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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天价老公求上位!-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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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姐,有人爆料易先生是北京某官的私生子,此事是否属实?”
“叶小姐……”
……
五花八门的问题,如爆涨的洪水一下子将叶欢灌顶而淹,让她根本没有喘息的空间,而且有很多问题都是子乌虚有,最关键的是他们提的问题,都和易少川一夜未归无关。
叶欢有些后悔冲出来了,转身就要走,这时忽的人群里有人大叫一声,“去医院!易少川在医院,他的旧情人自杀了……”
这一声,让叶欢本欲离开的脚步像是钉了钉子,再也抬不动,而围堵在门口的记者早已一轰而散。
易少川的旧情人?自杀?这些字眼让叶欢如被人当头敲了一棒……
他一夜没归是去见旧情人吗?可是为什么又要自杀?
何妈一直跟着叶欢,听到这话,她扯了下叶欢,“大小姐,你别听这些人胡说,姑爷他不会的。”
叶欢的心像是被浸了凉水,冷的全身没有一丝温度,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叫司机送我去医院。”
“大小姐,”何妈不放心的看着叶欢,“那些记者现在去了医院,你去了只能是添乱。”
叶欢愣住,她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扯碎似的,凉风嗖嗖直入,逼进她的毛孔,血液,骨髓……
是啊,她现在去医院干嘛?看看他的老情人是谁?还是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心痛着急?
原来,他一夜未归是去见了别的女人……
昨天,他走时,她还开玩笑的提醒过他,却不想竟然成真了。
叶欢说不清是自己感觉,只是并没有心痛,可是不痛,为什么她觉得此刻呼吸都是困难的。
回到了屋里,叶欢还是不由打开电视,刚才她被记者的围堵的画面现在已经被搬上了屏幕,并且迅速的切换到医院,她等了一夜的男人此时就在镜头里,而且他的脸上明显带着憔悴和疲惫。
记者对着他也是一番狂轰乱炸,而他对这种场面似乎司空见惯了,始终保持着一贯的冷漠和不惊,一双如苍鹰般的黑眸睥睨着眼前的一切,宛如统治人间的撒旦。
她瞧着他,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太过深沉,或者说是腹黑,他的心很宽,就像那无边无际的苍穹,装的下一切,而她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她的心太窄,窄的只装得下他,所以她站在他的心里面突然就迷了路。
“请问易总能否透露一下伤者的具体情况……”
“据说昨天是高云珊小姐的生日,易总是否和她一起度过?”
“高云珊小姐的自杀被称为血祭爱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
同样属于轰炸型的问题让人应接不暇,而易少川只是淡淡的一句,“无可奉告!”便把所有的问题都终结了。
叶欢看着电视里的男人,眼前一片模糊,原来昨天是高云珊的生日……
其实她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高云珊于她或他来说,都不止是朋友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如果他昨天说了,她绝对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可他偏偏隐瞒没说。
他还是不相信她吗?都说爱人之间需要信任,而他的隐瞒分明就是对她的不信任。
叶欢说不清她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有珍贵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一丝一丝被剥离抽除,深刻而持久的痛阵阵传来,让她仿佛跌入冰窖一般,全身是抽搐的冷。
一天,叶欢就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坐在那里,最后迎来了黑夜。
年年已经睡着,叶欢坐在他的小床边,不时的给了掖掖被角,手指轻抚着他的小脸,睡着的他,与易少川更像,刚才年年一直吵着要给他打电话,被叶欢阻止了,她想,这个时候他应该很乱,所以不想年年再打扰他。
年年许是也感觉到了什么,这一天,有好几次都念叨想爸爸,而每一次,叶欢的心就如有钢针在搅。
“爸爸……”年年发出梦呓的叫声,小嘴还咂巴了两下,可爱的让人很想狠狠亲上一口,叶欢怕吵到他,只是将他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
明明她一夜没睡,白天也没有合过眼,可她却丝毫没有困意,只不过眼睛还是很涩,就像是缺了水一般,叶欢刚闭上眼睛,就听到身后传来“吱”的开门声,接着她听到了那沉稳的脚步越来越近,一颗心也慢慢收紧。
她没有转身,眼睛依然闭着,可是心却突突跳的厉害。
片刻,她身边的床陷了下去,而他高大的身子伴着浓烈的气息紧紧的将她包围,她听到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疲惫,“被吓到了吗?”
他的声音很软,犹如窗外的透进来的月光,让她的心头一颤,叶欢暗吸了口气,慢慢松开年年的小手,轻轻的转了个身,她抬眼瞧向他,而他一双黑眸在布满疲惫的脸上,却依然格外明亮。
她对他摇头,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抬起,抚上了他疲惫的脸颊,问了句,让她自己都意外的话,“她没事吧?”
叶欢明显感觉到易少川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僵硬,接着就感觉到他的大掌覆住她的,他的脸滑入她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着,“不问我,昨天晚上……”
她的手指轻动,盖住了他的唇瓣,阻止他说下去,唇角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我相信你!”
是的,她在刚知道他昨天整夜未归而是在陪另一个女人时,心真的很痛,她是女人,是女人就不能免俗的会嫉妒,会猜疑,可是这一天,当她静下心来仔细想的时候,便都想明白了。
他如果会和高云珊发生什么,那么他们在一起的三年,该什么恐怕早已都发生了,根本没必要等到现在。前几天,当她和高云珊在一起时,他选择的人是自己,那就说明了一切,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爱,她都能深切的感受得到。
如果她还怀疑他,那只能说明,她太没有肚量,也不配拥有他这份真挚的爱。
易少川似不相信的瞧着她,片刻,绽出一丝邪魅的笑,“你是相信自己,相信易少川除了叶欢,谁也不会要,对不对?”
