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北斗 作者:伸笔码良-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仁厚全家大喜!
现如今,拍卖的事儿上了日程,可接下来还有系列的准备工作要办。比如这个包在蜂蜡里的东西,给它起个什么名儿好呢?
老三干脆,直接说:“就叫龙鳞甲吧,这个名,绝对的够威武霸气。”
小暄忖了忖:“会不会有些太玄幻了?”
我感觉,龙鳞甲这个名儿的确挺玄幻的。大家又商量半天,最终还是祁道长捋了捋没毛下巴,给这玩意儿起了个名字。
“依贫道之见,这副铠甲就唤作‘天工锁鳞真羽铠’你们觉得如何呢?”
我们点了个赞!
的确,这名儿,够复杂并且够韵味。
名字定下来,李仁厚又让女婿搁屋子里拿出单反,又用灯光照明,对准蜂蜡一通的拍呀拍。
搞定,收工,我们吃了顿‘走人饭’,完事儿我们抹嘴喝茶,抬屁股就要走人了。
可临要走,又犯难了,我们该去哪儿呢?
老三:“雷子啊,你说要把这玩意儿弄我家去行不?”
我白他一眼:“弄你家,你家色色不把它给刨了呀。对了,色色呢?这些日子,你给它弄哪去了?”
老三:“搁一宠物店寄养呢。”
“嗯,这还差不多……”
我正跟老三聊狗,安小暄冷不丁插一嘴说:“这个箱子,还有那幅画轴,我有地方放。”
我问:“那我们人呢?我们往哪儿放?”
安小暄白我一眼:“你们跟箱子放一块儿。”
“你呢?”
暄妹子:“我,跟你放一块儿!行了吧!这下你满意了是不是?”
我没脸没皮嘿嘿坏笑。
美女嘛!嘿嘿嘿……
“对了,小暄,你搁X京住哪儿呀?我们是要去你住的闺房吗?”我凑近好奇地问。
小暄白我一眼:“还闺房,我哪有什么闺房……是这样,我们去一个教授家。目前,他家只有他一个人,另外如果运气好,说不定那位教授还能给我们一些指引呢。”
我一听教授二字,马上下意识地说:“陈教授吗?”
妹子感慨说:“你果然有一颗灵感超强的大脑,没错,就是陈教授。”(之前在精神病医院,救下的那个女患者,就是陈教授夫人。)
我问:“陈教授他在这件事里起的是什么作用呢?”
不想安小暄听这话,居然轻叹口气说:“他的作用很关键,当时,如果不是我们知道的晚了,东西也不会丢。唉……说来也怪那个老头子,太死性,太顽固了。”
我说:“怎么,还有一样东西?”
小暄点了点头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原本是一套完整的盔甲……”
暄妹子告诉我,陈教授是一个考古专业的老砖家。不过,他这个砖家却不是官方给的,而是民间收藏家安在他头上的。
陈教授原本是X大历史系的一个教授,因祖上是琉璃厂的一个小老板,是以他受祖上影响,打小就喜欢摆弄古玩儿。
这方面,陈教授有些天赋,所以成年后,他搁古玩儿界混的名头越来越大。但另一方面,学院就看他不顺眼了。于是学院以不好好教学,私自打着学术幌子外出赚钱为由,将陈教授给开了。
陈教授索性就不教学,专心在家摆弄古玩玉器之类的东西。渐渐名头越来越响,有些民间的大额古玩交易什么的,基本上都会请陈教授出山给把一把关,掌一掌眼。
半年前,陈教授跟一个XX省的人,去了东北交易一笔大额的古玩买卖,可刚到地方就出事儿了。具体是什么事儿,小暄也不是很清楚。她知道的就是,去的时候,加上陈教授,一共是六个人。可回来,却只有陈教授一人回来。
