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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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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是这样?胤禛皱着眉看着岳茗,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总之她的要求他是做不到了,但看着她成亲他也做不到。不过,这不要紧,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胤禛似笑非笑,听着岳茗各种动怒时特有的倔强语气,还有她实际在吃醋但是绝对没说出口的心情。

“你查过底细了?不愧是贝勒爷,做事雷厉风行,查底细当细作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岳茗接着说,仿佛这时候不激怒胤禛也对不起自己了。她怒目看向胤禛,心想这时候要强了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岳大小姐身世如此惊人,居然沦落风尘,爷是心疼你。”胤禛换了一副玩味的语气,眼中还有无尽温柔,他的手背轻轻擦过岳茗的脸,好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稀世宝物。

“不用你心疼,你心疼你家大小福晋还来不及。贝勒爷这么着急赶回来苏州,福晋不生气吗?”岳茗是想嘲讽他,说出口还是醋味大增。

“她不生气。我倒是很生气。不过看到茗儿吃醋,还是很难得。”胤禛看到岳茗吃醋,就莫名心情好。

爷,您是演技派。您不得奥斯卡影帝那一定是评委瞎了眼。居然真的可以立刻温柔复刻版附身,附得如此不留痕迹,简直是无缝连接。胤禛,你好样的。别给我装温柔,沦落风尘?你忘了谁强了我?谁为你吃醋,你赶紧回家少来这里吃干醋才是。岳茗都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她伸手准备给胤禛一巴掌,以解心头只恨。

但她的动作早就落在胤禛眼里,他拦着岳茗的手,岳茗又上了另一只手,一样被挡住。胤禛抓住岳茗的手腕,反扳到岳茗的背后。岳茗仰着头离胤禛很近很近,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就近在咫尺,让胤禛忍不住想吻上去。可想到刚才她竟然这样亲吻过别人,他手上加大了劲道。

“疼吗?”胤禛轻声道。

“不疼!”岳茗咬牙切齿,绝对不服软。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折磨她。

“真的不疼?”胤禛笑了,“那就让爷好好疼你。”这个疼字,他可以咬得极重。岳茗不寒而栗,但又有点小期待。原来自虐和被虐都是可以上瘾的。

“放,开,我。”岳茗一字一顿。但她的怒气在胤禛看来才是最有趣的部分。这待宰的羊羔,还在垂死挣扎,实在不能更好玩了。

“放开你,怎么帮你预习洞房花烛?”胤禛在岳茗耳边说道,岳茗死活挣脱不开,但被胤禛这样的温热气息挠的心痒难耐。

“不是你的洞房花烛,谁要和你一起预习。你什么毛病!”岳茗惊呼道。这人不仅病了,病得还不轻。

“是病了,为你病的。病得还不轻。”胤禛笑起来很明媚,但心里却是一片黑暗。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还真是病的不轻。

是病了,还是神经病,精神分裂症。岳茗觉得自己也快要精神分裂了。

“我不喜欢男人。”岳茗挤出个难看的笑。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喜欢。”胤禛笑得更加好看,“我也不喜欢女人。所以你不觉得天下之大,只有我们最绝配?”

【神逻辑。

“不觉得。”岳茗眯着双眸。再怎么也不能和他配。

“嘴硬没关系,有你服软的时候。”胤禛放开岳茗的手,看她还能往哪里去。岳茗左顾右盼了一下,逃走好像真的不太现实。她脑海里上演的是电锯惊魂,但胤禛脑海里上演的绝对是玉蒲团。

胤禛笑道,“不跑?你确定?你有反抗的自由。我绝不拦你。”

岳茗心想,这算哪门子自由,哪本字典的自由这样诠释?拜托四爷你赶紧换本字典,康熙字典已经不能与时俱进了。

岳茗边想边往后退,胤禛看着她就步步逼近。

不知道为什么岳茗就觉得往角落里退比较安全。然后她就撞上了身后的书桌。这桌子抵在墙角,正对着窗户。岳茗手扶着背后的桌角,那眼神犀利又绝望,很像负隅顽抗的小野兽。

胤禛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倒在桌子上,“这地方不错,你挑的很好。”

