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一床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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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光面前的咖啡,拎着包出了咖啡厅,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傅凌宸。
但似乎有点难度,因为对面的某个男人款款而来,黑色的大衣衣角随风飘动,额~~拉风。
“你怎么在这?”
“雨清跟你说了什么?”
两个人同时问出口,说完又各自笑了,夏若笑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奸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傅凌宸笑则是因为她沉着的脸,说明她在在乎他。
午后的阳光细碎的打在身上,他伸手拂去她肩上的落叶,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语气宠溺:“这么大的人,吃的满嘴都是。”
夏若的心蓦地一颤,不知是为他的动作还是为他这句窝心的话,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有种东西要喷薄而出,压得胸腔满满的鼻尖酸酸的。
望进他幽黑深邃的瞳孔里,主动将手揣进他宽大的口袋里,准确的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心,“走吧,去买链子去。”
傅凌宸带她去了“盛典”,季潇然的地盘。
刚进门便看见季潇然风风火火的朝着她们走来,然后笑得风骚的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又是一阵的奸笑。
夏若最见不得季潇然每次贼笑的看着他们,放开手走近:“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链子全部拿上来。”眯着眼昂着头叉着腰的样子像极了暴发户,傅凌宸在身后也不说话任其使唤着,修长的手指捻着袖扣,神色平淡。
季潇然一句话导购员忙和了好一阵子,一排排精致的链子全部摆好在柜台上,夏若今天有心狠狠宰他一顿,当然不会手软,素手随手拿起一根最贵的链子在手心把玩,导购员忙笑着给她解说。
“凌宸,你看这根怎样?”
傅凌宸踏着和平时不是一个拍子的脚步上前,她极少叫他凌宸,都是鼓着腮帮子连名带姓的叫,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如今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唤他凌宸都是欣喜的,
“唔,不错,不过这条似乎更好点。”拿起手边的链子递过去,夏若将两条链子在空中对比,“嗯,这条是不错。”
说着拿下手中的钻戒,套在链子里,傅凌宸接过小心的给她戴上,亲密的样子看的季潇然直咂嘴,啧啧出声。
“季潇然,你不会还没进白家大门?”
季潇然也是人精,马上挥手记他账上,凑到夏若跟前,笑着开口:“弟妹,指点。”
一声弟妹甚得夏若的心,摆摆手,挽着傅凌宸,“指点谈不上,以退为进就好。”
…………
春节将近,夏若便住回了夏宅,傅凌宸黑着一张脸将她送回去,两个人之间横着一个乔雨清,很多事情便不一样,就像傅凌宸现在没把夏若的身份曝光出来,夏若自然也不能将他的身份告知老太太,不然还不得拿鞋底抽她。
大槐树下,傅凌宸将她按在树干上狠狠地吻,树干上簌簌落下的雪花不应景的钻进领口里,她在他怀里蓦地一怔,傅凌宸指腹带着魔力流连在唇边,再次压下。
交缠的唇舌,湿热暧昧的粘液在夜色中晶亮,夏若红着脸喘着气,就怕被人看见,推囊着他离开。
“若若,再等等我。”
突然低沉认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夏若推攮着他的手顺着腰际垂下,酸软无力,暗淡的路灯下仰着似笑非笑的脸:“傅凌宸,千万别让我等太久,不然,看我怎么折腾你。”
直到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转角,夏若脑中还是他离开的那句话“傻子,我怎么忍心让你等太久。”