教授回到家就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不久,家中怪事频发,陈教授坐不住了,开始托关系找道门中人。就这么着,安小暄身边的人就知道了这个信儿。
到了教授家中一瞧,原来是有人惦记上教授带回来的一样东西了。那东西就是跟蜂蜡里那套铠甲相配的头盔。
暄妹子的人,意思是让陈教授把头盔交出来,让他们保管。
可陈教授不干。
不仅不干,这老家伙还偷摸带上头盔,瞒着老婆跑路了。
半道儿,老家伙让人给劫了,多亏暄妹子的人赶到,救下陈教授,老家伙才保住一条命。但可惜的是,头盔丢了。
东西丢了不算完,坏银仍旧追着教授不放。迫于无奈,暄妹子的人,就给陈教授安置在一个地方保护起来了。
后来,小暄又去医院接了教授夫人。不久,我们来到了李仁厚家中,整个事件又出现新的拐点,坏银人也相应放弃找陈教授的麻烦,而将全部精力安排在了李仁厚的身上。
小暄讲完整个经过,我想了一会儿,基本分析出,这两条线其实全是高云所为。
高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不可能将两样东西让我们和小暄都拿到手。我们只能拿一件,所以他先从陈教授那里得到头盔,再将其转交给幕后主谋。
最后,他将我们引到李仁厚家地底的这处道墟,不仅为了让我们拿到东西,更重要的是,他想借这个机会,让我们一起合力把那个会‘碎八重’的高手给灭掉。
灭了那个高手,重创了对方实力,下面的局中,我们才有机会得以喘息。
分析到这儿,我把结果讲给安小暄听,加以验证。
暄妹子点头。
于是我又问:“那个,当初陈教授那边,你们去了多少人呐。”
暄妹子露贝齿一笑:“我自已!”
我微惊,稍许又赞了一个:“你真强。”
安小暄说:“其实高云当时留了一手,不然,我和陈教授在他手下根本逃不走的。包括后面在医院,如果高云想杀我们,就不会是一张聚煞符那么简单了。”
讲到这儿,小暄又说:“按整个事件的发展,我们现在应该会有一个短短的缓冲期,正好,在这个缓冲期内,我们去陈教授家里,好好休息一番,顺便审审这个老家伙,因为老妖婆告诉过我,这老家伙肯定还有一些猛料没有吐出来。”
这边跟小暄安排妥了计划。
李仁厚又特意安排了两辆车送我们。
不过,我们第一站并非陈教授家中,而是要先去机场送一送索兰娘少。
按小暄的说法,娘少是她师父老妖婆一个朋友的女弟子。那个朋友特意嘱托老妖婆,找到娘少后,一定要亲自给她送上机。
接下来,一行人跟李仁厚告别,坐了两辆车,直奔机场,到了地方,我们陪着娘少买机票,订好了航班,又候在机场,一直等到娘少换了登机牌,这才纷纷坐上车,朝陈教授家中走。
陈教授家安在通县,听小暄说他搁那儿建了个四合院,院子里还摆了许多的古玩珍宝。只是,这个陈教授为人性情比较古怪,属于极难接触交流的那一类人。
一路行进,车到地方,已经是后半夜了。
晚上天黑,看不清楚四周景象,只觉得这房子建的突兀。因为四周都是高楼,偏他这一座房是个新建的四合院,因此显的有些不伦不类。
院子大门紧锁,里面也没什么灯光。
我们到了,就让司机开车走人。接着,小暄掏手机开始给陈教授打电话。
打了三遍,显示是那边电话响了,但却没人接。
这时,老三不耐烦了,为啥呢,这一路都是他背箱子啊,那玩意儿虽说不重但搁背上背上一天,换谁都受不了。
“妈的,老家伙,干嘛不接电话?”老三嘟囔一句,上前伸手就开始砸门。
砰!
这一砸。
原本紧闭的大铁门,居然吱嘎一声,开了!
