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惊鸿-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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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花间当先飞出藏身之处,出了花红能勉强跟住他的速度外,云雪、云秀、云辰慢慢被落了下来,百十米的距离转瞬即到,花间根本毫不理会地面那些简易的低阶法阵,直接一脚踩上去,一团暴起的火焰还未及身,就被他全身闪耀的一层白色气罩阻挡在外,“轰隆”的炸响声中,被惊醒的剑巫慌张的从帐篷内跑出来,看到的是四道飞射而来的炽白剑芒,当即有四个剑巫未及呼喊就横尸当场。
但是更多的剑巫已经躲到了山石之后,随着“轰隆”不绝的雷鸣炸响声中,这群实力同样不俗的剑巫,已经施展了雷火,一片鸡蛋大小的雷火向着当先从来的花间和花红喧嚣而来,幽蓝的雷火照亮了这片峡谷前后几百米,让剑巫看到还有更多剑巫法袍的剑修在前方的黑暗中,跳跃于石林之间奔袭而来。
看着迎面飞来的雷火,花红果断的向后飞撤,而花间则直立的拔地而起,避过这片雷火,向前飞行的三十几米后,人已经到了剑巫营地的上方…
在后方使出吃奶的劲,依然被花间花红越拉越远的云辰,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轻功飞雪“飘”被人撵着跑或者撵着别人追时的难堪,眼看后方追撵来的剑修越来越近,就在云辰准备拔剑阻扰一下时,对方却率先出剑…
“彬。。彬。。彬”三声清脆的剑鸣声在峡谷中回荡不绝,在雷火闪烁的幽蓝光芒中,尽三十道炽白的剑气或者剑芒,向着云辰迸射而至。
“玄阴宗”万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玄阴宗的门人赶上的云辰,虽然逃的很狼狈,但是却躲得相当潇洒,他高速向前疾奔的身躯不可思议的旋转侧移,躲到了一根石峰后面。
“砰砰。。”两道剑芒击打的石峰一阵震动,下一个瞬间,云辰已经旋转而起,“锵。。”的一声中蓝叱已然出鞘,“彬“的一声犀利的直刺人心的剑鸣声中,十六道剑气划出外弧线,在二十五米外交织成一点,向着领头的剑修飞逝而去。
与此同时,领头追撵上来的种铭虽然粗心却不大意,面对哪汇聚成一点比剑芒还要刺眼的剑气,身体一晃,速度快的摆脱了云辰的神念锁定,倾城第一次无功失败,向前飞逝了二十米后消散。
云辰大骇,紧跟着第二道剑气迸射而去,这次是凭借倾城施展的四十八道剑气,炽白刺眼的剑气从蓝叱的剑尖,划着内弧线如一道散开的烟火般,接连向后方迸射了两次,逼迫的后方的追撵的剑修,不得不减速躲避。
前方的花间一落入剑修的营地,长剑向上抛飞,双手指剑一展,十道剑气向着周围仓惶逃避的剑巫迸射而去,他的指剑因为没有固化五指经脉,拿东方翼这样的剑尊也许毫无办法,但是毕竟是融汇了中品剑魂的元力,加上已经收气成芒,威力比一般剑宗用剑器施展出来的威力并不差,只是距离杀伤太短而已,对付这群实力在法宗左右的剑巫完全不成问题,只见他双手挥舞间,如若一束束洁白的烟火在手中炸散,而后飞逝出去后,在剑巫的身上带起一串串血花。
这就是指剑的长处,乱战中施展起来随心所欲,不再受长剑的约束,同时,施展的频率也超快,特别是近身后,简直让人防不慎防。
顷刻间,三十几个剑巫死伤过半,余下的仓惶的四散而逃,凭一己之力且毫发无损生生杀开一条血路的花间,回头大喊,“快走”
云辰倒是想跑快点,可是那速度,实在是急死人,他又不敢耗费元力施展绝对速度,所以他几乎是在后方一道道的剑气紧逼下,躲闪腾移,一次次化险为夷,只是却被身后的敌人越追越近。
