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诺言 作者:安昕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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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这才发现自己半压着她在身下,两人下半身紧贴,上半截有一点缝隙,两眼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她说话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热乎乎的惹人遐想。
他想起来,被她手脚并用缠的紧紧的。
“我在你这睡好不好?”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睛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秦明知道她的意思,但明知故问:“你自己的房间那么好,上这来受罪干什么?”
“别装傻,秦明。”卫宁开始有点生气,还要她说的更直白吗?那她就豁出去脸皮不要了:“我爱你,我想把自己给你……”
她说完,双臂勾着秦明的脖子借力向上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贴上了他的,可她不会接吻,一无所知的只能紧贴着却不会动。
但就是这种生涩和执拗勾的秦明脑中像是炸开了一道白光,他本能的在下一秒含住了那两片柔软舔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将这个吻继续。
秦明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唇瓣,他耐心的在她唇上辗转,舌尖描绘她的美妙形状,等她软软的放松了,才伸进去一点一点的亲她柔软的舌。
情欲这个东西,不碰则已,碰了就万劫不复。
秦明卷着她软嫩的小舌向自己口中带,两人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卫宁头晕眼花,凭着身体的反映自动的跟着他的节奏,可她的肺活量毕竟还是跟一个大男人有差距,待到呼吸困难的时候,一声磨人心肺的嗯哼从她的鼻子里溜了出来。
像是晴空霹雳炸了秦明混沌的头,他即将跳进欲望深渊的时候,瞬间松开了身下的人。
卫宁的眼睛满是朦胧,茫然的脸上两抹红肿晶亮,被扯下肩膀的睡衣像是一个个的耳光扇在秦明的脸上,疼的发麻。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声音透着无比的娇媚,他刚才那么深情怎么现在变的冷冰冰了?
秦明翻身下床从床头拽了根烟出来点燃,手指伸进自己的发丝中使劲的在头顶搓,像是要忘掉刚才的一幕,卫宁不解的伸手去摸他的肩膀,被他反抓在手里捏的生疼。
“疼。”她害怕,小声喊疼。
秦明松开手绝情的告诉她:“我不想要你,你回去吧。”
“为什么?”她提高了声音着急的问。
“不为什么,不喜欢,你走吧,以后不要这样。”
“你不喜欢我?”卫宁酸涩的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蚕食她的心:“那刚才……”
秦明紧攥着拳头说:“我是男人,谁让你穿那么少还往我床上爬。”
他的话很伤人,卫宁听过就掉了眼泪,原来他是真的不喜欢。
“哦,那我以后不缠着你了。”说完卫宁跳下床把脚踩进拖鞋里拽拽自己的睡衣抹抹眼泪很丢脸的走了。
房间里留下秦明一个人,嘴角不自然的抽搐。
从秦明屋子出来之后,卫宁开始泪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唏哩哗啦的往下流,憋都憋不住,她在心里骂:“死秦明,不喜欢我,你竟然敢不喜欢我。”
“你把花瓣都掰了也没用,他不喜欢你。”又是一声鬼魅一样的话从她背后传来,午夜时分,多少有些恐怖。
正在摧残客厅茶几上那只玫瑰花的卫宁突然脊背发冷,这是晚上连续被吓倒的第三次,于是她整个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发起狂:“你这个坏人,谁说他不喜欢我的?”
“老三自己说的,除非你找二小姐下命令,否则不管你怎么努力,他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卫宁诧异,刘靖豪这个大冰山竟然一次性的说了这么多话出来?
她不服:“他装的,我能感觉到他喜欢我,你那么坏当然现在幸灾乐祸。”
“你敢打赌吗?”刘靖豪走近她,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脑袋,那种差距让他自然的垂下睫毛:“靠你自己绝对追不到他。”
他对她的否定让卫宁爆发,凭什么这么看不起她?张丽梅曾经说过,正常男人都没办法拒绝她,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理由很简单,她太漂亮。
“赌就赌,怕你不成,赌什么?”她不计后果的叫嚣。
“好。”刘靖豪胸有成竹的俯下身体靠在她耳边说:“他不要你的话,你就嫁给我。”
、17危机解除 旧情难忘
卫宁恨死自己为什么要较近和刘靖豪打赌了,这种以身相许的赌注是不是也太大了一些,可她也有作为女人的第六感,秦明对她是有感觉的,她会赢的,最坏就是再演一场戏让大冰山认输。
可这些都不如之前言语要她做的那件事纠结,现在对她来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危机了。之前她以为上床也无所谓,反正那两个再心里都爱的死去活来,可这样以来她岂不是莫名其妙的当了第三者,要知道这是她最痛恨的一个角色了。
思来想去,她决定坚决不能这样做,就算没有感情上的纠葛,那也尴尬的要命,权衡之下她觉得,和许铮上床的后果比她嫁给大冰山还要惨。
可她不能直接根言语去讲道理,就只能硬着头皮先答应,然后再找机会告诉许铮实话。
听到卫宁正式答应她说好的时候,言语心里竟然起了挣扎,她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把许铮推给别的女人她痛心疾首,可她更不忍心每天折磨的他身心俱疲。
言语把自己关在卫宁的房间里,卫宁现在正在她的卧室里等着许铮,两个房间,就在对面,她坐在地上靠着门,甚至都能听到许铮上楼的脚步声。
除了许铮,二层的最里面没人敢直接进来,最多就是走到小酒吧的位置便不能再往里走,所以言语几乎是数着他的脚步声,一步,两步直到对面传来关门声。
言语一只接着一只的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头脑里挥散不去的是许铮和卫宁缠绵的画面。
许铮进了房间之后,看到的是卫宁,还以为她也是来找言语的便问:“语儿呢?”
