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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男王妃]先宠后爱-第16部分

小说: [男王妃]先宠后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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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好了药,南宫煦夜再躺回他的身旁,搂着他。
许是经过方才,太累,便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南宫煦夜早早起床。玉倾之因为昨日的房事所以晚起了些。
待他醒来,南宫煦夜已经沐浴更衣了,还吩咐了下人准备热水给玉倾之沐浴。
南宫煦夜一早便把下人召集到一块,吩咐了一些事。若是他不在府上的这些日有人上门求访,便说他身体不适,所有来客一律不见。
女管家仙歌在早些日便被南宫煦夜秘密派去办一些事,所以府中的下人也没人来管着。昨日,南宫煦夜将此时托付给了玉倾之。
朝堂上告假,也是如此,就说是身体不适,要在府上修养。且朝中有中书令欧阳珏把持,他也放心了。
一切都打点好之后,南宫煦夜才换上一身普通的蓝色衣裳,带了几个侍卫,准备前往徐州。
临行前,不好明目张胆在王府前送别,南宫煦夜便转在了后门。几个侍卫也换上了普通的衣裳,骑在马上,等候南宫煦夜。
南宫煦夜抱过玉倾之,怀里的人也抬手环上他的腰。将下巴点在玉倾之的额头,南宫煦夜重复一遍,说:“府中的事交由你了。”
“王爷不必挂心,府中大小事务倾之定会打理妥帖的。”
南宫煦夜紧了紧环住他的双臂,再说一句,“等我回来。”
“好。”他轻声答,不是说别的,而是只说了一个好字。
昨日温情过后,今日便要分隔两地,心中免不了有些不舍。无奈有要事要办,南宫煦夜松开玉倾之之后,便走向了自己的骏马。
拉过缰绳,翻身上马,身姿无比飒爽,刚强之中带有些温文尔雅。在马背上再次回首,看站在石阶上的紫衣男子,只是微微地一点头,便传尽了心中万般思绪。
随着一声马鞭响起,马蹄声紧跟其后,再抬眸时,那个白色身影已然消失在视线中。
南宫煦夜走后,纸鸢在旁侧问:“公子,王爷这是要上哪去?为何又要让我们对来访的人说他在府上修养?”
玉倾之转身回去,“此事你还是莫要过问了,既然王爷吩咐了,只管照着做便是。”
看着玉倾之的紫色背影,纸鸢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便立即住口,提步赶上他,“是,公子。”
而此时,幕后的黑手尚书令当今的国舅爷魏谦也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工部侍郎求见时,魏谦正搂着年仅十五的小妾在饮酒作乐。一如他那个在后宫一手遮天的女儿,生活上**奢侈,纸醉金迷,毫不检点。这小妾是前几个月刚纳的,还是自己底下一个官员的千金,为了讨好他尚书令大人,便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送了出去给人当了个小妾,任由他蹂躏。
府上的下人通报了工部侍郎求见,魏谦才从温柔乡里回神,似不满那工部尚书该来不来,偏要算准了这个时辰,便不耐烦地对着通报的小厮道:“让他等会,我这就过去。”
说着,又去摸几把怀里春光迤逦的小美人,亲几口美人的樱桃小嘴,才依依不舍地整理好仪容去见那兵部尚书。
工部侍郎过来,说的是正事,唇角上扬,“大人,那几位跟着忠国候去的工部官员下官已经打点好了,假账本也做的如假包换,现下,只等人押回来,人证物证便是一样也不少。”
魏谦半眯着眼睛喝着茶,脸上的笑几分阴险,“那就好,也就是十日左右了,让底下的人都放亮了眼睛,可千万别出什么篓子,不然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是,大人说的是,这事关系重大,下官不敢疏忽。”工部侍郎深深做了一揖,而后又道:“大人,还有一事。”
“何事?”
“那忠国候百里奕祯是开国功臣的后裔,朝中也有些曾是忠国候老侯爷的门生,若是他们要追查起来,怕是后患无穷啊。”
魏谦低沉着嗓子,脸上几分不屑,“这忠国候府早已不像当年那般辉煌,即便曾是老侯爷的门生,那也轮不到百里奕祯头上,谁会闲着没事为他翻案?”