第218章 云雪被俘
就如剑修铸造剑器一样,法修不但能铸造剑器,还能不少人精通上古秘法,会铸造法器,比如初音的这四面吸收死人的阴魂,凝练而成的魂幡,就是法器中的一种。正是凭借着四面魂幡,初音的境界虽然跟妹妹初佞一样,也只是法尊境界,但是她却能逼迫的东方翼东方勤两大剑尊狼狈而逃,法器的恐怖程度可见一斑。
随着四面魂幡上的帆布展开,一层黑烟瞬间弥漫下来将下方的众人包裹,目力所及不超过三米,声声尖嚎鬼泣有低到高,声声直入人的灵魂深处,仿若要吞噬人的灵魂,让人胆颤心惊的同时,还头昏目眩。
众人大骇,仓惶的想要逃出黑烟笼罩的范围,下一刻,一个个吊舌翻眼,长相狰狞的阴鬼密密麻麻的出线在众剑修的身边,张牙舞爪的似乎要吞人而噬,吓得他们举剑便射,剑气轻易的射穿了这些阴鬼,有的化作一团黑雾消失,有的。。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鬼像消散后倒下的却是身边的同伴的身影。
“大家别乱发剑气,剑巫在我们身上施展了阴鬼伪像,想要我们自相残杀”一剑杀死了自己同门的种铭,惊骇的大声提醒道。
“云雪。。云秀。。”每个人都被剑巫扮成了阴鬼,哪怕就是在身边也无法看见。相比于其他人的惶恐,跟石像相处了三年的云辰出奇的镇静,至少这些鬼泣声和阴鬼幻想,对他毫无影响,他开始大声呼唤同伴,希望得到她们的回应。
与此同时,空中传来了滚雷声,初佞引下了一颗颗鸡蛋大小的雷火,连绵不绝的滚入了黑烟萦绕的黑雾中,轰鸣的咋响声交织成一片人间地狱。
最先冲出黑幕的,是聂胜,处事谨慎的他进入山谷后一直沿着左边的崖壁在前进,在度过了初始的慌乱后,他身法一展,整个人沿着凹凸不平的崖壁飞纵直上,抬手一剑就要射落离他十米开外的一根魂幡,却被初音顺发的一记雷网罩住,纵然有元气护身,整个人也被电得全身毛发竖起,僵直的掉落。
第二个冲出来的是云辰,情急之下他旋转而起,高呼一声“死猫”,黑烟对其毫无影响的白猫再度变身,纵起在云辰足下一托,把他整个人弹射出烟雾上空,“彬…”的一声,十六道剑气汇集成一点,向着三十外的初音飞射而去。
迫不及防的初音身上一阵如七彩流苏般的循光闪烁,将这惊天动地的一记倾城引向一边,让云辰赖以自豪的倾城,今天第二次失手。初佞随手甩出五道金剑向云辰飞射而来,云辰赶紧向下隐如黑雾中。
几乎同时,躲避不及,被雷火炸的遍体鳞伤的花间种铭也纵了出来,十余道剑芒向着初音初佞溅射而去,初佞初音同时躲避到下方的黑雾中。
二人同时旋转稳住身躯,向着上面旋转的四根魂幡接连施展了几道剑芒,“叮叮…”看似柔弱的魂幡,在剑芒的打击下竟然发出了几声金铁交击声,而后,栽落下来。
花间种铭自然无法如云辰一样长时间的滞留在空中,当他们一头栽进黑雾中时,一声清脆的鹤鸣在黑雾中想起,一直巨大的洁白擎天鹤载着初音初佞从黑雾中直飞而起,初音随手一挥,四根魂幡全部归入她的手中。
“云辰…”一声悲戚的呼唤中,黑烟瞬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云雪”云辰云秀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是云雪的声音,他们惶然四顾,黑烟消退峡谷中依然一片黑暗。
“在上面。”花红捂着被雷火炸伤的右臂提醒道。
云辰抬头,峡谷中央的那一线月华中,一只擎天鹤载着初音初佞急速之上,在她们之间,还横放着一脸死寂的云雪…
“跑”花间一拽云辰,花红拉着云秀,在玄阴宗门人还在发愣的时候,在石林中急速向着峡谷尽头飞纵而去。
“怎么办?”一向很会拿主意的聂胜,看着在身边溜走的云辰等人,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追,这次初音初佞的突袭,伤亡的都是他们的人,因为他们正处在雷火的中心,当场有四人被炸死,其余人也是个个带伤,加上被大灵儿烧成了三个重伤,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人数优势了。
