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一床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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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竟把自己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脑袋里都长什么了,早在回国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远离的人,为何现在又要搅到一起,夏若你果真是脑残了。
一路晃晃悠悠的过了马路,看着纷纷攘攘的人群,心里慢慢的安静下来,或许,这辈子,他就是她的劫,一个让她头破血流的劫。
这个道理早在国外的时候就领悟了……
傅凌宸远远就看见她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走在斑驳的小径上,夜色迷人,扰乱了心扉,沁凉的晚风打乱她的长发,在空中卷起凌乱的弧度,白色的衣角也轻轻地拂起,背后是大片的黑色漩涡,她就像是从黑夜中走出来的精灵。
傅凌宸幽暗的眸子一闪而过的火花消失在一片寂静的黑色中,转身进了电梯。
进门之前,夏若对着小镜子龇牙咧嘴,想到里面那个闷骚的男人,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
换面具对于她而言就跟换衣服一样简单,拎着半瓶子酒进了门,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他的影子,该是在卧室,嗅着自己身上还有股子酒味,便放下东西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时傅凌宸从卧室里出来,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瓶子上,二哥来电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安穆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绝对是要圈养。
夏若裹着浴巾出来就看见大侄子正就着她喝过的酒瓶子灌酒,那姿态别提多潇洒利索,真爷们的范儿,面前有这么一个眉目清朗又浑身透着成熟气息的男子,能不想入非非都难啊。
暗自思忖,那瓶子她也喝过,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他再喝,岂不是间接接吻。
为自己不着调的思想懊恼的看着脚尖,傅凌宸已将半瓶酒解决,酒瓶子被他粗鲁的扔地上,咕噜咕噜滚到她脚边,夏若又一脚踢回去,咕噜咕噜滚到他脚边:“喝完了麻烦扔进垃圾桶,没看见合租规则里第三条啊大侄子。”
傅凌宸皱眉站起走到她所说的合租规则前,一把将墙上的纸撕下来,在指尖把玩着,看似不在意的将寥寥几条记在心里,“第一条,不准不穿衣服在屋里随意走动,第二条,不准带异性回来过夜,第三条,不准乱扔垃圾,保持屋里清洁,第四条……”
夏若眼见他要将其撕裂,也不顾要去卧室换件保守的睡衣了疾步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藏在背后:“大侄子,既然住进来就要遵守规则,不然门在那。”你随时可以走人。
傅凌宸眯着眼笑,鼻尖若有若无的芳香一点点的撩拨开他的神经,沐浴过后的女人脸颊染上一抹红晕,本就白皙的肌肤透着水润的质感,粉唇微翘,乌黑的发用红色的大夹子盘在脑后,露出优美光洁的脖颈,几滴小水珠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处,夏若见其不说话,微微仰头,正发现他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锁骨上,而她锁骨下方只围了件浴巾。
她不是不知人事的女人,深知这个时候的男人最危险,眼底闪着嗜血的光芒,你最好别去撩拨他,不然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夏若聪明的没在说话,正打算悄悄的遁了。
“唔~~锁骨链不错。”
她的手即将要握上门把时,背后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里面甚至夹杂着淡淡嘲弄的意味,夏若低头瞥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锁骨链,竟有种羞愤从脚底升起,她归结为这是她脸皮薄的原因,不像有些男人,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换了衣服出来,夏若特意撇了眼对面的房间,房门紧闭,毫无声音,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幺蛾子。
将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拿到阳台上去晾,一抬头看见他的大裤衩在风中飘扬,等将自己的衣服晾上去之后,就是一男一女两个裤衩在风中飘扬,说不出的河蟹!!!
