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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肆意求欢(虐宠)..-第47部分

小说: 肆意求欢(虐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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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加伊睡了很长一觉,久到身体都睡得疲软无力了,口中干渴得厉害,她才悠悠转醒。睁开眼,右手被紧紧的握着,温暖异常,毫无意外,男人枕在床边小憩。她不想马上就面对他,就只得用左手吃力的去端放在矮柜上的水杯,这样大的动作,男人却还未惊醒,可见他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要换做平时,只要有一点点动静,男人绝对会马上就惊醒,所以每回她半夜起来上个厕所,男人就会自觉的警醒,搞的她后面就自觉改掉了睡前喝水的习惯。
水杯还透着少许的温度,看来是不久前刚凉下的开水。她吃力的想端起,却意外的发现左手根本就使不上力,她固执的又试了几次,终于,玻璃杯倒下了,碎了一地。
床边的男人被突如其来刺耳的声音惊醒,望着还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女人,一阵暗自窃喜。“你终于醒了,都睡了三天了,真能睡。”温柔的语气,就像平时一样,细腻得渗透人心。
半响得不到回应,见女人只顾呆呆的望着地上碎作一团的玻璃渣,略微皱眉。“你想喝水是不是,我去楼下给你倒,我把李婶辞了,新的阿姨还没请到,你先休息,我马上就来。”男人不等回答,便疾步下楼,留下一个匆忙的背影,和女人呆愣的神情。
前后没有两分钟,男人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再一次出现了,见女人还是维持着他下楼前的姿势,盯着地上的碎玻璃,呆愣,他心里划过一道异样的思绪,一闪即过。
“来,喝杯水,地上的碎玻璃,我待会收拾了就行了,不用再看了。”
安辰肆挡住女人的目光,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着痕迹的绕过她准备接过水杯的手,自顾自的给她喂着。
这样的情景她并不陌生,即使昏睡几日,迷迷糊糊中,那个一直围绕在她左右的熟悉身影,她还是能清晰的认知的。
她确实口干难耐,便就着男人端着的水杯,几下便喝得一干二净。抿了抿稍有些干燥的嘴唇,口中终于恢复了清润。
“怎么样,身体还疼吗?还要不要喝水?”安辰肆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弥补,迫切想为她做点什么,这几日,他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忍住怒火,为什么又一次失去理智,伤她如此之深。
当时他是气急了,怒火过后,他是悔急了。看着她毫无生气的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的心都急道嗓子眼了。他口口声声说惩罚,说警告,可事实到最后,最疼,最舍不得的还是他自己。
“我的左手,是不是、、、废了!”顾加伊没有理会男人的表情丰富,盯着自己左手的手腕,还缠着白色绷带,她像平日一样活动手腕,没有僵硬不能动,更没有断,可就是似乎,使不了多大的力气出来,还会偶尔有发麻的感觉出现。
男人并未有往常一样正面干脆的回答,而是沉默半响,眉头拧成一团。这样的纠结,更像是凌迟,让她深深的认知到现实的残酷。
果真,是废了么?
她又试图去拿放在一旁空的水杯,男人来不及阻止,毫无意外,左右一用力就会发麻,毫无知觉,玻璃杯再一次打落,一片碎渣。
“一一,对不起,对不起,医生说你是左手神经严重受损,所以可能暂时使不出力气,你别担心,我会找国内外最好的医生,只要慢慢调养,会好起来的,我保证,别害怕,有我在。”安辰肆抱着惊恐无助的女人,心中酸涩难忍,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自责,他活了快半辈子了,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即使错了,骄傲也不容许他后悔,可现下,他不仅悔,还深深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我的国庆过完了。昨天出去逛街了,所以没有更新~ 所以~晚上如果我写完了下一章,我就会发上来弥
补大家的。我加油,努力~~