她想自己早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那个男人,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他们之间分别的太多,多到只有那几个记忆美好的在脑中旋转。
多年后的夏若仍能记得今夜旎旖的夜色,有个男人在老槐树下指着天对她说,傻子,我怎么忍心让你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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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住回夏宅之前夏若便想到老太太定会提及孟知衍,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偏偏老太太一句话也没问,嘱咐大嫂给她做了一大桌爱吃的菜。
不过小住一星期,夏若便明显发觉自己胖了,肚子上一圈圈的细肉如雨后春笋般的长出来,懊恼的对着浴室里的落地镜,里面的女人怎么可以丰满成这样。
傅凌宸的电话进来时夏若刚从浴室出来,胡乱的擦着头发,那头他低低的笑出声来,声音在听筒里扩大,似是非常的愉悦,正想问他在哪里,“我在大槐树下。”
夏若挂了电话穿了衣服偷偷的猫出去,家里除了她和夏铭他们睡得比较迟外,其余睡得都很早。
轻手轻脚推开门,淡淡的白月光洒落在小径上,将夜渲染的美好而宁静,月牙弯弯悬在天空,她一路小跑着出了门,大槐树下男人背着站,长长的影子映在树干上,似是听见了动静,转过身朝她示意过去,夏若撇着嘴照旧站在原地眯着眼笑,最后傅凌宸叹息一声走过去揽她入怀。
夏若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后开口:“很晚了,大侄子来私会姑姑,也不知道低调点。”
“调皮。”伴随着这两字落下的话音,他的手心拍在她屁股上,夏若闷哼一声,也一口咬在他下巴上,来而不往非礼也。
湿热的舌尖扫过下巴,傅凌宸喉结在那一刻上下滚动,喉咙里的音咕噜噜,听的夏若好笑,素手故意按上他上下翻滚的喉结“傅凌宸,他在动呦。”
浅薄的呼吸打在上面,带着刚沐浴过后的芳香,一丝丝皆沁入心肺,傅凌宸的心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一上一下,极有规律的跳动,胸腔的鼓动掩盖在棉衣下,握住她乱动的手语气严肃:“别胡闹。”
“哼,傅凌宸,你现在才是胡闹,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许到家里来,别以为现在是晚上,万一被看见,我们都要完蛋,老太太的鞋底抽的可疼了。”
夏若故意皱着眉头喊疼,眼中闪过的狡黠却被他捕捉的刚好,傅凌宸带着她走到大槐树下,粗大的枝干完全可以将他们两人的身子挡住,“傅凌宸,你在自欺欺人。”
“若若,你胖了。”傅凌宸岔开话题,他的手停留在她腰际,掀起棉衣隔着薄薄的打底衫轻轻地捏着,视线却落在她粉嫩的唇上,眼神渐渐炽热。
夏若满不在乎的回击:“傅凌宸,你就打击我吧,胖死了最好,这样我就可以在床上压死你。”
“呵呵~~若若想玩女上男下了~~”
从没发现傅凌宸也会像孟知衍那样明骚,唇角弧线魅惑,手指从腰际滑到背脊,黑色眸子里的光在暗淡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的明亮,里面到底装了多少瓦斯的灯泡啊,下意识的将手覆上他的眼。
他的唇已先一步压下,几天不见早已是他的极限,现在佳人在怀能坐怀不乱的又有几人。
夏若也极为的想他,伸出小巧的舌尖一点点的刷着他的唇瓣,灵动的搅着他湿热的口腔,激起一阵阵的颤栗,渐渐不满足于现状,傅凌宸抱起她双腿箍在腰间,车子停在不远处。(咳咳~~捂脸,你丫的竟然要车震……)
“喵~~喵~~”
沉醉在激情的两人,被这一声猫叫皆弄的晕了脑袋,如一盆水浇下来,夏若低头,自家萌死了的猫咪翘着大摆尾巴绕着傅凌宸的脚边蹭啊蹭啊,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只抱主人不抱我呢’
夏若轻咳两声,缓解尴尬,这只猫大晚上不睡觉竟然跟着她跑出来。
