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族圣子-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吾之命为祭,控汝之灵,沉此地宫,满天水灵。水镜,启!”
拿过四方祭台上对应着星辰方位摆放着的其中西南方的一面镜子,男人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脸冷冷地注视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水镜。
支撑着灵境的四大神器之一。
它曾经的主人,是月华国的圣女水琉璃。水镜的主人,历来都是月华国的圣女,一直传承。直到,圣女失去作为月华国圣女资格的时候,水镜将再度回归月华之王,由他掌控。然后,直到下一任的圣女诞生。
圣女,历任都是月华之王的妃子。因此,水镜才会由她们掌控。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被驱逐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拥有水镜之力的资格。哪怕,她已经因为自身心理遭受地的谴责和绝望而选择了懦弱地自我了断。
神祈说过,妄图控制神器的代价,沉重得没有人能够想象。可是,如果他早就已经不想就这样孤独地活着,看着他的少年的背影越来越远了呢?如果他想与那个少年生生世世纠葛在一起,不愿松手呢?
“神祈,这里从此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好。”
“神祈,等我……”
感受着地宫深处突然传来的隐隐震动,看着手里的水镜突然焕发出一阵强光,周围似乎有水流的声音潺潺响起,男人突然低低地笑了,冷硬的眉宇间一片温柔宠溺。
这样,就没有谁能够再打扰他和神祈的清静了吧。
这样,就谁也无法剪断他与神祈之间的因果了吧。
这样,他就将和神祈两人平静安详的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男人抬起头,眼眸中退去疯狂和无尽的戾气,一脸平静。
……
地宫,在慢慢地下沉。
陵寝外,依然没有离去的一行人突然错愕地看着,看着地面之下隐隐传来的怒吼,看着突然涌起的漫天大水,看着那原本吞噬了他们的王者的帝王陵寝外突然升起一层透明的薄薄的结界。然后,慢慢地沉入地下。
不给他们反映的机会。
一刻钟后,那原本是雄伟瑰丽的陵寝地方,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座美丽清幽的湖泊。
外面发生的变化地宫内的男人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棺椁内的清丽少年。然后,男人抬步走进了棺椁内,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少年的身侧,抱着少年沉睡的身体,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血,顺着男人的唇角流下,他却恍似没有感觉。
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的灵魂会追逐着神祈一起轮回。直到,再一次地找到他的爱人。
这样,就好。
月华国的四大神器会守护他和神祈的陵墓,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他们的安息。
这是诅咒,也是对胆敢冒犯者的惩罚。
半空中,焕发着莹莹光芒的水镜慢慢地平静下来。失去主人掌控的它,“啪”的一声掉在了下面敞开的棺椁内,从此无声无息。
……
百里悠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幕。不知何时,他的眼前似乎朦胧一片,心里有一种酸涩的感觉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少年似乎想要去阻止刚才的那一幕。
结果,不过是徒劳罢了。
那是曾经泯灭在岁月洪荒中的过往,此刻的他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那个男人,真傻。
可是,那样傻的男人,为何却长着跟他二哥如此相似的脸,害得他刚才看见的时候,心都差点停止跳动。
他的二哥,是如此的聪明锐利杀伐决断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决绝的傻事?
“是吧,二哥?”回过头,看着不知何时竟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百里悠轻轻地笑着,声音中却包含着一股低沉的危险。
要是二哥敢这样做,还不如让自己动手,亲手杀了他。也好过,二哥那样的悲哀和落寞,看得他心里一阵阵的揪痛不好受。
“悠,我们不会这样的。”不会的,我们不会是这样悲戚的结局。
走过去,男人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少年,低低地说着。
我们,要一直幸福无忧地活着,活着在一起,坐看云舒云卷。没有谁,能够再次从我的手里把你强走。哪怕是死神,也不行。
“二哥,你……”百里悠抬起头,有些微鄂。二哥的眼里,似乎闪烁着什么,复杂得令他看不懂。
“二哥,你说刚才那把梳子让我们看见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它为什么要我们看它曾经经历过的记忆?还有……”百里悠皱起眉,心里有些不悦。
为何那个死掉的少年,竟然跟他如此相似?不仅是形,就连气质和性格,都恍似他们是一个人?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为何就连他们额头中央的印记,都一模一样?还有,炎轮……
那个叫神祈的少年帝王,他的左耳上,分明也有着炎轮……
难道,属于百里一族世代传承的圣物,其实是那个叫神祈的少年的东西?
四大神器,除了刚才看见的水镜,还有什么?
少年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就连那个少年口里所说的四大神器,他似乎也应该记得。
这一切,仅仅只是巧合吗?
巧合到,不仅是他,就连二哥,也跟那个男人如此相似?
还是说,那是他们的前世?
神祈,神祈……
这个名字,为何引起了他灵魂的动荡,有一种刻印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感觉?
“悠,你想起了什么吗?”
就在百里悠茫然间,他身边的男人抱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用力,似乎要勒断他的腰身一般,力气大得百里悠有些错愕。
“二哥,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少年那一头柔顺的长发,百里残勾低下头看着他的悠,轻笑。
“哦。”看二哥低低地轻笑,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常,百里悠倒是不再注意,目光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明显是那座陵墓的地宫内。可是,周围的布局为何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摆放棺椁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一个人的寝宫?
