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np文的作者妹子你伤不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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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毛?还是说,读者也觉得母亲是个回忆中的配角而非出场性配角,所以木有名字这种事他们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于是不在讨论区提BUG了?
扶额——苏醉在区区两个BUG之后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是祖父大人所说、自己却从来不承认的,那种脑袋空空、思维短路的……白痴?
【其实我们也可以理解为配角名字什么的,如果写文时非要取一个那真的很浪费时间的!】
苏醉从小板凳上起身迎接母亲,心里很自然而然地想着“妈妈工作一天很累,我去给她倒杯水”AND“妈妈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我居然没有提前做好饭让妈妈吃上——真是天大的罪过!”这样的念头,苏醉走到母亲面前时已经快要把头低到胸脯上去了。
——BUT!为什么会有这样自然得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的想法啊!她是苏醉不是单白啊!
苏醉忽然觉得有点惊恐,原本心底仿佛有什么生根发芽一般的愧疚感XIU的飞走,却带来了另一种情绪。这使得苏醉不由自主地避开了母亲伸过来要抚摸她小脑袋的手。
母亲的手僵了一下,随后有些歉意地笑笑,“阿白,抱歉啦!妈妈刚做完工,手上还是脏脏的,是要洗干净之后才能碰碰我亲爱的小阿白的!——好吧,妈妈这就去洗手喽!”
苏醉看着母亲有些伛偻的背影,听着她故作轻快的音调,破天荒的,为她笔下的一个炮灰感到一种名为“愧疚”的心情——是真实的苏醉的。
她在写文时,虽然会提前写出一个剧情大纲,但是关于各种人事设定什么的常常是信手拈来,想到什么写什么。
就比如现在……她发现了第三个BUG——单白的母亲,到底是做什么工作赚钱生活的呢?就像方才母亲所说,做完工手上很脏……那到底是在什么工厂做什么粗重又污浊的工作呢?
说到这儿,自然要提一句有关于单白一家所居住的环境。
以老单头那吃喝嫖赌抽样样不离手的混蛋生活方式,他们一家子根本没有钱或是能力去住的好一些,哪怕是住在和平安稳一点的地方都不可能!
他们所住的地方,叫做“暗巷”。
这条看起来从入口处看起来幽深、黑黝、肮脏、混乱……可以用无数可怕而令人惊恐的贬义词形容的巷子,藏污纳垢,危险无所不在。
正如小说中所形容的那样,有一户夫妻俩,男的吃软饭,靠妻子卖淫生活,女的每天烟视媚行,却无人敢轻视她——因为进了她门的男人,从来没有出来过,于是人称“黑寡妇”——哦,她老公某一天失踪,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人过问。
再比如有一个独门独院的,里面住着一位律师,应该说曾经是一位律师。暗巷若是有人犯了什么事,只要不是明目张胆的烧杀抢掠,律师都会很和善地去把人家从局子里提出来。但是——很少有人敢随便上门求助,因为律师的帮助是要收费的,而他的一次费用是需求者的一只眼珠——他家里摆着一屋子的都是一玻璃罐摞一玻璃罐的眼珠子……
这样看起来,似乎老单头在这么一个地方真的不算什么,甚至是太普通了点!
可是单白的母亲不一样。她是富家女出身,即便见过一些大家庭中背后的黑暗面,可也绝对不会像在暗巷中这般天天接触亡命的边缘。而老单头总是叨咕着也没少行动要卖掉母亲,可到头来母亲仍将母女俩护得好好的……
苏醉觉得,自己要重新正视一下母亲,不,要重新正视这个自己一手构建,却越来越看不懂的世界。
她写文时有很多细节并没有详细说明,在读者叫嚣着要肉要肉的口号中一带而过。可苏醉现在发觉,虽然剧情还未开始,可她现在身临其境的许多事都让她如坠迷雾——或许是她有点庸人自扰——她害怕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正如她害怕剧情开始后,无论怎样拼了命的蝴蝶,终究会被命运倒回剧情的正轨上。
未雨绸缪的害怕失措,也被称作杞人忧天。
苏醉觉得自己越想越乱越吓唬得自己心惊肉跳,决定——不想了,换换心情,给老妈做饭去!