“那王爷……”
提到王爷,魏谦脸上几分暗色,那南宫煦夜刚娶了忠国候老夫人的义子,近些日又处处为百里奕祯说好话,确实是个祸患。
工部侍郎压低了声音,“大人,您看此事该如何办?”
魏谦眯着眼睛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再扫一眼面前的人,“这你怕什么,等过了十日,将百里奕祯定了罪,打入了天牢。一切都解决了,他熙阳王身在京城之中要查也查不出个什么。”
工部侍郎听后也觉着有道理,但是又想起,“大人,王爷今日没上朝,听闻是告了病假,不晓得是否属实。”
经他这么一提,魏谦也想起了今日朝堂之上没见熙阳王的影子,随即勾唇一笑,阴冷的眸子几分狡猾,“是真是假,本官亲自走一趟便知晓了。”
说着,第二日。
脸皮比牛皮还要厚上三分的尚书令魏大人听闻熙阳王病了,便在早朝过后,让下人备了些上好的药材,其中不乏千年人参、冬虫夏草。带上这探病的礼,尚书令大人便乘着帏轿,三拐两绕便到了熙阳王府。
府上的小厮连说了三句,“王爷有病在身,不便见客,大人请回罢。”
人家尚书令脸皮是出了名的厚,当年凭借着一张厚脸皮在广场摸爬滚打,这才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若是论脸皮厚,他尚书令大人倒是称了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当时,尚书令大人也不管这小厮的阻拦,便直冲冲地要往王府里走,“本官特地前来看望王爷,你这一个下人,也敢阻拦,不知好歹!”
说着,一把将身旁的小厮推倒在地,小厮喊冤也不晓得跟谁喊去了。
好在,此时熙阳王妃出现了。
温和如玉的熙阳王妃心平气和地看着闯进来的人,“不知,阁下是何人?”
刚才还在呵斥小厮的人听到这个声音便循着声音望过去,正见不远处站了一名穿着紫衣的绝世男子,便提步过去,意思意思地拱了拱手,“下官魏谦,见过王妃。”
玉倾之闻言,眉眼携笑道:“原来是当朝的国丈大人,有失远迎,还望国丈大人海涵。”
魏谦笑了笑,“是下官唐突了。”
玉倾之无意之中扫了一眼那边刚才被推倒的小厮,再看着魏谦,“国丈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魏谦立即装出一副黄鼠狼要给鸡拜年的形容,道:“下官听闻王爷得了病,心中惦记,便要过来探望探望,谁知被拦住,连个门都不给进!”
玉倾之抱歉一笑,“府上下人不知礼数,国丈大人莫要计较了。”
“不计较,不计较,下官只是好心好意过来看看王爷,等看了王爷便走,至于下人怎么失礼,下官便不放在心上了。”
玉倾之袖着手,脸上波澜不兴,一如平素,“恐怕要让国丈大人白走一趟了,王爷不幸染了怪病,这些日都不见客。”

、25波澜不惊

魏谦眯起了眼睛揣测玉倾之的话,随即又问:“不晓得王爷染的是什么病,为何得了病也不让人探?”
“既然是怪病,自然是叫不上名的。”玉倾之面不改色,语气平淡:“大夫只说这病还能传染,王爷谢绝拜访,亦不过是避免牵连他人罢了。”
“这……”魏谦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几载的老狐狸,玉倾之这么说,他也是半信半疑,便道:“下官也不怕什么传染,再说了,此次过来是要见王爷,有些较为紧急的事要跟他当面谈谈。”
玉倾之道:“王爷说了不见客便是不见,国丈大人来错了时辰,还是过些日王爷身子好转再来为好。”
魏谦被玉倾之明里暗里拒绝心中也有些不耐烦了,便道:“此事攸关社稷,王妃做不了主,下官还是亲自见王爷,等见了王爷再说。”
魏谦正要绕过玉倾之直往里面走,玉倾之抬袖拦在前面,“既是攸关社稷,国丈大人何不进宫与皇上说。”
“你……”
此时,丫鬟纸鸢急急忙忙跑来,嘴里还喘着气,到了玉倾之面前,便停了下来,十分紧急道:“王妃,不好了,不晓得为什么,王爷身上起了很多红疹子!”
