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鬼妃为尊-第1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疼痛感再度袭上心口,而且这回比刚才还要严重,简直让人无法呼吸。慕容凛闭着眼睛,脸痛哭地皱成一团,右手紧紧按着胸口,左手死死握着,俄而,短短的指甲就陷入了皮肉里面,泛出丝丝血迹。
从没有见过慕容凛如此模样,引路一时间手足无措,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把慕容凛扶到一旁的躺椅上,急声道,“我这就去宫里请太医。”
“不用了!”慕容凛抬起手,从胸腔内勉强发出低低的声音,“无事,休息会就好了,想是旧疾之故。”
引路微蹙眉心,暗自纳闷。没听过王爷有什么旧疾呀,除了脸上的伤痕外,好像再没有受过什么伤。正猜疑着,引路忽然眼前一亮。听说王爷去年秋天的时候到幽州办事,曾经受了很重的伤,伤口就在胸前,莫非是因为那个?
现在形势本就严峻,如果他也病了,慕容辽怕就再也坐不住了,况且他心里也觉得这不是病,而是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到这里,慕容凛猛地开始紧张起来,心底忧虑重重。
是不是小如出了什么事?不,不会的。她这次出去是乔装的,根本不会有人认出来,而且她想来聪明谨慎,修为又高,放眼整片流云大陆,鲜有人是她的对手,又有韵音在她身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后天她就回来了。
慕容凛释然一笑,顿舒了口气,心头上的疼痛感也豁然消失了。
“王爷,那我先扶你到房间里休息吧?”引路小声道。
慕容凛松开右手,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平声道,“已经好了,你先下去吧。”
引路嘴角抽搐了几下,抽搐少顷,一脸难色地道,“王爷,要不找个大夫来看下吧?”
慕容凛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引路,凌声道,“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你应该很清楚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
引路面色讪讪,忙弯下腰,汗涔涔地道,“是。”说完,急匆匆地离开了。
慕容凛解开衣服,露出胸口那个骇人的伤疤,心里不觉甜丝丝的。那次的死里逃生,让他冰封多年后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乎,她为了他甘愿冒死……
烟如丝定了定神,催动着鬼气,同时心里默念咒语。刹那间,那些本来举步维艰的骨刺便如同灵魂附体一样,开始疯狂地和七个黑衣人缠斗起来。由于骨刺数量太多,一时间那些黑衣人倒脱身不得。
烟如丝瞪了紫七一眼,急声提醒,“快点……”说话间,人已经闪电移到了一个黑衣人的面前。
发愣的紫七和韵音醍醐灌顶,匆忙加入了战斗。
趁着黑衣人正被骨刺缠得腾不开手时,烟如丝飞快甩出幻剑,幻剑在她手中挥洒自如,如同游蛇一般,紧紧绕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正挥动剑奋力左坎右劈的黑衣人顿时觉得寒意逼人,心忽然狠狠地缩了缩,脖子当下似乎就要失去知觉了。
烟如丝抿了抿嘴,眼中闪着灼灼的光芒,将体内换气尽数逼出,幻剑上的温度便骤然低到零下十几度,瞬息将黑衣人的脖子从皮肤到骨髓都冻僵了。
旋即,她的唇角绽出一抹灿烂笑容,优雅地抬着手轻轻往后一扯,就好像在玩扯线木偶一样。黑衣人的头颅刹时间轻快地从脖子上断裂下来,就好像用雪堆积的人,稍稍一碰就碎了。头掉落地上时,黑衣人的脖颈上还泛着丝丝凉气,在空中绕出几个雾圈。
两外一边,紫七和韵音也在激烈打斗。知道单打独斗不是黑衣人的敌手,紫七和韵音便充分发挥合作精神。
紫七眼睛飞快一扫,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正忙着和四面八方的骨刺殴斗,无暇顾及身后,便忙跳上前。然而他的道行到底差着黑衣人一截,动作大又稍嫌迟缓,黑衣人很快就警觉到他的靠近,用力砍断几要贴上来的那些骨刺后,急忙转身。
才两个回合,紫七就落在下风了。见状,韵音从层层的骨刺中间穿插过去,趁着黑衣人正集中精神要对紫七做致命一击时,拔除匕首在他背后狠狠捅了一刀。那匕首削铁如泥,一下便从后背贯穿到前胸,黑衣人踉跄几下,就倒地而亡了。
又死了个,还剩下五个!烟如丝嘴唇向上飞扬,心内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在她看来,五个黑衣人只要再乘其不备地暗杀两个,剩下的三个就算同时攻击,她也是不怕的。
此时,那些没有思维的移动武器--骨刺已经全都被干掉了。确实,它们就是不堪一击,不过是因为数量太多,一时让黑衣人难以分身罢了。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眸中满是阴沉嗜血之光,如刀刻般瞪着烟如丝,咬牙切齿地道,“女人,你很好!”