说他们不是同居都没人相信。
正陷入某种难解的困惑中时,桌上的手机蓦地响起。
、第十四章
打了车直接到达孟知衍的住处,他住的地方和夏宅不远,但是和她租的地方就显得远得多,高耸入云的公寓楼,直挺挺的屹立在黑夜中,夏若进了电梯熟练的按下层数。
孟知衍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要死了,电话里直嚷嚷着让她过来收尸,本是风流不羁的俊秀模样,这会胡子邋遢一大把,头发蓬乱的跟鸟巢,眼睛也红通通跟只小白兔,身上的白衬衫皱巴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孟大公子受什么打击了呢,硬是被她推囊着进了浴室,等出来时又是另一番俊秀的模样。
“这样看着清爽多了,唠,把药吃了。”
孟知衍一面漫不经心的擦着发在沙发上坐下,接过她递来的水听话的吃了药,顺手开了电视,屋子里太静了,静的似乎听见什么东西在胸口咆哮着要冲出来。
夏若顺手夺过遥控器关掉,本想虎着脸吼一句你丫的给我去睡觉,想到他还是病人,也就放缓了语气,推推他:“孟大公子,你该去睡觉了。”
孟知衍“唔”了声之后也没了反应,高大的身躯缩在沙发的拐角里,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遮盖在脸上,模糊了五官,他上身仅着了件白色的棉T,还是她出国之前送的生日礼物,夏若叹气摸了摸额头,还是烫的厉害,从小孟知衍生病就不肯去医院,尽管自己也有这个坏毛病,但她一向认为是孟知衍给她做了个坏榜样。
“孟知衍~~”
“别吵,让我睡会。”孟知衍闭着眼睛轻攥住她推他的手,软软滑腻腻的揉在手心,只要轻轻一收紧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夏若的视线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眼神闪了闪,欲要轻轻地抽出。
“别动,若若。”
喊出她的小名,夏若真的不动了,任由他握着,孟知衍你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
小时候玩过家家时说的话早就忘记了……
一夜无眠,满室的烟云,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男子从沙发上站起,脚步声渐远。
人走茶凉,白色的骨瓷杯在清晨的阳光下孤零零的立着,影子也孤零零的打在地板上……
回到住处时不见傅凌宸的身影,虽说是周末,他大老板也未必休息,随便拾掇一下便去睡觉,昨夜照顾了孟知衍那混蛋一夜,累死她了。
夏若准确的说是被吵醒,还是另一个女人的娇媚声,琢磨着是不是听错了,下一句傅凌宸醇厚的男声她绝不会听错。
拉开门,客厅的沙发上正躺着一男一女,以X爱的姿势交缠在一起,脑中紧绷的一根弦断了,直觉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别管他发什么神经。
傅凌宸勾起头看向来人,狭长的眼微眯,继续勾着笑拍拍怀里的人:“宝贝,不要理会她,我们继续。”
女子蛇一样的缠上去,外套已掀起半边,露出性感丰满的XX骑在傅凌宸腰上,夏若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吓得久久没有说话,待回过神来时淡定的拉开座椅,正坐在他们对面,支着下巴讥诮:“大侄子,继续啊~~该脱裤子了”
傅凌宸面色不变,骑在他身上的女子却发现只一瞬间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足以冻死人,强忍着笑意素手攀上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着,灯光下甚至能看见她嘴边忽闪的银丝。
夏若真想拍手称赞傅凌宸打哪找来的女人,演技一流,技术也一流。
眼见女子的手摸到他小腹欲要往下,夏若眯着眼咬牙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不信你们真的会当着我的面嘿咻嘿咻。
“亲爱的,要不我们去里面。”
女子娇媚的扑到在他怀里,傅凌宸眼底急剧酝酿着风暴,一抬手间女子已经坐在地上,抖索着身子。
夏若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惬意的不像话,吐掉口中的果壳:“呦,大侄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娇艳的花可别摔到哪?”
“出去,不要让我在重复一遍。”
门锁声落下,夏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要退场,面前的男人今天估计大姨爹又来了,抑或是饥渴的……
“夏若,我们不该好好谈谈?”
