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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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菊儿在房外轻声喊道,“门外有个二夫人要见您。”
“都给我滚开,不见。”孙氏心中恨极,疯狂的将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摔个粉碎,低吼道。
“夫人。”菊儿有些委屈,“那位夫人说她是顾家的二夫人,已在偏厅候着了。”
顾家?
整个泉阳城只有一家!
孙氏一愣,理了理略微凌乱的发丝,面无表情的开门,“请她进来。”
孙氏走到偏厅,一个妖艳的女子等候在那,看见自己走进来也不打招呼,反而不客气的打量着自己,眉宇之间是倨傲之色,微微抬起下巴,“你就是孙氏?”
“我似乎并不认识夫人。”孙氏勉强扯出笑容。
“没关系。”紫嫣把玩着茶杯的手蓦地停住,眼中有着阴暗,“你只要知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行了。”
“奴家听不懂夫人在说什么。”孙氏眯眼,长长的睫毛遮住眸中的神色,“奴家从未与人结仇,更未有敌人。”
“萧家少爷被迫休了结发妻,却又不死心处处纠缠。”紫嫣侧目,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原来都是空穴来风啊!”
“你——”孙氏身子一僵。
字字如刀,戳着孙氏的心窝子,想到先前萧子钰酒醉之时声声喊着‘润玉’,妒恨简直要片片割碎她的心,指甲不知不觉的刺进肉中,孙氏却无知觉,恶狠狠地瞪着紫嫣,勉强压住气闷,孙氏冷声道,“夫人若无事,请回吧。”
说罢转身就要走。
☆、第32章 八竿子的姻亲姐妹
“等等。”紫嫣想起临行前姐姐的吩咐,根本就没有想到孙氏竟然能沉得住气,顿时急了,“你不想对付她?不想夺回你的相公?”
“她是顾夫人。”
贫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一句话道尽无奈,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顾家背后的势力,她得罪不起。
“她不是。”紫嫣脱口反驳,冷声鄙夷道,“老爷子让一个名声败坏的贱妇进门。”
“什么?”孙氏微微惊诧,顾家并没有承认那个女人?
她以为——
“顾家不会承认她。”紫嫣倨傲的重复,自己和姐姐亦是出身豪门贵胄,亦得屈居妾侍之位,那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怎么配?
“我只是商户之女。”孙氏面上蒙上一层阴暗。
“我们可以合作。”紫嫣缓声道,勾唇一笑,“我的表叔是周定坤,算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自然要和妹妹好好亲近一番。”
“姑丈?”孙氏一愣,是那个周家?和顾家实力相当的周家,孙氏的笑容顿时变得真实了几分,亲近的拉过紫嫣的手,“原来是周家姐姐,不知者不怪,妹妹方才失礼之处姐姐千万不要怪罪啊。”
“怎么会,是姐姐没有说清楚。”紫嫣也笑道,“还有清平姐姐也来了,咱们姐妹三人离得近,以后也得多多走动走动才好,前些日子我和清平姐姐过来时,听爹爹说表叔已经被调到江南任两广总督,高升指日可待啊,还是表婶有福气啊。”
“真的吗?真是个好消息呢!”孙氏惊喜的道,连忙夸赞,“家中还没有收到消息呢,还是姑丈好才华啊。”
“年后调令就下来了,爹爹说的消息没错的。”紫嫣也是欢喜,转而想到什么,瞬间变得阴郁,“只是我和姐姐在府中处处受制,连个奴才都不将我们放在眼中,实在可气。
孙氏愕然,“周家姐姐地位尊崇,何须怕她?”
