歌不屑地看一眼玉倾之,“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不觉着最近王爷和王妃的距离近了些么。”说到这个话题,观察力极好的宇岳作了总结,“以前他们除了用膳和就寝,也没怎么在一起,但是最近,王爷办好了公务,便会去听雨楼听王妃抚琴,或是去王妃的书房与他谈论诗词歌赋,又或者是去聚雅阁对弈饮酒……”
听宇岳说了一大堆,仙歌便抱着双臂道:“你这个贴身侍卫倒是十分守职,连主子一举一动都摸得清清楚楚。”
宇岳心知他是调侃,便也回了一句,“过奖。”
后宫之中整日吃斋念佛的太后要见素未谋面的熙阳王妃。
这是南宫煦夜前几日去祺宁宫请安的时候,太后主动提出的。南宫煦夜始终是他的亲生儿子,儿子娶亲半年,自己作为婆婆连儿媳妇都没见着,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南宫煦夜不知该喜还是该愁,喜的自然就是自己的娘亲终于肯见见自己的王妃,愁的是太后原本便不赞同他娶一名男子,直至后面勉强承认却也没有完全赞同。
现下太后说要见熙阳王妃,不知怀的又是什么心思。心中只希望她是诚心诚意想要见见玉倾之才是。
南宫煦夜也没推辞,便答应了太后过些日子就将玉倾之带进宫。
那一日正好是和太后约定的日子。
、39愿得一人心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一起乘着帏轿进宫;心中始终有些不踏实。
而太后则是在自己的祺宁宫接待,坐在凤榻上,手中捻着佛珠;静候着。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并肩踏入殿中;南宫煦夜做了一揖;道:“儿臣参见母后。”
玉倾之随后请安;“倾之参见母后。”
听到玉倾之称呼她为母后,太后脸上显然有些不大高兴;随后又看着垂着头的玉倾之,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玉倾之闻言抬起头;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便毫无遮掩地落入了凤榻上的人眼中。太后脸上虽讶异玉倾之的绝色容颜,不过并没有表露,脸上依旧不见一丝喜色,“能有这么一张脸,也难怪煦夜铁了心要娶你进门了。”
玉倾之面不改色回道:“是王爷抬爱罢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若是你是个女儿身那该多好,那容颜也必定是倾国倾城的。”
这话听在别人耳中,一时分不清是讽刺还是赞赏。
南宫煦夜替玉倾之回话,“母后,倾之是个男儿身也照样能倾国倾城。”
太后看了一眼南宫煦夜,视线最后落在玉倾之身上,“煦夜对你百般拥护无微不至,怕是哀家这个为人亲娘的也未必能及得上。”
玉倾之从容应答:“血浓于水,王爷待倾之再好,又怎能与母后您想比。”
南宫煦夜看了一眼玉倾之的侧脸,眉眼露出一丝笑意,而后又对着凤榻上的人道:“倾之说得对,母后与儿臣血脉相连,血浓于水,加之二十几载的养育之恩,儿臣此生铭记,没齿难忘。”
太后脸上虽做出一副泰然的样子,但听了南宫煦夜这一番话,心中难免有几分欣慰。再看一眼并肩而站的两人,口是心非道:“说的倒是比做的好听。”
南宫煦夜立即回道:“儿臣句句真心。”不然,他南宫煦夜又怎会隔三差五便要特意过来祺宁宫给她请安呢。
太后脸上总算有了笑意,端起了旁侧的茶抿了一口,便道:“哀家还有些话想要跟倾之私下里说,煦夜,你看如何?”
南宫煦夜脸上神色一滞,随即问:“不知母后有何是不能当着儿臣的面说的?”
太后见他那般紧张,心中不悦又溢于言表,“和他单独说几句话,难不成你还怕哀家吃了他不成?”
南宫煦夜垂头,“儿臣并非此意。”
玉倾之也帮着说话,道:“母后误会了,王爷这是怕倾之谈吐不适,冒犯了母后,所以心中有些担忧。”
“那有什么好担忧的,宫里头常有不懂规矩的宫女,哀家也不曾因为谈吐不当而处罚过谁。”
“母后宽宏大量,自然不会。”玉倾之道。
太后从凤榻上起来,提步走向南宫煦夜,在他面前站定,“既然如此,煦夜,哀家要倾之陪着去走走,你可放得下心?”
玉倾之看他一眼,不经意一个点头的动作,南宫煦夜便垂首道:“儿臣留在此等候。”
太后再道:“哀家事先让宫女准备了些茶果,都是给你的。”
原来早有预谋。南宫煦夜道:“多谢母后。”
而后,一声华贵凤袍的太后便手捻着佛珠,提步出了殿,随侍的宫女跟上,而后玉倾之回头给南宫煦夜一个笑,便也跟了上去。
祺宁宫的□,布局上承了几分寺庙的清幽,中庭置了假山水池,假山上供奉着佛门中人的几位仙人,池中则是养了锦鲤和乌龟。而在这空气之中还飘着隐隐的香火味,若是不经意,便会误以为自己身处寺庙之中。
捻着一串佛珠的太后在池边站定,“当初煦夜要娶亲,哀家执意阻挠,为此还说要与他断绝母子情谊,此事他可有跟你说过?”