傅凌宸一手扣着她手腕,另一手强势的抬起她下巴,强迫和他对视。
夏若吃痛闷哼一声,傅凌宸手下力道松了松,仍让其无法挣脱,“你就没什么要说?”
“你也没什么要解释?”
两个人都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毫不屈服的盯着对方,想找到一丝龟裂的痕迹,才发现那根本就是徒劳,夏若笑意灿烂,宛如三月的春花,明艳艳的恍惚了眼,傅凌宸手下渐紧,恨不得将其捏碎。
“夏若,这场游戏已经叫了开始,就不会轻易结束。”
“大侄子,姑姑等着你亲口跟我说结束。”
“哼~~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不在是四年前的夏若,大侄子不会连这也不清楚。”上扬的语调,含着无限的嘲讽,四年前她会傻傻的被骗,至于四年后……
傅凌宸微放开她,灯光下打量着面前和他叫板的女人,小小的身躯,怎么就爱逞强装女王呢。
夏若还准备说些什么撩拨撩拨刺激刺激他,他的唇已经狠狠地压下来。
两个人谁也不肯认输,她撕咬他的唇,他也撕咬她的唇,唇舌间的摩挲纠缠,“啧巴啧巴”的水声从两人相交处传来,傅凌宸稍稍抬起头喘息,大拇指邪笑着擦过嘴角上的血迹,嗜血的笑着:“夏若,你果真是不省心。”
她妖媚的舔舔唇舌,杏眸灿若光辉,勾唇一笑:“彼此彼此。”奶奶滴,真是疼死了,这男人腻狠了点。
“可以放开了,大侄子。”
“还没开始,你就想结束?”
夏若脸色一变,“傅凌宸,你刚碰过别的女人现在最好不要来碰我,我嫌脏。”
脏,你也嫌脏,呵呵~~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傅凌宸也被逼的抓狂想掐死她,强忍着怒火,极有风度的固定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以一种漫不经心却又磨牙霍霍的语气开口:“昨晚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嗯?说啊?”
夏若腰被他禁锢在掌心,直视着他变幻莫测的眸子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怯弱,扣住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戏谑:“怎么了,大侄子莫非是吃醋了,傅凌宸,你就承认自己爱上我吧,这不可耻。”
他的眸子越是眯的厉害,代表他现在越是不爽,周身都是他的低气压,而她身处在漩涡中心,也是最安全的。
“爱,夏若你懂爱吗?”
不懂,她的确不懂什么叫□,在还是朦朦胧胧喜欢的时候就被掐断了。
夏若神情微变,眨着眼眸,“你不正在一步步循规蹈矩的教我吗,傅凌宸,你说我说的对吗?”
傅凌宸停顿两秒。
“夏若,你果真比我想象中的聪明。”
“那是。”
一场男女间无烟的战争结束,夏若整个人差点虚脱软倒在床上,傅凌宸真的是给她猜对了,他早就设了局,一步步引诱她爱上他,所有在这场游戏里她决不能失去主动权。
炫
傅凌宸回想起昨晚他毫不理智的行为懊恼不已,怎么就相信老三说的话呢。
妈妈桑带着一群小姐进了包间,秦越泽点了根烟神情倨傲的打量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女人,千娇百媚,各有千秋,冲着中间的那个点点头,妈妈桑简直是高兴的说不话来,这几个都是大爷,每次来从不要小姐,今天出乎意料的让所有小姐站一排给挑,忙推囊着刚刚被点上的小姐。
“好好伺候着。”
门再次关上,季潇然支着下巴瞅着对面沙发上的神情局促的女人,眉头微皱,掸掸烟灰:“听懂了吧?”
女子含笑的点头,何墨阳对于老三出的招完全是鄙视的眼神,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枪,他斜靠在沙发里,未发表任何意见,身旁的女子见他冰冷的神色忐忑的不敢靠近,被季潇然推一把,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扑面的化妆品味,强忍住要掀开的欲望,硬生生止了手,才有了昨晚的那一幕。
迄今为止,第一次有种想要把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