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诺言 作者:安昕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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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痛的叫喊声激怒了刘靖豪,本来束手就擒无畏坦然的他此时此刻变得抓狂,颤抖的面部肌肉带动表情逐渐变的狰狞,眼看着卫宁被人撂倒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还拼命的往他这爬,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不再重要,她能再回来,已经值了。
刘靖豪俯身从裤脚的地方迅速掏了一把手枪出来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卫宁的混乱当中朝天上开了一枪,巨响过后捉着卫宁的警察愣了一下,她就借此机会咬了另外一个逃脱了他们的控制向刘靖豪所在的方向跑去……
而与此同时,偌大的广场上空又一声枪声破动天际,震耳欲聋,欢笑着想要投奔到那个温暖怀抱的人一声尖叫划破了阴云密布的暗沉天空:“不要——”
刘靖豪展颜的笑容定格在那一刻,他向她伸出手臂,左胸腔上方的地方开始冒出汩汩的红色血流……
秦明赶到的时候晚了一步,天上开始下了蒙蒙细雨,透到骨头缝里的寒意冷的让人发指,他清楚的知道警方什么安排,狙击手总已经就绪在固定位置,尚世的人要是束手就擒还好,如果有一丝反抗便会当场击毙,这是底线,刘靖豪举起枪的时候,狙击手的子弹同样也上了枪膛。
卫宁抱着躺在地上的刘靖豪,处在众多的对准她的枪口中,孤立无援!
处在同样位置的宋岩和曲凌华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着奈何都被枪口抵在脑袋上,只能混着雨水憋着眼泪,眼睁睁地看着情同手足的兄弟无助死去。
为了确保卫宁安全,秦明不得已向身边的警察亮出了身份,并且命令他们不许再靠近,他则走到卫宁身后,在不远处轻声叫着她的名字:“宁宁!”
卫宁稍稍回头,眼前已经被雨水和眼泪打的模糊一片,她看到了秦明处立在那的身影苦苦的颤抖了嘴角,终究还是没说一句话,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句句的叫着刘靖豪的名字:“豪哥,我回来了……”
刘靖豪坚持着不吐出最后一口气,颤颤巍巍的笑,他抬手想要摸她的脸却没了力气,卫宁抓住他下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弯着腰使劲向他贴着:“你别死,我不走了,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傻瓜,为……什么……回来!”
“没你睡不着……”卫宁一边抽泣一边和生死线上挣扎的人讲话,想尽办法要从死神的手里把他夺回来。
“宁儿,宁……”刘靖豪看到了走过来的秦明,此时已经没了恨,他模模糊糊的用尽了最后一丝气息和她告别:“走吧……跟他走……我的宁……儿……”
刘靖豪的手垂下,带着笑闭上了眼睛,卫宁憋着哭不出声音,痛苦的咬着自己嘴唇趴在他怀里浑身颤抖的哆嗦起来。
突然她的手在他冰冷的胸前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她疑惑那是什么,会不会咯到他不舒服,就一点点伸手去从他的西装胸前兜里掏出一个塑料牌……
塑料牌上是她的照片,很普通的塑料材质,很普通的二寸彩照,上面写着国家大学生英语辩论赛,这是那年她代表G是外国语学院去参赛的入场通行证,可是那天她被车撞了一下,慌乱中就丢掉了,如今怎么会在这里?
“啊——啊——”卫宁突然连续的惨叫痛彻心扉,她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缠绵之时刘靖豪问她为什么不记得,原来他一直说的希望下辈子再见的时候能记得很久之前见过他是指的那年车祸!
她的记性出了名的好,她能凭很多年前的一张照片认出何珞瑶,能背下来是几十本世界名著,所有的一切她都过目不忘,却不记得见过他!她记得那天是该去参加比赛,记得那天同时也收到了哈佛的录取通知,兴奋之下连过马路都不看红绿灯,她记得被一辆路虎越野刮蹭了一下,记得开车的人是个男人,却唯独不记得他就是刘靖豪……
老天爷,为什么,为何唯独让她忘了他,为什么这么残忍!