“爷的心在她那。”紫嫣咬牙,眼中闪过一层阴鹜,“也不知那贱蹄子究竟给爷施了什么媚术。”
“何止顾大人?”孙氏忍不住道,“若不是婆婆压制着,只怕那个女人早就进了萧家门,妹妹就更没有容身之地了,哪知迷惑不得相公,转而去迷惑顾大人,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啊。”
“那是自然。”两人对视,了然一笑。
紫嫣走后,孙氏招来心腹,“你去乡下帮我办件事情。”
****
“主子。”赵老二躬身,面上有一层欣喜,“咱们这边的消息放出去后,孙家布庄的生意大受影响,果然是大快人心。”
“小心着些,小心孙家那些人狗急了跳墙。”段小五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指骨扣了扣桌面。
“属下会留意的。”赵老二点头,想了想又道,“这些天订购蓝印花布的客人越发的多,尤以京城贵人居多,咱们是不是考虑在京城……”
☆、第33章 用老娘的钱给庶弟捐官?
段小五凤眼微咪,扫了一眼抽屉,想了想然后摇头,“不妥,那边人生地不熟,况且没有根基很难。”
况且——
京城那边形势不定,她最怕的就是给人背后放了冷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老二走后,段小五重新拿起桌上的书信——本家快马加鞭送来的家书,顾青彦查案子不在,顾四儿直接就送到她这来了,段小五想也没想的拆开了,却大吃了一惊,来信的是忠勇侯爷,也就是顾青彦的老爹,字里行间没有半点关心,倒是急着问银两什么时候送到,他二弟弟正急等着银两疏通关系,也许年后家中就多了个从五品翰林院侍读,以后也能多多照应顾青彦云云。
无耻!
段小五看了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多么理所当然的语气,难道只有那两个是他的儿子?堂堂的忠勇侯府竟落魄到打起了嫡子置的家产的主意?段小五直接将顾四儿叫过来,劈头就问,“爷的家业可属于侯爷府?”
“全是爷自己置办下的。”顾四儿挺直了腰板,正色答道。
“好,你下去吧。”段小五挥了挥手,“挑些有意义的礼物给老太爷送去。”
“那银两?”顾四儿皱眉,还送礼物·?
“没有。”段小五手一停顿,想了想有问,“你可知何为有意义?”
想到顾青彦鄙夷厌恶的说道本家的一群贪得无厌的小人,段小五心中冷笑,就算想要吸血,也得看吸谁的,想要拿着她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去败,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小的不知,夫人明示。”
“找个吉祥意义的花样送到赵二伯那印块儿花布吧。”
“……”
顾四儿无言,往年的五千两直接换成成本不到二两的,夫人果然好算盘。
夜晚,夫妻二人照例说起了悄悄话,段小五装作不经意的开口,“本家来信了。”
身边气息倏地变得紧绷,“说什么了?”
“要给二弟弟捐官,急等银两疏通关系。”说的比云还淡,比风还轻。
沉默。
“我派人给老爷子送了一块儿上好的蓝印花布当礼物了。”
继续沉默。
“喂,好歹市价也是五百多两银子呢,也不便宜呢!”
沉默、沉默、更沉默。
段小五忍不住申辩道,“我和你说,要银子我可没有,老娘又不是开钱庄的,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儿子,凭什么捐官让老娘给拿银子?”
倏地,段小五被拥进一个热烈纯男性的怀抱中,男人气息灼热而颤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段小五打好腹稿的吵架被撞得烟消云散。
没有吵架?没有拌嘴?没有不悦?
段小五眨了眨眼睛。
☆、第34章 后院内宅的势力
与段小五这边的顺遂相比,紫苑简直可以用冷清来形容,下人们很懂得捧高踩低的道理,连个人影都很少见,紫嫣皱着眉,反复的戳着桌上的饭菜,越发烦躁,“一个地位低贱的下等人,凭什么巴着爷不放?姐姐你只会说再等等,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只怕那个践人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了。”
“你什么时候能定定性子?”清平端坐在**榻上温温和和的开口,抬眼,“你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和孙家妹妹商量好了?”
