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仙魔体师尊篇 作者:南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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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白剑说,“小白,你也多努力吧,到时候你也可以回去领奖赏了。”
白剑笑道,“这是当然,不过,之前在渝水半岛就借师叔的光赢了三百多万上品灵石,买什么也够了。再说,我出门的时候,我大哥也给了我不少东西,仙君也赠了我一些保命之物。当然,结丹奖励和这些又不可同日而语了。”
君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反正没得花了,可以来找我。”
白剑笑着说,“那是好极。”
昌耶真君心说刚给你零花,你就当着我面用来结交别人了啊!
之后七皇子的侍女前来请他们前往七皇子待客的蓼花苑,七皇子要设宴为君迟庆贺。
一个修士结丹,本来不敢劳烦七皇子这般设宴庆贺的,不过君迟结丹的那阵仗,实在是一般修士难有,而且七皇子也很看中昌耶真君,故而才设了这宴。
如此盛情,君迟自然不好回绝,三人便前往了。
宴会之上,先是恭贺,七皇子又送了君迟等三人礼物,因君迟结丹,便尤其多些。
如此之后,七皇子便说,“距离天狼秘藏开启还有三年,本王欲回国都云歌城去,既然你等也要随本王入天狼秘藏,便随本王一同回云歌城吧。”
昌耶真君看君迟丹境稳固了,便大大方方应了。
、第三卷
第十八章
沧澜帝国为沧浪大世界的三大帝国之一;面积广阔;实力强大;皇帝姬昊也将这个帝国治理得很好;有很严格的等级制度和律法制度,修士能够在这片灵气浓郁的大地上修炼;这里大宗门有四大宗门,小门派则不知凡几;散修也很多,凡人也可以在这里自由地生活。
沧澜帝国,有一套管理修士的法规;也有一套治理帝国和保障凡人生活的制度。
云歌城在云水城的北面,并不算特别远。
姬幽的陆地交通工具,乃是几匹飞马,这几匹飞马十分美丽,速度也非常快,他们拉着姬幽的马车,马车里面则如城堡一般阔大华丽。
和姬幽有过这么些天的交道之后,君迟觉得姬幽便如西方的龙一般喜欢华丽的东西,到处都是亮闪闪的,而他自己,也是穿得十分光鲜,身上的锦衣,不知道是由什么织就,十分华丽,而且他还每天都穿不重样的。
哪里像他柳君迟,自从穿上师傅给的织云仙衣,就没有再换过了,他师兄比他稍稍好点,有时候会换件法衣穿,白剑也是,也是会经常换一换法衣增加一点穿着的新鲜感的,只有他一个人土鳖气质最重,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土鳖气质。
不过君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云歌城作为沧澜帝国的都城,自是比十分繁华的云水城还要繁华很多。
云歌城已经有数十万年的历史了,面积相当于别的一个国家了。
这里分为中央,以及周边的九个区域,每个区域,都又是另一个城的大小。
每个区域之间则是以浩荡奔涌的河流所隔断,这乃是沧澜江的之流,据君迟所见,就是这完全是人工河的河流,就和曾经所见的景曜城景曜河相当了,其势浩茫,沧沧云水,从一个区域看向另外的区域,因被这浩荡的水汽所遮掩,而显得别处都如是笼罩在云水中的仙境。
云歌城中央乃是皇宫所在,那一片区,完全笼罩在层层禁制和数以十万计的护卫大阵之中,从外面,只能隐隐看到里面似乎有高耸入云的层楼大殿,而其他,则是一片苍茫了。
虽然皇帝没有正式的宫妃,却有很多佳丽,这些佳丽住在这后宫之中,不过大多是熬不到看皇帝一眼,就死了的。
