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臣不与君斗-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段时间里风煜翊还发现了宁卿可爱的地方,宁卿是当世的大才子本应琴棋书画诗歌辞赋样样精通,可偏偏这琴棋二项可谓是让人头疼,尤其是琴。
谁让宁卿是个音痴,完全听不出宫商角徵羽的差别,弹出的琴完全是因为他天生聪慧,看过他人弹奏一遍便完全记住那人的手法,然后完全地重复出来,白得了个鬼才的称号。
而棋,观棋如关人心,宁卿的棋永远都是那样的清透,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不愿藏掖这什么,一切都摆在人们的面前,可偏偏这世人都不想他这样清透,总是认为这人绝对是手下藏了一手,但输到最后才发现宁卿每一步都是摆在人的面前,只是与他下棋的那个人心思歪了。
越是这样越是没有人再敢和这宁卿对弈,在宁卿的面前他们总觉得自己是惭愧,是无地自容的,而知道宁卿这下明棋的人自然是百战百胜的,就像是风煜翊自己,总是在赢了之后让宁卿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一切都是那样的快乐。
直到……宁家的三爷,也就是宁卿的三叔宁远战死沙场,自己的皇叔为之殉情后,这一切都有了变化,在那一天自己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也在那一天自己也记起来自己与他相识的初衷,但……
“卿儿,你的仇,我来报,你想要的,我把一切都给你。”终不忍那人如此伤心,为他拭去眼中的泪水,霸道地趁着他伤心的时候侵入到他的心里将他强占,第一次深埋在他身体里时风煜翊就知道了,这才是他想要的一切。
从那以后,宁卿日夜在边关的地图上劳作,挥手间点指三军,平定天下,而这样也奠定了他在朝堂中,百姓中不可磨灭的地位,高过当朝的国师,甚至是皇上,宛若神人!
夺位是一条血路,在这条路上要放弃很多东西,天真善良全部都也抛弃,在这条路上根本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成王败寇,还记得第一次听那人出谋灭掉当朝张尚书一家的时候,那人说话时颤抖的双手,惨白的面孔,嘴里最后的一句却只有无奈。
张尚书是当朝难得的好官,为民爱戴,一生忠良,但就是这样一个好官却不是站在自己的身边,而是站在大皇子的身边,让人不得不去除掉。
抓住宁卿的手,将那双冰冷的手捂在自己的手中,将那人紧紧抱在怀中,希望能够给他温暖。
宁卿这样这个人竟然为了自己放弃了他所谓的本心,让他心疼之余更多的却是欣喜,他知道他卑鄙,这一切都是他逼宁卿这样的做的,张尚书他早已不想留了,可他偏偏就想让这宁卿决定这决定,想确定自己在宁卿心中的位置。
除掉了所以挡路的人,风煜翊终于成了皇上,踏着兄弟的鲜血登上了那张龙椅,可在龙椅之上却是一道最后的圣旨,若得皇位必先杀宁卿,灭宁家!
为什么,到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宁家必须除掉,而宁卿却必须要死!
风煜翊将那道圣旨秘密销毁了,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就连宁卿都没有让他知道,风煜翊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父皇当年让自己亲近宁卿,便是要方便日后去杀掉他。
灭宁家,这是整个皇室策划了近一百年的计划,直到皇姑嫁给了宁逸之后才得以实施,在这一百年里慢慢架空宁家在朝堂中分布的势力,也渐渐淡化宁家在这世人眼中如神一般的形象,让这个分享了皇室权利这么多年的宁家彻底在这个世上消失!
可就算到了最后,风煜翊成功地灭掉了宁家,在宁家本来神圣的头上扣了一定妖邪祸国的罪名,将宁家满门抄斩风煜翊还是不忍杀掉宁卿,因为一想到要杀掉宁卿风煜翊飞心就忍不住想要杀掉想要杀掉宁卿的那个人。
可就算是这样群臣还是趁火逼着风煜翊杀掉宁卿,说什么不能让妖人的子嗣呆在皇上身边,风煜翊心中冷笑不就是怕这宁家东山再起会连累到自己吗!
宁卿他风煜翊是绝对不会杀掉的,谁想要杀,那他便要那人去死,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
风煜翊将宁卿关在皇姑曾经住过的阁院中,将阁名改为宁心阁,宁心宁心,只有宁卿才是自己的真心,为了表示自己和宁卿的关系,风煜翊顺着群臣的意思开始选妃,册立皇后,可那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自己任何一个眼色,仿佛他们二人早已是没有了任何关系一般。
风煜翊疯狂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日夜折磨那人,因为只有在床底之间才能看到那人对自己不一样的表情,有时候风煜翊都在想不如就这样吧,让这人恨自己总比完全无视自己的要好。
所以风煜翊册立了皇后,那皇后不是别人,正是那人昔日的旧友,恨吧,宁卿,恨我吧!
等再回头看宁卿的时候,满地的鲜血,倒在自己怀中那渐渐冰冷的身体,还有那无神望着自己仿佛诀别都不给自己的人,风煜翊这才发现,自己这是爱上了吧,真爱上了,可是……也真的错了……
=========================================
作者有话要说:写点番外
45第四十一章 陈帆
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宁卿走到那孩子的身边;没有伸手去扶他,只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那孩子的眼中迸发出来的是满满的恨意,很熟悉,当年自己也曾这样恨过,也曾想过要报复;当然最后也成功了,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悔恨。
那孩子并没有流泪,在宁卿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注视着宁卿,真是个好看的人,这是这孩子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宁卿看了自己的手里还拿着人家摊主的折扇;记起似乎还没付钱;就转身又走回到摊主那里,掏出几个铜板把钱付了,一回头才发现,那个孩子居然还跟在自己的身后面。
面对宁卿的疑惑不解,那孩子则是面露羞色,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一咬牙坚定隐忍的目光对上宁卿那清澈的双眸,牙齿咬着的嘴唇已经发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说出了两个字,“帮我!”