、第七十三章饱受动物摧残的教授
换了普通人家这或许可以理解,兴许人家晚上忘关门了也说不定。可搁陈教授身上,这么件事就古怪了。
咱都不提,陈教授目前处于一种危险境地,单就他家摆放的古董来讲,就断然没有夜不闭户的可能。
我跟大伙儿交换个眼色,彼此都没出声儿,接着我伸手对了门,又轻轻一推。吱嘎,在一阵门轴转动声中,大门洞开。
黑暗里,眼么前是个很复杂的四合院。
为啥说复杂呢,院子里的东西太乱了,家具,包括家用电器什么的,扔的到处都是。此外,这院子还移栽了许多的大个儿盆栽,像什么发财树之类的玩意儿,摆了满满当当的一院子,到处都有。
除了这些,四合院正房,包括厢房的几个门儿全洞开着,屋里头没点灯,小风嗖嗖吹过,卷起几张散在地面上的纸片子,让这地界儿看上去就跟鬼屋凶宅似的格外渗人。
目睹一切,老三兴奋在舔了下他的大厚嘴唇子:“哈哈,又有鬼喽!”
我无语,这货,估计是让鬼上身,上成瘾了。
打量完局势,我一招手。
嗖,祝老道拉着祁道长,二位道长身先士卒,第一个摸进了院子。
随后,暄妹子,冰容妹,两妞儿手拉手,齐齐迈步进院儿。
我跟老三断后,等大伙儿都进去了,反手,砰,将大门给关了,又哗啦一下,将铁门给栓上。
小暄扭头问:“干嘛锁门。”
我低沉回:“闭门捉鬼。”
冰容:“嗯,言之有理。”
简短对了两句话,我们撒开阵势,开始挨个屋儿地翻,一边翻,暄小妹一边小声说:“陈教授,我来了,我是安小暄呐,陈教授,陈……”
我听小暄不说话了:“怎么了?”
小暄怔怔:“地上,好多的陈皮呀。”
老三一怔:“怎么回事儿,啥情况,教授让人扒皮晒干儿了吗?”
我没搭理老三,朝前一凑头,这才借了依稀星光看清楚,屋里地板上,有个罐子打碎了,洒出来一地的橘子皮。
祝老道跟着进来,蹲地下,麻利捡了块橘子皮,先是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吭哧一口,咬嘴里一块儿,大力嚼动,且赞不绝口地说:“嗯,好味!够劲,起码有五十年陈期了。好东西啊,好东西……”
正赞呐,突然!
院子里哗啦一声响,接着就听到有人,啊……
一声苍劲的嘶吼,就传到我们耳朵里了。
祁道长猛扭头,急转身,借星光打量,随之伸手一指:“呔!那树妖!你怎生现身此地?”
树妖?
我嗖,蹿到门口,抻脖子一瞅。
好家伙,院子里一棵小树活了,正搁手里提拎了一件大兵器,啊啊狂叫着奔我们杀来。
脑门子上有树?树妖,不对呀,这不可能一下子连个过场儿都没有,咱就集体穿到西游里边去了。
不行,再看。我定了定神,瞪眼珠子再一细瞅,这次我终于看清了。
那不是树妖,那是一个人类。
但此人类,脑门顶了棵五十多公分高的小树,另外此人嘴边还挂了一个潜水员用的呼吸面罩,并且跑动起来,浑身直掉碴。我再一打量这货的身后,借晚上月光,依稀看到,靠近门口小墙根儿那地方的一大片花池里,有个很明显的大坑。
脑子把眼睛看到的稍加分析,我就非常同情冲我们哇哇大叫的这位前辈了。
可以想像,他是下了怎样决心,才决定将自已伪装成一株小树的呀!
先挖坑,再给自个儿埋了,完事儿戴上呼吸面罩,留个孔供呼吸,最终,噗,给脑门子上插棵树!
这……这太强大了。
正感慨,呼!一道大影,夹风声就奔我肩膀劈来了。
我想都没想,脚底下本能一发劲,嗖的冲上去,肩膀一扛,将一根棍状物抗住,伸左手,以云手功夫向上一撩,抓住棍状物,同时脚底发力,再一冲,探右手,化掌对准这名人类的胸口,用内家放人的功夫,往外一放劲。
嗖,扑通!
树先生倒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我左手拿起缴获的凶器,打眼一瞅,好嘛原本是杆唱戏用的春秋大刀!
好兵器啊!
刚赞过了刀,树先生伸手一把将头顶上的树拔下来,哇哇叫着:“老夫,老夫跟你这帮贼人拼了!啊……”
吼着,又冲上来了。
我手中有刀,不好阻挡,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