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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第47部分

小说: 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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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看着季弦歌温润的笑着,点点头。

季弦歌握着苍蓝的手突然感觉到了苍蓝不一样的脉象,脸上的笑容突然没有了:“不对,不应该啊,我明明身受重伤的,怎么可能不仅没有事情,反而冲破了凤衔天下第五层呢?”

苍蓝拍拍季弦歌的手无声的说道:“别想太多,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季弦歌看着苍蓝,又不断的为苍蓝把脉,最后道:“你的脉象有有受损的样子,应该是动用了不少内力,你用什么方法救我的?”

苍蓝只是看着季弦歌温柔地笑着也不说话,但是季弦歌却是认真异常的握住苍蓝的手道:“告诉我!”

“飞星传针!”苍蓝无声的说道。

“飞星传针?飞星传针需要两个人才能进行,且两个人的功力和医术都必须相当高明方能配合!”季弦歌抚扶头满脸的愁容,“医术和武功和你相当的人,又要会飞星传针,难道是,秦梦雪?!”

苍蓝点点头。

“可是秦梦雪不是身受重伤吗?既然身受重伤,他怎么控制得了飞星传针?”季弦歌道,“莫非他受伤是骗我的?!不应该啊,秦叔不会骗人!”

苍蓝双手按住季弦歌的肩膀,一字一句无声的说道:“他很厉害,不愧是秦盟主,但是他也的确身受重伤……”

“为了用飞星传针身受重伤?”

“不是,他之前就有伤在身,但是依旧使用了飞星传针,而且没有出一点的错误,他很厉害。”苍蓝无声的说道。

“之前就一直有伤在身,他果然一直都有伤在身的吗?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什么人能伤得了秦梦雪……”季弦歌自语道。

“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好好养伤!”苍蓝将一杯茶推到季弦歌的面前,道。

“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连武功都恢复了!”季弦歌伸伸胳膊,却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痛得一呲牙。

苍蓝走到季弦歌的身边,一把横抱起季弦歌,季弦歌一怔,苍蓝无声的说道:“别动。”

季弦歌在就真的乖乖不动了,任由苍蓝将她抱到了床上。

“你需要休息!”苍蓝一边帮季弦歌盖上薄薄的小被一边无声的说。

“是是,是知道了我的大夫。”季弦歌笑道,恢复红润的脸上倒是别有一番机灵的神情。

“苍蓝,你可要给我开个好药涂涂,不然我后背上肯定会留下一块难看的疤的,这要是嫁不出去,可如何是好?”季弦歌做苦恼装。

“有我!”苍蓝握住季弦歌的手安抚道。

季弦歌笑了,是呀,现在有了个他……

“对了,燕寒秋呢?就算是表面上的夫妻,也应该做做样子来看看我吧,真是伤心啊!”季弦歌道。

“他来过的!”

“然后又走了?”季弦歌挑眉,“没诚意!”

“城中中热疫情严重,皇上先赶回去了!”苍蓝一字一句满满的说道,每一个口型都做到准确。

“中热疫情?”季弦歌道,“看来我们也要回去了!”

“你的伤还没好……”苍蓝道。

“没事的,这个时候若是冰蚕丝能成功,便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等我有了钱,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血凤阁,这次的一刀之仇,我一定会报!”季弦歌冷冷的说到,可是肚子里轻微的咕噜咕噜声,让这句话的威严减半。

苍蓝笑笑,无声的道:“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季弦歌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微红的脸上别有一番小女儿家的娇羞。

苍蓝离开没多久,季弦歌起身靠在床壁上,脸上的娇羞顷刻消失不见,眼睛深邃的没有出口,她冷冷的开口:“你还要在外面躲多久,就不怕虫子咬么?”

这时,窗子被推开,一阵夜风吹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题外话------

谢谢蓝诺幽的9朵鲜花,爱你们~

 074 妖孽缠人

这时,窗子被推开,一阵夜风吹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一个柔软的身子,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水绿色长衫,从窗子外面一跃而进。

一个男子带着像是糯米糕一样甜腻腻的声音扑进了季弦歌的怀里,虽然明显收回来自己的力度,还是让季弦歌的后背一阵子微痛。

“小姐,你可是想死奴家了!”这腻歪的像是包满糖的糕点,不是花西楼还会是谁?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季弦歌话语中满满的都是不善。

“小姐,你不要这样子看着奴家,奴家害怕~!”说着花西楼又开始往季弦歌的怀里蹭,却是仿佛知道季弦歌受伤了似的,动作明显的飘在表面上没有用力。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严肃的没有一丝玩笑。

花西楼抬起头一双桃花眼,里面蓄满了泪水,委屈十分的说道:“奴家很早就来了啊~”

“救我的人是你。”季弦歌这次很肯定的说道。

花西楼扬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庞,看着季弦歌,精致如瓷的面孔吹弹可破,让季弦歌突然不忍心毁坏这么一件老天爷的艺术品。

好吧,季弦歌在心底承认自己不是圣人,有一瞬间会没出息的被眼前的美色迷惑。

“花花啊,小姐我呢,很嫉妒你有张这么漂亮的脸啊~”季弦歌坏笑着说道,“你要是在勾引我,我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会划花它喔~”

“小姐,你舍得吗?”花西楼用手指在季弦歌的手背上打着圈圈,弄得季弦歌有些痒痒,抽开了手。

季弦歌一手抬起花西楼的脸,声音戏弄中带一点悠然:“为何不舍得?”