“豪哥,我记得你了,你睁开眼睛……”卫宁嚎啕大哭起来,声嘶力竭变得疯狂:“你醒醒啊,我记得了……死冰山你给我活过来啊,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刘靖豪你个混蛋……”
卫宁发疯一样的摇晃刘靖豪已经开始变的僵硬的身体,在上面一下下的用拳头打,雨越下越大她嘶哑的哭声紧紧揪着秦明的心,眼看着她越发的失去意识,他走过去拉她起来扶着她颤抖战栗的身体护在自己身前,心中阵阵的疼,为什么一定要是这种结局才行呢。
秦明等她渐渐的安静下来时在她耳边轻声讲:“宁宁,我带你走,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卫宁手中紧紧攥着那个塑料牌,大雨滂沱中她却笑得很灿烂,她定定情绪抚上秦明的脸庞坚定不移的告诉他:“秦明,我爱你,可是我已经有豪哥了,对不起!”
秦明怔在那里,感觉到卫宁冰凉还有些哆嗦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贴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后退了几步转身从地上又把刘靖豪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的重复:“老公,宁儿不能没有你,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宁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等我,我来陪你了……”
等秦明反应过来她话里意思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他忘了刘靖豪的枪一直就在她身边,犹如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卫宁将枪口冲上抵在下颚,带着从未有过的美丽微笑用食指按了下去!
一切美好都随着秦明的一声“宁宁——”香消玉殒……
雨水冲刷着血流向四周外散去,鲜红的晕开一片,刺激了所有人的视觉,甚至有看热闹的已经掉了眼泪,承受力低的已经闭上了眼睛,在旁观者看来不管这些人犯了什么罪,现在却都成了敢爱敢恨的善男信女。
秦明跪在瓢泼大雨里,连上前检查的勇气都没有,卫宁的手紧紧攥着刘靖豪的,任凭警务人员怎么掰都掰不开,最后不得不两个一起抬走……幻觉中,秦明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高挑美丽的身影跟他娇俏的摆手:我要吃冰激凌,记住只要哈根达斯的哦……
而此时的言语正在经受着水土不服的折磨,这天早上她是被噩梦惊醒的,右眼皮跳得厉害,像是接上了电源打开了开关,任凭她怎么按怎么揉都没有任何作用,紧接着便狂呕不止,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喝错了什么,她趴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干呕了将近半个小时。
一阵阵的不安袭来,言语强烈的第六感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坐立不安,时间还早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隔着屏风在躺椅上的程然也竟然有差不多的怪异感觉,他轻轻的敲了敲屏风的木框:“可以过来吗?”
这两日他们都睡在一个屋子里,因为怕有意想不到的危险不得不防,没人能猜得透白志会不会一时兴起来点小插曲整整两人,所以程然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这边的天气温暖湿润,不分冬夏,晚上虽然隔着屏风,但他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言语每一次呼吸,他们安静的聊天,偶尔笑笑,偶尔为她频繁的跑去洗手间心疼。
言语告诉程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太紧张了,铮哥肯定在想办法接你回去,家里还有大哥坐镇能有什么事呢,你几乎都没怎么睡觉,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不让找医生这样怎么行呢!”程然担心她的身体,白志本来是叫医生来看看的,可言语不同意,还是有一些疑虑,毕竟在这个地方最不敢用的就是药物了。
“以防万一吧,我听姐姐说晨曦哥当年就是因为生病被他钻了空子上了毒瘾,虽然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但是防着点总是好的。”
程然知道她这养了多年不相信任的习惯只怕是改不掉了,看看时间太阳也刚出山,他问:“要不要再睡会?”
