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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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凝视著,目光在小小的屋子中胶著,仿佛能看进彼此的心里,而那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像,便是满目的爱意。
萧凌远把手指收了回来,觉得自己是被这张阿牛带坏了,做的事情也越来越鲁莽,轻咳一声,他可没忘记自己这些天思虑的是什麽,红著脸问道:“你说你把我当男人,那,那你愿不愿意也让我欺负一回,不然我可不信你的……”
“嗯?”张阿牛从来没想到萧先生还会有这等心思,可是他不明白啊,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和先生不太一样,先生打算怎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就是……就是……你先答应我嘛,你答应我了,我自有办法!”
这个根本没办法跟男人解释吧,萧凌远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只能胡搅蛮缠著,缠著他应承了自己。
他红著脸在自己身上乱扭,怕自己不答应,跟孩子似的撒娇,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张阿牛心都被他的娇俏融化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此刻他即便说自己要天上的星星,自己立马去搭梯子,绝对不含糊。
“我答应你,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萧凌远没想到男人会那麽容易答应,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哪里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更糟糕的是,刚才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乱扭,臀部所碰到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硬了起来……
他想不出怎麽应对,突然急中生智,道:“你先去沐浴吧,满身臭汗呢……”
忙了一天,又劈柴又劈床的,能不一身臭汗麽?张阿牛闻了闻自己,笑了下,道:“我去沐浴,先生可要先给我些甜头。”
男人就这般牢牢地盯著他的唇,唇像被火烧过境一般烫了起来。萧凌远哪里不知道张阿牛要的是什麽甜头,他有些小矜持,不愿意去主动亲他,可是张阿牛才答应他刚才的要求,一会自己可是要重整男子雄风,要主动做的事情还很多,亲一下又有什麽?
於是主动贴上了男人厚实的唇,略带点羞涩和敷衍地,亲了他一下。
如此敷衍,张阿牛怎麽会满足,萧凌远的唇刚要离开的时候,被张阿牛推了一把後脑勺,唇和唇重重地贴到了一起。
“唔……”嘴唇被张阿牛挑开,火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直到交缠在一起,口水交换著,来不及吞咽的流下了嘴角,每一个敏感而多情的柔软都被张阿牛重重舔了,萧凌远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用力地把他的舌头推了回去,唇舌堪堪得到解放。
“先生的亲人本事一点进步都没有呢。和上次一般生涩,好像从来没被男人吻过似的。”张阿牛调笑他,被萧凌远恼羞成怒地瞪道:“你管我有没有进步,快沐浴去。”
虽然现在就想和他亲近,张阿牛毕竟还是个能忍耐欲望的人,出门给自己打了一盆凉水从头到尾冲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什麽难闻的味儿了,心情乐颠颠的,想到萧凌远在屋里等他,坐在他的床上,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盖著红盖头,等著他回去洞房一般。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从身体到心都一阵阵地发热,再次仔细确认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张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开了门,大喇喇的赤身裸体著展现在萧凌远面前。
其实,萧凌远让他去洗澡,实实在在是个缓兵之计。张阿牛在,他是一点点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萧凌远仔仔细细地回想袁安淮临走前送他的龙阳画册。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麽心,出门在外还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萧凌远一开始看到封面就面红耳赤了,等到夜里万籁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开一点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多年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个彻底。
原来男子之间的欢好,应该是用那个地方的,自己也有男根,虽然没有张阿牛的威武雄壮,到底不至於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红著脸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并且打算都用在张阿牛身上,谁让他上一回把自己欺负得那麽彻底,他也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正想著呢,抬头便看到张阿牛赤条条地进了屋,关上门,咧著嘴对他笑。
明月高悬,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只燃了一根细细的蜡烛,散发出盈盈的,并不亮堂,甚至有些朦胧的烛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萧凌远把张阿牛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做惯粗活,身材很好,萧凌远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多用手不小心摸到了他满身的肌肉,却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这回一看,真的把他给吓住了,这人……这人真的是头牛吗?怎麽能长得这般壮?胸肌健硕,两个肩膀厚实有力不说,连小腹都是脉络清晰的肌肉,下半身的腿笔直粗壮,还有那……还有那个有一点点抬头的东西,那东西……怎麽这般大……还不要脸地一甩一甩,简直不堪入目!
萧凌远立马别过头,脸烧得热热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不要脸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当真是没什麽看头了,软绵绵的没肌肉不说,那儿的尺寸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体统!”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光著身子怎麽了,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张阿牛以为意地走近他,热热的气息逼近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把羞红著脸蛋的先生抱在怀里,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问道,笑得一脸无耻:“先生不沐浴都那麽好闻呢。不过我好好地洗过了,现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检查一下?”
男人健硕而火烫的身体贴著自己,光溜溜的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即使自己还衣冠楚楚的,仍然让他十分不好意思。萧凌远打掉他的手,往边上挪了一挪,嘴硬道:“真不要脸,哪有人说自己香的。快点穿好衣服,你这样我怎麽和你说话?”