玉倾之脸上微微有了波澜,收回了挡在魏谦面前的手,看着纸鸢道:“不是今日早上才好好的么?”
“奴婢不清楚,王爷方才说很痒,谁知一下子就开始冒出了红疹子,全身都是!可吓死我了!”
一边站着的魏谦不经意打了一个寒战。
玉倾之脸上微微露出讶色,“可让人去请了大夫?”
“去了!”说着纸鸢挠了挠手臂,“王妃,不知是不是进王爷太多,奴婢身上也有些痒。”
听了此话,魏谦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玉倾之脸上却淡定了,看着纸鸢蹙着眉道:“怕是传染了。”
“那怎么办?”纸鸢挠着手臂,捞起袖子的时候,手臂上露出一片红疹。这让一旁的魏谦见了后,脸上有些阴沉。
玉倾之看过纸鸢手臂上的红疹后,便道:“别挠了,快些去洗洗身子。”
纸鸢听了便立即应了声,“是,王妃。”
纸鸢走后,玉倾之再回头看已经退到三步之外的魏谦,“让丈大人爷笑话了。”
魏谦打了个寒战,摇了摇手,有些勉强道:“哪里哪里。”
玉倾之抬着袖,看着三步之外的魏谦,“府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恐怕不能再此陪同国丈大人了,若是国丈大人要见王爷,那便下次再来罢。”
魏谦急忙点头,更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是是是,既然王爷不便见客,那下官下次再来登门拜访。”
“下官告辞了。”
玉倾之便也拱了拱手,道:“国丈大人慢走。”
随后,魏谦便逃似的出了王府,打着轿回了府,连忙让人准备热水,要洗洗身子。
过后,纸鸢乐呵呵在玉倾之身旁道:“公子,你这招真行,一下子就把那老狐狸给吓走了。”
玉倾之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道:“如他这般老奸巨猾的人,皆是贪生怕死的,凡得生则用,得亡则弃,若不是这般吓他,恐怕他是不会罢休。”
纸鸢脸上的笑僵了僵,想到了一个问题,“公子,若是下次再有人来登门拜访,那该如何是好?还是用这个法子?”
玉倾之放下茶盏,看了一眼旁边一脸担忧的纸鸢,“这你不必担心,只等见机行事。”
“嗯,一切听从公子的。”
时隔五日,文武百官早早到了金銮殿的偏殿,等着早朝。
国丈大人尚书令扫了一圈,在众官员之中没见熙阳王的半个影子。而后,一双透着阴气的眸子锁定在那边与中书侍郎尹阑谈笑风生的中书令欧阳珏身上。
朝中人尽皆知中书令欧阳珏与熙阳王交情至深,情同手足。若是熙阳王连续六日告假不上朝,他欧阳珏想必也是知晓些什么。
为了以防万一,魏谦便厚着脸皮过去套话。先是有模有样地寒暄了几句,而后便切入正题,道:“欧阳大人,听闻王爷得了怪病,不晓得是什么病?”
欧阳珏笑了笑,回道:“这事,本官就不清楚了,前几日上熙阳王府登门拜访,谁知王爷不见客,便只得被拒之于门外。”
魏谦眯着眼睛沉思,这熙阳王连自己多年的好友也不见,看来这事倒不像是假的。随后看了一眼欧阳珏,应和道:“说来,本官也遇过此事。”
欧阳珏意义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哦,原来,魏大人也前去探望了。”
魏谦点了点头,像是在诉苦,“这不,连王爷的面都没见着。”
欧阳珏心中明了,随即道:“王爷平日便不喜被打扰,得了病自然是想静心休养,不见客倒也正常,魏大人莫要往心里去了。”
“这王爷说不见就不见,本官哪敢还把这事记在心里。”魏谦满脸油光,咧着嘴笑了笑,“就是不晓得王爷这病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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