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遗恨-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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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管鹰的武功却佩服不已。还是默默地承认了管鹰的牛录章京职位,并纷纷向管鹰道喜,管鹰也是喜滋滋地与大家分享任职的喜悦。
前任‘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对如今的‘清警宫’的秘密知道得太多,不能让她放任自由,一定要将其找回,囚禁在‘清警宫’内,免得‘清警宫’的秘密向外面泄漏。牛录章京,我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那个潇湘子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大清国,他也是害死你全家的罪魁祸首之一。吟儿见大伙的喜悦的气氛有所缓解,便暗自用内功将这些话徐徐送出。
由于吟儿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顿时,大殿内便安静了下来,都集中精力地听从清警宫宫主的安排。
大家刚才都看见了,这个药笛子不识时务,仰仗着有一身本事和训练‘药人’的训练师身份,根本就没有将‘清警宫’放在眼里,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与柳楚楚见面,只要他见不到柳楚楚,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到那时,说不定他会回到‘清警宫’来。这件事情,就交由副宫主郎致巧负责,带着一帮弟兄实施。吟儿停顿了一会之后,又接着说道。
第一卷 第九百零五章 浴火重生(四)
经过吟儿的布置,“清警宫”内能出动的人员都调了出去,按照各自的职责行事,整个“清警宫”便显得冷清了许多,但不久,便有信鸽传来了消息,说发现了可疑的一男一女出现在了距离盛京不远的郊区。吟儿看见回来的消息之后,写下了“缩小范围,别打草惊蛇”几个字,让飞鸽传了出去。
这天在距离盛京不远的一处农家小屋里,走出了一位普普通通的汉子,一生大清国平民打扮,藏蓝色长袍,独辨齐腰,嘴唇上有一绺浓密的胡须,还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向左右看了看,觉得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形之时,便迅速地上了正道,向盛京走了去。
此时,虽然天色已近傍晚,但这条进出城的正道之一上,来往的人依然很多,那汉子混迹进城的人流中,看起来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
汉子进城之后,走了几条街,在一个街口上停了下来,向前后左右看了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最大的药铺“济善堂”,随后走进距离“济善堂”不远的一家酒馆,选择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随便要了些酒菜,边吃边注意着“济善堂”里出来的每一个人。
“老哥,这‘济善堂’什么时候打烊?”那汉子吃着酒,顺便问着身边送菜的店小二。
“一般情况下,这‘济善堂’都要二更天,有时病人多还要到三更天呢!掌柜医术高超,享誉盛京不说,为人处世也很好,都叫掌柜的为索善人。”店小二一边介绍着“济善堂”的情况,一边不时打量着吃酒的汉子,“这春夏之交,病人尤其多。守门的这个时候也尤其可恶,借口为了不累垮索善人,病人往往被这些人挡在大门之外,这进门时。还得看那些守门人的眼色,要舍点好处费才给进去。”
“这索善人有多大年纪?”汉子随意地问。
“好像是改名大典那天满的五十吧?”店小二想了想,回答道。
“你们酒馆又什么时候打烊?”那汉子听店小二带着怨气介绍,笑了笑,又接着问道。
“二更天。”这次店小二回答得很干脆,回答之后,便又奇怪地问道,“你一人吃酒,难道你要吃到二更天去?”
那汉子笑而不答,店小二感觉没趣。便离开了桌边。忙自己的去了。离开之时嘀咕道:“又是一个喝耍酒的。”
汉子吃了一会酒之后,便停下了筷子,好像是在等人,也好像是在等这时间过去。总之显得很悠闲,也不叫店小二看账,也没有离开酒馆的意思。
“喝耍酒的人很多,这几天就特别多,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闲情逸致!”接近二更之时,那店小二嘀咕道,随后来到那汉子跟前,催促道,“先生。小店就要打烊了!”
那汉子见店小二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摸出了一锭船银,往桌上轻轻一放,笑道:“可够酒钱?”
店小二吓了一大跳。两眼盯着白花花的银子,吞吞吐吐地道:“不但够,是太够了!店里……店里哪来银子找零啊?有一个铜板就绰绰有余了!”
“这是你的事!”汉子笑了笑道,看着店小二的样子,又摇了摇头,然后将那锭银子收回,重新摸出散碎银子,“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拿出来试探你一下。多余的,就不用找了!”汉子说完之后,将碎银子往桌上一放,起身走出了酒馆。
不远处的“济善堂”药铺果然如那店小二说的那样,还没有打烊,那汉子就在距离“济善堂”不远的地方溜达,眼看进入二更天了,汉子的眼光不时瞟着“济善堂”。
这时,只见两个守门的看了看天,见还有病人向“济善堂”走,便赶紧将来人挡在了大门外,说道:“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终于打烊了!”汉子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瞧了瞧那两个守门的人,径直走向了“济善堂”的大门奔了去,同时手中拿出了一些碎银,向那两个守门的脚下一抛,大喝道,“哪来的银子?”
两守门的一看脚下,果然地上有许多碎银子在滚动,两人当即躬身去拾,那汉子巧妙地闪身进了“济善堂”,两守门的还蒙在鼓里。
汉子进入“济善堂”之后,目光一扫,便落在了一个正在为人把脉的老者身上,凭着自己的眼光,认定此人就是掌柜索善人,站了一会,等那看病的人离开之后,便来到了索善人的面前。
“索大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那汉子走到索善人的面前拱手施礼道,“你家弟妹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还请大哥看在过去的份上,随小弟出诊一次。弟妹说,好久没有与大哥见面了,非常想念!”