“她在我屋。”
“恩?”
“许铮,你会和除了丫丫之外的女人上床吗?”卫宁开门见山的问。
许铮蹙眉:“她跟你说什么了?”
卫宁摇头,接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吞吞的,看的许铮一愣一愣。
等她开始解开内衣扣子的时候,许铮终于带有些怒意的问:“你干什么?”
“这就是丫丫想为你做的事情,她说不想委屈你,让我代替她跟你做。”
“你同意了?”许铮不得不承认,卫宁不仅独一无二的漂亮,透过眉眼间的清纯向里看,骨子里散发着诱人的性感。
卫宁已经脱的差不多全身赤/裸,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纯白色内裤,她一步步走到许铮面前站定:“我发过誓,只要是丫丫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会做,但是我得告诉你我并不愿意,你愿意吗?”
许铮欣慰地笑,他的嘴角上扬,不是在外的那种敷衍,而是发自肺腑的感谢卫宁,他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罩住她光裸的上半身诚实的回答:“再多看几眼我就愿意了。”
卫宁也是眉眼具笑,她果真是没有看错许铮,心底里更是羡慕言语会有这么样的一个男人来疼爱,也就更加期待秦明会这么对她。
许铮从地上捡起她的几件散落衣物递给她:“卫宁,如果是别的女人我也就接了,可你是真心为语儿好的姐妹,我就不会伤害到你,穿上吧,我去和语儿说。”
“好。”卫宁接过衣服抱在怀里很自信的说:“丫丫不过就是过于在乎那些曾经有的伤害,她会放下的。”
许铮点头,转身要走。
卫宁又叫他:“你刚才说的要是再多看几眼就愿意了是真的还是恭维我的?”
“你要不要试试?”许铮坏坏的开玩笑,他指了指自己腰部以下的位置说:“这不是弯的。”
卫宁很开心,许铮的言外之意和张丽梅说的差不多,连对她没有男女之情的许铮都这样想,她觉得自己打得那个赌赢定了。
许铮推开对面卧室的门,看到的一幕让他痛彻心扉。
言语靠着床边坐在地上,左手抱着并拢的双膝,将头埋在空隙当中,右臂在头顶吊着,用一副手铐将手铐在床头柱上,手腕处被勒出了明显的红紫色痕迹。
钥匙,被她扔的离自己很远。
言语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痛红的眼睛和咬破的嘴唇怵目惊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用虐待自己的方式来控制压抑和冲动。刚才听到对面门关上的时候她便后悔了,她想冲过去大喊不要,可又害怕伤害到最爱她的两个人,所以她趁还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把自己锁在了床头,将钥匙扔远,等着,等那边结束后,卫宁回来解开她。
来的人是许铮,她以外可又欣慰的喜极而泣。
许铮为她打开锁扣,看着她手腕上的勒痕心里一阵绞痛,他掰着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阴森的目光像要将她吞噬一般,嗓音低沉有力:“再有下次,我就当着你面上别的女人,记住了吗?”
“恩。”言语哽咽着点头,在外无论什么地位什么形象,在许铮面前,她都是不堪一击的,她钻到他怀里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心理说不出来的欢喜。
“语儿,我不许你再伤害自己,我会比你疼千倍万倍,你知不知道?”许铮紧紧的圈着她,有的时候他真的想当年死掉的是他和言语,而不是苏言和武晨曦。
或许在另外一个世界他们会过的很幸福。现实中这么多牵挂,这么多伤害,这么多的放不下,让死对与他们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望。
一夜好梦之后,言语渐渐的打开心扉,她尽量不再去纠结许铮的生理需求问题,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林东身上,她要在他这里找到一个突破口。
所以当林东不知道第多少次打电话约见面的时候,言语答应了。
他们约在了G大附近的一件小门面的咖啡厅里,曾经,这是林东从公安大学逃跑翻墙出来和言语偷摸见面的地方,因为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他以为,她能想起来一些之后对他不再那么的排斥。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言语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怀念和恋旧,她柔和的面庞带着浅浅的笑,若有似无的呷着面前的一小杯咖啡,不怎么说话,他说她听着,偶尔应声一下算是回答。
今非昔比,林东心酸的滴血,当年的她能不停的叽叽喳喳说的他耳朵起茧,现在,她连多一个字都不愿吐露。
“小语,我知道这样问很俗,可是我真的想知道,你还恨我吗?”
“也许吧。毕竟当年有机会逃走,可你没跟着我。”言语说完又笑,她细声细语的又自嘲了一番:“不过都怪自己不自量力,我以为在你那里最重要的是我。”
“不是的小语。”林东忙摇着头,他激动的向前抓着她的手解释:“你是最重要的,事情太突然,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是在开玩笑,你以前总动不动就说要离家出走,我真的”
“恩,是我喊狼来了次数太多,不怪你,真的。”
她的释然让林东更难受,还不如说她恨他能让他舒服些,他明了:“我知道,你恨的是我说出了你姐姐的行踪。”
提到苏言,言语的脸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表情,姐姐是她永远的痛,不论她怎么伪装,都不可能在提到她的时候无动于衷。
“林东,你知道我不会放过韩逸,也会对付你父亲,今天我们见面就算是叙叙旧,出了这个门,我不会留情手软的。”
言语的一番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林东明白她的心里已经被恨填满,不可能渗透一点的温暖进去,他还清楚的记得她说过,苏言对她来说就是赖以生存的氧气。
“小语,真的就没有办法让你不去恨吗?你离开了那个牢笼,真的可以选择远走高飞,忘掉一切重新来过的啊。”
“忘不掉。”言语微微的摇了摇头,把自己被他握着的手向外挪动。
林东下意识的用力捉住不放。
言语也没有继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