叶欢向他贴近,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我相信的是我们的爱!”
易少川将下巴磕在她的头顶,眼睛瞧着射下来的灯光,轻轻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还不告诉我?我很担心你,我等了你整整一夜……”带着酸酸醋意的话里,透着她的委屈。
易少川用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瞧了下,便对她撇撇嘴,“刚才,还说相信我,这会我怎么闻到了酸味?”
“我……”叶欢被他这么一说,微微的脸红,她的心思从来瞒不过他,五年前瞒不过,五年后也是瞒不过,可又不想就这么承认,“我是相信你,可你也信任我吗?”
她的反问,让他心一紧,“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怕,怕你会生气,结果还是弄成了这样。”
“易少川,以后敢再瞒着去见别的女人,我真不会原谅你,”她凌厉恐吓他的样子,别样的可爱。
“我知道了,老婆大人,”他说着,轻抚上她浓黑的眼圈,他知道自己这一夜让她真的担心了,自心底不由的涌起一股歉意和心疼,伸手将她拥紧,紧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她怎么样?”抱着他的腰,叶欢不由的问。
短短的几个字,却透着她对高云珊的关心,易少川轻吻着她的发丝,为她的这份善良而感动,他原以为要很费劲的和她解释昨天晚上的事,以为她会和自己闹别扭,可是他错了。
她没有闹脾气,也没有由嫉生恨,反而很关心高云珊的伤势,这样的她和五年前的她,真像是脱胎换骨的你了个人,话说她这样的大度,让他还有些不适应。
“你这样子,让我很……”易少川捏了下鼻尖,话只说了一半,却让叶欢有些纳闷。
“怎么了?我这样子不对吗?”
易少川的手指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你太大度了,让我会觉得自己魅力不够,勾不起你充分且自私的占。有欲。望……”
他说完,她愣了片刻,接着噗嗤笑出声来,“你怎么……”
“不许说!”他突然严肃起来,似乎她一说出来,就有失他大男人的尊严一样,叶欢迅速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里。
“她到底怎么样?”叶欢还是很关心高云珊的伤势。
易少川愣了下,“她没什么事。”
“她是自杀?”想到媒体夸张的报道,叫什么血祭爱情,叶欢就觉得恐惧。
“别信那些媒体胡说八道,她只是用刀片割破了手腕,很浅的……”易少川说的很轻松,似乎事实并不像媒体说的那样,叶欢被吊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可一想到高云珊用刀片割向自己的勇气,她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要陪年年滑雪的事,可能要泡汤了,”易少川说这话时,表情有些纠结
“那就不去,”叶欢理解他,现在高云珊住院,他们怎么能有心情去玩。
“年年会失望,”易少川担心的是这个。
叶欢当然也知道,不过年年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会理解的,她伸手摸着他的下巴,没有剔须的他,有些扎人,“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是吗?”
没错,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今年去不了,还有明年,后年……
易少川带着叶欢和年年去看了白伊容,她已经病入了膏肓,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而萧山岳也像是一下了苍老了十几岁,看着他寸步不离的守着白伊容,叶欢明白,他这是害怕失去她。
以前的她或许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以后,她已经明白了,甚至理解当初白伊容的选择了,虽然她自私了一些,可她是为了自己的爱情。
其实,她没有什么错。
“你妈一直在念叨你,这些年,她经常半夜做梦惊醒,都叫你的名字,叶欢,你妈当初放弃你是不对,可她也被良心不安折磨了一辈子,就连死也不敢让你来,怕你会笑话她这是报应,”萧山岳的话让叶欢心里像是塞了巨石一样的难受。
白伊容会这样想,其实也不奇怪,毕竟过去叶欢对她的态度很恶劣,可是现在她真的不再怨她了。
易少川捏了捏叶欢的手,“去给阿姨说句话吧。”
叶欢仍有些迟疑,不是她还小气的不愿放开一切,而是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听你叫声妈,”萧山岳此时开口。
顿时,叶欢喉头一梗,那个妈字对她来说,真的太陌生了。
“医生说她时间不多了,别让她带着遗憾,”易少川又补充一句。
叶欢何尝不知道,只是好难好难,可是如果不跨出这一步,或许遗憾的不止是白伊容了。
她松开易少川走了过去,白伊容全身都是仪器,就连十指也被夹住,叶欢试了几试,最后还是握住了她的手,嘴唇动了几动,终于艰难的叫了出声,“妈……”
这一声之后,叶欢的眼泪便涌了出来,而一边的萧山岳和易少川也红了眼眶。
“妈,我早就不怪你了,”叶欢知道有些话不说,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了,索性说出来吧,让眼前这个女人安心的走,也让自己不必在不久将来回想起这一切,会觉得遗憾。
“爸爸在日记里,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以前不理解你,可现在我懂了,你追求自己的爱情是没有错的……至于你没选择我,我也知道原因,其实那只是个没有根据的谎言,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我真的都不在意了,我现在过的很好,少川很爱我,”易少川牵着年年也走了过来,他们的手也覆上她们的。
“外婆,我是年年,”年年很懂事。
“阿姨,不……我现在该叫你妈了,你听到了吗?欢欢她已经不怪你了,”易少川说出这话时,身后的萧山岳不禁老泪纵横。
人年轻的时候,对于亲情的需求感,并不强烈,可是当人老了,便知道亲情儿女对自己有多大的意义,他亏欠易少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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