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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妾本温良-第96部分

小说: 妾本温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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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言再无话可说,只能听董氏的。
慕婉也不去管二房那边处理的怎样,他们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第二天,慕婉照常去瑞合祥。
刚进门,许管事就说:“有位景小姐在后堂等您。”
慕婉心头一沉,景雨霏来做什么?
赶紧到后堂去见景雨霏。
“雨霏,你怎么来了?”慕婉微笑着跟景雨霏打招呼。
景雨霏抬眼,眼底一片清冷之色,面上更是如覆了层寒霜。
慕婉愕然,雨霏这是怎么了?她好像没得罪她吧!
雨霏眼中 渐渐蒙起一层薄雾,冷声道:“李小姐,当初你为何不答应我哥的求婚?”
呃!这话从何说起,答不答应是她的事,难道每个向她求婚的人她都要答应吗?
“当初你若是答应了,我哥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要远走他乡。“雨霏的声音拔高了几分,眼中的恨意更深。
慕婉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责问。
“你既与我哥有意,又跟那崔家少爷纠缠不清,李慕婉,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是你毁了我哥,你是毁了他……”雨霏说道后面,已是激动不已。
慕婉哭笑不得,那日她豁出脸面去问景伯冉,可景伯冉是怎么回她的?好像该生气的人是她吧!
“雨霏,你先冷静一下,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景雨霏气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你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如果不是崔家从中搞鬼,皇上能给我哥指婚吗?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赐婚是崔家搞的鬼?慕婉惊诧,蓦然想到顺妃,难道真的是……
慕婉惊愕地看着景雨霏,不可置信地问:“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景雨霏气极反笑:“老太太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就是崔家为了断我哥的念想,才让顺妃在皇上跟前进言,给我哥指婚的,宫里谁人不知。”
慕婉脑子里仿佛炸起一道惊雷,震的她脑海一片空白,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哥已经走了,留下年幼多病的奕儿,留下年老的母亲,就是因为你李慕婉,我真恨,当初为什么要在哥面前说你的好,早知你是这种人,我一定拼命拼命阻拦我哥。”景雨霏擦掉脸上的泪水,愤恨地瞪了慕婉一眼,甩袖而去。
慕婉心绪纷乱如麻,愤怒如潮汹涌澎湃,冲击地五内俱疼。
崔俊喆,你好卑鄙!
慕婉豁然起身,大声道:“小六,备车……”
她要去找崔俊喆问个清楚明白,如果真是这样,她不会原谅他,永远不会。
自从瑞萱的书画斋开张,崔俊喆在绸缎铺呆的时间就少了,大多数时间都在金石坊。
慕婉坐了马车径直往金石坊去。
“你们崔掌柜在不在?”
金石坊的伙计有认得李慕婉的,赶紧去禀报少爷。
崔俊喆正在雕刻印章,其实他有一手精湛的雕刻技艺,只是不轻易动手,但这枚印章是要送给未来大舅子的,所以,他要亲自来雕刻。
听说李慕婉来了,崔俊喆忙放下手头的活,整了下衣袖,出去相迎。
李慕婉却是已经冲了进来。
崔俊喆见了李慕婉不由的一怔,好像不太对劲啊!她怎么很生气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怒意。
崔俊喆讪然一笑,拘了一礼:“李小姐……”
李慕婉死死瞪着他,她曾以为崔俊喆虽然沉浮商海多年,为人圆滑倒也不失为一个君子,谁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辛秘

李慕婉捏紧了拳头,强忍下心头怒火,沉声问道:“景大人和长乐郡主的婚事是你一手促成的?”

崔俊喆面带微笑地望着她:“你听谁说的?”