虽然他蒙着脸,可烟如丝还是能想象面纱下面是怎样的怒不可遏,她甚至还能听到黑衣人牙齿挫响的嚯嚯声,就像磨刀一样。不过她心底的忐忑已经一扫而空了。
“我确实很好,不用你提醒,”烟如丝说着扫了扫地上横七竖八的残骸,撇撇嘴,遗憾地道,“不过,你们似乎不好。既然你们不好的话,想来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什么怨言,我这也算替天行道了。”最后留一个活口,盘问他们的底细。
烟如丝的嚣张态度一下子刺激了剩下的五个黑衣人。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指着其中一个道,“你,去对付那两个。剩下的跟我一起。”
语毕,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四个黑衣人同时将烟如丝团团围住。
由于刚才同时召唤太多骨刺,耗费了不少鬼气,连带幻气也有点受损,才一会,烟如丝就有些吃不消,开始气喘吁吁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黑衣人,半点也不敢大意,心底暗暗地淌汗:竟然忘了体力会不支这茬,该怎么办呢?在这样胶着下去,最后败下阵来的无疑是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还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这回肚子空空,前胸贴后背了。这四个人相互呼应,配合默契,根本就没有漏洞可寻,想要乘其不备杀死其中一个是不大可能的。只能寄希望于韵音和紫七了。
思及此,烟如丝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扫了扫韵音和紫七,他们也正和黑衣人缠斗着,紫七本应占着下方,可因为韵音上来就丢了一个毒药包,黑衣人差点中招,所以这会一边和紫七打斗着,一边紧紧地盯着韵音,这下他们倒看似打了个平手,怕是一时间也难分胜负。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重伤
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烟如丝咬了咬下唇,一边应对着四个黑衣人,一边在再想如何找寻突破口,才能解开这僵着的局面。
然而打了好一会,却依然是难分难解的状态。只是黑衣人和烟如丝韵音不同,他们是准备充分地等在这里,而烟如丝和韵音从锦州日夜兼程地赶到榆林镇,人早已疲惫,不过是心底的那口气支撑着。只有紫七因为从客栈走时拿了食物的,后来在路上仓促吃了一些,这会还依然体力充沛。
此刻,烟如丝越发觉得气力不足,已经掩饰不住开始喘气,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的汗珠。这一切都被黑衣人看在眼里,就等着她一个不慎,便要发起致命的攻击。
另外一边,和韵音紫七缠斗的黑衣人已然发现了解决办法。只见他忽然转身,丝毫不理会紫七的攻势,直直地扑向韵音。
紫七面色大骇,忙跳起追了过去。韵音体内办点斗气都没有,黑衣人一击就能要她的命。
一时间,韵音吓呆了,眼看着黑衣人的剑朝着她的刺过来,却毫无反应。
烟如丝心急如焚,却分身不得,忙大声喊道,“匕首。”
韵音身子一抽,忽然想起匕首中的机关,忙按住手柄那里,正要启动时,却又忽然犹豫了。她怕自己射偏,机会只有一次,不然就等着赴死了。
怎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呢?韵音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人,脑袋飞快运转,忽然间,想到了个险中求胜的办法。她紧紧地抿了抿嘴,深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眨眼的功夫,黑衣人已经到了韵音的跟前,长剑潮鸣电掣般朝着她的胸口刺去。他们已经顾不得留活口了,同伴的相继死亡让他们失去了理智,心里眼里手里只剩报仇。
