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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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斜的躺着,有些昏黄的眼掩住了精明与犀利,听到晨兮的脚步声,抬起眼眯着缝看向了晨兮。
晨兮上前数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孙女给老夫人请安。”
“请安?”秦氏淡淡的扫过晨兮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敢。”
晨兮露出诚惶诚恐之色:“老夫人这话可折煞孙女了,孙女有什么让老夫人不称心之处还请老夫人示下,孙女这就改去,决不敢让老夫人生气。”
“哼。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晨兮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般,竟然不停地磕起了头,那磕头声咚咚直响,把春儿的心一下揪了起来,连忙也跪在一边拼命的磕起了头来。
秦氏一见讥嘲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往死了磕?你们倒是全了主仆的恩义,倒是显得我不近人情似的。”
晨兮听了大气不敢出更是不停的磕起了头,那此起彼伏的磕头声让秦氏没来由的心头一颤,她本来是想借机惩罚晨兮的,可却没想到还未等她说话,晨兮来了这么一手,这到底是想将她一军呢?还是真的害怕了?
一时间让她有些捉摸不定,她转了转腕间的佛珠,眼珠子不停的转着,要是让晨兮就此起来吧,她于心不甘,可是不叫吧,要传了出去,倒是显得她苛待孙女了。
一旁侍候的紫娟十分机灵的看出了秦氏的心思,连忙道:“老夫人,今儿是观音日,往年您都要在观音前磕一百个头以示虔诚的,奴婢怕您身体吃不消,不如让大小姐替您磕这一百个头,以全了大小姐的孝心如何?”
秦氏听了遂冷冷道:“别磕了。”
“孙女不敢,孙女不能在老夫人面前尽孝却惹得老夫人生气,孙女诚惶诚恐…。”
“哼,让你别磕了你还磕,你这不是忤逆是什么?再说了没听紫娟说么,你这么想磕,一会替我去观音像前磕,也全了你的孝义。”
晨兮连忙直起身子垂泪道:“这又是孙女错了,老夫人体贴孙女,孙女却只知道全了自己的孝义而陷了老夫人不义,孙女愿意跪在这里听老夫人训斥,等老夫人训斥完了,孙女再去观音像前磕头。”
秦氏本来只是不让晨兮磕头又没说愿意让她起来,见晨兮这么说,她倒是正中下怀,于是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的太师椅上慢慢地坐了下来。
晨兮心头一恨,这分明是要惩罚她,秦氏已然坐到左边太师椅上了,难道她还能对着空榻跪着么?偏偏秦氏没有让她起身,这就是让她膝行到太师椅前尽孝去!
她咬了咬牙,低垂着头,将眼中的戾气收敛怠尽,膝行了十几步来到了秦氏身前,然后一动不动的跪着。
秦氏见晨兮这般乖巧心情无端的好了些,淡淡道:“你可知道今日叫你来是什么事么?”
“孙女不知,请老夫人示下。”
“哼,你做的好事!”秦氏越想越气,拿起了椅子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向了晨兮。
“咣啷”一声茶水溅了一地,一大半的水都泼到了晨兮的身上。
她身体摇了摇,仿佛受了惊吓般,眼微微下垂,掩住内心的愤怒,这是给二姨娘找公道呢!报她上次把茶泼向二姨娘的仇!
水慢慢的浸透了衣服沁入了她的肌肤,刚才汗湿的身体被冷风吹过后就有些发凉,这时茶水一泼后,身体更是冷了…。
晨兮身体一颤,牙关紧紧的咬着,心中暗道千万不能倒下,一定要支撑到该做的事全做完了才倒下,这样才有意义,否则这一切苦就白受了。
“孙女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老夫人这般愤怒,请老夫人告之,如果是孙女的错,孙女一定改正。”
“如果?这是什么字眼?难道你以为是我冤枉你不成?”
