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妖后:下堂妻大翻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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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耳闻不曾亲见,今日一见之下居然是如此的诡异,看着林子里,不知道动用了多少而黑煞。
“走。”狠狠握了了一下拳,南宫玄翼一把拉起初夏,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飞速的在林间纵跃而去。
初夏没有说话,只紧紧的握住南宫玄翼的手,跟上,身后布满剧毒,他们定要在合围之势成立之前冲出去,哪怕前方布满了陷阱。
穿林过木,找准了方向,南宫玄翼和初夏犹如两道林间飞鸟,飞速的穿梭在密林之中,却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空气中挥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隐隐约约刺鼻而来,初夏经不住皱起了眉头,南宫玄翼很是清楚,那是黑煞腐蚀性的味道,越是吞噬的杂物过多,那种带点酸,带点刺鼻的味就会更重,现下他这里都闻的见,可见那蔓延的速度。
身后的气息越来越浓厚了,南宫玄翼的额头上出现了点点的汗珠,初夏回头看了一眼,那黑雾已经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了,照这个速度,这回他们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就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蓦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于是一把拽住正在拼命飞驰的南宫玄翼,把他拽到了地上,因为黑煞在地面的腐蚀性很强,所以南宫玄翼都是拉着初夏在树枝上飞奔的,谁知,她竟然把自己拉到了地上,真想怒吼,不料,初夏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把他一脚踹了进了地面的一个洞里,接着她也紧跟着滚了进去,就在她滚进去的瞬间,那个洞口的植物已经变成了漆黑的一坨了、、、、
初夏本还侥幸,让她发现了这么个地方,能够躲一躲身后的剧毒,谁知,这个洞像是怎么也没个底一般,南宫玄翼只好用手中那把划在石壁上,以减缓他们降落速度的长剑,都快被磨得剑头都没有了,这深洞却还像是没底一般。
初夏从一开始的惊慌,到一分钟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不断的估着时间,足足过了有五六分钟,两人才终于‘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此时,南宫玄翼搂着初夏的右手,以及握剑的左手,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且左手的虎口已经破了,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有温热的粘稠的血液流出来。
“初夏,你怎么样,没事吧!”没有在意自己,先问她。
“我没事,你做了垫背,我半点没摔着,你自己要不要紧?”初夏缓缓起身,黑暗对她的视线似乎半点影响也没有,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南宫玄翼的每个表情,手准确的拿起玄翼受伤了的手,然后,撕下自己的衣角,把受伤之处绑了起来,“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厄,没有,初夏,你看得到我?”南宫玄翼惊讶的问道,他身负武功都只能靠声音辨别初夏的位置,怎么初夏却像是根本看得到他一样?
“嗯!”初夏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知怎么了,她最近的身子很是奇怪,好像有一些什么变化。
“你试着看能不能自己起来,若是能动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南宫玄翼趁着与她说话的时候,早就把这不大的三丈方圆的地方,全扫了个遍,也发现了一处可能是通往外面的通道。
初夏苦笑着说着,不过却还是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动了动身子,感觉后背有点痛,估计是摔下来的冲撞力所致,好在骨头没事,否则就真的要坐以待毙了,不过他也不觉的此刻的情况好到哪里去,这么深的地方,落下来,不能出去,同样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早晚问题而已。
南宫玄翼从地上把他已经废了的长剑给捡了起来,走到墙边,用力的沿着某个位置画了一个圈,然后重复的加深加重那个剑痕。
初夏走近了一点,看着他的动作,不解的道,“你在做什么?你打算把山挖穿?”
南宫玄翼没有说话,觉得挖的印子够深了之后,立即把手中的短剑扔在了地上,这么深的洞一点都不像是天然生成的,但是挖得这么直,这么光滑,其中大部分地方都是石壁的构成,实在不像是人类能挖的出来,八成是哪只兽物挖的。只是看上去好久不用了。
初夏突然在地上发现了一些东西,看着那些东西,说道:“这是老鼠洞吧!你看那些是应该是老鼠屎!”
老鼠这种东西的适应能力实在非常的强悍,这么深的洞,它们却照样生存着。初夏想了想,既然有老鼠屎,那就一定有通往别的地方的路,不然这里什么也没有,老鼠早该饿死了。
所以当她发现,这整个圆洞间,只有一处地方是泥土之后,她就断定那里有出路,而且不会需要挖太深。
初夏看了一眼南宫玄翼他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
于是他一直退到退不了为止,然后快速的起跑,然后跳起来,两脚同时踹向那画圆圈的中心,顿时,发出一声闷响,一道光线就已经射进了地洞中,而南宫玄翼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一直冲进了那发出光芒的另一个山洞中。
初夏也惊呆了,顿时连滚带爬的跳进被南宫玄翼一脚踹开的新的世界,顾不上观察周围的情景,连忙扶起他问道:“喂,你没事吧?”
南宫玄翼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有些失望的蹙了眉头,以为有光线,有空间,就有出路,却原来竟然是个天然的地底钟乳石山洞。
那些发出光芒的,正好是形成各异的钟乳石柱体,还有很多稀有珍贵的宝石,几乎铺满了地面,足以晃得人眼睛发花,倒垂着的粗壮石柱下面,是一汪绿水,水面碧绿的可怕,虽然他们都都渴得很,但是却不敢私自去喝那个水。
两人分别看向四周,从无缘无故的陷落到那个地洞,再到找到这里,若按照一般的古装武侠剧的话,那就是主人公要有奇遇了,但是初夏却觉得他们的死期真正敲定了。
因为这是一个巨大的洞穴的最中间,也就是说,是个主洞,在这个主洞的四面八方,还有不下数十个的山洞,其中每一个都可能通向外面,也可能每一个里面都会有更多的分叉,再说明白一点,就是他们很可能走到死也走不到外面去,而他们两人身上所有的干粮,省着吃的话,也最多只够维持吃五天。
五天之后,他们该怎么办?