“为什么?”宁卿有些奇怪,这孩子似乎是看上自己了,自己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有什么是让这个孩子能看上的呢。
“我认识你,在皇都我见过你,你是……”那孩子的后半句话,被淹没在了宁卿并不宽厚的手掌中,宁卿将这小孩揽在怀里,趁着人们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闪到了小巷之中。
宁卿仔细地端详这面前的小孩,脑海里一点思绪都没有,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小的孩子,还是在皇都里,难不成这孩子是什么官宦子嗣,这么沦落成这样?
“你……”宁卿面露难色,这孩子到底是谁,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顶着不医的身份在这江湖上行走,若是让这江湖知道了自己和朝廷有所牵扯,那有些问题就解释不清了。
“我是兵部尚书陈立的儿子!”孩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翠玉和一张带着血的锦帛,“这是我父亲交给我的东西,他让我一定要把这东西交到太子的手中。”
兵部尚书,宁卿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应该是风煜翊培养安排在兵部的亲信,也是风煜翊在兵部的眼线,“你父亲呢?”
“父亲……”小孩眼眶突然湿润了,强忍不让泪水掉落,“父亲他被奸人所害,已经……姐姐也被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杀了那群畜生!”
宁卿真的不想去趟这趟浑水,自己已经是远离朝野是非的人,不适合也不想再插手这样的事情,但他的心果然还不是那么的狠,不忍心让这样的孩子如此含恨。
“你是陈帆,陈尚书的独子?”宁卿想起来自家曾经陪风煜翊去过六部尚书的家中,估计这孩子就是在那时见到的自己吧,和风煜翊一起,这才让他将这个东西交给自己。
“是。”陈帆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希冀,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盯着宁卿。
“我……我管不了这件事。”宁卿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好不容易逃脱,怎么能再回到那个炼狱之中,但看到那孩子眼中瞬间浇灭的希冀,同时燃起的是深深的恨意。
“唉,陈帆你听我说,我只不过是太子身边的伴读,在朝中没有一官半职也没有任何地位,对于这件事只能是爱莫能助,但这却并不代表其他人就管不了这件事。”宁卿伸出手摸摸陈帆的头,却被陈帆躲了过去,不过宁卿也不恼,抬起头来看向天上,“墨影,把这个带回去给殿下。”
眨眼间,一个黑影在宁卿和陈帆二人面前一扫而过,同时消失的还有宁卿手中的翠玉和锦帛,宁卿抓住想要飞奔而去的陈帆道:“他是太子身边的暗卫,交给他就等于交给了太子。”
陈帆停下来脚步,将信将疑地看着宁卿,仿佛在确认他话语间的真实性。
看着陈帆眼中的怀疑,宁卿并没有说什么,反手将陈帆的小手拉在自己的手里,转出了巷子,拉着陈帆走到了街上,“我们先把你身上的伤处理一下,然后在去找你姐姐。”
陈帆开始的时候想要挣脱宁卿的手,但后来听到宁卿的话,陈帆也就停下了挣扎,父亲说过这世上只有一种人是可以相信的,那就是宁家的人,因为宁家人从来都不懂什么是恨什么是爱,所以他们对一切都不在乎,这是他们一族受到的诅咒!
宁卿拉着陈帆找到了整个苏柳最大的医馆千盛堂,千盛堂的掌柜是宁卿手下的千壹堂的十大掌柜之一,每年在对账的时候都与宁卿见过面,所以宁卿一到这里就被掌柜请到了内室。
将陈帆交到堂内的大夫手中,宁卿便向掌柜打听起着陈立的事情,消息灵通的地方不止是什么酒楼楚馆,有时候医馆和药铺的消息要更加灵通,就比如说这兵部尚书的死因。
“这陈大人在去年告病回家休养,但府上来抓药的从来都只是抓的补药,也没有请堂里的大夫登门看过,直到半个月前,这陈府的药方才发生了改变。”掌柜将陈府这几年所购买的药材账目递给了宁卿,对于像陈府这样的大户,千壹堂及所下的所以医馆药铺都会有单独的记在,方便必要时查询。
宁卿接过这账目,仔细地翻看了一下,果然一年前的药材大多是清火明目和调理脾胃的药材,只是在进一个月这些药材都换成了一下莫名其妙的配方,治头疾的,治伤风的,治腿疾的,甚至还有治疤痕的,真是千奇百怪。
不过这一个方子药材怎么不是记在一个帐栏中,反而分开记录,要知道为了方便查看药方,成方开的药材都是记在一个栏中,这样才方便查看。
“这药是分着装的?”宁卿抬头问道。
“是的,他们府上来人说要分着装,而且每次的用量都非常大。”掌柜答道。
“难怪!”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药方中,有几位药总是特殊的,明明用不用都行甚至用了反而会影响效果,如此一来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些特殊的药才是采购的重点,而再配上这药方中其他的药,这就不是简单治疗什么病的药,反而像是什么解毒的药,看样子这陈立在这一个月才中的毒,而且还毒发身亡了。
宁卿将账目一直翻到了最后,“陈府最后一次来买药是在十天前,而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来买药,而且陈府也在这一夜之间没落了。家丁丫鬟被遣散,夫人小妾少爷小姐被卖掉,陈大人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掌柜的说。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么说来这陈立是死是活现在还不知道?”宁卿疑惑地叫道,而这时另一个稚嫩却又坚定的声音打断了宁卿的话,“父亲还没有死!”
陈帆一来就听到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