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遗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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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鹰转过身来对着另外两人厉声问道:“你们两个也想试试吗?要试就赶紧放马过来!别象女人似的磨磨蹭蹭!”
那两人唯唯诺诺道:“大侠神功如此了得!不试了!不试了!”
管鹰命令道:“不试了可以!去把那大爷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那两人上前解开了老头身上的绳子,扶着那同伴象老鼠见了猫似的吓得跑了。
管鹰上前扶着了那老头关心的问道:“大爷,你老没事吧?”
老头道:“不打紧!都是些皮外伤。”
老头随即问管鹰道:“恩公是打哪里来?准备去何处?”
管鹰也用老头的口吻道:“我打州城而来,出来转转,路过此地。刚才听有打骂声,才驻足来看看,没想到是你老在此受苦!”
“哦!你原是出来散心的。”老头煞有介事“我看你本事好的很!又有一股侠义心肠!将来一定是做大事的!”上下打量着管鹰。
“老伯夸奖了!我一个闲散之人会做什么大事?”管鹰显得很谦虚。
“恩公五官不俗,器宇轩昂!定会成就一番大事!”老头恭维管鹰一番“恩公,你且等等容我进屋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老头向屋里走去。
此时管鹰才注意到老头有些佝偻,头发斑白,走路一瘸一拐,样子令人心酸。管鹰又打量着小院,天已经擦黑,小院的四周都是些树子竹子,非常茂密,这样的大山峡谷,这样一个独家小院,这样一个孤寡老人,更使管鹰显得莫名的心酸和伤感。
老头从屋里走了出来,穿着褴褛,胳膊抱着一捆干竹杆对管鹰道:“恩公,跟我来!”说吧,沿小院前面的一条小路一瘸一拐往山上走,管鹰尾随其后。
山道崎岖,杂草丛生加之天已黑尽,他们摸黑前进,行动十分迟缓。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程,还好有天上的星星和十六的大月亮照着。他们来到一悬崖峭壁之处,峭壁前有一块杂草和荆棘丛生的草坪,路下是黑漆漆的悬崖。
“到了!就在这里。”老头说吧,拨开杂草荆棘向峭壁走去。管鹰跟在了后面。来到峭壁处,峭壁上部满了藤纤植物。
老头道:“恩公,你拨开那葛藤!我照亮火把。”
管鹰按老头的吩咐拨开了葛藤,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不大的洞口。老头打着火把躬身钻进了洞里,管鹰也跟着进了洞。
洞口虽小可洞内却很大,石钟乳林立,在火光照耀下闪烁发光,偶尔还传来水滴石之声。走过一个小斜坡,上面的洞更加宽敞,也没有了水滴石之声,显然干燥得多。饶过一巨大的石钟乳,里面有一天然的石床,石床上赫然躺着一具骷髅。石床边刻有几个大字“入我洞中来便是有缘人!”落笔是金龙仙人。
管鹰吃了一惊,原来百年前的武林第一隐士终寂于此!那么他的三元丹法秘籍也应该藏匿于此洞之中,可这成千上万的洞穴石窟怎么找?原来这老头是带我来找书的。
老头道:“恩公,我一个山野村夫不识得一字,这上面是刻的什么呀?”
管鹰道:“这上面刻的是入我洞中来便是有缘人。”
“这是一个什么人呀?如此神秘!”老头问道“看来恩公和他有缘了!”
管鹰道:“他可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人物!百年前人人敬仰。”
“难怪!白天那三个人把我掳在这洞中来,问我是不是把他的书藏了起来。天才明白!我也是今天他们把我掳进来才知道有这么一个洞。他们不信,说我离这里近,又把我掳进家中,搜遍我家中的每个角落,然后把我捆在了树杆上。”老头说到这里眼里噙满了泪“要不是恩公你来,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活不过今天!”
管鹰走到石床前默默祈祷:金龙仙人在上,如果你我有师徒之缘就保佑我能找到你留下的武功秘籍!然后跪下叩起了头来,叩完第三个头的时候发现了石床缘有一道小小的缝隙,管鹰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剑沿缝隙插了进去,轻轻一撬,原来石床的边缘是镶嵌上去的,如果不仔细看断难发现其中的奥秘。管鹰将石床的边缘扳下,里面露出了一个小洞,他将手伸进去一摸,摸出了个精致的木匣,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里面果然放有一本书,是《天元丹法》。这时管鹰有些纳闷,怎么就一本呢?传说应该是三本才对。管鹰想找到一本就一本吧,说明我管鹰就只和《天元丹法》有缘。管鹰将书放进了怀里,又将木匣放会原处,合上石床缘,然后向石床上的骷髅鞠了三个躬。
老头向管鹰恭贺道:“原来恩公果然和这位仙人有缘!”
这时火把也要燃尽了,他们趁火把未灭之际,走出了山洞。洞外还是那样黑漆漆的,天空的星星和月亮依然照着。火把熄灭了,他们摸黑原路返回。
自从管鹰的《天元丹法》得而复失,自从那张写有“物归原主”纸条出现在他的怀里,他便反复的推敲得来这《天元丹法》的全过程,是觉得有些蹊跷,可问题出在哪里?他始终没有弄明白。失去了《天元丹法》后,他还专程去了一趟川黔交界的峡谷口,那里的小院也被人烧了,老头也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那神秘的洞口也被人给毁了。净水寺前那贾半仙也神秘消失,问周围的人都说不认识,也没听说有这样一个人。
第十四章 :暗流涌动
第十四章:暗流涌动
第十四章:暗流涌动
川蜀之人喝茶蔚然成风,州城之内大大小小的茶馆不计其数,要说有档次的高规格茶馆还是数望江楼,这个茶馆要说数第二的话就没有哪个茶馆敢数第一的了。这样的茶馆往往也是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之所。点兵场的武林大会一结束,这里又热闹了起来,大大小小的茶座座无虚席,来的多半都是外地的武林人士,他们都是慕名而来,想看看这里的江景。
一个算卦看像的先生扛着招牌从楼下走了上来,见着茶馆的伙计问道:“小二,给我来杯茶!”