玉倾之在她身后微微诧异,他答:“未曾。”
太后看着池中被特意装饰过的假山,“就如你说的,血浓于水,哀家又怎会真的为了此事而与他断绝母子情谊。”
“母后所言极是。”
太后转身,看着玉倾之道:“不过你尽可放心,此事早已过去,如今哀家也承认了你和煦夜的事,不会再有阻挠之心。”
玉倾之闻言便恭敬道:“多谢母后成全。”
太后上下打量着他,“你们皆是男子之身,白头偕老也没甚不妥,只是……煦夜始终是一国王爷,虽没有身负皇嗣重任,但若是没有子嗣也说不过去。”
话点到此,聪慧如玉倾之也晓得太后接下来要说什么,“倾之明白。”
“你能明白就好。”太后长叹一口气,“哀家也苦心劝过煦夜,不过,他怕有负于你,始终没有答应。”
“母后用心良苦,王爷终会知晓的。”
“他若是知晓,哀家也不用每天念着了。”太后眼睛一转,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玉倾之身上,“所以哀家便想,若是你出面,或许会好一些。”
太后此次见他恐怕就是为了此事,所以,玉倾之也晓得不能违背太后。顿了顿,玉倾之微微垂了头,应道:“倾之尽力而为。”
是夜,微凉。
南宫煦夜处理了今日的公文后,便回了寝房。今日下午去了祺宁宫一趟,所以把公文给耽搁了,所以今日比起平日晚了些。
进了寝房的门,正在榻上看书的玉倾之便放下了书本,起身迎了过来。
“公务都处理好了?”玉倾之随口问。
南宫煦夜点头,“唔,好在不是太多,费不了多少时辰。”
等南宫煦夜在衣架子旁站定,玉倾之一边为他宽衣一边说:“有些话想跟王爷说,不知王爷愿不愿意听?”
南宫煦夜一听他有话想对他说,还有些期待,“洗耳恭听。”
玉倾之解下了他的腰带,挂在身后的架子上,而后转身要为他脱去外袍,“吏部尚书徐大人的千金貌若天仙,加之蕙质兰心端庄典雅,上门提亲者不计其数,王爷可要见见?”
南宫煦夜皱起了眉头,还以为玉倾之要与他说些什么,原来是这个,“若论容貌那她可比得上我的倾之?”
玉倾之闻言怔愣,随即应答:“容貌上,徐千金比之于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如此,我便不见了。”
玉倾之眉心蹙起,“为何?”
南宫煦夜理所当然道:“此人声称比倾之还美,自然是见不得。”
玉倾之:“……”
这个能算的上理由?
玉倾之将他的外袍搭在架子上,再道:“吕太师的孙女知书达理,且精通琴棋书画,堪称京城之中第一才女,王爷觉着如何?”
南宫煦夜看着他,抬手捻起他胸前的一缕发顺了顺,道:“若我说我今生绝不纳侧妃,倾之的这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可以不答了?”
玉倾之对上他的眼瞳,随即片开眼,“王爷可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只是,若是为了尽孝而与自己不爱之人诞下子嗣,这又有何意义?”南宫煦夜随即无奈笑了笑,“所以,我一开始就该阻止你和母后独处。”
“她也是为你好。”
“那倾之可是这么想的?”南宫煦夜看着的眼睛,不让他有一丝隐藏。
玉倾之微微后退一步,“这是我的本分。”
“倾之……”
玉倾之脸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既然王爷今日不想提此事,那便日后再提罢。”
左右,这事只是早晚的问题。
南宫煦夜上前一步,抬手,将他揽入怀中,“但我南宫煦夜这一生绝不会有二意,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玉倾之抬手抱着他的背,轻叹一口气,“你身为王爷,这事是避不开的。”
此事的确很难避免,不说文武百官乃至天下人怎么看,首先太后那一关便很难过。南宫煦夜轻声道:“但是我不希望来劝我纳侧妃的人是你。”
“那可如何是好?”玉倾之抿唇笑着,“我答应了太后要尽力而为的。”
南宫煦夜一手抚着他背后的青丝,笑了笑,“那我就跟太后说,王妃每日在我耳边提侧妃一事,但是奈何我心中再容不下别人,便宁死不从。”
玉倾之轻咳一声,“王爷,这……夸张了些。”
南宫煦夜拦腰将玉倾之抱起往床榻走,居高临下看着他,“那该怎么答,倾之教教我如何?”
玉倾之挑眉,调侃道:“不如就说王爷不能人道?”
南宫煦夜蹙眉,将玉倾之平放在床榻之上,而后翻身上床,覆上他的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去解身下人的衣带,“我能不能人道,倾之可要再检查检查?”
玉倾之如玉的脸上微微泛红,似抹了桃色腮红,未等他再开口,南宫煦夜温柔的吻便向着他而来。
、40前尘往事不回首
床帏还未来得及放下;房内的烛火通明,将交颈缠绵的两人照得清晰。处于下方的玉倾之脸颊微红,口中微微喘|息;放在外侧的手不着痕迹地发出一记指风;那烛火便灭了;房中一片漆黑。
南宫煦夜稍微察觉;但是玉倾之内力极强这是他很早便发觉的了,也没有刻意揭穿。只顿了顿;便又继续。
做好前戏,最后进|入的时候;玉倾之闷哼一声;因为钝痛,原本搂着南宫煦夜背部的手紧了紧。
南宫煦夜要等玉倾之缓过来,适应他的进入,才会有下一步动作,不然极有可能伤到。等玉倾之缓过来,提醒他可以了,南宫煦夜才在他体内慢慢律|动。而玉倾之则会迎合,动作十分默契。
从一开始玉倾之无动于衷,到后来生涩迎合,再到现在两人默契配合,无疑是随着两人的感情的变化而变化的。
每次温|情过后,南宫煦夜不忘为他上药膏。
为了方便,所以床头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