——作为实际十岁、身高才四五岁幼童的小女孩,面对灶台你真的伤不起!
单白的身体其实也是个比较逆天的BUG,这在后文中会慢慢说明。苏醉心里明白,可是在初来的时候她渐渐发觉,就像进化是需要外界剧烈的刺激和变更,单白的身体会在日后变成BUG也是因为在常年累月的积攒下的一种厚积薄发,是需要长时间的、不断进行中的刺激与积累。
也就是说,现在单白的身体还在进化过程中,并未达到日后的进化完全体,是不具有日后的那种逆天功能的,所以有的时候苏醉套用剧情开始的十四岁的桥段做些实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达不到接受的程度,这才恍然大悟。
于是苏醉开始有意识地训练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比方说,炒菜端马勺,洗衣服端盆什么的,无不是磨练身体素质与心理意志的好方法!
当然……还能赚钱。
母亲说是洗手,其实是直接洗了个澡。苏醉见过她手上和衣服上沾染的污渍,似乎是种很奇怪的油渍,既不是机器厂子里常用的机油、黄油,也不是任何可食用油,而且……隐隐带着一股子奇怪的臭味,使得每次母亲工作回来,神情疲惫得像是跟怪兽大战一场脱力了似的。
苏醉变成NP肉文女主单白,曾在任重而道远的赚钱任务完成后,悲愤地写了如下日记:
200X年OX月XO日,阴,雨要落不落(这样就可以晚一天交洗衣服的盆,借口是天要下雨没法晾衣服!)
我特么是发现了!
赚钱,真特么困、难!
但我还是森森觉得,只有攒下足足的钱,才足够带着母亲离开,既脱离老单头那个老不死的,又能免于玉恩珏的追杀,没准还能完全逃避掉那七个男人的剧情折磨!
一分钱啊,难死小女警啊!
PS:我似乎,发现了妈妈工作的……秘密?
5我是小贩
祖父大人曾说,苏醉你是有天赋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在一次噩梦惊醒,苏醉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摇摇头,苏醉甩掉那些不愿去回想的过往,捏捏酸痛的脖颈、手臂和腰肢,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就是手少了几只能一一照顾到……
赚钱是大事,但是苏醉连着洗了一个月衣服,竟然还不如她大学时在小饭馆打工给的多,苏醉这心啊,就拔凉拔凉的,全碎洗衣服那盆里了。
再有人招呼她来洗衣服的活了,苏醉就是暗地里一个白眼飞过去,嘴上却是甜甜笑着说:“抱歉啊大婶大叔,我最近的功课有些落下了,要好好补补,所以洗衣服什么的可能最近就没办法了……好抱歉呢!”
说的时候,配上那两大眼泡、欲坠不坠的泪花花,紧咬着下唇却一脸坚强生活的小姑娘看上去恁叫人心疼。这时候甭管什么绝色不绝色平凡不平凡,再没良心看着这小姑娘都委曲求全到这份上,还能真忍心逼良为娼啊?【喂喂不就是洗个衣服么!】
事实上,暗巷的人并非完全黑到了骨子里,心肝肺全烂到溃败。他们中也是有好多人有子有女,只是人心败坏世道艰辛,父母这么苦哈哈地走上亡命徒之路已经是没有办法,都想尽了法子能让自己的孩子身家清白些。
这其中,通过正规学校学习,拿个文凭,或者哪怕读个技校专科什么的,掌握一门手艺,那也算是一条好的出路。
所以苏醉这学习的理由一出,简直横扫暗巷。更不用说,原本单白的成绩是暗巷所有孩子里最好的。
苏醉心里感叹,单白虽然聪敏好学,可她天性却是懦弱的,如果不是真的被那六个男人活生生逼成后来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可能就连暗巷这段过去她都恨不得洗个一清二白,脱离得干净。
但是不洗衣服,这钱攒不下去,苏醉就开始着急了。
肿么办?肿么办?!