“孙女不敢…”
☆、第二十五章 打得头破血流
“哼,不敢?我看你敢得很!连纵容丫环勾结外男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说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你才多大?你还要不要脸?”
晨兮脸色变得苍白,摇摇欲坠露出委曲泣然的表情:“老夫人这话真真是冤枉死孙女了,孙女外祖是大儒世家,从小教育孙女德行言表不可僭越一丝一毫,这一言一行都谨小慎微,如何敢做出这等为知廉耻之事?里面定然有所误会了…。”
“误会?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秦氏脸一板对紫娟道:“去,把华儿那个死丫头给我带来。”
春儿担忧的看着晨兮,晨兮微微摇了摇头,眼看向了外室。
须臾华儿被拉扯着进来了,她一见到晨兮立刻如见到了救星般哭求道:“小姐,救救奴婢啊,救救奴婢,奴婢冤枉啊。”
春儿听了心中一恨,这个华儿,平日里倒是机灵,还对她挑鼻子挑眼的,关键时刻怎么如此糊涂?这对着小姐求救,置老夫人于何地?难道是说老夫人处事不公么?这不是挑唆老夫人与小姐的矛盾么?这一刻,春儿情愿华儿死了算了,真是个祸害!
晨兮不动声色道:“华儿,你有什么冤屈向老夫人细细道来,老夫人定然会为你作主的。”
华儿也是个聪明的人,只是刚才一时情急才糊涂了些,听了晨兮的暗示立刻挣脱了两个粗使丫环的束缚,冲到了老夫人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拼命磕着头道:“老夫人慈悲啊,奴婢被人陷害的,求求老夫人替我伸冤啊。”
“陷害?”秦氏眼神一厉,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有多大的本事,值得人陷害你?”
华儿一愣,连哭带泣道:“奴婢。奴婢…。”她哪说得出来,怎么知道谁要陷害她?可是这无妄之灾为什么落到了她的头上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急,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要说得罪,她也就在前几日得罪了如琳小姐,对,一定是二小姐,她抬起了唇就欲出口,待对上秦氏阴阴的眼神,想说的话立刻缩了回去,二小姐是谁?是老夫人的心头肉!要是她这么说,别说什么冤枉不冤枉了,就算真冤枉了,老夫人都不会饶过她!这主子设计害奴婢传了出去,二小姐不是名声毁了?老夫人这个心狠手辣的说不定立刻杖毙了她以封了众人的口!
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办?难道她就这么等死么?一时间她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她急切的看向了晨兮。
晨兮在这路上已然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原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来是卸了她的臂膀二来是打了她的脸,只是设计的人却不曾料到华儿却并不是她的心腹,但华儿却也不得不救,不救的话,寒了下人的心不说,就算这种事传了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利,而更为可恶的是还会连累林氏,要是由人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说不定还会传出什么更加难听的事来…。
原是怕华儿一个冲动将如琳说了出来,见华儿还不算傻到极致,晨兮稍微定了定神:“老夫人,这华儿虽然说是个丫环,但平日里倒是牙尖嘴厉的,怕是得罪人而不自知,不如将相关之人叫了来问个清楚,也好让华儿心服口服。”
秦氏看了眼晨兮,冷笑:“让华儿心服口服?我看分明是让你心服口服吧?好吧,既然要心服口服,那么就让事实说话!”
晨兮低着头不说话,却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秦氏轻蔑的眼神扫过了她的脸后,对紫娟使了个眼色。
紫娟立刻走了出去,不一会带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身高不足五尺,一身寒酸之模样,神情更是透着猥琐,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一对小眼珠子不断的打量着房中的摆设,待看到紫娟之时,立刻露出了色迷迷之色。
他讨好地看着紫娟,点头哈腰道:“小姐…。”
紫娟被他这么一叫,顿时小脸胀得通红,斥道:“混帐东西,胡言乱语什么?今日之事要是你说得不清不楚,立刻送你去府衙去,让你不死也剥层皮。”
那男子听了浑身一抖,立刻按捺住了色心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如背书般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与您屋里的华儿是郎情妾意两情相悦,花前月下结下盟约还望小姐成全。”
秦氏一听气得猛得一拍桌子怒道:“什么东西跑将军府里来胡咧咧了?什么郎情妾意?你们这叫私相授受!简直该打!”