穿什麽衣服,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张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一直往墙角退的萧凌远扯回来,用鼻头蹭他的脸,坏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惯,不如先生也脱光了,我们就能好好讲话了,嘿嘿。”
下流的话生生是贴著他的耳垂说的,说完後,还更加过分地对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肉肉的小耳垂在这样的调戏之下像在炉火上滚过一般的热,又精致又好看,张阿牛喜欢得紧,一张嘴含住了放在嘴里嘬著,立马把萧凌远的腰弄软了。
要说这萧凌远还真是没用,才被这麽小小地戏弄一下,就开始娇喘了。幸好他还保留著几分理智,未曾忘记自己今夜的计划和目的。
他突然间从羞赧的状态中找回了些男性的尊严和自觉,之前好好思量过的,让张阿牛重视他男人身份的计划在脑袋里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萧凌远闪著坚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不停乱跳的心脏,道:“你……不许亲我了,躺床上去。”作家的话:哎,怎麽挣扎都是要被吃掉的,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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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以为自己今天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痛,笑得见牙不见眼,往床上正正地一躺,道:“先生原来也那麽想阿牛,我还以为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来麽?我怕你那儿太小了,自己坐上来太累,让阿牛帮你弄一弄,弄松些,比较容易吃进去。”
“闭嘴!谁说我要做这种事了!”这人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凌远测过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脑袋枕在两个交叉在一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露骨的色意。自己明明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像是被他看得一丝不挂,而这男人身上不著片缕,却坦然得紧。萧凌远心想,这必然是要脸和不要脸的区别,心里愤愤,又思及自己刚打算做的事情,忍住了把他揍一顿的冲动,也脱了鞋爬上床尾,缩在床脚坐著,佯装很有气势地威胁道:“我……我今天要向你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任你上,任你当女人用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会你不许动,都由我来,不然……不然我就走了,睡地板也不和你睡!”
“好好,我不动,让你来。”张阿牛觉得好笑,先生有男人那根玩意儿,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上回在麦田里,自己还不是把那根白嫩东西往嘴里使劲地吮嘬了好久,嘬到他把白精泄在了他的嘴里,爽得直哭麽?这都不能证明他是男人,他还想如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其实,事到如今,张阿牛还没真正地反应过来这萧先生到底是想干啥。不过他料想萧凌远也翻不出什麽花样,最多在他身上折腾折腾,咬他几口,把他弄疼了,解解气而已。反正他皮糙肉厚,一点都不怕被他折腾,於是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他哪里想到,萧凌远可是有正正经经的打算的。袁安淮说了,两个都是男人,可千万别被对方当女子那般对待了去。萧凌远也想在张阿牛面前一展雄风,兴致勃勃地也想展现下自己的男性能力。
他也不脱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张阿牛壮硕的身子,先温温柔柔地抱了抱他,闻著他清爽的皂角味,好闻的男人味,腰有一点点软,干脆就伏在他身子上先做做准备工作。
张阿牛把身上的萧先生搂住,轻轻地抚著他的肩膀,调笑道:“先生趴在我身上,就叫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
“当然不是,你且看著!!”萧凌远被他一嘲笑,斗志被激发了起来,他勉强撑起身子,脑子里回想著那书册里,上位者是如何做的……
嗯,好像是先要亲一亲下位者的嘴和身子,好让他放松呢。
萧凌远犹犹豫豫地,往张阿牛的嘴唇上倾去,还差一点点要碰上的时候,被张阿牛按住脑袋,两人的嘴唇就直直地亲上了。
萧凌远被袭击得莫名其妙,睁大著眼睛,张阿牛微微放开了他一点,几乎是唇贴著他的唇,道:“眼睛闭上,不然怎麽亲。”
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趴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唇抵著唇,结结实实地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嘴唇被舔著,牙关被挑开,整个口腔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舌头酸麻不已,整个过程萧凌远哪里还找得到半点的主动,当真是只有趴在张阿牛身上气喘吁吁的份。
总算被放开,萧凌远喘著粗气,见张阿牛含笑地望著自己,觉得自己这回是出师未捷被他嘲笑了个狠的,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颊,决定在下一轮必须要讨回面子。
接下来该怎麽做呢……张阿牛壮硕健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可他却像是对著一盆子大餐不知所措,连吃饭的工具都不知道该如何使。这真是让人懊恼的场面。
幸好,萧凌远是个好学生,对看过的书册一般都能做到过目不忘,更何况袁安淮送的书还是自己看了不下十几遍的,几乎都是能倒背如流了。他学著书里,开始亲张阿牛的脸、耳朵、脖子,顺著往下,亲到他嵌在威武的胸肌上的乳头,薄薄的嫩唇蜻蜓点水一般亲过来,张阿牛放松著身子,感受著被心上人伺候的快感,不时从鼻间毫不矜持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让萧凌远听了都为他脸红。
真有那麽舒服吗?不过想到上次自己被他亲身子,自己好像也发出了好多不要脸的声音。
萧凌远身子发著热,亲著他身体的唇瓣都颤抖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健壮是他想象不到,也不可能有的,几乎用迷恋的姿态抚摸著他的身子,感受他肌肉的热度和力度,等来到他下体的三角地带,萧凌远的脸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那个大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就算没被直接碰触,已经高高地昂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