你大爷的,谁要挑桌子!岳茗还想蹬他两脚,却一早被他托起腰肢,双脚离地。胤禛强迫她双腿分开跨在他腰间,整个背部都躺平在桌子上。

胤禛的一手扯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向下移动,寻找她的敏感处。岳茗原是想开口骂他,却又不自觉成了低吟和喘息。这该死的愉悦。

“说你要我。”胤禛再次压在她身上,声音低沉道。

“不说,让我起来!”岳茗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把桌上一应物件打翻在地上。这动静实在太大,惊动了屋外的人。

不远处立刻传来了脚步声,门外有人问道:“姑娘没事吧?”

岳茗咬着唇,思索着要不要找人来救她。胤禛看她的样子,不禁加快了手上探索的速度,让她的身体已经从干涩变成了湿润……

 27床戏是桌戏

不远处立刻传来了脚步声,门外有人问道:“姑娘没事吧?”

岳茗咬着唇,思索着要不要找人来救她。胤禛看她的样子,不禁加快了手上探索的速度,让她的身体已经从干涩变成了湿润……

“你可以喊人来救你。”胤禛轻声道。

这个时候怎么让人来救?!让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吗?还是在成亲的前一天?!岳茗原本想求救的心黯淡了下去。

岳茗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道:“没事,摔了点东西。”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胤禛满意地看着她。

“乖茗儿。”他低声道,全然把她当做自己的宠物一般爱抚。胤禛将寻幽探秘的手指抽出来,

轻轻揉着岳茗的敏感处。他特别享受看到岳茗欲罢不能的表情,这销魂的神情让他更加热血沸腾。身体的某处早就渴望她的身体。

“不要这样。”岳茗有些难受,说不出的难受。身体有火在燃烧,就是浇不灭,声音也因此变得暗哑。

“不要怎样?”胤禛亲吻着岳茗的脸颊,脖颈,耳垂,让她几乎无法再有理智去拒绝。这样的温柔的他,这样温顺的她,这是极好的时刻。

“不要再伤害我了,我不是你的奴隶。”岳茗不知道这难受的感觉究竟来自身体,还是心里。她的腰半悬着,双腿挂在胤禛的腰间,只好双手紧紧攀住胤禛的脖子。

“你不是谁的奴隶,让我好好疼爱你。”胤禛此时说的情话丝毫不经过思索,只是真心想融化岳茗这颗心,这个人。

“我难受。”岳茗眼角泛着泪,脸上难得出现委屈又撒娇的表情。活脱脱还是一只宠物。

胤禛心有不忍,扶着她的背,用力将她托起来,让她坐在桌上。他仔细问道:“好点了?”

岳茗蹙着眉,点点头。胤禛对她好的时候,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付出感情的愉悦,倒真的比谈情说爱来的容易。

胤禛深深望着岳茗,将她的发髻解开,褪下她的衣裙,然后让她解开自己的衣服,两人半裸半露,但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原本已经燥热的身体,这一碰,更添了一把火候。

“我不伤你,别怕。”胤禛轻声道。

胤禛亲吻着岳茗,舌尖轻轻挑开她的唇,温柔探索。在唇舌纠缠间,岳茗渐渐融了心,她含住胤禛的舌尖,轻轻吮吸着。喘息声不绝于耳。胤禛经她一挑逗,便扯下腰带,然后手中一紧将岳茗的腰肢推向自己的身体。

当胤禛的身体抵着她的时候,他再次声音嘶哑道:“说你要我。”

“我要你。”岳茗双眼迷离地看着胤禛,似着了他的魔怔,仿佛他给的温柔都是天大的好处,而她只能活在他施舍的快感里。只与情人才有的快乐,在他这里却都有了。若不是此生情已尽,怕是已经爱上了,而且很深。