那男子一听急了:“老夫人您这就不对了,您这叫棒打鸳鸯,横刀夺爱,仗势欺人!这是乱人姻缘,将来死了要进阿鼻地狱的。”
这一下把秦氏气得,豁得一下站了起来,猛一拍桌子“:混帐东西满嘴喷粪!你不是说我仗势欺人么?今天我就要你看看我是怎么仗势欺人的!”说完对着紫娟道:“紫娟,叫人把这个混帐东西打了出去!”
紫娟听了立刻就要应了,晨兮一见大急,这个男子口口歪理声声挑衅分明是有意激怒秦氏!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让华儿私相授受之事既成了事实,他倒是被打了出去,最多受些皮肉苦,但华儿却惨了,非得被乱棒打死不可!打死了华儿倒也罢了,这盆脏水那是怎么也沷在她身上了。
她立刻扯了扯华儿,华儿立刻从刚才的惊呆中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次如果被坐实了,那命就没了,当下疯了似得站了起来,冲着男子扑打起来,一面打一面哭喊:“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我认都不认识你,又如何跟你两情相悦?更哪来的花前月下?你这个害人精,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
那男子被打得呲牙裂嘴,一面躲还一面叫嚷:“华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我之间情意深长,早就在数月前花前月下定下终生,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怕什么?不就是怕老夫人责骂么?你不是说一切有小姐作主么?小姐可是嫡小姐,她说一句还不比老夫人说话管用!要知道这将军府可是大小姐亲爹的,老夫人不过是…。”
春儿一听这还得了,这男子真是太可恶了,不但陷害华儿,还挑拔大小姐与老夫人之间的关系,这谁不知道老夫人其实是将军的继母?要是真让这腌臜的东西把这句话说出口,那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事实都会变成板上钉钉了。
想到这里,她想也不想,拿起了一把凳子狠狠的甩向了那男子,骂道:“什么腌臜的东西,敢在将军府里撒野!”
春儿这下手是狠的,只一下把那男子打得闷了,立刻血流如注,倒把华儿吓了一跳,往后不禁退了数步。
那男子头上一疼,手一摸发现血流如注,立刻装死地叫道:“将军府杀人了,将军府杀人了…。”
说完扑通一下装晕倒在了地上。
秦氏气得全身发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晨兮厉声道:“随我进内室!”
☆、第二十六章 杀人灭口
到了内室,秦氏再也忍不住地指着晨兮的鼻子破口大骂:“这就是你大儒世家的风范?这就是你管教出来的人?私会的私会,撒野的撒野,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晨兮跪在地上,低声道:“老夫人息怒,听孙女一言。”
“听你一言?你就说出个花来,也难以服众!”秦氏气怒的瞪了眼晨兮,见晨兮抬起头欲说话时,立刻打断:“好,既然你这么说,我要是不让你说你必会暗中忌恨于我,你倒说出个一二三来!”
晨兮先是讨饶道:“孙女不敢。”随后见秦氏并无任何表情才接着道:“父亲马上英雄,行得是仗义,坐得是风骨,一身傲气立于天地之间,就连圣上说起父亲都是敬重有加。父亲曾言此生戎马尽献君王,只要君有所使,哪怕阖府全然出动不惜生死!以至于全府上到主子下到奴婢全然以此为一生追求,全府的奴才们更是以府为家,以将军府为荣!可是今日这般小人竟然敢在将军府里信口雌黄,如此猖狂,如此无礼,这不是从心底蔑视将军府么?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