“你不用管我听谁说的,你只管回答是或不是。”李慕婉加重语气,冷声道。

崔俊喆找了把椅子,优雅落座,慢条斯理地说:“不错,是我求了顺妃给指的婚。”

他倒是坦白,神态自若说的那般轻巧,谈笑间便叫人生死不能。慕婉的火气直窜上来,瞪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竟不知堂堂金石坊的崔掌柜改行做起媒人来了。”

崔俊喆淡笑着:“偶尔为之也无不可。”

慕婉逼近一步,冷声责问:“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知道人家的心意如何,要你来安排?”

崔俊喆面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漆黑的眸子里神色甚为复杂,过了半响,才缓缓开口:“我为什么这么做,李小姐难道不清楚吗?”。

是的她清楚,一清二楚,只是醒悟的太迟。

慕婉努力调匀气息,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非你不嫁了?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和你,之前不可能,今后更不可能,我嫁谁都不会嫁给你。”

崔俊喆低眉苦笑了一下,缓缓说:“这么生气,真的是因为喜欢景伯冉么?”

慕婉懒得再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从此以后,只当陌路。

才走了两步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扯住。慕婉回头怒视着他:“你放开。”

他的眼神难得一见的严肃,深深看着慕婉的眼睛,说:“缘分这东西,一半是老天给的,一半是自己的福气。就算你和景伯冉有意,那又如何?他没有抓住机会,自己错失良机,怪谁?你若心中没有顾虑,十分情愿,为何景伯冉第一次上门求亲你不答应?可见你们没有缘分。”

慕婉已是出离的愤怒:“那又如何?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不想听他半句废话,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挣开,他的手如铁钳一般将她牢牢钳住,抓的她骨头都发痛。

他冷冷一笑:“怎么没关系,你李慕婉是我崔俊喆钟爱之人,就算你不嫁我,我也断不能叫你嫁给那景伯冉。”

慕婉气极反笑:“你这是什么道理?因为你在景伯冉面前自愧不如,你嫉妒他?”

“是,我嫉妒,我嫉妒他出现在你人生最艰难的时候,我嫉妒他有机会施恩与你,我嫉妒他可以轻易就叫你迷惑,但是李慕婉,请你好好想一想,你对他,是真心喜欢,还是想报恩?失去了他,你是不是就生不如死?”

他字字铿锵,敲击着她的心。

是真喜欢还是想报恩?她承认对景伯冉心怀感激,这样一个姿兰玉树般的男子,也很容易让人迷惑,她不讨厌他,甚至颇有好感,觉得他沉稳可靠,觉得他值得托付终身,嫁给他,对李家也有助益。不管是出于喜欢还是怀着报恩的心情,至少她不觉得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有什么委屈与不妥。

“你真觉得景伯冉就那么适合你吗?难道你不知道景家老太太原本中意的是段家的小姐吗?难道你不知道景家二夫人不喜欢你吗?你这么能干,你嫁过去,她的当家主母之位还能保得住?难道勾心斗角的日子你还没有过够吗?难道你不知道景伯冉的前妻是魏国公家的女儿,或许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那么我来告诉你……”崔俊喆把慕婉摁在椅子上坐下。

李慕婉怔怔地看着崔俊喆,他居然什么都知道。

只听他继续道:“魏尚书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还不是背后有魏国公撑腰,魏尚书贪没的银子,一大半都在魏国公手里,甚至,连你爹的死,也是魏国公和商人贾鸣一同策划的,魏尚书不过是个替死鬼。景伯冉早就疑心魏家有问题,一直暗地调查魏家,他的妻子身怀六甲,无意中发现景伯冉收集的证据,一时间急怒攻心,想要毁掉证据,景伯冉情急之下推了她一把,导致她早产,最终难产而死……”

慕婉已经完全惊呆了,没想到还有这些内情。

“景伯冉对妻子心怀愧疚,故而最终定案之时,他瞒下了证据,当然皇上并非那么容易可以欺瞒的,不过是念在魏国公曾为大晁立下卓越功勋,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一马。所以,景伯冉娶谁都没关系,唯独不能娶你,但他若是娶了你,魏家焉能不忌惮?景家老太太所顾虑的无非就是这点。”