胤禛这一身欲。火,只有她这一汪清泉能让它熄灭。他轻轻揉弄着岳茗的敏感处,待到她已经完全湿润滑腻才轻轻进入她的身体。完全占有她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低吟。这一刻缠绵好像抵得过从前和往后。

这样的快乐,竟是死了也值得一般。越是禁忌的一切,就越想要得到的心情,只会越来越强烈。这如同偷情一般的刺激,让两人都贪欢一瞬。

胤禛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身体,感受她那一处的温暖紧致。他一手揉在她脑后长发间,一手揉捏着她的胸前柔软。岳茗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娇吟声,胤禛动情地吻着她,将她的声音压抑在彼此的唇齿间。

在胤禛的循循善诱下,岳茗感觉到身体深处巨大的极致的快感。她的手紧紧抱住胤禛,直起了腰。感觉到岳茗的反应,胤禛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岳茗终于抵不过他的层层进攻,发出满足的娇吟。这床第间的娇喘低吟,竟如此悦耳,胤禛忍不住加大力度冲刺着,将全部的感受释放在最后的一瞬。岳茗欢愉过后身体过度敏感,也压抑不住叫唤了出来。

“茗儿……”胤禛一声低吼,紧紧抱住了岳茗,然后亲吻着她已经汗湿的鬓发。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岳茗安静地躺在。胤禛想,这大约是他最醉生梦死的一刻了,却感觉她即将不属于自己。这些许心痛让他更加无措,心痛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

“不赶我走了?”胤禛在她耳边问道。

“那你走试试。”岳茗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有那么一瞬她都误以为两个人能如此亲密和熟悉。

胤禛的手穿过她浓密的长发,轻声道:“跟我回去罢。”

岳茗却突然被这句话刺痛了。回去?回到哪里去?她属于这里,不是吗?

“我不属于你。”岳茗小声说。她不想属于谁,也的确不属于谁。她虽是与江尚假成亲,但成亲之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了。这点,她改变不了。除非她彻底放弃她的家族事业,专心做胤禛的后院女人。

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小妾。否则当初不会想要走。我不爱你,你也不会爱我。你只不过是,需要我。就好像我也愿意承受这短暂欢乐。但岳茗看着胤禛,没有说出她的心里话。

如果不是动了真感情,会有人如此全身心投入在一场愉悦的盛宴里吗?会有人如此在意对方的情绪和感受吗?

两个人都扪心自问,却不敢打开那扇门。动情是一时的,动心则是一世的。谁都不会先动那一步,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会先毁掉对方。

他是封建制度下的大男子,她是现代社会来的大女人。一个是天潢贵胄,一个是青楼女子。一方朝廷的人,一方盐帮的人。这无论从哪里说起,注定就是没办法走在同一个轨道上的人。

岳茗的心酸酸的,不知不觉已经掉下眼泪。说决绝的话,比做决绝的事要容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待变成了一种习惯,承受这痛与乐也是一种习惯。

“你是属于我的。”胤禛轻声说。他不是第一次见岳茗哭,却每一次都恰巧遇到了岳茗的脆弱。她的无助,她的愤怒,她的无可奈何,好像都与他那么契合。

如果说有情,也不过是同类间的惺惺相惜。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往往才最了解对方。因为了解,才懂得彼此的痛处,才会伤人伤得最狠。

若不是恰巧站在了利益的对立面,岳茗真有那么一刻随意随他走。他不坏,只是个不会爱的人。她偏偏也不需要爱。天下之大,只有彼此才最绝配。

两个人都守着一颗心不能交出去,其他的,都予取予求。

“你有那么多女人,何苦执着于我。”岳茗苦笑。他只不过是要不到玩具的小孩,等他得到了就不过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已。

“谁告诉我有很多女人。”胤禛好笑道。这一切谣传究竟有没有根据。

“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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