“派个人回去求援,我们慢慢吊着,要不然乱战一起,剑巫再突袭怎么办?他们也都受了不轻的伤,应该跑不了多远。”关键时刻,种铭这个看起来毛毛躁躁的师兄,表现的相当的稳重。
清晨的白岐山降下了一层白雾,不再是荷泽湿地那种浓厚的阻人实现的雾气,而是薄如轻纱,如同一根根飘飞的玉带般,萦绕在一个个山峰上,即美不胜收,还不太妨碍人的视线。
有雾气的时候,就会有阳光,当对荷泽的剑修来说,那十天半月也难得昙花一现的阳光在群山之巅显出身影后,满山的雾气顿时褪的干干净净,露出了那稀疏摇曳在褐色山石上苍松以及山脚下那一片片已经开始抽绿的灌木荆棘。
云辰四人此刻正躺在望生谷西南五十里外的一个山坳中,仓惶逃窜了半夜的他们,在天亮后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身后有玄阴宗的追兵就不说,这里已经是剑巫的地盘。
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花间纵然有元气护体,也被雷火炸的一身皮开肉裂,花红的右臂也是焦黑一片,伤的甚至拿不起剑,相比于云辰内腹受剑气冲击后受的轻伤,只是崴了一下脚的云秀的伤就不值得一提了,就连大灵儿,也依偎老是会把它遗忘的云辰身边,卷曲着身体舔着屁股。
“呜呜…云雪师姐她。。”云秀一面帮花间在身上吐着药,一面低泣着云雪的名字。
云辰把须弥袋中的最后一件法袍递给了花间,在水阳寨他一共装了六件法袍,他、花间、花红每人每人两套,但是在云雪云秀加入后,就剩下着最后一件了。
“放心吧,初佞初音一时半会儿不会拿云雪的怎么样的。”云辰把须弥袋中的干粮,拿出来给每人分了一点,纵然他心里也是焦虑万分,脸上却表现的相当淡然。
“你怎么知道。”不止云秀这样问,花间花红也是一脸的疑惑。
“别忘了,初音初佞是生擒的云雪,如若真想对她不利,那种情况下不如直接杀了她来的利落,何苦冒险要生擒她。”云辰提醒道,事实他心里也没底,他可是听说过,初音专门抓火人祭练魂幡的。
“啊,我明白了,是为了图。”云秀擦去脸上的泪痕,恍然大悟道。
云辰点了点头,这是他唯一能寄于云雪还能活着的希望了,攻打莫阳寨后还继续留在荷泽的只有他们几个,初音回来发现图不见了,只需要随便抓住个剑修,就能逼问出他狄云辰的名号,加上他攻打水阳寨搞得整个荷泽人尽皆知,初音没有理由不找上门来,在荷泽她不好动手,只是云辰实在不清楚,自己一行是怎么被初音暗中盯上的。
“初音从云雪身上搜出图之后,一定会发现残图被我们修补齐全了,这一定是个惊喜,但是接下来她会发现,原本属于她的那五份图纸上,被改了两处,她很难不保证最后我们补上去的那份图纸,到底有没有被改动。”云辰一步步分析道。
“云雪师姐死也不会说的。”云秀很清楚云雪的性子。
“所以她才能活着,我想,初音接下来,要跟我们做交易了。”云辰说着在脸上隐现了浅浅的一抹隐晦的笑意,相比于打打杀杀,他无疑更擅长于做交易。
“什么图纸?你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云辰与云秀默契的一问一答,听得花间花红一头的雾水。
云辰直接掏出图纸递给了花间,并把这份图纸到手的曲折经过简略的讲了一边。
花间端详着手里的图纸,紧锁眉头似乎看得很认真,小半刻钟才迟疑的指着图纸上的某处山川图说道,“这几座山峰的样子我好像有点印象,不对,是我这次来荷泽的时候亲眼看到过。”花间最后笃定道。
真是意外之喜,“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