姬昊的皇宫中佳丽虽多,但他并不沉迷女色,反而沉迷于修炼,不然,作为一个皇帝,凡务缠身,能够修炼到飞升成仙的程度的少之又少。
中央区域,除了皇帝的这个巨大的皇宫外,还有就是这个帝国得以运转的各种机构府衙。
从中央区域,向外面九个区延生了有两百多架拱桥,将中央和九个区相连接,而这些巨大的拱桥,都是活动的,可以被从两端收掉,如此,要是遇到危险,可以将中央隔离成孤岛。
在皇子皇女们小的时候,倒是住在皇宫中的,长到一定程度之后,看皇帝心情好坏,就一句话将他们赶出了皇宫,在宫外为他们赏赐一座王府或者公主府。
姬幽是比较受皇帝宠的,到三百多岁才从皇宫里被赶出来开王府,他的王府在长乐区,这王府也是符合他的审美的,占地广,修建得很是精雅,布置得则很是奢华。
这王府也是被笼罩在层层保护之中,从外面并不能往里面窥探。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交,姬幽算是闹明白了,昌耶真君和君迟他们并不是沧浪大世界里的修士,而是另一个叫衍武大世界的世界的修士,乃是衍武大世界里数一数二的宗门里的类似核心弟子一类的人物。
而对于昌耶真君居然能够带着师弟师侄穿过世界结界和平安地走过虚空风暴这件事,他是十分惊诧的,因为一般说来,一个化神期的修士,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随意穿梭于大小世界之间的,除非偶然的遇到空间风暴正好开了口子,并且形成了通道的情况。
但很显然,昌耶真君是可以随意定位各个大小世界,其中的法门,要使用的手段,昌耶真君不说,姬幽便也不好问了,说不得这是人家宗门的压箱底的手段呢。
对于君迟,因君迟之前只是一个化元修士,姬幽实在没有把他看在眼里,后来君迟结丹产生的那声势浩大难得一见的天地交感的异象,才让他对君迟多了些注意,而现在,他得知君迟只有不到五十岁,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了。
五十岁不到的金丹修士,姬幽从没有听说过,更遑论见过了。
所以,盯着君迟,他是真觉得不可置信。
昌耶真君道,“他乃师尊十分看中的弟子。”
姬幽看向昌耶真君,“难道你师尊不看重你吗?”
昌耶真君笑道,“是师尊算出师弟结丹的契机在沧浪大世界,让在下护送他前来的。”
姬幽,“……”
君迟在旁边心道,师兄,我知道你待我非常好,但是你这句话,怎么有种浓浓的小媳妇的感觉,而且还酸味这么重,难道你嫉妒我分掉了宁封对你的一部分爱吗。
是以,姬幽从此待君迟也非常不同一般了。
白剑到了云歌城之后,便进入了闭关期,一心练剑。他现在已经有九层剑气,只差要磨炼出剑意来。
而宁封有将几种一重剑意送给了他做参详,这对他体悟剑意很有帮助。
姬幽作为皇子,手下高手如云,他的那个像是干杂事的侍女,其实已经是化神后期的修士,乃是皇帝送给他的侍女和护卫。
而其他的门客,修为都不低,甚至他的王府里,还有散仙坐镇,只是没有特别的事情,散仙从不出现而已。
这散仙,是效忠皇帝的,并不是效忠姬幽,但是,却会护卫他的王府和他的安危。
君迟长得好看,不过和“面若好女”这个词是很不搭的。
姬幽的王府里美貌的女子也特别多,但是,和君迟在一起,总让人觉得黯然了,别人说不出君迟到底哪里比人在容貌上更胜了一筹,只是无论什么美女站在他旁边,总会让人觉得似乎之前的美貌都打了折扣,不如之前惊艳了。
而盯着君迟,又实在生不出什么对美人的渴慕之感。
君迟自己自然不知道这件事。
而昌耶真君,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师弟的这个特质,要是他注意到了,他也想得出原因,不过是因为君迟是朱雀神兽之体,生来血脉里就带着神兽的夺目光彩,再说,他身上的织云仙衣,也有气质max加成。
而白剑,他现在被君迟搂个肩膀,都会心慌意乱了,实在想不到特别多,以前那么贱兮兮的一个人才,居然就被君迟将他的贱拉到了最低程度,实在令人扼腕。