、64暗暗涌

女人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因为的手的事情;再和他大吵大闹;而是积极的配合治疗;检查、手术、吃药,一个月折腾下来,两人都是精疲力尽;好转的效果却并不多明显。
“ Anny;照顾好小姐;我得去公司了;别忘了提醒她按时吃药”安辰肆一手拿着西装;一手穿鞋,声音洪亮的朝着正在厨房洗碗的佣人吩咐道。
尽管声音大得厨房的人都热切的回应了;可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的女人却仿若没听见一般,自顾的看着电视;目不斜视。
无奈之下,男人只好自己走过去,搂着她“亲爱的,等我下班回来,带你去吃你喜欢的海底捞,二环那边新开了一家,听说味道还不错。”
女人依旧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继续盯着电视机,而实际演了些什么,她大概也说不清,因为她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到一件事情上,心底烦躁不堪,尤其是那个男人一刻也不停歇在她身边打转。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男人,大抵已经习惯了,无所谓的笑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出门去。他们最近一个月的相处模式大概就是这样,他问她不答,她要是答了,一定又是冷嘲热讽。有时候希望她能开口和他说说话,有时候真正说了话,他又伤得厉害。
就这样闹着脾气,自动屏蔽掉他所有的歉意和关怀。
男人走后,又过了许久,她关了电视,准备上楼,女佣勤快的端着水杯拿来药片,提醒她吃药。
没有迟疑的,她喝光了水,吞下药片,才缓缓上楼。身后传来女佣用蹩脚的中文急忙忙的说道“小姐,您先休息一阵,呆会我切一些水果,给您端上去”。
她不过废了一只手,还没断,安辰肆新找来的外国女佣却是像照顾残废一样的照顾她。如今,她每日不是吃药,便是吃饭,左手却是依旧半残废。她已经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了,只不过是拿不了重物,一些日常琐事,她还是可以的。只是男人似乎比他还要执着,硬是不放弃让她参与各种治疗。
她如今每日呆在别墅里,煞是想念很多人。
想念却说不出口的滋味,变作苦涩在她的心底逐渐生根发芽,疼痛万分,日夜折磨。
她时常想,时常后悔。后悔很多人,很多事。
如果人,真的有重生,让她回到高考那一年,该多好。打死她也不会选择将志愿填到这北京城里。
遇不到城中人,就不会困住她的心。
“肆哥,南郊那块地是彻底没着落了,对不起,是我没能力。上面下来消息了,陈家老爷子,应该是这个月底就能上任新职,到时候我们的日子就更加不好过了。”秦俞坐在沙发上,第一次一脸严肃,不敢嬉笑。
安辰肆近一个月,要打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顾另一个女人,奔波疲劳尽数都挂在脸上,却仍是风采依旧,邪魅如斯。只是,心情多少会有些烦躁,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都为了避免点燃这个男人的火气,而小心翼翼的行事,哪怕是兄弟,也不敢冒然挑战这个男人的边缘。
男人熄灭最后一节烟头,又从抽屉拿出一根,点上。一旁的烟灰缸里,已经好几节长短不一的烟头了。烟气弥漫四周,男人刚毅的俊颜,清晰依旧,一双透亮的邪眸,尤其让人移不开眼。
“雷子,你那边呢?”男人弹了弹指间的烟灰,目光投向另一边,沉着冷静的男人身上。
“当然是好消息了”男人顿了顿,一本正经的絮道着“惊天丑闻,陈家大公子,陈豪,原来是个gay,还是躺在下面的那个,怪不得这么低调,跑去什么破大学当导师,不花些心思根本查不出来,而且我怀疑,这事儿,陈放也脱不了干系,那小子谨慎得不行,对付他哥比对付他自己都难以下手。”石雷一说完,剩下的两人,一个面不改色,一个已经露出了惊天动地的夸张表情。
“我草,雷子,你要不要这么给力啊,原来肆哥叫你暗地里还留了一手,害得我这半天在这里提心吊胆的,陈家那对兄弟怎么这么能作啊,我勒个去,太劲爆了这新闻,要是陈家老爷子知道了,非得气疯不可,还升什么职啊!” 峰回路转的绝对好消息令秦俞终于能喘口大气说话了,便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假不正经,等候着另外两个男人出谋划策,果然,他还是只适合跑腿的料。大事情他是一件也干不成。
“有拿到什么用得上的材料吗?” 安辰肆眼里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察觉,不然也不会想到让雷子从陈家大公子身上下手。
陈放为人张扬,内外猖狂,换女人勤快,惹事也勤快。偏偏这样的人,在外提老子,提家世,提背景,却绝口不提,他的亲生哥哥,陈豪。
石雷抽出放在一旁的文件袋,扔到安辰肆桌上。“只有几张去同性恋酒吧的照片,其他的没有了,而且最近他还很少出来。”
不过三十秒,他们还为反映过来什么。安辰肆已经灭了烟头,邪眯着眼睛,冷冷说道“雷子,我记得你底下有个看场子的小弟,和陈放倒是有几分神似,身材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
男人思考了半响,在脑袋里摸索着线索。
“啊,肆哥我记得,我记得,就是半年前,我生日那一次,咱们在夜色遇到的,我还嘲笑他来着,长了一张二世祖的脸却在伺候咱,看着特过瘾,是不是?”秦俞好像终于能跟上节奏了,高兴得拔尖了嗓音。
经过这一提醒,石雷倒是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房间里两人都记起是有这么一号小人物存在着,可实在不解此时能派上什么用处。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答案了。
“你找到那个人,给一笔钱,帮他在一个星期内把陈豪办了,然后把拍到的东西尽快寄到报社,再找个记者,胡乱一写。要尽快,赶在陈家上位前,我要看到成效。”男人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很自然的便吩咐完了,随后不待另外两人反映,便随意收拾了下,准备离开。
秦俞还在心底感叹,太狠了,太狠了,他就没有见过这么狠绝的男人。这样的丑闻要是公告天下,沈家老爷子别说升职了,升天倒是很有可能,正好也能报这让公司差点亏死的仇了。
秦俞心里最是气不过了,陈放那小子背后使阴招,威胁肆哥家里的佣人,偷了一大堆商业机密,给了他们狠狠的一击。还阴险的嫁祸给肆哥最在意的女人,搞得现在,肆哥只顾着忙活照顾女人,讨女人欢心,都不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了,公司也是爱理不理的,动不动就缺席重要会议,这一个多月连累他也是累死累活的。
“对了,秦俞,晚上帮我在你上次提到的那家海底捞给我定两个位子,公司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不要不烦雷子,他比你忙,更不要来找我,自己处理不了,亏多少,你就给我赔多少。”男人动作麻利从容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进专属电梯,直直而下,走到地下室,开车径直往别墅的方向驶去。
直到他驶去好远,办公室的两人才反应过来,有所动作。
眼看着石雷也准备离去,秦俞一脸苦相,拽住男人委屈扮作可怜“雷子哥,你听见了吗?肆哥刚才说要我自己管理这么大一个公司,亏了还要我赔,现在本来就是危险时期,将这烂摊子丢给我一个人,我怎么办~~肆哥现在彻底变成不早朝的商纣王了,我怎么办呐!”男人死皮赖脸,拽住石雷不让走,耍赖不要脸,他最是自信。
“秦俞,辰肆刚刚还说,让你不要烦我。你说他是商纣王,那顾小姐可就是苏妲己了,这话要是传到你肆哥耳朵里,恐怕你今年的日子又不好过了吧。再说,我的任务可不比你的轻吧!”石雷费劲的摆脱掉撒泼的某人,头也不回的离去,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时候,秦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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