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循环[综影]-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坐下来好好谈谈,汉森先生。”
……“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滚下去?”话音刚落,她积攒了半天的力道迅速爆发,敏捷地旋身支起手肘压着他的颈子将他一头按在墙上,屈膝以刁钻的角度顶住他的胯部卸掉他所有的反抗能力,另一手握成拳就招呼了上去。
对方突然抗击的速度极快,让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不偏不倚挨了一记直拳正中眼窝,查克捂着撞痛的后脑勺和烙在左眼上的青紫,听见她拍了拍手语气平淡:
“这下我们扯平了。”
事实上,苏栗这是第一次应付这种与寄宿的躯壳有着特殊关系的人……希望她当下采取的方式是对的。
毕竟在她来到这幅躯壳中的那一刻,就昭示着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凯瑟琳。
她看着他的眼睛。
——“我说,我不是凯瑟琳,你相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苏苏你现在吐槽凯瑟琳以后绝对会后悔的……以及之前忘了注明,官方给小袋鼠的设定是没有女朋友的。……虽然我苏了官方还请你们不要打我酷帅狂霸拽的脸QAQ
姑且说一下没有按照原著安排麻子驾驶危险流浪者的原因:
一是原作将军态度的转变很突兀。他起先让麻子放下仇恨的态度非常坚决,而后并没有什么足以让他改变主意的特别的事情发生,所以我觉得他突然把小红鞋交还给麻子的那段场景不是很合理……而且选拔赛那里被激将得也太容易了吧将军你的冷静自持呢将军别忘记你的人物设定啊将军!
二是个人认为麻子跟罗利并没有任何实现通感所需的条件。最重要的是他们缺乏二人所共有的触发神经元连接的纽带,像是贝克特兄弟和汉森父子的血缘、毛熊夫妻长期以来形成的默契等,甚至也没有其他相似的经历、回忆用以产生精神共鸣和同调,感觉原作里莫名其妙就有感觉了,总觉得有点生硬别扭……当然如果非要用“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通感是与生俱来的”来解释虽然玄幻了点我也没办法反驳OTZ【。
综上所述本卷里就没有延续原作中麻子的戏份XD而且这卷主要是嫖,让男主跟别的女人通感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喂
其实剧情到这儿在我的分卷大纲里只是两章的内容……所以我究竟为什么会打了鸡血一样的写了五章!之前从来没有言情主线的卷里出现过这种情况!!难道是我的少女心回来了吗!!!【捶地
以及为上一章肥美的评论数谢谢大家啦w更新的动力满满!
PS居然没人跟我一起萌小袋鼠吗!!!卖萌给你们看!!!(酒窝注目)↓
不小心又在作者有话说里唠叨了这么多……捂脸,这说明了我对环太满满的诚意和对你们森森的爱!你们不要觉得我神烦呜呜【抱大腿
第13章 环太平洋:辉煌赞歌06。
直到躺回舱房的硬板床上,苏栗还在回想着刚才查克·汉森二话不说扭头就走时难以解读的表情。说老实话,她看不太懂。
她试探性的那个问题,他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到头来他也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但迫在眉睫的通感测试没再留给她在这种事上多做关注的机会。
根据她探听到的消息,“危险流浪者”跟大多数机甲一样,采取的是人机合一的先进智能控制系统,所以对驾驶员——尤其是她即将成为的副驾驶——操作技术的要求并不算非常高。
从斯泰克将军将明明已经宣称失去记忆的她列为候选人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他更注重的是驾驶员的体能、战斗技巧和通感的契合率。她继承了凯瑟琳优异的体能,又有自我本身独到的战斗技巧,与罗利·贝克特也能找到同调……想必尝试着驾驶机甲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有史以来她开过的最大的机械兵器是坦克,现在终于要打破这个记录了吗……
而直到现在她也不了解那个陌生而抽象的名词“通感(Drift)”究竟代表了怎样的含义,不太妙的直觉让她难免有点没把握,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弄清楚这点。
回手在墙面上叩击出咚咚两声,振动了空气里漂浮着的细小浮尘。
相隔的那面很快传来回音:
“凯瑟琳?”
“打扰一下,昨天你的话还没说完。”苏栗谨慎地挑选着用语,“我们通感的时候……究竟需要怎么做?”
不同于她稍显紧张的心情,罗利·贝克特的态度轻松随意,想是对此早已驾轻就熟的关系:“没什么特别的,那时你将进入我的大脑,我们会共享一切记忆和感受,你只要闭着眼睛让神经连接触发物任意倾泻就够了。”
——听起来远不如她想象中那么复杂嘛。苏栗稍稍安下心,觉得自己说不定能够应付得来,“我差不多明白了,非常感谢。”
她顿了顿,脑中遽然抓住了被自己遗漏的某个重要信息,腾地翻身坐了起来,有汗滴冒出填充了手心的纹理。
等、等等,他说连接时需要共享……“记忆?我的意思是,你会看到我的记忆?”
“没错。”对方迟疑了半秒,“你也能看到我全部的经历……包括扬希。”
霎时间,苏栗的脑海里急速转过了成百上千个不同的念头。
对于以往的记忆她并不想过多提及,穿越伊始时所体验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血腥狰狞……就这么硬着头皮让他看到的话,别说自己的身份会立即暴。露,就算只是那些常人难以接受的往昔追忆顷刻被残忍剖开,也无疑能直接让她崩溃的吧。
干脆找借口放弃这次通感测试,把副驾驶的位置拱手让人?