“小姐~”花西楼委屈的喊道。

“我问你,是不是你救了我?”季弦歌道。

“小姐,既然已经确定又何须再问?”花西楼一手拄着头笑的暧昧异常。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宗缇寺?”季弦歌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语气已经全然变冷。

花西楼趴在季弦歌的腿上委屈的说道:“小姐好不公平,刚才对那个男子就是温柔如水,对奴家就如此凶神恶煞的,奴家好委屈~”

“花西楼,为什么你刚好出现在哪里救了我?”季弦歌冷冷的问道。

“那是因为奴家心里有小姐啊~”花西楼的脸在季弦歌的手上摩挲。

季弦歌一把将手抽出来,道:“你若是心里真的有我,你会在我身受重伤的后出现吗?戏里面唱的不都是应该身受重伤前就要出现的吗?”

花西楼委屈的看着季弦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花西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我?”

“小姐,奴家好委屈啊小姐非说人家是有目的的,如果非说有目的,那只有一个……”花西楼抬起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诱人十分,“便是小姐你啊!”

“不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倾心啊~”季弦歌浅笑道。

花西楼扑倒了季弦歌的怀里,淡棕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没有发带的束缚,竟是也没有一点点的凌乱柔顺光滑

“小姐真是聪明~”花西楼糯糯的声音突然让季弦歌在大病微愈后感受到了屋子里的一点点炎热。

“花花啊~”季弦歌的手迅速的掐住了花西楼白皙光滑的手腕,花西楼的脉象平稳也是有武功之人的脉象,但是初遇之时也是已经知道花西楼是练武之人,只是当时那几个小喽喽让季弦歌看不出花西楼的真实水平。

可是花西楼好似并不在意季弦歌的这一动作,只是软软的趴在季弦歌的怀里和没有骨头似的。

“花花~小姐我,可是不相信一见倾心的~”季弦歌说着掐着花西楼的手腕上用了一点点的内力。

花西楼似乎感受到了季弦歌的功力,用于这股功力攻击力太强,花西楼只能回击,两顾内力同时在花西楼体内流窜。

季弦歌突然收回了内力,花西楼还是在季弦歌的怀里一动不动。

季弦歌抬起花西楼的下巴道:“你知道若是我刚才稍微一用力,你又不加以阻挡,便是会筋脉尽断的!”

“原来小姐会武功啊,那你可要保护奴家啊~”花戏楼将头埋进季弦歌的怀里,声音像是糯米糕一样,让季弦歌听不清出情绪亦是看不见表情。

“你可真好意思啊,你个大男人让女人保护你!”季弦歌抚扶头,对这只妖孽又说不出来的无奈。

花西楼突然抬起头,从下而上的仰视季弦歌,笑的无限妖孽暧昧:“小姐想让奴家怎么保护你啊~”

季弦歌突然灵光一闪,用手扶到花西楼的胸口,轻轻一挑,花西楼宽大的外衣顺着花西楼比女子还要娇嫩的肌肤滑了下来,只是胸前竟是有一块像是裹胸布的东西。

季弦歌咬着牙说道:“我说花花啊,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谁知花西楼一把抓住季弦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平坦的胸部随着花西楼的呼吸一起一伏,季弦歌没有定力的呼吸一滞。

“小姐,你说奴家是不是男子呢~要是这样还不相信,我们可以在床上试一试啊~”花西楼说着就一下子扑到季弦歌的身上将季弦歌扑倒在床上。

可能是一下子的撞击到了季弦歌身后的伤口,季弦歌低低的一声闷哼了出来。

花西楼一愣,道:“你的伤……弄疼你了……”

季弦歌一把推开花西楼没好气的说:“废话!你让我从背后砍一刀试试!”

季弦歌一边坐起来一边动动身子。

“小姐,你好生奇怪啊~还说要保护奴家,自己却是被人家弄得这么狼狈~”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花花,你也好生奇怪啊,救我的时机刚刚好~”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奴家可是一心想着小姐呢~”花西楼又攀到了季弦歌的腿上,可是却是小心翼翼的动作。

“想着我吗?”季弦歌的声音暧昧十足,手又是到了花西楼的胸前,想要扯开花西楼胸前的衣衫。

花西楼却是一手捂住了季弦歌的手道:“小姐,你确定吗?现在可是白天呢~”

季弦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怎么想确认一下花西楼胸前到底是什么?这么困哪啊!他到底在隐瞒什么?越是这样越觉得这个花西楼有问题!

“我说,脱你衣服怎么这么难啊!”季弦歌一手揪起了花西楼快要掉下去的宽松长衫。

这时门被推开了,苍蓝一手端着药一手推着们看着屋内的两个人。

花西楼被季弦歌拽着衣衫,两个人正以无限暧昧的姿势对望着。

季弦歌看到苍蓝,下意识的想要一手推开花西楼,确实被花西楼紧紧地抓住了手。

花西楼糯米糕一样的声音回荡在房子的上空:“小姐,为什么每次都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好事?下次我们要去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花西楼!”季弦歌恨恨的说道,一把推开花西楼,可是怎么也推不开!

季弦歌看着苍蓝,那个男子一脸温润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异常,心里更没有底了。

不知道刚才的话苍蓝听进去多少!

这个花西楼真是个麻烦的人,留在身边是福是祸?

季弦歌冷冷道:“放开我!”

“小姐,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凶奴家啊~”花西楼委屈的说道,一手将季弦歌揽进了怀里,手上的力道可能没有注意,有些大,碰到了季弦歌后背的伤口。

季弦歌痛得呲了一声。

一根银针直直的飞过来,花西楼放开季弦歌身子一侧,银针直直的扎在床头的木桩上。

苍蓝将药碗放到桌子上,然后走过来对这花西楼无声的说道:“你弄疼她了!”

“小姐,他是谁啊?怎么能这么欺负奴家呢?”花西楼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像要滴出水似的,“奴家可是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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