索善人抬起了头来,诧异地打量着面前的汉子,仿佛如坠云雾一般,问道:“你是……?”
“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好好想想,想不起没有关系,只要你见着你家弟妹之后,就知道小弟是谁了。”那汉子笑吟吟卖关子。
听那汉子这么一说,看着汉子,努力地回想了一番,还是感觉莫名其妙,也激起了索善人的好奇心,于是便摇了摇头:“真的想不起来了。既然老弟这么一说,哥哥就随老弟看看去!”说罢,起身背起了药箱。
“大哥,多年不见,你的身子骨越发硬朗了!根本就看不出是年过五十的人。药箱就由小弟代劳吧!”那汉子显得很是殷勤。
知道自己的年龄,可能此人应该就是早年认识的兄弟吧?可能是想给老夫一个惊喜,才故意不说出自己是谁。索善人先前还有些怀疑,此刻便不再疑虑了,跟随那汉子走了出去,看见守门的便吩咐道:“进去跟夫人说,就说老爷我出去有事,就别等了。早点休息!”
也不等守门的人回答,便随那汉子走了。
第一卷 第九百零六章 浴火重生(五)
走出“济善堂”之后,那汉子便在一个小店买了一只灯笼,照着两人脚下的路。
那汉子背着药箱,挽着索善人的胳膊,暗暗地施展出让索善人不易觉察的内功,一路之上又问起了索善人五十寿辰的情形,没过多久,便来到了盛京郊外的那一幢农家院落。
院落内没有灯火,一片黑暗,要不是汉子手中的灯笼和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照着,根本就看不清。
“怎么会没有亮呢?”那汉子嘀咕一声,挽着索善人的胳膊,来到院落的门口,见大门敞开不说,就连院落内的房门也敞开着。
“坏了!出事了。”汉子心中一惊,顿时出声问道:“楚楚,你在家吗?”
屋里没有人回答,汉子打着灯笼一照,见屋内有许多血迹不说,家具也被砸得七零八落,散落在屋里。
“索大哥,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找找。”汉子说话的同时,轻轻点了索善人的穴道,见索善人闭上了双眼,便将索善人扶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用东西挡着,提着灯笼便转身冲了出去。
脚下轻轻一点,汉子身影一纵,便上了房顶,向远处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为了减少影响,便吹灭了手中的灯笼,准备在黑暗中扩大搜索范围。
“我还没有死!就在院落后面的墙根边。”这时一个有气无力的女子声音传进了汉子的耳朵里,“我这条命,就是留给你报仇雪恨的。”
那汉子掠到院落的后面,低头顺着声音和声音中的提示看去,在墙根边的草丛中,果然一个黑黢黢的身影,汉子便重新点燃了手中的灯笼一照,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汉子的眼前。
“小姨,你没有事吧?”汉子飞身而下,落在了那熟悉的身影面前。关心地问道。
“里江,小姨暂时还没有事。你走了之后不久,便出现了几个‘清警宫’的人。小姨虽然中毒至深,但还是耳聪目明,对付这几个小虾米还是绰绰有余。将这几人杀了,撩到了院落后面。自己也就躲了起来。”
这女子正是柳楚楚,当然这汉子就是潇湘子,只不过他进行了一番乔装改扮。
“不过,小姨的双腿是越来越麻木了。我用内力将圣王玉液的毒都逼到了双腿,恐怕这双腿是保不住了!”柳楚楚声音哀怨。“要想回到大明。难啊!”
“我将盛京有名的郎中给请了来。现在就在屋里,为了找你,我暂时将他点了穴道。我是将他蒙骗来的,谎称你是我的内人。”潇湘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由得低下了头来。
柳楚楚眼光大盛,火辣辣地盯着潇湘子,脸上笑靥如花:“是吗?我是你内人?好!好!我也乐意!”
“我是说谎称。”潇湘子再次提醒柳楚楚,随后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我告诉你,我是有内人的。从离开‘带雨梨花宫’以来,我都给你说了好几遍了!没有人的时候,我们还是要保持距离。”
“是你占了小姨的便宜。小姨我还没有与你计较呢!你还不高兴?你让小姨我今后怎么嫁人?除非你杀了小姨,否则,小姨就跟着你辈子!”柳楚楚也不生气,仍然笑盈盈地调侃道。
“好了,不说了!”潇湘子本来不怎么善于说话。被柳楚楚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便出言制止了,“既然‘清警宫’的人找到了这里,说明这里也不能呆得太久。清警宫的人随时有可能再次出现,我们得抓紧时间,为你解毒。”说罢,上前挽住柳楚楚的胳膊,脚下一点,两人便纵身上了房顶,再一纵,便落在了院落,随后将柳楚楚扶进了屋内。
将柳楚楚扶在床上躺着之后,照起了灯,潇湘子便来到了堂屋,将遮挡索善人的东西拿开,并将其扶起,顺便为索善人解开了穴道。
昏睡中的索善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感觉莫名其妙,愣愣地盯着潇湘子:“老弟,我是怎么啦?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能你看见家里凌乱的样子,晕了,我就让你睡了一会。我内人见我好久没有回来,发脾气将这些东西摔坏。现在她就躺在床上。索大哥,你就去看看吧!”潇湘子说话的时候,顺便将索善人身边的药箱也替他挎在了肩上。
“好吧!”索善人答应之后,跟在了潇湘子的身后,走到了内屋,向床上的柳楚楚定眼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明明郡主?!怎么是你?”话音一落,人也跟着跪在了地上,不断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