傅凌宸往后退一步,猫咪也跟着他往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脚背上摇着尾巴喵喵叫,样子可爱萌爆了,夏若双腿还环在他腰间,背后抵着树干,刚从激情中褪去的呼吸渐缓下来,傅凌宸的脸色也跟着渐缓下去的呼吸渐黑下去,脚上坐着的那只猫咪惬意的不像话,竟看出季潇然那张脸。
“大侄子,咱们偷情被撞破了。”
夏若趴在他肩上凑近耳朵故意哈着气说,傅凌宸抱着她的身子绷紧,动动脚猫咪掉下去,呜咽两声再次爬上他的脚背,乐此不疲几次之后,傅凌宸直接抱着她欲上车,猫咪极有灵性,趁着他打开车门也灵活的窜进去,夏若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膝盖上的摇着尾巴的猫咪,傅凌宸的脸色更差,最后叹着气关了车门。
那一夜,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拎着猫咪将某个女人送到门口,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那一夜,某个女人心情极好的抱着猫咪趴在床上,翻着杂志。
…………
再次见到孟知衍是在新年的前一天,受老太太的指挥去孟家拿东西,一路驱车进了院落,夏若还在纠结见面了要说什么,并未看见迎面走来的人。
“呦,这是谁啊,回国了也不知道知会哥哥一声。”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件黑毛衣,还是低领,露出性感的锁骨,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连阳光都被掩盖,支在她车旁,真是个优雅好看的痞子。
夏若被他开场白的弄的不再手足无措,气氛似乎又回到他们之前,“孟知衍,你就排遣吧。”
“哪敢啊大小姐,我们家老头子可是在里面。”
顺着他的方向,孟叔叔果真站在门前,一身运动装,似是要出门打太极,跟着孟知衍进了屋,姚阿姨早把东西打包好放在了桌上,朝着她招手。
夏若在长辈面前最会卖乖了,每次孟知衍都会说她小丫头太机灵。
孟叔叔被她甜甜的叫了一声,愉悦的出门打太极,姚阿姨非要给她打包一袋子前天刚泡好的凤爪,却绝口不提他们之间的事情,夏若多少是感激的,在那段低谷的日子里还有他陪在身边,所有,孟知衍,现在我幸福了,你也要幸福啊!
“想什么呢,也不看着点。”夏若被他拉住,前面横着的石凳她差点撞上去,不好意思的挠挠发吸吸鼻子,朝着孟知衍龇牙咧嘴一笑,“你到底是怎么跟阿姨说我们的事情?”
孟知衍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故意卖起了关子,“想知道,那就请我吃饭,带着傅凌宸一起。”
不是她不愿,只是这样未免是在撕裂自己的伤口,明知会难受,为何还要这样,孟知衍,你到底在想什么。
夏若不自在的笑笑,“好啊,等我电话。”
孟知衍脸上的笑意在她转身之后消失不见,这样也好,看见他们好好地,自己也可以放心的松手。
紧握指尖,上面似乎还有她的温度。
…………
院落前夏铭站在板凳上将红彤彤的灯笼挂上去,换下之前的旧灯笼,航航穿的跟个球从门口拐出去,后面跟着喂饭的傅凌霜,大哥难得清闲下来,跟着大嫂在厨房做饭,顶多也就是给大嫂打打下手,老太太戴着老花镜听着电视里依依呀呀的戏剧,喵咪安心的窝在她怀里,被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毛,偶尔呜咽叫两声。
这样的画面美好的像幅画,夏若支着脑袋拨弄着手机,他的信息进来的很巧,点开是他汇报的行程,夏若转过身偷偷的笑,落在老太太眼底就是这娃有事情瞒着她,想想女儿也大了,管多了也不好,随她去吧。
夏若是在大年初三见到了傅凌宸,原因很简单,新年嘛,亲家间一起吃个饭,往年也都是这样,只不过她在国外没参加。
傅凌宸来时,夏若正抱着航航在门前的院子里打鸟,航航皮的很,拿着手中的糖果去砸鸟,还没走近一步鸟就飞掉了,他呵呵笑,乐此不疲的在院子里玩,B城冬天的最低温度几乎每天都是在零下,没到一会小家伙脸颊冻的通红,正好落在进来的傅父傅母眼里,心疼啊,这么个宝贝外孙小脸冻的通红,被傅父一把抱着就走进了屋。
傅凌宸穿了件棕色的呢子大衣,底下是一条深色的牛仔裤,双手优雅的插在口袋里朝着她慢慢踱来,傍晚的夕阳浅浅的挂在天空,只剩最后一点的光晕,那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