言语摇摇头:“睡不着了,出去走走吧。”
两人在他们能活动的范围内随意的溜达,言语没想到,都说白志是个变态的妖孽,可他竟然有这么好的品味,这里的建筑,花草,包括装饰都别具一格,她倒是挺喜欢的,如果这不是一个被毒品笼罩的地方该多好。
“真漂亮,可惜为什么会这么毒呢?”言语站在高崖边上盯着眼前的一望无际的罂粟花自言自语的感慨,艳红妖冶,香气浓郁,偌大的花朵张扬的开在风中,诱惑四起却致人性命。
“漂亮的东西都是有毒的,毒性大小不同而已,她不止能害人,却也能救人,为什么人们总是盯着它毒的那面不放,把罪都归结到它身上呢,要知道,罂粟本身的无辜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言语和程然不禁回头,是那晚那个叫白兰的女孩子,她迎风而立,洁白色的裙摆向身后飘动,言语脑子里想起了那个成语,衣袂飘飘。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最爱的女配啊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弄出这么悲伤的事情,大家不要怪我啊……
、68孕育新生 故人重逢
“白小姐;好。”言语礼貌的打招呼,相比白志;他这个妹妹倒是很讨喜;虽然也是一股子邪气,可总感觉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素净。
白兰向前走了几步找到他们两个身边,她看了程然一眼然后转头问言语:“们两个是一对儿?”
“不是。”言语没回答;倒是一边的程然解释性的说了一句。
“那就是偷情?否则们怎么睡一起?”
言语皱皱眉;她并不想解释,也不可能直接说出是为了安全想;程然为了要维护她的名誉态度不是很好的对付了一句:“这个恐怕要问大哥了。”
“哦!”白兰笑眯眯的拉长声哦了一句;又转转眼珠:“原来们是怕哥,呵呵;但是是真喜欢她的对吧。”
程然被白兰问的有些愣,估计是白志告诉她的,他没有狡辩,只是默不作声,白兰却一边说出了她能猜出来的原因:“因为看她的眼神和一个是一样的,所以知道,不用往哥身上猜,他眼里只有**的索取没有爱,但是懂。”
言语很惊讶她竟然对他们毫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能猜出他们内心所想的,难免一阵寒意袭来,面前这个女好像比白志更让觉得恐怖,可她更奇怪白兰口中的‘一个’是谁,还未等她先开口,白兰便先发制,“不用琢磨说的是谁,受之托就不会让们受伤害,所以可以放心的去看医生,大哥她不敬天地不怕鬼神,但他听的!”
“谢谢!”言语微笑着表示感谢,她现也管不了是受谁之托,毕竟原来名声外,估计有些无意间结交下来的现帮个忙也是有可能的。
“哦,对了!”白兰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她双手抱着肩膀无关自己痛痒的说:“们还不知道吧,尚世被G城警方查封,们内部出了国际刑警的卧底,说是有枪战还死了两个呢……”
“说什么?”言语惊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听到的:“这不可能。”
“别乱说啊!”程然大声的警告白兰,马上扶住浑身颤抖的言语,也不肯相信怎么可能这么两天就发生这种变故,死了两个,是谁?
白兰语气平静,事不关己她不能感同身受,“既然是道上就应该知道起起伏伏的事很正常,有什么不信的?”
“谁死了?”言语勉强镇定的问,她现唯独关心是谁出了事,并且心底里一遍遍的祈祷不要是许铮才好,否则她一定现就从高崖上跳下去。
白兰耸耸肩:“这倒是不知道,说是个老大,好像是们许老爷子的儿子……”
“言语!”程然突然高喊了一声,只见言语瞬间失去了意识昏倒被他托怀里,程然把她搂怀里慢慢蹲坐地上一声声的叫她想要唤起她的思维:“言语,醒醒!”
白兰站一边也有一点慌,她哪里知道言语承受力这么低,死两个而已,“喂,没事吧?”
程然用拇指按压她的中部位,可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