紫七的速度到底慢了黑衣人两分,这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的剑刺向韵音。烟如丝的心猛然停止了跳动,机械式地应对着四个黑衣人的攻势,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不该逞强,硬要攻进来,如果一开始嗅到了危险就走未必来不及,要是韵音真的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蓦然之间,仿佛天地倾塌,来见证一个好女子的香消玉殒。
就在四个黑衣人翘首企盼,紫七忐忑恐慌,烟如丝差点魂飞魄散时,黑衣人的剑已经刺入了韵音胸口三分,白驹过隙间就要跃进心脏,剑却忽然停止动了,就像闪电雷鸣,暴风雨沉沉,看着要从空中倾盆而下,却骤地戛然而止,天空放晴,一切只是弹指之间,那么不可思议,影移物换。
倏忽,黑衣人晃晃悠悠两下倒地了。韵音迅敏地拔掉身上的剑,接着往嘴里塞了颗凝血培元的药丸,胸前的伤口马上停止了流血,开始愈合起来。
黑衣人还只当韵音依然杀死了他们的同伴,开始发疯般攻向烟如丝。
原本以为韵音必死无疑的,看到她竟然奇迹般地活下来了,而倒地的却是黑衣人,烟如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
然而,就是烟如丝失神的这半秒,黑衣人已经的利爪已经伸了过来,眼看剑刃就要贴到她的衣服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安然无恙地化解这次袭击。
看到烟如丝被围困的险状,韵音和紫七急忙朝着她那边奔去了。
无暇多想,摒弃所有顾虑,面色一横,烟如丝本能反应地挥着手中的幻剑,主动朝着迎面而来的两个黑衣人飞去,至于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她已经顾不上了。就算要死,她也要再拉两个人陪葬。
正面的那两个黑衣人没有料到烟如丝竟如做如此选择,一时间有些被震住了,原本狂猛的招式忽然间紊乱起来。
在这间不容发之时,一个念头、一个眨眼就足以扭转乾坤。
烟如丝一剑将右手边的黑衣人拦腰砍断,鲜血霎时喷了她一脸,心跳的功夫,她又朝着左边那个黑衣人攻去,幻剑忽然变得柔软,再度化作游蛇,将黑衣人的脖子死死缠住。因为幻气耗费过多,此刻已经无法将黑衣人冰冻住了,只能拼劲力气用力地拉扯着,加上幻剑的锋利,黑衣人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身首异处。
这一切都在几秒间完成,彼时烟如丝已经来不及抵抗身后扑过来的两个人,他们的剑抵住了她的背后,没入身体半寸多,已经触碰到了骨头,还发出轻微的碎裂声,眼看就要两剑贯穿,即刻毙命。
说时迟,那时快,烟如丝危在旦夕之刻,紫七和韵音前后脚及时赶到了。
紫七朝着黑衣人的肩膀狠狠地劈了下去,一剑将他分成了两半。
同时间,韵音闭着眼睛,用匕首不停地插着黑衣人,然而黑衣人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或者说是想来个玉石俱焚,全然不顾,奋力地把剑往前推动。烟如丝一口鲜血吐出来,身子微弯,顿了半秒后扑倒在地上。
“嗯……”剧烈的疼痛感忽然又袭上来,慕容凛忍受不住发出一声闷闷地低吼。
到底是怎么了?慕容凛的眼皮开始急速跳动起来,接着脑袋嗡嗡地响,像钻子凿般痛不欲生。
再一眨眼,各种不适又忽然消失了。只是这回慕容凛却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忽然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没来由的预感让他坐立难安。他起身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