姬幽回了王府之后,因他离开王府在外玩耍游历修炼有了十数年时间了,回来了自然要开办几次宴会招待人的。
君迟坐在昌耶真君的下手位,而姬幽特别看重昌耶真君,就让昌耶真君坐在了他的左下手,这个位置,乃是非常尊贵的尊位了。
姬幽的其他门客们,甚至有修为比昌耶真君高的,也只能坐其他位置,这些人心里有否对昌耶真君的不满,大约是不用说大家就知道的。
“那昌耶真君,不过是长得好看罢了,殿下又一向喜欢好看的东西。化神初期,有什么好受器重的。”
“连那个金丹初期的都受殿下特别相待,真是……呵呵……”
“殿下这样做,是让人寒心的。”
“还是不要去惹殿下不快了,殿下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这么多年了,他身边多少人,有出过乱子吗。”
这些,自然是坐在下面的那些修士用神识的交流嘀咕。
姬幽手下的那些苦修的修士,即使是他办宴会,也是不会来的,会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没有在闭关或者出去历练的,而且,都是很在意是否受姬幽看重的这一类。
私底下嫉妒昌耶真君受到的看重,那也无法了。
这次的宴会,姬幽只是在王府里特别招待手下的门客和幕僚,所以就比较随意。
宴会设在王府里的清幽园里,园中奇花异草繁多,又有不少难得一见的花树,繁花似锦,香气馥郁,数座高大的亭台楼榭绕着园中的小湖修建。
在乐师优美的仙乐声里,数十位美貌的少女穿着轻薄飘逸的薄纱从花园里飘飞了进来,在宽阔的大殿中央翩跹起舞。
她们都是金丹以下的女修,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带着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的媚色。
君迟本来还在喝别处难得一见的佳酿,此时也被舞蹈吸引了注意力。
在七皇子殿下在的情况下,那些男修们,即使对这些漂亮的舞姬很感兴趣,但也不敢流露出什么淫邪的神色和姿态。
昌耶真君也看了看下方的舞蹈,就端着面前的茶水喝了起来。
要说,他还真是很克己的那种修士了,即使七皇子殿下这里有各种有益于修为的美味佳酿,他也很少食用的,倒是君迟是个十分嘴馋的,对于美食,绝不放过。
一曲舞罢,那些漂亮的舞姬,就从手中变出了一杯酒水来,身姿婷婷袅袅,来到每一位修士之前,将酒水敬了上去。
自然,领舞的那一位,将酒敬到了姬幽面前,又有另外两名姿色尤其过人的,前来敬了昌耶真君和君迟。
这些舞姬,不仅姿色出众,而且恐怕体质也不大一般,很吸引人。
只是,在姬幽的面前,那些即使有色心的男修,也不大好孟浪起来,趁机摸一把舞姬的手,已经是极限。
君迟接过舞姬手里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又对人笑了笑,说道,“这位姑娘,这是什么酒,香味挺特别。”
君迟笑,那舞姬也笑,只是不回答。
昌耶真君广袖曳地,瞥了君迟一眼,才接过了那杯酒,也是一饮而尽,饮完之后,他也不知道这酒到底是什么酒。
只是,君迟那问话,他自己觉得很平常,但是别人却觉得他孟浪了,有调戏姬幽的舞姬之嫌,坐在下面的不少修士都想看他出丑。
姬幽的王府里,养着人数不少的舞姬,不过,这些舞姬有些也送人,但是,没有送的,是不容亵渎的。
也曾有因猥亵过王府舞姬的门客被赶出王府然后杀掉的先例在,之后的修士们即使十分猖狂自以为是的,也会掂量掂量为一个娘们值不值得触犯王府的规定。
君迟那么说完,姬幽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不接敬到他跟前的那杯酒了,说道,“葭云,你把这杯酒也端给他。”
他身姿斜倚在坐榻上,笑着指了指君迟,那葭云笑意盈盈地