奢华尊贵的器皿,处于墓穴中如此之久竟然一点都没有风化腐烂迹象的飘逸纱帘,被三十六颗夜明珠照耀得恍如白昼的寝宫。以及,不远处那一个看起来充满悠远气息的古代梳妆台。
“二哥,你看那里。”
“什么?”顺着少年指向的方向,百里残勾抿了抿唇。
“二哥,你看那个梳妆台前摆放着的东西是不是就是那把白玉梳子?”
“应该是。”携着好奇的少年走过去,百里残勾眼神微微晃了晃。
上面的“神祈”二字,刺痛了他的心。
“怪不得我们一接触到这把梳子眼前就晃过那样的画面,这把梳子应该是那个叫神祈的少年帝王最亲近之物,在加之作为陪葬物品,它又是最靠近少年的,所以把什么都‘看’得明白。”百里悠微微地叹息,心情很是复杂。
这里,应该就是最后的结束之地了。不然,他们不会在这里呆了如此之久却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之后的千年,古墓平静而又死寂,什么都没有改变。
……
“老大?老大?醒醒,醒醒?你们怎么了,怎么突然一动不动了?撞邪了?”
“无常?”突然被人大力地摇醒,百里悠眨了眨眼,看着眼前凑得很近的大脸,想也没想,一掌打去。
“哎呦,老大,你干嘛打我?”捂着被打的脑袋,吴常轨很是委屈。
“老大,我叫醒你也有错?”
“你凑得太近了。”
“老大,呜呜……”
老大最近越来越暴力了,以前明明很温和翩翩如玉的。就是有些疏远,让人觉得他明明就在眼前,却偏偏隔着很远的距离。
这到底算是进步,还是倒退了?
吴常轨却是不知道,风水轮流转,等一年之后他们都上了大学的时候,那一次进到那座神秘的古墓里,在他被墓里的幻术给迷惑住出不来的时候,就是他的老大,那个越发暴力的绝美少年叫醒他的。只是那方式,一点都不温柔。
百里残勾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被打的吴常轨,目光瞥过悠手里的白玉梳子。下一刻,男人的目光阴沉冰寒的直视着那边被族人抓住动弹不得,身体战战兢兢的中年男子。
走过去,百里残勾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目光暴戾而又幽暗。
“你进去过那座古墓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把梳子既然在他的手里,那就是说,他们进到了最中央,那摆放着少年帝王安寝的寝宫。
“不可饶恕。打扰地宫主人安息者,天诛!”
水镜明明已经隔绝了陵墓,这些人类为何还要如此愚蠢而又贪婪,要进去打扰他们两人数千年来是平静,冒犯帝者的威严?
罪无可恕!
“咳咳,等……等等,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也不知道这把梳子怎么会在这里。真的,真的,我当初拿的时候只拿了一点点,一点点,都是一些珠宝首饰之类的,我记得很清楚,明明就没有那把梳子的啊,大人饶命啊……”
看男人眼里没有任何掩饰的冰冷杀气,中年男子恐惧得浑身哆嗦的同时,连忙大声求饶,哭得一脸的鼻涕眼泪。
他真的很冤枉,那把梳子他真的没有拿啊。要知道仅仅就因为一把梳子而引来杀身之祸,他当初哪里还敢生出贪婪之心。何况,他也没有说谎,那把梳子他真的是连看都没有看过,哪里还把它从地宫里带了出来。
虽说那把梳子一看就不是凡物,表面白玉无瑕,价值连城,可他也没有老眼昏花到看不见的地步吧。当初他偷偷拿东西的那箱子,里面最多就是珍珠首饰之类,那把梳子那么大的个儿,他没有道理眼睛瞎了看不见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咳咳……救命……救……”
旁边,看到百里残勾那冷厉的脸,杨伟等人心里俱是一悸,手脚冰凉。
他们也没有想过,老李竟然如此做。明明知道那座古墓危险神秘得很,他竟然还敢拿古墓的东西出来?怪不得那些怪物如此暴怒,他们都逃出了古墓还在身后紧追不舍,却是原来老李的错?
他们突然想起,当初在古墓的时候,进去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很平静。
因为这里是云南的缘故,那座古墓里似乎有很多的蛊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可是因为提前准备得很是充分,身上带着杨伟的某一个苗族朋友提供的安蛊香,那些蛊虫都好似没有看见他们一般,他们倒是一路有惊无险地走了进去。
哪里想到,后来竟然会遇到那群令人头皮发麻的怪物,差点让他们全军覆没。
好像也就是那个时候,那些暴怒的怪物往往最密集的攻击的就是老李以及老李的周围。
也不知道老李身上有什么东西让那些怪物顾忌,站在老李身边的人都遭了无妄之灾死得令人毛骨悚然,尸体都没能留下,偏偏老李就是好好的,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罢了。
现在看来,却是如此!
众人的神情很是复杂,想要过去救老李却又摄于那个男人的可怕而不敢上前。
同时,他们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怨的。毕竟,当初跟着他们一起去的人有大半留在了那座古墓,再也出不来了。
这些,明明都可以不发生的。只因为老李一个人的贪念,他们就失去了青葱的生命,甚至是尸骨无存。
心里的悲凉无法掩饰,众人脸色都很是不好。尤其是现在,看那个男人的表情,恐怕他们这次也在劫难逃。
骨头碎裂的声音就那样突兀的响起在寂静的森林,众人心惊胆战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拿起一张雪白的手绢厌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