膝上有个檀香木的精致木盒,打开来,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绣工繁复的鸳鸯香包,大红色喜气的缎面,绣线勾勒的鸳鸯栩栩如生,清幽的高山小茉莉的淡香与檀香交织,闻起来异常的舒服。
“姐姐放心。”紫嫣怒气稍减,吁了一口气,哼道。
清平的手指反复的摩挲着手中的茉莉香包,眼中笑意更深。
****
段小五正兴致勃勃的计划今年的捞银计划,却听到下面的人来报,泉阳城的几家夫人相邀上门拜年,段小五不好将人推之门外,连忙叫人招呼进来。
比起男人在官场、商场上的争斗,内宅夫人们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上次推销蓝印花布茶会听闻一个聊得来的夫人讲,泉阳城原本有个县衙文书的夫人,从乡下来的,斗大字不识一个,仗着娘家有点产业给男人捐了个小官,来到县城后泼妇本性越发见长,这些个女人哪有善茬呢?排挤的她回家就痛骂夫君是个窝囊货,有次得罪当时的县太爷夫人,没出三天,那个文书犯了个错误就被停了月银回家反省去了,明面上没说,也就和革职差不多了,段小五听后冷汗涔涔。
段小五没有太多耽搁,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去偏厅了,刚进门,段小五的脚步顿了一顿,恢复常态上前打着招呼。
有几位是她熟识的,孙氏和紫嫣、清平竟然也在其中。
段小五暗忖,这两个侍妾从来了之后几乎成了隐形人,行事低调的让段小五几乎忘了有着两个人了,还有孙氏,不是讨厌自己至极吗?她会来,看起来和大家十分聊得开。
紫嫣见到段小五进门眼也没抬,懒懒的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倒是清平温温和和的站起来给段小五行了一个礼,极为恭敬,“姐姐来了,我和紫嫣妹妹在房中十分憋闷,就来凑个热闹,姐姐您不会怪罪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嚣张霸道的段小五自认为可以更嚣张的打回去,可是这笑意盈盈的段小五还真没了办法,扯出个笑容,“当然不会,随你。”
几位夫人见段小五进门,连忙站起身笑着打招呼,说着吉祥如意的过年话,其中一个李夫人说话极其爽利,笑道,“我还寻思着送个稀罕物件送过来,听说这香囊补气安神效果最好,今儿一瞧,姐妹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啊,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位李夫人夫君是县衙的文书,上次和段小五聊得来的几位之一。
☆、第35章 莺儿委曲求全
段小五接过大红色的香囊,上面绣的鸳鸯栩栩如生,缕缕幽香沁人心脾,这做工繁复,怕是不便宜,惊喜道,“竟是小雏菊的香味,让姐姐费心了,姐姐肯来,妹妹就高兴万分了,还带什么礼物?”
“我们要是空手上门,你这小财迷能让人安生了?”一旁的赵夫人挤眉弄眼笑道,将自己手中的香囊也递上来,眼神扫了一眼紫嫣清平两人,偷偷小声的凑在段小五耳边,关心道,“听闻妹妹府上进了新人,妹妹可受了什么委屈?”
“姐姐放心,”段小五老神在在,夏湘早就将顾四儿敲打下人的事告诉她了,只怕两个光杆司令弄不出什么幺蛾子。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你防备着些。”赵夫人蹙了蹙眉。
一会儿聊下来,就连孙氏、紫嫣和清平也送上来同样的绣工繁复的香包,孙氏今儿到没有刺人的言语,低眉顺目的聊着,像是从未有过不愉快似的。
这时,夏湘走进屋凑在段小五耳边小声道,“夫人,外面有个自称表小姐的姑娘,给您拜年。”
声音虽小,段小五身旁几位夫人和孙氏都听得真切,段小五想了想,“让她进来。”
孙氏垂眸,嘴角掀起一个弧度,笑容并未直达眼底。
莺儿走进屋,一身月牙白的衣衫,半月不见,下巴尖尖,更显得楚楚可怜之色,眼神扫过众夫人,看到段小五扑通跪在地上,眼泪簌簌而下,甚是哀怨,“堂姐,莺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堂姐你就原谅莺儿这回可以吗?”
屋中笑谈声蓦地停了下来,静的连根针掉地也能听见,段小五气的胸膛起伏,脸色骤变。
莺儿语义含糊不清,十分委屈的样子,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