暗巷中不乏做点投机倒把小生意的,虽说有的是够温饱有的是发点小财,程度不同,但这要看你究竟要做什么生意了。
苏醉看了看初中的课本,发现完全没有什么难度,就是直接高考都没问题,便把书丢在一边,专心琢磨起了赚钱大计来。
琢磨了两三天,苏醉挠头不已,决定还是要去找当初介绍活儿给她的大叔大婶他们去。
以前为了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苏醉接的活儿都是在自家内完成的,而现在她决定来票大的,便准备借口功课都没什么问题了,试着走出去看看。
练摊儿啦,卖小吃什么的,总有点尝试才知道到底利润如何嘛。
苏醉曾见识隔壁寝的女生,在市里最有名的全国小商品批发市场那里批量购入小饰品,然后挨个寝室推销贩卖。原本5毛钱的发卡能翻倍到2元一对,原本1、2元的东西,能翻倍到4、5元左右!在她们卖东西的第二天就基本都回本了,之后更是稳赚!
不过练摊儿这种事情,可能一方面还要看眼光和审美?
苏醉表示,被自己家里那帮子只知道制服的长辈同辈小辈弄的眼光稀烂,真心压力山大。
一大婶介绍她一个活儿——卖黑手机卡。
正好原来摆摊儿卖卡的是大婶她侄子,这段时间他要去进货,可能日后要扩大经营面,除了手机卡还得整点别的东西。所以这段时间里就要雇个人摆摊,而大婶看中苏醉该嘴甜的时候绝对能腻死人,该牙尖嘴利的时候绝对毒舌死人,而且那身手,啧啧,不是说啥的,绝壁让人真心给跪!
这话就这么撂下了,当天下午大婶和她侄子就给苏醉打包送来了一应物件,但前提是——要苏醉先付两千元的保证金。
苏醉当场就怒了:你特么这些东西值不值两千都不好说,倒是挺敢开口朝她要啊!
苏醉掰着手指头给大婶一一算账:“大婶,不是我单白亏您骗您!您说说,我这一天天的,要给您侄子看摊,全天候的,去不了学校耽误了学习,这人情往来什么的咱就不说欠不欠了,好歹您总得体谅我这么个小孩子所耽误的时间损失费吧!”
大婶有点急了:“阿白啊,这说什么耽误呢?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啊,而且我大侄儿又不是不给你工钱!”
“是啊,这亲兄弟还得明算账,这不给工钱,咱这街坊邻居的也不抹不开这个面子不是么?”苏醉故作愁眉苦脸,“您也知道,我家里那个情况……我妈妈每天工作赚的那点钱应付我那死鬼老爸就已经够不容易了的,我这要不再赚点钱,我和我妈,还不喝西北风去啊?”
这多亏单白的母亲是那种明眼看上去就温婉清丽的大家闺秀、居家过日子型,这要是风姿绰约、妩媚多情的情妇型,估计早被暗巷那些母老虎们虎视眈眈视为敌手,看着她娘俩饿死才开心呢!
大婶的侄子外形看上去是腼腆型的,方才一直没说话,但一张口倒是有些咄咄逼人:“虽说都是街坊邻居,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出了什么事,找人也利索,可你一个小孩子,独自出门摆摊儿还是叫人不放心啊!”
他故意咬重“不放心”三个字音,将意思清清楚楚摆明白:一是不放心苏醉的年纪,怕她太小被别的练摊儿的欺负;二自然是怕她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的比唱的好听,到头来就是真卷着货跑了,恐怕以她的年纪连上警局立案都困难。
对付不同人自然要有不同的方法说辞。苏醉立刻脸色一正,义正言辞甚至带着点傲气地朗声应道:“这位大哥,我从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