“南宫玄翼,我们这次估计死定了。”初夏环视了四周一下,有些泄气的说道。
“怕什么,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南宫玄翼听到后初夏的话紧皱了一下眉头,接着狠狠的搂了搂初夏的腰,无比冷酷嚣张道。
虽然很反感他的色狼手,但是南宫玄翼此刻的话,却是给了她很大的动力。被兄弟残害他都能振作自己,初夏当然也不能自暴自弃。
思索间,南宫玄翼再度站了起来,对着初夏说道:“把你身上的披风给我!”
初夏不明所以,但还是脱下了身上的狼皮披风,递给了南宫玄翼,只见他把披风铺展到地上,开始把旁边地上的大大小小的宝石给放进披风里。
初夏看着他的动作,惊讶的道,“我们出去的路都没找到,你拿这些宝石准备干什么呢?”
“我们一人一个山洞,开始找出路,有岔道的地方,就用这些宝石做标记,我们绝对不能死在这个地方,顺便找找别的地方可有吃的东西,我们的干粮不够维持太久的,这里有老鼠的痕迹,就一定会有吃的东西,哪怕果子也可以。”南宫玄翼一脸镇定的表情,让初夏看了有些动容。
“对,绝不能死在这里。”初夏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她猛的站了起来,也学着南宫玄翼的样子把宝石都包裹在了披风上。
两人一南一北各自选了最边沿的一个洞,开始探险了。
这一探,就是三天。
三天内,他们无功而返了无数多次,所有的洞都错综复杂,相互交缠,似乎怎么也都在迷宫中转圈,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幸亏了有那些宝石,使得他们还能找到回来的路,然而随着寻的时候越长,他们的心里也越觉得无望,好在在干粮吃完的最后一天里,初夏找到了一颗结满绿色果子的低矮小树。
那果子并不像一般小说里形容的那么好吃,相反,非常之苦涩,几乎难以下咽,但是这果子却是最起码能保持他们活下来的希望。
搜寻出路的行动还在继续。
就在这样,每天都在带着新的希望,却有迎来新的绝望中煎熬着,渡过着。
山洞里没有日月,初夏只能大约估摸着,他们在这地洞里起码待了快有十天的时间,在这十天里,若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对南宫玄翼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有些不同了,不能否认,这么多的日子里,若非有南宫玄翼的鼓励和相伴,初夏她自己也不知道熬不熬得下来,毕竟在她的世界里,幽禁感是种很令人发狂的感觉,她讨厌被困在一个地方。
就这样,当果子也全部吃完,两人都不得不放弃的关头,希望却在此时,终于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最后一个山洞的最后一个岔道了,无论是对南宫玄翼而言,还是对初夏而言,这都是最后的希望,也是最后的绝望了。
然而此刻在他们的心里,其实已经是绝望大过希望了,毕竟搜寻了百八十个洞,每个洞中又有数十条的分洞,可以说,经过这么多天的一条一条的走,一条一条的探,他们几乎不下穿行了几千个洞穴,走了不下上万里路,每天总是稍稍合下眼,就再度开始踏上搜寻之路,一天只有当累的不行的时候,才会折返那主洞,彼此碰头,相互交谈几句,然后再度抓紧时间合眼睡觉。
而也是在这样的封闭的空间中,初夏才知道,有个人作伴在此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否则的话,这样静寂的听得到石乳滴下来声音的空间里,她连一天都呆不下去,更别提这么久了,而正事因为看到了南宫玄翼的百折不饶,努力搜寻出路的行为,才使得她自己也打起精神,给自己鼓气,告诉自己不许放弃。
这是最后的一个山洞了,初夏进洞前就紧张的不行了,情不自禁的主动握住了南宫玄翼的手,南宫玄翼没有看她,但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此刻他的内心不是没有挣扎,他的内心也有着跟初夏一样的害怕,害怕这条洞的尽头也是封死的绝路,若那样的话,他们就真的只能认命的死在这里了。
“其实我挺高兴的,跟你在这个洞里,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南宫玄翼说着话的时候,眸子没有看着初夏,听到出来的他的嗓音有着异样的变化。难道他绝望了吗?这个一直陪伴着他的刚毅,霸道的男人也会发出这般透着凄凉的嗓音!
“我真不该去找你的!”只听到他有嘟囔了一声,一个硬拳打在了岩壁上,只有沉沉的一声闷响。
这个自大的男人开始自责了,他认为他们走不出去了,不可以!没有自信的表情不能出现在他的脸上,那不是他应该拥有的表情。
初夏看着颓废的他,心中有些不忍,那个坚定的说着’决不让她死在这里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初夏猛的一拍他的肩头,娇怒道:“你也知道啊!让我呆着这种破老鼠洞里,你还好意思说,现在你必须把我带出去,要不然给你没完,听到没有南宫玄翼!”
南宫玄翼专注的看着初夏,在这不知岁月变化的空间里,这么多天,两人节衣缩食的共患难着,在夜里,从最开始的各睡一边,到后来的自己睡到她不远处,再发展到与她背靠背睡在一起,初夏她并没有抗拒过,显然也是默认他的靠近的。
这些天里,他们彼此都消瘦了很多,随着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他能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