不,不——那是她离开Shatterdome这个安全得无懈可击的基地所能找到的唯一机会。这里不是属于她的现实世界,这也不是属于她的生活和人生,她不该待在这儿。
如果她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因令人窒息的过往而失控,那么她不是凯瑟琳这件事就与她能否与罗利共同驾驶危险流浪者并无关系——至少苏栗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苏栗相信依照罗利的为人,就算知道了她的秘密也不会公之于众,但她无法确定的是,罗利能否接受跟她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一起驾驶机甲打怪兽。
……果然还是要旁敲侧击地问一问未来搭档的意见。
“罗利……?”
说干就干,苏栗攥着指节又一次敲了敲平整冰冷的墙壁,“如果——如果当时被选出的、跟你拥有通感的不是凯瑟琳,而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别的什么人,会不会影响你——或者说,你能不能接受?”
“你现在也跟‘没有任何经验’没什么两样吧,凯瑟琳。”
罗利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声音舒缓放松,毫无芥蒂地回答道,“我只能说,跟你合作要比和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愉快一些——毕竟我们提前认识了一天,对吗?”
“也就是说……”就算她不是凯瑟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饶是心里断定了如此,将近两个小时后到了驾驶舱被罩上战斗护甲的一刹那,苏栗忐忑的内心还难免有些七上八下,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透明钢化头盔上白雾凝结。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躯,护甲经过改良变得简易轻便,让四肢如坠无物般灵活自如。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选这边,”
罗利扶着右边的机械稳固架,看着她笑了一下也抬手扣好面罩,他的声音不再从外面,而是从头盔内部传来,“我的左臂受过伤。”
“当然。”
苏栗点着头站到左边,学着他的动作登上机械架,机甲外围的中央控制室,机甲技术部首席技术顾问蔡天童开启了自动旋钮,经过初步的体型确认校准后进行完备的固定连接。
罗利略微侧过脸望向他,在氧气输送装置形成的薄雾隔膜下,澄澈湛蓝的双眼和鼻梁挺直的线条都被氤氲得模糊不清。
只有他发出的声音格外清亮明晰,就像是直接来自她的脑海,“准备好了吗?一分钟后你将进入我的大脑,凯瑟琳。”
“在此之前我也必须提醒你——”
尽管此时还在心里犹豫不决,眼下的境况也让她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你可能会看到很多……嗯,使人不快的回忆。”
罗利不自觉地翘起唇角,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通感,低声说道,“你也一样。”
蔡天童低头观察了一会儿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两人脑部神经稳定程度的图谱。
他必须小心以对。这次进行通感的两个人都比较特殊——他们都有着不愿碰触的惨烈回忆和沉痛伤疤,稍有不慎就会导致失准甚至于记忆迷失,从而酿成大祸。
由于这层关系,他反复核对每一个细微的数据波动,检查了几遍确认通感条件完备无误,于是他放下了一颗高悬着的心,面对驾驶舱内状态看起来都不错的两人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闲扯和聊天结束了吗?很好,驾驶员准备完毕。现在开始进行神经元架桥对接。”
下一个瞬间苏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就像精神抽离肉体,与另一个灵魂对接相融,合二为一。
她闭上眼睛。
——“驾驶员通感已完成。链接信号强烈稳定。”
电子合成音公式化地起声报备,蔡天童与身后的斯泰克将军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无暇顾及其他,罗利进入了一个记忆的漩涡。
【黑发黑眼的女人面容熟悉,她坐在一个四方形的木质餐桌一角,跟坐在对面的中年夫妻亲切热络地交谈。窗外爆竹声噼里啪啦扰人耳膜,她的脸上却洋溢着他从未见过的幸福神情。】
凯瑟琳……?可那对中年夫妻称呼她却是……一个“Sue”音开头的名字……?
罗利垂手立在她身边,想碰触她因为欢笑轻微抖动的肩头,下一秒场景忽而转换——
【摧枯拉朽的战场炮火轰鸣,枪声撕裂硝烟,手榴弹时不时在各处接二连三炸响,四面八方都喷薄热浪,一个穿着灰橄榄色军装的女人磕磕绊绊地抱着枪,从堆满了尸体再找不出一个活人的战壕里爬了出来,干呕着畏手畏脚地企图穿越枪林弹雨——
自死角穿梭而来的大口径子弹打穿了她的腿腹,也击碎了她的腿骨。她猝然跌倒在地,小腿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弯折。她匍匐着指尖深陷入地面努力往前爬去,断腿无力地拖拽耷拉在身后,随着她艰难而吃力的移动,干热尘土上逶迤下一连串蜿蜒血迹。
一枚冒着烟的手榴弹滚到了她的脚边,炸飞了她的半个身体,待到浮起的烟尘散去,她的下半身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崩裂的碎肉和从截断的腰腹流淌出来的、血肉模糊的肠管和内脏。
然而她依然没有死,在痛苦中苟延残喘地挣扎了一夜,直至天穹边缘泛起晨曦的灰白才停止了呼吸。】
这是谁?罗利心下发冷地旁观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凉透,心头愈发疑惑。
就在此时,画面又变了——
【还是黑发黑眼的她,趴伏在床头的身形纤细高挑,被宽松睡裙包裹着一动不动。蓦地,她剧烈地战栗了一下,张开双眼跳了起来,急促喘息着环视这个房间。
眼底翻腾的恐惧和绝望被平息下来,她满脸晦暗焦躁的干枯,蜷缩到床脚抱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而响起的抽噎声越来越大,最终演变为撕心裂肺的嘶声啜泣。
等了一会儿,她红肿着双眼掀开被子,干涸的泪痕挂在眼角。她从床脚抽出一个线装笔记本翻到中间页,用发着抖几乎握不住钢笔的手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数字——“1”。】
之后的影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