茶馆的伙计道:“先生,对不起!没有位置了。你老先等等!”
那先生将招牌靠在了柱头上,自己也靠在了边,摸出了烟叶边裹边倾听人们的谈话。
只听一人道:“这次武林大会真是大报冷门,没想到被管鹰夺得了盟主!”
“这就是十年磨一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另一人道“这就是深藏不露!”
“还有一大奇事,那个被关在牢里的杨丹心大白天就神秘消失了,你说奇不奇怪?”那一人道。
那先生点燃了烟,“吧嗒吧嗒”的吸了几口,拿着算卦看像的招牌下了望江楼,走过几条街道,出了北门,来到江边,上了一条小船。
算卦看像的先生乘着小船过了江,沿着一条小路哼着川戏调子走着。过了几道弯,又过了一个桥,径直向山边的一个农家大院走去。
这个农家大院依山而建,四面竹树浓荫,一条林荫小道蜿蜒地通向大院。大院的朝门口立着两尊石狮,石狮的两边各站一个彪形大汉。
算卦看像的先生走到朝门口,两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一人接过先生的招牌一人客气道:“荆堂主,你老回来了!白衣使者在堂上等着你。”
原来这位算卦看像的先生就是死神之吻主管西南事务的荆堂主,这个大院就是州城据点。
荆堂主走到对面的屋门口,扭动门口上方的铁八卦,屋内“嘎嘎”着响,接着一堵墙向后移动,露出了一宽敞的地道口。荆堂主走进了地道内。那墙又恢复了原状。地道内灯火通明。他沿地道走了进去,拐了几个弯,过了两个岔口来到了大堂。
大堂内十几个黑衣汉子分两排站着,白袍青年坐在大堂之上,神色冷俊而威严。
白袍青年见荆堂主走了进来问道:“堂主回来了?此去可有收获?”
荆堂主道:“霸主雄才伟略,玩转江湖!辛不辱命,几个点的布置图都弄到了手!”
白袍青年又问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荆堂主道:“我回到州城,在望江楼茶馆探得管鹰已在今天下午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少主也安全脱离大牢。”
白袍青年道:“少主脱离大牢我们早已知晓!看来主上的对手培养计划已初见端倪。荆堂主,你这个贾半仙扮得不耐嘛!”
荆堂主道:“属下就不明白主上为什么要培养一个厉害的对手?这样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白袍青年道:“你枉跟了主上这么多年!主上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没有对手的江湖好玩吗?跟着主上混,就要懂得玩,要玩出水平,要玩出心跳!不然怎么叫雄才大略玩转江湖!十年前就跟朝廷那帮子大臣们玩得没意思了,才到江湖来玩,初次玩转江湖没有经验,完全被那替身给搞砸了。如今主上亲自涉险江湖,利用十几年的谋划,可以说每一个细节,主上都想到了!哪个细节要是出了差错,不但自己脑袋搬家,全家人的脑袋都要搬家!你们要记住,自己就是主上手中的一颗棋子!”
荆堂主道:“白衣使者,属下不明白你独闯管鹰府上和光天化日领人去劫州府大牢又是什么玄机呢?”
白袍青年道:“这是主上安排这么做的,其目的有三:一是证明少主所说的话不假,使其免受皮肉之苦;二是吸引江湖人士的注意力,使他们认为州城这个地方就是与我们对决的爆发点,参与的人越多好玩;三是尽快浮现强劲对手,主上好拟定方案布置任务组织怎么个玩法。”
荆堂主又问道:“而今我们该怎么做呢?”
白袍青年道:“等待!等待时机,自然发动。”
“要是管鹰他们抢先发动怎么办?”荆堂主继续问道。
“他们不可能抢先!因为他们没有目标。我们在暗他们在明。”白袍青年成竹在胸“这也是主上意料道的!”
“要是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怎么办?”荆堂主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他们分成两股力量,第一股明目张胆和我们斗,第二股却暗中尾随跟踪监视我们的行动,我们不就在他们掌控之中了么?”
“所为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我们主上雄才大略!这些情况主上早有准备,我们在场的人只是主上手中的剑。主上,人才济济,耳目遍及天涯,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主上掌控之中。你们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可以了!”白袍青年信誓旦旦地道。
一人走了进来道:“报!白衣使者,荆堂主,刚刚得到消息,管鹰将加入他们武林正义盟的成员门派和名单登记造册,并将其分成两组,武功高强的一组负责和我们对决,武功偏差的一组负责打探我们的动向。”
白袍青年道:“这个管鹰动作还真麻利!就想急于寻找我们决战了。再探!”
那人道:“是!”然后走了出去。
白袍青年道:“荆堂主分析得果然不差!你们今后出去办事一定要谨慎!别让他们踩住了尾巴?”
又一人走了进来道:“报,这是紫衣使者传来的消息!”说吧,将一张纸条呈给了白袍青年,然后走了出去。
白袍青年展开纸条看了看道:“少主功力大增,已能随心所欲变换脸形!看来发动之日不远了。”
荆堂主道:“兄弟们的情绪早就按耐不住了!搞点象劫狱之类的佯攻和戏院放火等小把戏实在不过瘾!要来就来点大的,那才好呢!”
白袍青年道:“有的是你们玩的!华夏几千里的战线,交错。还不把你们玩得……那个什么来着?”
“心潮起伏,热血澎湃!”全体人士齐声道。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