李慕婉不住摇头,不敢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你还那么感激他,觉得他为你父亲伸了冤屈,报了仇,其实真正的仇人已经被他徇私了,知道了这些,你还想嫁给他吗?去做仇人之子的后娘吗?李慕婉,如果你还说你愿意,那么,我不阻拦你。”崔俊喆一口气道出他所知道的一切,然后静静地看着她,如果可以,他宁愿把这些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

李慕婉许久说不出话来,心里已是兵荒马乱,如果是真的,她简直无法想象,原来景伯冉一直在欺骗她。

今日瑞萱觉得身子不太舒服,头晕沉沉地,胃也不是很好,吃不下东西,老是作呕,故而起得迟了,又强打精神先料理了家中的事,才来铺子。

一进铺子就看见小六在跟伙计们说笑。

瑞萱奇道:“小六,你怎么在这?”

小六见大少奶奶来了,忙上前行礼问安,回说:“小的是送小姐过来的。”

瑞萱左右看了看:“那小姐呢?”

小六指指隔壁,笑道:“小姐在金石坊呢!”

瑞萱怔了下,旋即笑起来,慕婉居然主动找崔俊喆了,看来好事将近啊!

阿朱扶少奶奶进后堂去歇息。瑞萱道:“你去街头的糕点铺给我买两盒枣糕来。”

饭点的时候吃不下,这会儿觉得饿了,刚刚路过糕点铺,闻到糕点的香味,就动了食欲。

阿朱说:“小姐,您不是最爱吃桃酥吗?”。

瑞萱嗔道:“就不许换换口味?”

阿朱笑道:“是,奴婢这就去买。”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许久,慕婉木木地问。

崔俊喆看她失魂落魄地样子,无声叹息,说:“因为关心你,所以去查,很多事都属于机密,但雁过留声,水过留痕,总是有迹可循的。”

“慕婉,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有些小人,我只是不想你将来后悔,如果,为此你不肯原谅我,我无话可说。”崔俊喆以退为进。

为了打听这些事,他可是费了大力气的,若不是因为查到的真相太过让人震撼,他不会当机立断请顺妃帮忙,他会拿出高姿态与景伯冉争上一争,要赢也要赢的光明磊落,因为他从不是个肯轻易认输的人,他想要做成的事,从来没有失败过。

慕婉现在心里很乱,根本无法冷静地理清思绪。

“小姐,小姐……”小六子在外面喊她,听着声,很着急地样子。

崔俊喆去打开门,问小六:“何事?”

小六哭丧着脸道:“我家少奶奶不好了,请小姐和崔公子赶紧过去看看吧!”

慕婉大惊,也不顾上纠结景伯冉的事,豁然起身。走的急了些,脚底崴了一下。

崔俊喆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别急,我陪你一起过去。”

两人来到隔壁书画斋,一进铺子就听见里面传出干呕的声音,好像要把心肺都呕出来似的。

“阿朱,少奶奶这是怎么了?”慕婉进屋就问,只见瑞萱一张脸已经惨白惨白,脸上都是泪水,呕的都说不出话了,还在那里不停的呕吐。

阿朱哭腔道:“少奶奶说想吃街头糕点铺的糟糕,奴婢就去买了两盒,谁知小姐吃了一块就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那糕点有问题。”

慕婉见茶几上摆着一盒拆开了的糟糕,走过去,拿起一块闻了闻,又放进嘴里尝。

好像没有问题呀!

崔俊喆皱眉道:“不管怎样,我先去请大夫。”说着便走掉了。

慕婉让阿朱去倒一杯温茶来,自己帮瑞萱揉背顺气,试探着问:“你这样有多久了?”

瑞萱说不了话,只是无力摆手。

“你上个月葵水是什么时候来的?”慕婉又问。

她是做过母亲的人,当初她怀孩子的时候,也是吐的昏天暗地,没完没了的,别别提多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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